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清澈,嘩嘩作響,在月光下映出銀白的顏色。
不遠處的樹上,拴著一匹極為雄駿的名馬,旁邊有些行李,倒也不多。
河灘附近,一堆篝火燃起,而生起篝火的美人卻遠遠地坐在河邊,對月獨酌,仿佛在刻意遠離那熾熱的火焰一樣。
那是絕色的美人,一襲白衣,輕柔飄拂,在夜風(fēng)中無聲舞動。
明月當空,絕美容顏在月色映照下,充滿著凜冽的美感,如同一座美麗的冰雕。
長發(fā)烏黑發(fā)亮,未受任何束縛,清風(fēng)拂過,一頭長發(fā)飄然舞動,青絲纏綿,令人心動。
當廖殘生騎馬趕到時,那孤影獨酌的美人仰起頭,將酒壺中的美酒傾倒入喉,朱紅柔唇在月色下現(xiàn)出極美的唇形,那景像美得令人窒息。
如此絕美畫面,仿若夢境中才會出現(xiàn),以那極致的美麗轟然擊中人心,任誰也不可能無動于衷。
廖殘生心神轟然震動,從未有過的感覺涌上心頭,看著那絕美身姿,剎那間只有驚艷的感覺涌起。
在軍中廝殺半年,殺人無算,跟著秦軍屠滅異族村鎮(zhèn)也不止一處,殺掉的美女比這個世界許多人一生見過的都要多,卻從未曾見過如此美人,簡直能讓人一生傾倒,無法自拔。
也虧他是從后世前來,見過多少網(wǎng)上的美女,抵抗力比之當世人要強上無數(shù)倍,不然早就控制不住,犯下無法饒恕的罪孽。
但又有一句話,“當兵滿三年,母豬賽貂蟬”,他只當了半年兵,卻沒碰過女人——倒不是沒機會碰,只是屠村滅寨的時候再去**婦女,他有點下不去手。
壓抑了那么久,突然看到如此美人,轟然擊中心中脆弱部位,那美麗身影剎那間闖入心胸,難以抹去。
只在短短一瞬,他心中涌過無數(shù)念頭,微微失神,胯下駿馬控制不住地沖向那河邊美人。
直到戰(zhàn)馬即將撞上去,直接將美人撞進河里喂魚,廖殘生才驚覺醒悟,下意識地勒住駿馬,距離對方幾步遠時才堪堪停住。
月下美人仰頭灌下美酒,直到喝下最后一滴,才放下酒壺,美目斜瞟,冷冷地盯了他一眼。
雙眸冰冷,里面如有星月光芒,燦然美麗,動人心魄。
廖殘生眼睛微瞇,努力收攝雜念,溫聲賠禮:
“姑娘,讓你受驚了……”
馬前的美女臉色一變,雙眸中閃過一抹寒意,舉起手來,一抖手將空掉的酒壺扔進河里,與水面相擊,發(fā)出砰的一聲響,順著水流嘩嘩地沖向下游。
廖殘生望著前面的河流,夜幕下也看不清哪里才是清淺處,也不想趁夜渡河,順勢翻身下馬,抱著冰姣落到地上,拱手作禮:
“姑娘,我們是趕路去南邊,就在這里休息一下,不打擾你吧?”
借著月光,細細打量那美女的容顏,試圖看出她是哪個種族,是不是漢人。
……實際上,基本上看不出來。
雖然覺得她長得很像漢人,跟自己、冰姣的膚色沒什么分別,與金發(fā)碧眼、蜷發(fā)大鼻的羯人區(qū)別很大,但也不能證明她就是漢人。
所謂五胡,有許多部族從幾百年前就被漢朝統(tǒng)治者下令內(nèi)遷,遷居到內(nèi)地這么多年,跟漢人通婚,漢化了不少,有些民族已經(jīng)長得跟漢人沒什么分別了。
當然也有些部族不肯與漢人通婚,因此長得一點都不像,也屬正!偛荒苷f吃了漢人就會長得像漢人,像廖殘生在后世見過那么多“肉食動物”,也不是個個都長得像豬。
所以,廖殘生面前的美女雖然長得跟漢族人沒分別,但廖殘生也無法確定她是不是有白人的血統(tǒng)。
就像楊穎李小鹿張白芝李加薪你也不可能看出她們有歐洲血統(tǒng)一樣,白夷血統(tǒng)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看出來的。
更典型的有莫文蔚,基本上有一半的外國白人血統(tǒng),可是你聽過有人說她長得不像香港人嗎?
當然各個民族的長相也不是沒一點分別,比方說,你經(jīng)常會覺得同班的回族女生比大多數(shù)女生都漂亮一點,可是要說她們是白人,誰也不會有這種想法。
在白衣女子長長的眼睫毛上,隱約可以看到晶瑩閃爍,像剛才獨自飲酒時,不自覺地有淚珠流出來一樣。
不知不覺間,突然有一首詩涌上心頭:
美人卷珠簾,
深坐蹙娥眉。
但見淚痕濕,
不知心恨誰。
心中無數(shù)念頭涌起,讓他微微發(fā)呆,落入美女眼中,更生怒意,狠狠瞪他一眼,站起身來,走向不遠處拴在樹上的駿馬。
那馬極為雄駿,比廖殘生帶的戰(zhàn)馬更高大健壯,顯然是價值極為昂貴的名馬,和廖殘生的馬相比,就是法拉利超跑與越野車的區(qū)別。
廖殘生看著她挺拔優(yōu)美的背影,更是暗暗吃驚。
坐在河灘上還不覺得,她這一站起來,身材高挑,比他也矮不了多少,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超模。
實際上,這偶遇美人的容顏,雖然是驚世駭俗,典型的禍國殃民,他懷中的女孩容貌卻也一點都不比她差。
按照正常的道理,廖殘生肯定要先對冰姣下手才對。畢竟難易程度不同,哪有舍近求遠的道理?
奈何廖殘生是個變態(tài)——在這個世界,對蘿莉沒興趣的就是變態(tài),跟大多數(shù)男人的性取向都不一樣,不是變態(tài)又是什么?
廖殘生受了白人審美觀的影響,在后世的習(xí)慣讓他對蘿莉不屑一顧,今天突然看到如此年輕美麗的女子,不覺心旌搖蕩,幾有心神失守的危險。
在他懷里,冰姣早就撇起了嘴,冷冷地低笑:
“動心了?見色起義、色令智昏、見色忘義的壞東西!”
“你的成語說得真好!”廖殘生沉聲表揚,隨即又正色申辯:
“我才不是那種人,你不要冤枉我!”
“呵呵!”冰姣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看著那美女走到馬前,伸手去拿它頸上掛著的酒壺。
那馬卻不知為什么暴躁起來,興許是嗅到了廖殘生身上的血腥氣、馬肉味,跳起來咴咴亂叫,蹄子亂踏,險些踩到那美女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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