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小川在醫院接待了一位不速之客關姍姍。
一身警服將她曼妙的身體顯露無疑,俏臉潔凈,薄薄的雙唇,因為擦了些許的口紅而更加妖艷,兩只迷人的眼睛仿若會說話一般,撲閃撲閃的,嘴角卻是流露出了一絲羞澀的笑意,既有少女的可愛,又有成熟的女人風韻。
看到關姍姍徑直走到自己的身邊,秦小川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問道:“你來干什么?沒完沒了啊。”
關姍姍瞪了他一眼,嗔道:“你昨天不是說要給我扎針的嗎?”
“哦,這事啊。”秦小川松了口氣,瞅著她說:“你真的要我扎針?”
“你說呢?要不然我來找你干嘛?”關姍姍翻著白眼道。
秦小川見她說的認真,把門關上,指著病床說:“那好,把衣服脫了,躺倒上面去。”
“啊?你想干什么?”關姍姍嚇了一跳,緊捂著自己的胸口,既羞又驚的望著他。她雖然喜歡帥哥,但兩人剛見面,就有脫衣服的勇氣。
看不出來,這小子比她還性急。
“想什么呢?”秦小川冷冷地瞅著她,“你不脫衣服,我怎么給你扎針?”
關姍姍這才明白過來,一邊解著紐扣,一邊紅著臉問道:“要全部脫了嗎?”
“脫掉上衣就行了。”
關姍姍按照秦小川的吩咐,將外套和襯衫脫下后,背朝著秦小川,羞澀地說:“麻煩你幫我把內衣的鉤子解開。”
秦小川無語,“行了,躺上去吧。”
關姍姍“哦”了一聲,乖乖的躺到病床上。
秦小川拿著準備好的銀針,走到關姍姍面前,對眼前那一片白花花的肌膚視而不見,認準穴道后,連續下針,然后在那幾根銀針上不斷的提、捻、插
關姍姍睜大著眼睛,靜靜地看著心無旁騖的秦小川,內心暗暗佩服,這小子定力夠可以啊。要是其他的男人,看到她這樣子,早就撲上來了。
半小時后,秦小川拔掉關姍姍身上的銀針,“好了,起來吧。”
關姍姍起身,穿好衣服,皺著眉頭說:“這樣就好了?”
“嗯。”秦小川點點頭,笑著說:“你到大街上找個帥哥試一試,看你對他的渴望還有沒有那么強烈。”
關姍姍瞅著秦小川笑道:“何必到大街上找,你不就是帥哥么?”
這記馬屁拍得某個人像吃了人參果似的,渾身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
秦小川摸了摸鼻子,謙虛說:“我哪是帥哥啊。”
“虛偽。”關姍姍說道,然后眼睛盯著他,停留了快十秒鐘之久,忽然“呀”的叫了一聲。
秦小川驚道:“怎么啦?”
“我的病非但沒有好,而且更嚴重了。”關姍姍沮喪的說道。
秦小川語氣堅決的說:“不可能!”
“什么叫不可能?你是病人還是我是病人?我現在對你的感覺非常強烈。不行了,你快親親我!”
說完,關姍姍忽然抱住了秦小川,小嘴咬住了他的嘴巴。
秦小川不知所措,瞬間就石化了。
關姍姍只親了一口,就松開了秦小川,見他呆頭呆腦的,“撲哧”笑出來,勾著他的下巴,嬌笑說:“小弟弟,你好可愛哦。”
秦小川清醒過來,怒道:“你耍我!”
“昨天你耍了我,我們算扯平了。”關姍姍笑語盈盈的看著他說:“謝謝你治好了我的病,好了,我走了。”
秦小川急忙道:“記得把治療費交了。”
關姍姍頭也不回的說:“姑奶奶的一個吻,還抵不了治療費么?”
等關姍姍的腳步聲消失后,秦小川吐了口口水,心說妖精就是妖精,即使病治好了,還是魅惑無窮啊。
時間指向上午十點半,這個點應該是沈玉珠平時來治病的時間,可今天卻沒看到她的人。
就在這時,秦小川口袋里的手機瘋狂的震動起來。
秦小川從口袋里摸出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是郝大華的號碼,秦小川猶豫著接通電話。
“郝局,有什么事嗎?”秦小川問道。他知道,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郝大華一般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小川,你在醫院嗎?”
“我在醫院看病。”秦小川說道。
“我在你們醫院門口。你能出來一趟嗎?我有些事兒想和你談談。”
“好的。我現在就過去。”秦小川說道。
掛了電話,秦小川跑著出了醫院門口,一眼就看到一輛警車停在醫院對面的馬路邊。
秦小川走過去,鉆進副駕駛,看著郝大華問道:“郝局,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郝大華搖了搖頭,看著秦小川問道:“小川啊,你最近有沒有跟玉珠見面?”
“昨天我還見過她。怎么了?”秦小川問道。今天沒見沈玉珠來治病,難道她出了什么問題?
“那你有沒有覺得她昨天有哪里不對勁兒?”郝大華看著秦小川的眼睛,一臉擔憂地問道。
“不對勁兒?”秦小川苦笑,心說她跟初戀男友重歸于好,情緒肯定有些不對勁兒了。
“是啊。你難道沒有發現?”
秦小川想了想,說道:“郝局,沈姐是不是很高興?”
郝大華嘆了口氣,說道:“要是那樣我就不擔心了。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你沈姨告訴我,玉珠沒吃晚飯,把自己反鎖在房間,又哭又笑,晚飯也沒吃。我叫她開門,她也不理我。我擔心她出事,好不容易撬開她的房門,里面酒氣熏天,還吐了一地。問她干嘛要喝這么多酒,她也不說。”
郝大華側過臉看著秦小川,說道:“今天早上玉珠起床的非常晚,起床后就直接要去上班。我喊她吃早餐,她也不理我,開了車就走了。”
郝大華憂心忡忡地說道:“自從你給玉珠治療后,她的病情越來越輕了。在家里每天都是有說有笑的。可她突然間變成那樣沉默,我很擔心啊”
看到郝大華一臉擔憂的表情,秦小川安慰著說道:“郝局,你先不要著急。我中午就去找沈姐,看看她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我們再聯系。好嗎?”
“行。那就拜托你了。小川啊,你是男人,如果玉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的話,你要大度一點,別跟她計較。”郝大華拉著秦小川地手說道。
“我會的。”秦小川笑著點頭。
“那好,你先去看病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如果不忙的話,就快點去找找玉珠吧。唉,因為這事兒,我一上午都沒心思工作。”郝大華嘆息著說道。
“放心吧。下班后我就去找她。”秦小川說道。
郝大華用力地拍拍秦小川的肩膀,很是欣慰地點頭。
秦小川再次回到醫院,已經沒有心思看病了。
難道事情不是自己預想的那樣,沈玉珠跟柳知白談崩了?但即使是這樣,也不會像郝大華說的那樣啊。
提前半個小時下了班,秦小川開著車直奔市刑警隊。
來到刑警隊,已經下班了。
擔心沈玉珠可能下班了,秦小川急忙跑到四樓的辦公室,看到大門半掩著,沈玉珠正坐在辦公桌前埋頭寫著什么。
而她的對面,一個男人正在討好似地說著什么。
男人雖然帥氣,論相貌遠遠比不過柳知白。
當然,更不如自己。
不過,他看起來高大威武,那一身警服將他的氣質完全承托出來。他臉上帶著微笑,給人感覺是一個很有涵養的男人。
而沈玉珠像是很忙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寫著什么,頭都沒抬起過一下。
“玉珠,我能榮幸的邀請你共進午餐嗎?”男人從椅子上站起來,彬彬有禮地說道。
沈玉珠忙活起手里的工作,根本就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
男人沒有絲毫的生氣,臉上仍然掛著迷人的微笑,說道:“玉珠,工作重要,但身體更重要。不按時吃飯的話,容易得胃病的。”
“謝謝,我不餓。”沈玉珠終于開口說說了。只不過,這一次她抬起了頭。
男人無奈的說道:“那好吧。不打擾你工作了。記得餓的時候要去吃飯哦。”
說完,這才轉身向外面走去。
說真的,看到這個男人如此溫柔體貼的樣子,秦小川都有些感動了。
沈玉珠竟然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兒,還真是冰山女人啊。
男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了秦小川,面色不悅的說:“你來干什么?”
“我來請玉珠吃飯啊,怎么啦?”秦小川笑著說道。
男人盯著秦小川,惱羞的說:“我是邢凱,市刑警隊隊長。”
“哦。”秦小川點頭,“關我屁事。”
“你”邢凱臉上的惱意一閃而過,沒想到秦小川這么傲氣,比自己還要傲氣。他堵在門口,冷笑著說道:“我剛才請玉珠吃飯,她說不餓,我看你還是不要自找沒趣了。”
“哦,原來是在玉珠面前碰了一鼻子的灰,拿我撒氣啊。”秦小川笑著揶揄說:“玉珠究竟餓不餓,那是要看誰請她吃飯了。”
邢凱譏笑說:“這么說,你能請的動玉珠了?”
秦小川輕輕一笑,說:“你不信?”
昨天,秦小川戲弄關姍姍的一幕,邢凱還記憶尤深。他不屑道:“你不就是會點小醫術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是沒什么了不起,但也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卑微。”
說完,秦小川推開邢凱,走進了沈玉珠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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