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鄧凱,劉永坤回過頭來,笑著跟秦小川招呼道:“秦大師,我還有任務(wù)在身,就不陪你玩了。改天我做東,給蘇局補辦一個慶生宴。蘇局,一定要給我這個機會。你們慢慢喝,我先走了。”
說完,劉永坤推了鄧凱一把,吼道:“老實點,走!”
“慢著!”
這時候,秦小川說話了。
劉永坤急忙停住了腳步,回頭道:“秦大師,你還有什么吩咐?”
秦小川冷冷的盯著鄧凱,“這畜生欺負(fù)了我姐,必須向她道歉!”
鄧凱仰著高傲的頭,斜睨著他,“我道你麻痹的……”
“啪!”
劉永坤一巴掌打在鄧凱的臉上,“道歉!”
鄧凱瞪著劉永坤,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冷冷的字來:“我記住你了!”
劉永坤踢了他一腳,“記你麻痹的!快點向蘇局道歉!”
看到劉永坤那兇狠的樣子,鄧凱明白,今晚算是栽在這個小警察的手里了,要是不照他說的來做,自己肯定還會有苦受的。
麻辣隔壁的,好漢不吃眼前虧,等過后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于是,低下頭,從嘴里飄出一道蚊蠅般的聲音:“對不起。”
“大聲點!你他媽今晚沒吃飯啊!”
劉永坤瞪了他一眼,抬高了一點音量,“對不起。”
“可以了。”秦小川擺了擺手。
等到劉永坤走后,秦小川也沒有喝酒的心情了,拉著一臉懵逼的蘇皖出了酒吧。
直到上了車,蘇皖才完全清醒過來,一臉困惑的看著秦小川。
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劉永坤一看到他出現(xiàn),就完全變了個人一樣,說話做事底氣十足,比她縣長老公還管用!
難不成這小子隱瞞了自己的身份,也是有背景的人?
秦小川笑嘻嘻的說:“怎么了?蘇姐,我臉上有花啊?”
蘇皖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告訴姐,你究竟是什么人?”
秦小川郁悶道:“我就是個小農(nóng)民,還是個很窮酸的小農(nóng)民。”
蘇皖哪肯信他說的,揪著秦小川的耳朵,嗔道:“不說是吧?姐姐動用家法了哦。”
秦小川急忙道:“蘇姐,別呀!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一問肖老板,他今天不是還去過我家嗎?我要是有半句假話,但憑你處置好了。”
蘇皖半信半疑,依然揪著他的耳朵,繼續(xù)逼問道:“那劉永坤為什么肯這么聽你的話,還叫你秦大師?”
秦小川苦著臉說:“我哪知道啊?你應(yīng)該去問他才對啊。”
蘇皖嬌嗔道:“我就問你了!你說是不說?”
秦小川拿捏道:“呵呵,這事啊。那就說來就話長了。”
蘇皖一擰耳朵,大發(fā)雌威道:“長話短說!”
秦小川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哀求道:“蘇姐,你手下留情,先把我耳朵放了吧,我怕你一不小心,把它給揪下來了。”
“哼!”蘇皖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不情愿的放了手,“快說!”
看到蘇皖輕嗔薄怒的樣子,秦小川心中甚是得意,笑著說:“那是因為你弟弟我有點小本事,劉永坤他佩服我啊。”
“是嗎?那你有些什么本事?”
秦小川忽悠道:“那可多了去,譬如種菜啦,種地啦,抓蛇啦……”
蘇皖忽然又揪住了秦小川耳朵,輕嗔薄怒道:“看來不動用家法,你是不會跟姐說實話的了!”
“啊!痛,痛啊!”秦小川一邊求饒,一邊趕緊說:“姐,我還沒說完呢。他最佩服我的就是驅(qū)鬼了。”
蘇皖一臉詫異道:“你還會驅(qū)鬼?”
秦小川于是就把在看守所驅(qū)鬼的那件事簡單的說了一下。
最后,哭喪著臉說:“蘇姐,我說的可是大實話,沒有騙你半點。你快松手啊,我耳朵都快要被你擰下來了。”
蘇皖半信半疑的放開了秦小川的耳朵,哼哼道:“我會找劉永坤對證的,你要是騙了我,哼哼,我饒不了你!”
頓了頓,蘇皖感嘆道:“今晚要沒有你,姐肯定要吃啞巴虧了。”
秦小川連忙說:“是我不好,不應(yīng)該到酒吧來喝酒的。”
“不怪你,我也想喝點酒。”蘇皖搖了搖頭,然后美眸一眨不眨的看著秦小川,動容的說:“小川,今晚你給掙了面子,謝謝你。”
秦小川笑著說:“你是我姐,你丟面子,也就是我丟面子。我怎么可能自己丟自己的面子?”
“可我們畢竟才認(rèn)識一天,我也不是你親姐……”
秦小川用手打斷了她的話,把蘇皖給他戴上的那塊手表伸到她面前,認(rèn)真的說:“自從你親手給我戴上這塊手表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當(dāng)我的親姐了。”
蘇皖感動的差點流出眼淚,把他摟進自己的懷里,哽咽著說:“好弟弟,姐姐喜歡死你了。”
蘇皖的懷里柔柔的,軟軟的,渾身散發(fā)著一股女人的味道。
秦小川反抱著蘇皖,卻沒有半點沖動,把頭趴在她肩膀上,在她的耳邊動情的說:“我從小就失去了爹娘,哥哥前不久也去世了。這世上只有我嫂子跟侄兒小偉是我的親人。現(xiàn)在又多了你這個姐姐,我好高興。”
蘇皖聽到秦小川這么悲慘的經(jīng)歷,把他摟得更緊了,小嘴在他的臉上不斷的親吻著。
秦小川感覺到了,馬上就抬起頭來,看著她說:“姐,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你怎么還親我臉啊?”
不知不覺中,秦小川已經(jīng)將“蘇姐”兩個字中的“蘇”字去掉了。
蘇皖似嗔似笑的看著他說:“你是我弟,大了就不能親臉了嗎?”
“姐,要親你就親我這里。”秦小川笑嘻嘻的把嘴巴送到蘇皖的眼前。
“姐姐的豆腐你都想吃啊?討打是吧!”蘇皖紅著臉嗔了他一眼,在他的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慌忙轉(zhuǎn)過身子,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啟動馬達(dá),“好了,不跟你鬧了,姐該回家了。你住在哪里?姐送你過去。”
秦小川搖著頭說:“不行,太晚了,我不放心,先送姐回去。”
蘇皖心里美滋滋的,被人關(guān)懷真是一種幸福!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男人鄭文驍,心里就生出一絲幽怨。鄭文驍一心只想著在仕途上走的更遠(yuǎn),很少這么關(guān)心過她。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工作忙,不能陪我過生日,這我可以理解,但這時候已經(jīng)是夜深人靜,你打一個電話問候一下,說幾句情意綿綿的話,難道也沒有時間?
“姐,想什么呢?”
“哦。”蘇皖驚醒過來,連忙開動了小車。
小車很快就進了一處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山莊,停在了一動二層小樓前。
蘇皖并沒有急著下車,而是拿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鈴聲響了半天,卻沒有人接。
蘇皖掛斷電話,幽幽的嘆了口氣。
秦小川小心問道:“怎么啦?”
“他還沒有回家。”蘇皖幽幽的嘆息道。
秦小川暗嘆口氣,心想,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此言真是不假啊,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訕笑著說:“姐夫真是忙啊。”
“不說他了……”
秦小川見她心情不佳,勸她說:“姐,你快回家吧,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什么煩惱都沒有了。我也要走了。”
蘇皖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道:“小川,再陪姐坐一會兒吧。回家一個人,我怕寂寞。”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心說你怕寂寞,可我也不能代替姐夫幫你排解呀。
不過,他還是“嗯”的點了點頭。
蘇皖見秦小川答應(yīng)了,這才松開了他的手臂。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內(nèi)一片寂靜。
四周只有遠(yuǎn)處的一盞路燈,由于距離比較遠(yuǎn),光線照過來,勉強可以看到四周的環(huán)境。
坐了大約十幾二十分鐘,秦小川看看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就說:“姐,我真的要回去了。”
蘇皖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那你不是要走路回去?姐橫豎沒事,干脆送你一趟吧。”
秦小川道:“那不行,我怕姐回來一個人,有危險。”
蘇皖既開心又感動,喃喃的道:“小川,你真好。”
秦小川笑了笑,剛要跟她道別,卻覺右手一熱,已經(jīng)被一只溫?zé)岬娜彳枳プ×耍惑@得心頭一顫。
蘇皖輕輕牽著他的手,也不言語,只是默默看著他,車?yán)锞従徤隽艘粚优恋姆諊?br />
秦小川大著膽子抬頭看她,卻見她正目光溫柔的凝注著自己。二人對視一眼,蘇皖櫻唇開啟,似乎想說什么,卻又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地抓著他的手。
秦小川心頭突突的,強自擠出一絲笑容,訕笑說:“姐,干嘛這樣看著我?”
蘇皖咬著牙說:“你好沒禮貌,不知道跟姐吻別嗎?”
“哦。”秦小川暗樂,伸長著脖子,去親她的臉蛋。
沒曾想,蘇皖臉蛋輕輕一撇,兩個人的嘴就對上了。
秦小川只愣了一下,就張嘴含住了兩瓣柔嫩的嘴唇。
蘇皖嚶嚀一聲,主動投入他的懷抱,與他激動的熱吻起來。姐弟二人很快在車?yán)锵破鹆艘粓F烈火。
一會兒,蘇皖的手機忽然響了。
蘇皖慌忙從秦小川懷里直起身子,拿起手機一看,嬌說:“是他的電話。”
秦小川慌了,“可能是姐夫快要回來了。姐,我走了。”
說著,急忙推門下車,一陣風(fēng)似地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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