于此相反的一面,葉默軒在書房里,看著電腦上,杜佳明和柳夏嬉笑的照片。
不知又是誰,偷偷的拍下了柳夏和杜佳明去超市的畫面,并傳到了網上。還有一些的網友,說很看好杜佳明和柳夏,說他們看上去很般配。
甚至還有人還拿出了杜佳明和葉默軒的照片,讓網友投票決定,柳夏和誰最有夫妻相。更氣人的是,杜佳明居然占了上風。
葉默軒微瞇著他的桃花眼,唇角微微上揚。這可真是一出好戲,不是嗎?
門口傳來了兩聲敲門聲,葉默軒關掉電腦,應了聲。
“少爺!卑堈驹跁赖那懊妫f上了幾張紙,說:“少奶奶起初是在茂森做總裁秘書的職位的,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被換成了杜總裁的生活特助。每日負責給杜少爺打掃房子,做做飯之類的!
“恩!比~默軒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柳夏剛進家門,就對上了葉默軒陰沉著的臉。
今天又吃錯藥了?柳夏不禁在心里一陣的猜疑。但是卻沒有說什么,直接上了二樓。
“辭了杜佳明的工作,來我的公司上班!彼澳_進門,葉默軒后腳就跟了進來。
“我做的很好。”柳夏面無表情,冷冷的開口。
有時,她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雙面性格。
“我說辭了它!比~默軒的聲音更冷,隱隱的,帶著怒意。
柳夏不說話,直視著他。這是她在抗議,無聲的抗議。
“跟我來。”葉默軒將柳夏強行的拽到了書房,打開電腦,讓柳夏看著那些被拍到的圖片,說:“你別忘了,不管我們之間的關系怎么樣,現在你都還是我們葉家的人。別做出些,丟臉的事。”
他的話,譏諷的意味很濃,柳夏又怎會聽不出來。
她撲哧的一聲,冷笑了出來,怒瞪著葉默軒說:“請你不要把自己的意愿或是想法,強加到別人的身上。畢竟。我們不是一路人。還有!绷拇蜷_門,微微側著頭,說:“杜佳明不像你!
她想要開門出去,卻被葉默軒又拉了回來。柳夏后背靠著門,雙肩被葉默軒按得死疼,可她卻倔強的笑著,微笑著。
“那你知不知道,杜佳明的床上,睡過多少的女人?”葉默軒也是微笑著,不過,怎么看,都像是在陰笑。
“我只知道,他不會將別的女人領回自己的家!绷膭e過臉,不看他。
葉默軒又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似乎是想就這么捏死她一樣。
“那么你呢?于他而言不是其他嗎?是特殊的?”葉默軒笑出了聲,那是在嘲笑柳夏的自以為是。
“我是他的特助!绷拈_始掙扎,這樣的距離,讓她有些害怕。她更害怕,看到葉默軒因為盛怒而微紅的眼眶,還有那額上暴起的青筋。
葉默軒死死地將她擠在門邊,任她怎么掙扎,都逃不過他的掌心。
“是嗎?僅此而已嗎?”他的唇角,只有一邊上揚,滿臉玩味的笑著。
這樣壞壞的笑,卻是讓柳夏看的有些傻了眼。她瞪著大大的眼睛,就這么一眨不眨的看著葉默軒。
他怎么可以長得這么好看?若是在古代,這完全是一個浪蕩的富家公子的形象。唇紅齒白,一雙如皓月般的眸子,雖是泛著殺意,卻還可以這么的迷人。
“我臉上有字嗎?”葉默軒被柳夏看的有些不自在,連著聲音,也柔了幾分。手上的力度,早已不是按著,而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肩膀。
“有!”柳夏堅定的點了點頭,弄得葉默軒一頭霧水的看著她。
“什么字?”葉默軒摸著自己的臉,饒有興趣的問道。
“便宜!绷臍舛ㄉ耖e的吐出兩個字。
便宜?什么意思?葉默軒皺著眉,想著。
好呀!待他想明白了的時候,柳夏早已溜進了房間,將門反鎖了起來。
她這是在說自己的賤!葉默軒氣惱的踹了一下門,去了書房,
柳夏依舊上午上學,中午就去杜佳明的家里做飯,然后會在那里陪著杜佳明吃完午飯。下午的時候,有時會去學校,有時就回家。
葉默軒又是好幾天沒有準時的回家了,還有幾次甚至是沒有回來。
“夏兒,給少爺打個電話吧,問問他回來吃飯嗎?”張媽有些擔心的看著柳夏,嘆了口氣。
“恩!绷闹缽垕屖菫榱怂,也知道張媽的意思。她掏出手機,翻找著那個未打過一次的號碼,按了下去。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睒藴实钠胀ㄔ挘阅嵌藗鱽,柳夏聳聳肩,說:“可能是很忙吧,關機了!
“那就打去辦公室問問!睆垕尣凰佬。
可柳夏根本就不知道葉默軒公司的電話,她有些為難的說:“張媽,他要是想回來,就會回來的!
“你這丫頭。唉!”張媽長嘆了一聲,沒再說什么。
夢中的柳夏正在和崔海晨滑冰,他們在一望無際的冰面上,滑呀滑,很是快樂。十指相扣,崔海晨和柳夏都是傻笑著,看著對方。不停的向前滑著。
只聽撲通一聲,柳夏掉進了冰窟窿里,不會游泳的她,奮力的掙扎著。
“救我。救我。”冰涼的水,灌進她的胃里,引起了一陣的痙攣?墒谴藓3烤瓦@么站在冰窟窿的邊緣,直直的看著她。
不救也不說話,就這么直直的看著她。
“救我。救我。葉默軒救我!彼块_口一次,就會有大量的水,涌進她的嘴里。
可終究是沒有人來救她,崔海晨的臉,越來越模糊,直到。她再也看不見。感覺自己在一點一點的下沉。一點一點的。她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中。
“啊!”柳夏猛的坐起,她像是還沒有從夢中醒過來一般,雙手胡亂的擺動著,像是要抓住什么。
“柳夏。柳夏!北澈蟮臏囟,讓她清醒了不少。
回頭,卻是葉默軒在抱著她。柳夏覺得空氣有點稀薄,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怎么了?柳夏!比~默軒拍著柳夏的臉,繼而又輕輕地拍著她的后背,焦急的問道。
“救我。為什么不救我!绷慕K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趴在葉默軒的懷里,大聲的痛哭著。
葉默軒不解的皺了皺眉,后又了然的笑了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極盡溫柔的說:“傻瓜,你是在做夢,做夢。我怎么會不救你呢,傻瓜!
柳夏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他的話一樣,繼續哭。
她并不是在怪葉默軒,而是。她的心很痛。
每天都讓自己很忙碌,這樣才不會有閑暇的時間,去想已經遠走的崔海晨。她不敢關掉手機,她怕若是崔海晨的電話打來了,自己沒有接到怎么辦?可是。他卻始終沒有給她來一個電話。
他是忘記了嗎?還是沒有時間?這些日子,柳夏在心里總是在刻意的回避著崔海晨的這個名字,她不敢想起。為什么?今天又會夢到他?
他一定是恨自己的,不然他不會見著自己在水里掙扎而不救的,一定是,一定是。
看著滿臉淚痕的柳夏,漸漸的睡沉。葉默軒理了理她粘在臉上的頭發,溫柔的笑了。輕聲說:“真是個傻瓜,做個夢也至于這么認真!
他又怎么會知道,夢里夢外的柳夏,在承受著怎樣的錐心之痛。
那是她瘋狂的喜歡了六年的人,說走就走了。說好了會來的電話,卻是讓她苦苦的等了一個月,也沒有等來他的消息。
那是她的初戀,她視作陽光的一般的初戀。
葉默軒并沒有說,柳夏昨夜因夢痛哭的事情。而柳夏也像是渾然不知一般,默默地吃著早飯。
“今天沒什么事情的話,跟我去公司吧!比~默軒低著頭,聲音不大不小。
張媽見柳夏半天沒吱個聲,用手肘拱了拱她。
柳夏恍然,抬起頭,問道:“我嗎?”
葉默軒正想發飆,卻被張媽搶先了說:“你看這孩子,就是一根筋。少爺不帶你去,難不成還要帶著我這個老婆子去?”說完,張媽就哈哈的笑了兩聲。
“可是,我中午還有事!绷囊琅f面無表情,聲音也跟著有些涼意。
葉默軒沒有說話,死死地盯著柳夏。他知道她說的是什么事情,不就是給杜佳明去做飯嗎?
“我會給杜佳明打電話的。”他丟下一句話,就上樓了。
這是她第一次來葉氏集團,以前經常從這個大大的門口路過,卻是不敢往里面多看一眼。
這里的裝修,極其的奢華。從四樓直垂下的水晶燈,讓柳夏看傻了眼。要說茂森是王府的話,那這里就是皇宮。
可惜,柳夏還沒有看完,就被葉默軒強拽進了電梯里。
“不要跟個鄉巴佬兒似的好不好?”葉默軒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這不是沒見過嗎?”柳夏也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倒是因為這句話,把她襯托的真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兒一樣。
葉默軒強忍著,沒有笑出來。他發現,柳夏也不是很無趣的那種女人。只是。她的笑話,一般人是無福消受的。
葉默軒的辦公室在第八層,他說這樣既方便員工們來會議室開會,又方便自己上下樓,不用坐很久的電梯。
柳夏很贊同的點了點頭,跟著葉默軒,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看過葉氏集團的大廳后,柳夏想過葉默軒的辦公室會很奢華,卻沒想到,會是這么的。奢侈。
“隨便坐,我一會兒有個會,你需要什么就和外面的劉秘書說!比~默軒坐在椅子上,忙著手里的文件。
說著,就聽見了兩聲敲門聲,柳夏剛想起來開門,就見一個胸部高高凸起的女人,一扭一扭的走了進來。
先是將一杯咖啡放在了葉默軒的手邊,笑著媚聲說道:“總裁,您的咖啡!庇肿叩搅肆牡母埃瑢⒁槐杷,放在了她的桌邊,面無表情的說:“小姐,請喝茶!
“她是我太太!币驗槟莻女人擋著,柳夏看不到葉默軒的臉,卻能聽出他話里的警告和森森的寒意。
“哦,對不起!蹦桥粟s緊給柳夏道歉。
柳夏機械的扯了扯唇角,她真的懷疑,這個女人要是再彎點腰,她的胸,是不是就要掉出來了。
而且,她在彎腰的時候,屁股干嘛撅的那么大?柳夏掃了一眼她的裙子,還真是短呢!估計她在彎腰的時候,在葉默軒的那個位置看,應該能看到她的底褲吧?
柳夏的臉,有些紅,那是憋得。等那女人一關門,柳夏就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這茶里有興奮劑?”葉默軒雖是不耐煩的說著,可唇角卻是上揚的。
“我只是!绷南肓讼,有揮了揮手,說:“沒什么!
“切!比~默軒鄙夷的瞪了她一眼,拿著那些文件走到了她的身邊,說:“若是無聊,就跟我一起去開會吧,可是有很多美女的呢!”
他邊說著,邊壞壞的笑著。柳夏最見不得他這樣的笑,低著頭,不看他。
“我不去。”她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熱,幸好聲音還是冷冷的。
葉默軒以為柳夏是因為他的話而生氣了,心情大好的離開了辦公室。
閑的無聊,柳夏打開了葉默軒的電腦,她很少上網,對網上種種的炒作和無聊的新聞,也不關心。每每張麗麗和她說起網絡紅人某某姐或是某某哥時,柳夏總是一臉的茫然,不知她在講什么。
但是,她很喜歡電腦上的小游戲,譬如蜘蛛紙牌。
她很奇怪,葉默軒的電腦上怎么沒有?但卻被一個叫“我們的照片”的文檔吸引了視線。
柳夏猶豫著,要不要打開。她本不是什么八婆的人,可又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終是將那沒有密碼的文件打開了。
這里面,竟然有三千多張照片。柳夏訝于葉默軒的收藏能力。
她一張一張的打開,一張一張的看?墒牵酵驴矗男木驮經,手也跟著在輕輕地顫抖著。
這里并不像那個文件的名稱一樣,這里沒有他們的照片,有的只是一個女人自己的照片。三千多張,全部都是那個女人。柳夏確定,這個女人和杜佳明書桌上擺著的那個照片上的小女孩,是一個人。
哭的、笑的、生氣的、奔跑的、走路的、站立的、坐著的。
她有些后悔自己打開了那個文件夾,更后悔自己看到了這些照片。很顯然,這些照片,多一半都是的。
在最后面,還有一段話,柳夏斷定,那是葉默軒寫的。
于我而言,她就是我的天使。于她而言,我會是她的什么呢?
葉默軒開門進來的時候,見柳夏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電腦屏幕。
“在看什么?”葉默軒笑著走到她的身邊,順著柳夏的眼神,看了過去。
兩人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柳夏覺得心里有些憋得慌,她皺著眉,站起來,往門邊走去。
葉默軒看著快走到門邊的柳夏,竟沖了上去,急急的拉住她的手說:“她只是,只是!彼皇鞘裁茨兀克谝淮胃械搅嗽~窮。
柳夏將手輕輕的抽離他的大掌,微笑卻陰冷著說:“沒關系。本來你的女人就很多,也不多這一個,不是嗎?我們早就說過,不能夠干擾對方的私生活,我會做到的!
說完,柳夏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葉默軒的辦公室。留下他一個人,皺著眉,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么了?為什么要和她解釋呢?有什么可解釋的呢?
再見到葉默軒,是在晚飯的時候了。
三個人,一張桌子,卻是沒有人說話,默默的吃著自己的飯。
柳夏吃完后,就上樓了。葉默軒緊跟其后,張媽看著他們的相繼離去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這是干嗎?”看著柳夏在收拾著她的衣物,葉默軒微怒的問道。
“忘記跟你說了!绷耐O拢粗~默軒,平淡的說:“因為這里離我的學校很遠,上學也不方便,所以我跟媽媽說了,我想去外面租一間房子住!
“什么?”葉默軒的聲音,陡然的拔高了幾分。不敢置信的看著柳夏。
“恩!绷拇_定般的點了點頭,繼續收拾著她為數不多的衣物。
葉默軒也不阻止,只是冷冷的看著她,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盯出兩個大窟窿來。
這一夜,柳夏沒有在他們的房間睡,拿著裝好的行李,去了客房。
葉默軒坐在那張大床上,神情有些呆滯的看著柳夏曾經睡過的那一邊。
我是怎么了?是喜歡上她了嗎?怎么可能!像她這種沒有一點女人味的人,我怎么會喜歡她?我喜歡的是沈愛麗。是沈愛麗。
可是。我的心,怎么會這么的難受。葉默軒狠狠地捶了自己幾下,倒在床上,一夜無眠。
“我送你!比~默軒早早的起了床,一直在柳夏的門口等她出來。見柳夏一開門,葉默軒就搶過了她手上的行李。
柳夏冷冷一笑,還真是迫不及待呢!就這么希望我走嗎?柳夏也不與他爭執,任他拿著自己的行李到了樓下。
“夏兒,放假的時候就回來!睆垕層行┎簧岬目粗。
“恩!绷牡恍,抱了抱張媽說:“又不是去很遠,我一有時間就會回來看您的!
就在葉默軒穿鞋的瞬間,柳夏拿起了自己的小行李箱,用一根繩子,將它固定在她的自行車后座上。
“你!比~默軒咬著牙,氣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媽,我走了。”柳夏始終沒有看葉默軒一眼,就連道別,也沒有他的份。
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遠,葉默軒覺得自己的心臟,肯定是出了問題,他要做全身檢查。對!馬上就去!
“少爺!苯凶×舜蟛搅餍峭依镒叩娜~默軒,走到他的身邊,說:“要好好的珍惜夏兒呀!”
“你搬出來了?”張麗麗不敢置信的看著柳夏,問道。
“恩!绷狞c了點頭,繼續看書。因為被她看到自己是騎著自行車來上學的,所以。如實的交代了。
“唉!我天呀!你腦袋沒問題吧?”張麗麗既恨又羨慕的說:“你可真是有福不會享。”
“那你去享吧!闭f完,柳夏起身,抱著書走了。
杜佳明發現,今天的柳夏有些心不在焉。無論他說什么,柳夏都是冷著一張臉。
“是不是有什么事?”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沒有!绷氖帐爸妥郎系耐肟,淡淡的說道。
“我想預支工資!边^了一會兒,柳夏又紅著臉,站在了杜佳明的面前,極不好意思的說道。
杜佳明呵呵一笑,說沒問題。心里卻更是納悶,難道說葉默軒沒有給過她零用錢嗎?
從杜佳明的家里出來,柳夏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
前天從葉默軒的公司離開后,柳夏說不清,當時的自己是怎么了。總之,很想離開他,離他遠遠的。
看到路邊的中介公司,柳夏想都沒想,就在學校附近的小區租了一個七十多平米的老房子。這樣也好,等到他們的合約關系到期了,至少她還有個容身之處。
拿出了自己以前做家教時,攢了好久的私房錢交了三個月的房租。幸好房東很好,家用電器一應俱全,倒是不用她再買什么了。
可是,自己的身上也不能一分錢都沒有吧?所以,她才會厚著臉皮,和杜佳明說,預支工資的事情。
她將自行車騎得飛快,她還要回去打掃房間,昨天只打掃了一半。柳夏是個愛干凈的人,容不得屋內邋邋遢遢的。
疲憊的打開門,有股發霉的味道迎面撲來。她皺了皺眉,剛想換鞋,卻發現,地上已經有了一雙鞋子,還是雙男人的鞋子。
小偷!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家里來了小偷。
她緊了緊手里的包,躡手躡腳的往屋內走?蛷d沒人,難道是在臥室?
這個七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除了臥室的門是關著的。其余的,站在那個小小的客廳,就能將整個房子,一覽無余。
柳夏走到門邊,扶著門把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
門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打開了。身體由于慣性,向前傾去。
“!”
“啊!”
兩聲刺耳尖叫,同時發出。將這個小小的房子,都震得顫了一顫。
“鬼叫什么?”葉默軒的手,放在心臟處,臉色鐵青的瞪著柳夏。
柳夏恍然,她怎么也沒想到,葉默軒會在自己的家里。最重要的是。他怎么進來的?
“出去!绷谋粐樀貌惠p,她的小心臟,現在還在砰砰砰的亂跳著。
“為什么?”葉默軒雙手環胸,開始耍無賴。
“出去!绷母桥,她本就是為了躲避他而搬來的這里,又怎么會讓他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可某人就像是沒看到盛怒著的柳夏一樣,一屁股坐在了有些硬的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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