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媚呆了半響,猶豫道:“他要來也是晚上來,那怎么辦?你又不在沫璃的身邊。”
“這”
秦小川為難了,這確實(shí)是個問題啊。
“小川,要不這樣,你晚上留下來,跟沫璃睡一個房間。”沈海媚看著秦小川,果斷的說道,目光飽含著懇求。
秦小川神色一呆,嬉笑著說:“沈姐,大晚上的,我和沫璃共處一室,你放心嗎?”
想起昨天自己在辦公室里穿的那么暴露,想勾引秦小川上鉤,他都忍住了,沈海媚就朝他翻了個白眼,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個小屁孩,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夏沫璃即便心中害怕,聽了秦小川的話,也不自禁的紅了紅臉,看著沈海媚說:“媽,要不你也陪著我吧?”
沈海媚愛憐的將夏沫璃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頭,果斷的點(diǎn)著頭說:“好吧,我們?nèi)齻人待在一個房間。”
這時候,秦小川擺了擺手,說:“沈姐,沫璃要是害怕,你陪她睡好了,我在屋外面找一個隱秘的地方躲著,這樣方便抓到那個下蠱的人。”
沈海媚愣道:“這怎么行呢?那不是很委屈你嗎?”
秦小川笑道:“這有什么委屈的,我就是個小農(nóng)民,這點(diǎn)苦還受得了。”
“那就辛苦你了。”沈海媚白了他一眼,心說這小子就喜歡裝逼,可她心里卻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感動,越看越覺得秦小川可愛。
秦小川納悶,自己來了這么久了,怎么沒看到沈海媚的老公出來打個招呼呢?這好像不合乎情理呀,于是問道:“沈姐,沫璃的爸爸呢?怎么沒看到他?”
沈海媚神色一暗,幽幽的說:“跟他兄弟喝酒去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道刺眼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
沈海媚皺了皺鼻子,慢吞吞的走去開門。
等了一會兒,兩個男人架著夏元華進(jìn)來了。
沈海媚臉色不悅的說:“明華,怎么又讓你哥喝醉了?”
“嫂子,這不怪我,是哥鬧著要酒喝的。”那個叫明華的男子笑著說道。
兩個人把夏元華放在客廳的沙,看了秦小川一眼,趕緊溜走了。
沈海媚關(guān)了大門,回頭看了一眼醉醺醺的夏元華,罵道:“喝,喝,你怎么不喝死啊。喝死了倒眼不見心不煩。”
也許這樣的場面見多了,夏沫璃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默默地走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關(guān)上。
秦小川感覺這場面頗為尷尬,正不知道該怎么辦時,只聽到沈海媚說:“小川,來幫個忙,把他弄到床上去。”
秦小川轉(zhuǎn)頭,看到沈海媚正吃力的扶著夏元華一條胳膊,可怎么也扶不起來,立即走過去,說道:“沈姐,你放開,我一個人就行了。”
說著,把夏元華的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輕輕松松就把他抱了起來。
沈海媚在前面帶路,推開了一扇房門,把燈打開。
秦小川扶著夏元華剛走進(jìn)去,眼睛不由得一亮,感覺一股溫馨、爛漫的氣息撲面而來,心說沈海媚還真是個出得廳堂入得廚房的女人,怎么嫁給了姓夏的這么個窩囊廢?
沈海媚吩咐道:“把他放在床上就好了。”
秦小川把他放在床上,就趕緊出來了,坐在沙上看電視。
過了好一會兒,沈海媚才走出臥室,穿著一套睡裙,頭濕漉漉的。
秦小川一下呆住了。
對男人來說,真正的誘惑并不一定是一覽無余,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才最令人心癢難耐。
此時,沈海媚穿著一件十分性感的吊帶衫,肩膀上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胸前袒露著一條深不可測的事業(yè)線,白里透紅的肌膚可以點(diǎn)燃任何男人內(nèi)心深處的火焰,雪白的大腿露在睡裙外,實(shí)在是引人犯罪!
我擦,這個女人天生就有一種讓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能力!
看到秦小川那恍惚的眼神,一朵彩霞飛上嬌顏,沈海媚紅著臉走到秦小川面前,塞給他一套嶄新的睡衣,淡淡的說道:“小川,這套睡衣買回來還沒穿過,你去洗個澡吧。”
聽著她溫柔的聲音,秦小川回過神來,拿著睡衣進(jìn)了客廳一邊的浴室,可一時卻無法將沈海媚撩人的身姿從心中抹去。
打開水灑,任憑冷水從自己的頭上傾瀉而下。
秦小川頓時清醒了。
匆忙的洗了個澡,秦小川走出浴室,看到夜風(fēng)中,沈海媚背對著他,正扶在陽臺的欄桿上,手中舉著一杯紅酒。
她現(xiàn)在的樣子,十分幽雅,渾身散著一種高貴。
聽到腳步聲,沈海媚回頭,輕笑說:“茶幾上還有一杯酒,是給你倒的。”
秦小川端起那杯紅酒,慢慢走到沈海媚身邊。
“是不是好奇,我在想什么?”月光下,沈海媚嘴角上翹,微微笑了笑,那一瞬間綻放出來的美,很凄涼。
秦小川臉上露出一種叫做柔情的東西,安慰道:“沈姐,我答應(yīng)過治好你男人的病,就一定會做到,你會快樂起來的。”
“你怎么老往那方面想啊。”沈海媚紅著臉瞟了他一眼,幽幽的說:“一個人如果心中沒有抱負(fù),就算那方面正常了,也是個廢物。”
秦小川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意思,不敢開口亂說。
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好一會兒,秦小川覺得尷尬,借口觀察地形,走出了屋子。
他選了個極為隱秘的地方,撿了十幾顆石子揣進(jìn)兜里,然后坐下來開始修煉。
午夜時分,萬籟俱寂。
一條黑影趁著黑暗悄悄靠近沈海媚的別墅。
秦小川立時醒來,不露聲色的注視著那道黑影的一舉一動。
那道黑影停在了別墅對面的房頂上,觀察了一會兒,緊接著,就躍到了一棵大樹上,跳到地面,幾個健步之后,如同敏捷的猴子一般,猛然飛身跳進(jìn)了沈海媚家的別墅里。
借著如練的月光,秦小川看到,那道黑影蒙著面,進(jìn)了別墅后,就盤腿坐下,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紫砂壺一樣的東西,打開壺蓋,放出了一跳金色的蟲子。
秦小川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條蟲子,正是逃走的那一條蠱蟲!
對手來了!
蒙面人嘴唇翕動,喃喃自語。
聽到那聲音,那條金色的蠱蟲開始快的爬動起來。
秦小川居高臨下,忍住性子,一眼不眨的仔細(xì)盯著那條蠱蟲,看它要爬到什么地方。
金色的蠱蟲好像一匹識途的老馬,越過溝壑,穿過草坪,最后爬上了別墅的墻壁,朝一個亮著燈的窗戶爬去。
亮燈的窗戶,正是夏沫璃住的那個房間!
秦小川出手了,從懷中摸出一粒石子,奮力一擲。
“啪!”
石子出尖嘯聲,一下?lián)糁辛诵M蟲。蠱蟲應(yīng)聲而落,掉在地上,不斷地翻滾著。
與此同時,秦小川從屋頂上飛臨而下,如大鵬展翅,手腕一抖,一粒石子出冷冷的尖嘯聲,朝那蒙面人急襲去。
蒙面人似乎早就料到有人偷襲,也不慌亂,雙腳在地面上一點(diǎn),身軀立即彈了起來,快從腰間撥出一把軟劍,手腕一抖,朝呼嘯而來的石子砍去。
蒙面人出劍的度奇快,正好擊中來襲的石子!
噗的一聲輕微的悶響,石子被軟劍撇開,落入草叢之中。
而蒙面人持刀的手被石子一擊后,感覺手臂麻,不由得大吃一驚,掉落下來,轉(zhuǎn)身就逃。
而此時,秦小川已經(jīng)飛奔而至,大吼道:“哪里逃!”
他凌空一腳,就蒙面人踹翻在地,揮起拳頭朝那人劈去。
嘭!
勢大力沉的一拳擊中了蒙面人的后背,蒙面人應(yīng)聲倒在了地上。
可是,沒想到的是,就在秦小川揮拳痛擊蒙面人那一刻,黑暗中想起了一道尖嘯聲,直奔秦小川而來。
秦小川措手不及,慌亂中調(diào)動丹田的靈氣,護(hù)住了身子。
“撲!”
一聲悶響之后,秦小川感覺屁股好像被什么擊中了,火辣辣的。顧不得疼痛,秦小川轉(zhuǎn)身朝向他襲來的方向追去。
躲在黑暗中的那人,沒想到對手挨了自己盡力一擊后還能還擊,再度射出一箭。
秦小川這回有了準(zhǔn)備,一個騰挪就輕松躲過了。同時,看準(zhǔn)了躲藏在黑暗中那人的位置,甩出一枚石子。
“啊!”
黑暗中的那人尖叫一聲,立即非一般的逃命去了。
秦小川趕到那人藏身之處,已經(jīng)沒有了那人的蹤影。感覺自己受傷的不輕,行動不便,秦小川只好一瘸一拐的返回,一邊走一邊摸了摸屁股,覺自己中的是一只竹箭!
我擦你奶奶的!
秦小川來到蒙面人面前,想起自己屁股上被射一箭,不由得怒火焚心,抬腳照著蒙面人的臉上狠狠踢了過去,怒道:“擦你大爺居然敢暗算本大爺哎呦喂”
這一動作,屁股痛得不行。
秦小川點(diǎn)了蒙面人的穴,提著他回到別墅。
沈海媚和夏沫璃已經(jīng)被吵醒了,看到秦小川提著個人回來,嚇得躲在秦小川身后。
秦小川揭開蒙面人的面紗,叫夏沫璃來任。
夏沫璃從秦小川背后顫顫驚驚的探出頭來,只看了一眼,就尖叫起來,“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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