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爭搶女人的時候,充分顯示了雄性動物的特征,為了捍衛(wèi)自己的尊嚴與主權,一定不會屈服,不拼個你死我活絕不罷休。
艾迪看了看手絹上的血跡,本來還得意十足的他,也變得像一頭發(fā)狂的野牛,他憤怒地扔掉了手絹,沖過去向溫楚揮出了拳頭,口中大罵著:
“混蛋!5年前的事誰還記得,這5年來是我一直在她的身邊!”
可惜,他的戰(zhàn)斗力遠遠不及溫楚,溫楚一把抓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順勢一擰,然后一推,艾迪不僅沒有打到溫楚,反而被他按在了墻上。
輪到溫楚得意起來:
“你在她的身邊又怎么樣,她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男人,冷漠是我的兒子!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一直幫我照顧老婆兒子!”
溫楚很自信,他有冷漠這個活生生的兒子在手,還怕什么艾迪之類的牛鬼蛇神。
艾迪的臉被擠在墻壁上,鼻子更痛了。
溫楚的話讓他無比震驚,只知道冷漠沒有父親,卻沒想到溫楚會突然冒出來認兒子!
“你說什么?”
他不敢相信地反問著。
溫楚冷笑,得意地重復著:
“我說,冷寒是我的老婆,冷漠是我的兒子,聽懂了嗎?”
艾迪拼命地掙扎著,無奈溫楚是個練家子,他怎么抵得過溫楚的力氣。
他不想相信這是真的,但在腦海里,冷漠的樣子與溫楚的樣貌,竟然又那么相似。
他瘋狂地壓抑著這個念頭,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大有人在,他憑什么相信溫楚的話?
如果是真的,冷寒又為什么不愿意認他?
“這不可能!”
艾迪狂吼著。
溫楚手上又用了勁,將艾迪向墻壁上猛按,艾迪的胳膊快要斷掉了。
他警告著,充滿了自信:
“她愛的是我,你給我離她遠點!”
辦公室里,艾氏的員工們誰都不敢出來看熱鬧,盡管這是一場百年不遇的好戲,可兩人的身份卻讓他們望而卻步。
眼看著艾迪處于下峰,iny實在忍不住了,她跑到冷寒的旁邊,輕輕地推了推她。
冷寒的位置靠里,背對著門口,還隔了好幾個同事,注定她無法看到門口發(fā)生了什么。
“冷寒,你快去看看吧,那兩個男人好像在為你打架!”
iny悄悄地對冷寒說著,冷寒一怔,什么意思,打架?
“怎么了?什么打架?”
iny把冷寒拉了起來,指了指門口,冷寒定睛一看,這才看到兩個男人似乎真的在爭吵,艾迪明顯被溫楚鉗制住了。
冷寒生性善良,見不得人受傷,同情弱者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剛才妮亞的事還沒讓她消氣,本來就對溫楚失望的她,現(xiàn)在又面對這種情況,心已經偏向了艾迪一邊。
她馬上沖了出去,氣惱地拉開了溫楚,攙起艾迪,怒斥著:
“溫楚,你瘋了嗎?居然跑到這里來鬧,還打人?你……你真是不可理喻!”
溫楚見是冷寒,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這個女人竟然是非不分,還幫著艾迪?
“你這個女人,能不能動動腦子?剛才那個叫妮亞的女人,就是他指使的,你還幫著他?”
溫楚見冷寒攙著艾迪,眼睛都紅了,嫉妒之火越燒越旺。
這個時候,冷寒也在氣頭上,受傷的是艾迪,本來可信度就非常低的溫楚,冷寒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還相信他的話?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最低,現(xiàn)在,冷寒是戀愛中氣憤的女人,智商簡直為零。
她只知道溫楚沖進艾氏打了艾迪,目的是因為他那無聊的嫉妒心,或者剛才因為生氣而找個人泄憤,艾迪成了受害者。
“他為什么要指使妮亞來做這種事?除非他像你一樣,是個瘋子!”
冷寒怒目圓睜,放射著電光火石般的色彩。
溫楚看著冷寒的眼睛,剛才的囂張氣焰不知不覺地就被她壓下去了:
“你……冷寒,為什么你總是氣得我沒話說?也只有你有這個本事!”
艾迪為什么要指使妮亞做這種事冤枉他?因為他怕他們和好嗎?
但是,就算沒有妮亞、沒有艾迪,誰又敢保證他們一定會在一起?
話說回來,如果當初他沒有做那些令冷寒憎恨他的事,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的處境。
冷寒看著溫楚無奈的樣子,心中不由得一顫,卻還是打起精神,倔強地回應著他:
“是嗎?那我應該為此驕傲了?最后奉勸你一句,如果不想在外面丟人,就請你管好自己的女人!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冷寒說完,扶著艾迪走開了。
“冷寒……”
溫楚知道,他喚不回冷寒,看著兩人的背影,他伸出拳頭氣惱地砸著墻壁。
向來事事盡在掌握的溫楚,總是在面對冷寒的時候,束手無策,向來對任何事都自信滿滿的他,也總是在冷寒面前,自信全無,慌亂得像個孩子。
他還是他嗎?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包圍著他,失落、難過、無助、患得患失,他才知道,自己真的陷入了愛里,無法自拔。
門外的事件平息了,辦公室里的iny把雙手握在胸前,一副花癡的樣子,憧憬著:
“什么時候,能有兩個這么帥的男人為我打架啊……”
她只是說出了辦公室里的所有女人的心聲……
艾迪的總裁辦公室。
秘書拿來了急救箱就出去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冷寒與艾迪。
冷寒幫艾迪擦拭著血跡,她很抱歉,艾迪遭此橫禍都是因為她。
“對不起,艾總,都是因為我,讓您受委屈了!
艾迪享受著冷寒的照顧,心里卻在想著另外一件事,剛才溫楚竟然那么肯定地說,冷漠是他的兒子,這讓艾迪很受打擊。
到底冷寒與溫楚之間是什么關系?這對他而言太重要了。
“你和溫楚,5年前就認識?”
他猶豫著,還是試探地問了出來,或許冷寒愿意說呢。
冷寒的手一頓,艾迪為什么會這么問?
她遲疑了一會,悶悶地回答了一聲:
“嗯!
繼續(xù)幫艾迪清理。
艾迪感覺胸口很悶,他們真的認識很久了,而且他們之間似乎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突然很恨自己,5年前他就對冷寒令眼相看了,只是那時他并不知道自己會愛上她,如果知道的話,他應該在那時就要了她,而不是等到現(xiàn)在,等到溫楚這個勁敵出現(xiàn)。
既然已經問出來了,他索性接著問道:
“你們曾經是情人?”
冷寒有些心慌,他們曾經是什么關系?她自己也說不清。
扔掉了手中的紗布,她沉悶地回答:
“不是!
艾迪心中一喜,如果不是情人,那么他們是什么樣的關系,為什么溫楚要說冷漠是他的兒子?
“我能不能冒昧地問一句,為什么從沒聽你提起過冷漠的父親?他不會是溫楚吧?”
艾迪半開玩笑地說著,心里卻在打鼓,他非常害怕聽到肯定的答案。
冷寒此時正打開一個創(chuàng)可貼,聽到艾迪如此問,她很不高興,除了不高興,更多的是傷感。
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冷漠的父親這個問題是她的,誰都不可以逾越,當然包括艾迪。
她放下了創(chuàng)可貼,向艾迪鞠了一躬,很嚴肅地說:
“艾總,對剛才的事,我再一次向您道歉,對不起。我先出去了!
冷寒說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冷寒……”
艾迪想叫住她,與冷寒這樣獨處的機會太少了,可惜,是他一手破壞了這個機會。
看著重新關上的門,艾迪重重地砸了下桌子。
都怪他,為什么那么沉不住氣,要問冷寒這樣的問題,她一定生他的氣了。
他摸了摸鼻子,真留戀她剛才溫柔的雙手。
“該死!”
艾迪咒罵著。
這一楚,冷寒疲憊不堪,下了班,她急忙趕去冷漠的幼稚園,只有見到兒子,她一天的疲憊才能消失,也只有兒子能讓她忘卻煩惱。
不管他的父親是誰,她只知道,冷漠是她一個人的兒子。
坐在出租車上,冷寒一言不發(fā),與平時的媽咪很不一樣,冷漠納悶,嘟了嘟嘴巴,問道:
“媽咪,你怎么了?”
冷寒望著窗外出神,竟沒有聽到兒子的話。
冷漠無奈地搖了搖小腦瓜,叫道:
“媽咪,媽咪!”
冷寒這才回過了神,抱歉地笑了笑:
“什么事,兒子?”
冷漠嘆氣:
“媽咪,你想什么呢?今天有什么不開心的事嗎?”
冷寒揉了揉兒子的頭發(fā),微笑著:
“沒有,就算有不開心的事,媽咪只要見到漠漠就開心啦!”
冷寒把冷漠摟進了懷里,心中卻一陣酸楚,兒子一直想要一個父親,如果他知道,今天早上自己已經見到了真正的爸爸,他會是什么心情?
“嗯,媽咪,你知道嗎?漠漠覺得,漠漠生下來就是為了讓媽咪開心的,所以媽咪和漠漠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開心哦,不然漠漠會覺得,漠漠很沒用的!”
冷漠有模有樣地說著,冷寒鼻子一酸,淚水瞬間占滿了眼眶。
車子在冷寒家門前停下了,冷寒母子下了車,往家門口走去。
出租車開走了,冷漠貪玩地到處看,突然一個熟悉的人臉進入了他的視線。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是冷漠對這個人臉印象太深刻了,因為他跟他長得好像。
隔著馬路,溫楚手中拿著一個大大的棒棒糖,向冷漠揮舞著。
冷漠看著棒棒糖,哇,好大好大,他真想要。
可惜,媽咪早上好像和這個家伙吵架了,他可不敢擅自行動。
不過說來也怪,為什么媽咪對這個家伙不太友好,而他卻一點也不討厭他呢?
不像是艾迪,他雖然跟他很熟了,卻依然討厭他看媽咪的眼神。
想著,冷漠搖了搖冷寒的手:
“媽咪……”
冷寒低下頭:
“怎么了,寶貝?”
“早上那個帥哥……”
冷漠說著,小手一指馬路對面。
冷寒順著兒子的小手看過去,果然溫楚正靠在他的車子上,對著冷漠笑著。
他的笑容似乎從來沒有這么純真過,他看著冷漠,仿佛看著珍寶一般,那么疼愛,沒有一絲雜質。
冷寒的淚涌了上來,她禁不住為這個笑容心痛。
多少次,她夢想著溫楚能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她能大方地告訴冷漠,這就是你的父親,他愛你、疼你,他會像其他父親一樣,永遠和他在一起。
可惜,當父子真的見面時,她卻無法說出這樣的話。
因為她與溫楚之間,注定只能像現(xiàn)在這樣,中間隔著一條馬路,那是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走不到一起。
她需要的是一份真摯、完整的愛,而不是為了抱歉,更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
她深呼吸,拉著兒子,轉過身:
“回家去。”
冷漠看著溫楚,竟有一絲不舍,他渴望跟這個帥氣的叔叔有更進一步的交流。
可惜他只能跟隨媽咪的腳步,向屋內走去,還不忘回頭沖溫楚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等等!”
溫楚隔著馬路大喊著,隨即人跑了過來。
冷漠看著跑到他面前的溫楚,不由得咧開小嘴,笑了。
溫楚看著冷漠,慢慢地蹲了下來,把棒棒糖遞到了他的面前,微微挑眉,示意他拿去。
冷漠看了看冷寒,見媽咪沒反應,他高興地伸出小手接了過來,然后伸出了另一只小手,像模像樣地說:
“謝謝。。你好,我叫冷漠。”
溫楚只感覺心房發(fā)顫,眼睛發(fā)酸,心激動地像要跳出來。
從來沒有一個孩子給過他這種感覺,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就是自己的兒子,不會錯。
他伸出手握住了冷漠的小手,聲音也顫抖起來:
“你好,我叫溫楚!
說著,他拉過了冷漠,將他緊緊地抱在了懷里。
堅硬的心漸漸被這具小小的身子融化,血液一滴一滴流入他的心臟,都變成了苦澀的甜蜜。
他真想叫一聲,兒子,可是他有這個權力嗎?
無法想像,冷寒一個人是如何把孩子帶大的,他在這之間,沒有盡到一點父親的責任和義務,光憑這點,讓冷寒接受他,都是奢侈的。
冷寒的淚水不自主地流了下來,這一幕,她曾在夢里見過,現(xiàn)在親眼所見,她竟然激動得落淚。
原來,不管自己對溫楚有多么大的意見,卻一直在盼望著這一天。
冷漠喘息著:
“溫楚,你的力氣好大,我快喘不過氣了!
這一語,讓沉浸在親情中的溫楚與冷寒都回過神來,冷寒扭過頭擦干了眼淚,對溫楚道:
“你讓他不舒服了!
溫楚這才松開了雙手,將冷漠扶到了眼前,輕柔地說:
“對不起,小伙子。”
他仔細地看著冷漠,他的五官與他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那股自然天成的帥氣,讓他心里為兒子自豪。
冷寒看著溫楚,她真怕他把冷漠看進眼睛里,拔不出來,如果他要跟她來搶兒子,恐怕她不會是他的對手。
一陣驚懼,她拉著冷漠,扭頭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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