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我的情不自禁
我對你有一點動心
不知結(jié)果是悲傷還是喜
有那么一點點動心一點點遲疑
害怕愛過以后還要失去
難以抗拒h
人最怕就是動了情
雖然不想不看也不聽
卻陷入愛里
我和你男和女都逃不過愛情
也許應(yīng)該放心讓愛一步步靠近
一遍歌詞唱下來,臺下的人們都停止了交談,屏氣凝神地看著臺上的兩人,繼而整個現(xiàn)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眼中不時地流露出贊許的眼神。
冷寒想大概是溫楚的唱功太好了,才帶著她也很快進入了狀態(tài),加上她平日里唱歌也不錯,所以才得到了大家的認(rèn)同。
從未像這樣登上過舞臺的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與溫楚并肩站在這個舞臺上,她沒有像她想象中那么討厭他,反而有些享受這種感覺,這樣與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的感覺。
臺下有人在給他們拍照了,鐘克然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在鄧闊的耳邊說了些什么,緊接著鄧闊走到了臺前,將那些拍照的人都攆走了,并命令他們都將內(nèi)存卡交了出來。
冷寒知道,鐘克然又在嫉妒了,為了不讓他再像上次那樣發(fā)瘋,她立刻收斂了笑容,中規(guī)中矩地繼續(xù)唱歌。
溫楚時不時地看著她,眼中的溫柔讓冷寒動容,她不知道這是他的表演還是真情流露。
可是一想,他怎么可能對她有真情?
不過這歌詞的確讓他表達得淋漓盡致,她差一點沉淪于他的表演中:有一點動心。
隨著音樂聲漸漸消失,冷寒也掙脫了溫楚的手,一溜煙地跑下了臺,有點失態(tài),她卻顧不上這些,與溫楚近距離的接觸,每每讓她心臟受不住,逃開是唯一的辦法。
低著頭,她有些慌不擇路,迎面正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她抬起頭,是鐘浩然。
他對冷寒抱以理解的微笑,然后用雙手扶正了她的肩膀:
“沒事吧?”
冷寒搖了搖頭,他也馬上放下了雙手,畢竟她現(xiàn)在是他的弟媳,他在禮節(jié)上開始注意了。
“你唱得很好,真像個專業(yè)歌手!
鐘浩然大方地夸贊著冷寒,卻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是嗎?謝謝!
這時,冷寒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就在剛剛鐘克然所處的地方,突然圍了很多人。
冷寒與鐘浩然好奇地對視了下,然后雙雙走了過去。
透過人群的縫隙,她才看見鐘克然正攔著溫楚的去路,他臉上有些紅,像是喝多了。
鐘克然推了一下溫楚的肩膀,吼道:
“大明星,敢不敢和我拼酒?”
溫楚輕蔑一笑,抬手彈了彈肩膀上的灰塵:
“新郎官,今晚不想洞房了?”
他話中的意思,只有鐘克然聽得懂。
他說過,他有非常嚴(yán)重的性病,如果他說得是真的,那么冷寒必然被他傳染了,這樣的女人,他還敢跟她洞房嗎?
溫楚明明就是在嘲笑他,他更加怒不可遏,順手拿起了一瓶紅酒,真想向溫楚砸過去,可是他不敢,他有太多的顧慮和壓力,只能“咕咚咕咚”灌下去幾大口,又朝溫楚舉起來:
“跟我比酒量,敢不敢?”
他再一次向溫楚挑釁著,酒精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發(fā)揮了作用,他似有些神志不清了。
溫楚嘲弄地看著他:
“無聊!
忽地,他想起了那晚酒醉后的他,是不是也像鐘克然現(xiàn)在這樣,神志不清之下,奪去了某個女人的初夜,那個女人,也許就是冷寒。
他轉(zhuǎn)過身,向人群外望去,正看見急切地向他這里張望著的冷寒。
鐘克然憤怒之余,又舉起酒瓶大灌著紅色的液體。
冷寒發(fā)現(xiàn)情形不對,于是和鐘浩然一起穿過人群來到了鐘克然的身邊。
她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瓶,有些慍怒:
“克然,別再喝了!”
鐘克然一見是冷寒,憤怒又升一級,他搶回酒瓶,大力地推開她,自己也因為腳下不穩(wěn)而跌坐在椅子里。
冷寒被他推得直向后退,失去重心,馬上就要跌倒在地,身后卻有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環(huán)住了她。
向后看去,是溫楚,他關(guān)切地問她:
“沒事吧?”
為了不讓鐘克然再誤會發(fā)瘋,冷寒馬上掙脫了他的懷抱,又重新回到鐘克然面前:
“克然,你喝得太多了,我們回去吧。”
“走開,不要你管!”
說著,鐘克然又推了冷寒一把,這次她有準(zhǔn)備了,所以沒被他推倒。
鐘浩然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搶下了鐘克然手中的酒瓶,大聲喝斥道:
“克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懷著你的孩子,你這樣會傷害到她!”
鐘克然一聽到孩子兩個字,頓時敏感起來。。
“哈哈……孩子,孩子……”
他突然一陣大笑,嘴里碎碎念著,走出了人群,走出了花房。
眾人都大惑不解地看著鐘克然的背影,不明白他是怎么了,只有冷寒知道,他到底在為什么痛苦著。
看到鐘克然這樣,她又何嘗好過?心里充滿對他的歉疚,因為是她讓他這般傷心的。
鐘克然離開后,鐘浩然極關(guān)心地扳過了冷寒的肩膀,上下打量著,忙問:
“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摔疼?”
冷寒有些不好意思了,極不自然地向后撤了撤,躲開了他的手,答道:
“沒事!
不知道為什么,冷寒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溫楚,仿佛很在意他的想法,怕他會以為她在勾引鐘浩然。
溫楚也正看著她,他的目光分明驗證了她的想法,眼睛里都是酸酸的東西。
冷寒呆呆地站著,低下頭不敢看任何人,只感覺所有人都在看她。
鐘克然反常的舉動似乎印證了前些日子的傳言,他特別針對溫楚,更說明了她與他之間關(guān)系不同尋常,再加上剛剛溫楚與她在臺上的曖昧,只覺得讓人看笑話。
冷寒低頭思索著,到底鐘克然要何時才能解開心中的結(jié)?
晚宴終于散了,冷寒拖著一身疲憊走向了她與鐘克然在二樓的臥室。
鐘偉業(yè)與蘇麗娟早已休息了,只剩下傭人還在忙碌,收拾著一切。
大家見了冷寒,都視而不見,因為鐘克然在鐘家的地位直接影響著傭人們對她的態(tài)度,似乎她并沒有引起他們尊敬的必要。
冷寒推開房間的門,心中一陣緊縮,終于到了所謂的洞房花燭。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了進去,以為鐘克然離開晚宴應(yīng)該會早早地回到這來了,豈料房間內(nèi)并沒有人。
她小心地在房間內(nèi)走著,觀察著,房間很整潔,寬敞更不用說了,里面有獨立的洗手間和衣帽間。
家具都是歐式的,以白色為主,顯得很干凈,可能是新婚的原因,窗簾和床品都用了喜慶的紅色,她輕輕地摸了下被子,絲毫沒有主人的感覺。
走到衣帽間,里面早已掛滿了各種款式的女士服裝,她看了幾件,都是她的號碼,看來鐘克然早已為她準(zhǔn)備好了一切。
冷寒只是看了看,感覺那些華麗的時裝并不屬于她,于是打開自己出嫁時帶來的皮箱,從里面拿出一件新買的白色睡裙,套在了身上。
她走到白色雕花的梳妝臺前坐了下來,臉上的妝還沒有卸掉,輕輕撩起額頭上的劉海,一道殷紅的疤痕露了出來,想起那天早上的鐘克然,她不覺緊張了起來,一絲恐懼掠上心頭。
待會,他會怎樣對待她?
她已經(jīng)真正成為了他的女人,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或許是她把鐘克然想得太壞了,那天早上,他只是一時沖動才不小心傷害了她,曾經(jīng)他是多么愛她。
可是……
想到第一次去酒店,想把初夜交給他時的那股激動,現(xiàn)在早已蕩然無存,有的只是膽戰(zhàn)心驚,害怕與他同床共枕。
想想那天早上被他撕碎的睡衣,她不由得揪緊了衣襟,馬上站起來返回了衣帽間,又從皮箱中翻出了幾件平時穿的舊衣服,正值夏末,天氣依然炎熱,她卻撿了長衣長褲套在身上,心想越嚴(yán)實越好。
她又坐回了梳妝臺前,呆呆地等著他回來。
已經(jīng)過了12點,樓梯上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本來以為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冷寒,心還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鐘克然回來了,聽這腳步聲,應(yīng)該是醉了。
喝醉的男人?
只是這一點,便讓她輕易地想起了溫楚,想起了他酒醉的那個夜。
她使勁搖了搖頭,這樣的日子,不應(yīng)該再想起他。
片刻,臥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了,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冷寒對這種味道太敏感了,胃里又開始翻騰起來。
隨即,鐘克然踉蹌著走了進來,她忙站起身,看到的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鐘克然摟著一個妖艷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摔倒在了他們新婚的大床上。
她想上前扶他,剛剛邁出的步子還是停住了,沒有新婚妻子的熱情,只感覺鐘克然離她很遠、很陌生。
冷寒看著那個女人,發(fā)現(xiàn)她也直起身正上下打量著她,目光中似有說不出的意味:
“的確有幾分姿色!你真的懷孕了?現(xiàn)在的女人真是小看不得,利用這么老套的手段逼鐘二少娶你,還真有你的!現(xiàn)在終于如愿以償了?溫楚不要你,還有這個傻子愿意娶你!
冷寒確定,她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為什么她的言語中不僅帶著譏諷,還有一絲隱隱的嫉妒?
她在嫉妒什么?嫉妒她嫁入毫門嗎?還是其他的什么?
一絲淡然的笑,冷寒道:
“謝謝你把他送回來!
冷寒不愿多看女人,卻深深地記下了她的樣子,尤其那雙眼梢向上吊得厲害的眼睛,刁蠻之情躍然臉上。
她的身材高挑豐滿,比起冷寒,更勝一籌。
身上一襲大紅色的緊身迷你連衣裙,正迎合了這個房間的顏色,深的領(lǐng)口處,雙峰呼之欲出,極具勾引男人的本錢。
與冷寒相比,她更像是新娘。
女人嗤之以鼻,起身準(zhǔn)備離開,卻不料被鐘克然反身壓在了身下。
“不準(zhǔn)走,我要你陪我!
冷寒心中一驚,鐘克然是什么意思?
她才是他的新婚妻子,聽他的口氣,并沒有醉得認(rèn)不出人,為什么要當(dāng)著她的面留下這個女人?
女人似乎被弄得癢了,咯咯大笑起來
“二少爺,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把我留在這算怎么回事?你的新娘子可看著吶!”
女人說著,眼睛瞟向了冷寒,臉上一副得意之情。
“她已經(jīng)不配再讓我碰她!”
鐘克然雖然喝了很多酒,但他依然清醒,話語中帶著鄙薄。
冷寒明白了,鐘克然是在報復(fù)她,報復(fù)她的背叛。
她本來是一直心存愧疚的,雖然身體上背叛了他,但那都是意外,并非她所愿,她的心一直沒有背叛過他,甚至在他打了她之后,她也沒有多怨他、怪他。
可是現(xiàn)在,見他與別的女人親熱,她卻也沒有多嫉妒,仿佛至身事外,眼前的男女與她無關(guān)一樣。
只是在想,如果鐘克然這樣做能讓他感覺好受一些,那就隨他吧。
“我先出去了!
一句淡淡的話,冷寒裹緊了衣服,向門口走去。
“不許走!”
鐘克然一聲厲喝跳下了床,迅速走到門口將門鎖上了。
他怒視著冷寒,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拉起她的手臂,將她按在了椅子上。
“冷寒,我要讓你知道,當(dāng)你和他在床上鬼混時,我是什么滋味!”
說著,他拽下了領(lǐng)帶,將冷寒的雙手反綁在了椅子上,
“睜大你只會騙人的雙眼,給我好好看!”
女人笑得更大聲了
“二少爺,虧你想得出來,太刺激了!我喜歡!”
“鐘克然,你瘋了嗎?放開我!快放我走!”
冷寒驚恐地大叫著,渾身冒著冷汗。
現(xiàn)在看到鐘克然的臉,冷寒竟覺得有些惡心,原來相愛的感覺,怎么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手被解開了,冷寒的手腕已經(jīng)被勒出了兩道血痕,她不停地揉搓著,疼痛讓她更加清醒。
腿有些發(fā)麻,她站起來,搖晃了幾下,終于站穩(wěn)了,此刻鐘克然已經(jīng)累得倒在了床上!扮娍巳唬覀儜(yīng)該談?wù)。?br />
經(jīng)歷了剛才的事,冷寒卻很平靜,似乎那真的是在看戲,而與她無關(guān)。“談什么?”鐘克然的聲音很懶散。
“你不覺得我們這樣下去很沒有意義嗎?既然沒有了愛情,你為什么非要這個婚姻?我的身份想必在鐘家并不受歡迎吧,而且你明明知道,我……懷了別人的孩子。”
聽到別人的孩子幾個字,鐘克然已經(jīng)要入睡的大腦猛地清醒過來,他跳到了冷寒的身邊,捂住了她的嘴:“記住,你的肚子里,是我鐘克然的孩子,是鐘家未來的孫子!”
冷寒推掉了鐘克然的手,往后退著:“為什么?為什么你會變成這樣?為什么非要這個孩子?如果你喜歡,可以找個你愛的女人給你生,為什么非要這個與你無關(guān)的孩子?”“我愛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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