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煙緊緊摟著天賜,生怕自己的爸爸再一次離開自己,哪怕已經(jīng)醉了,哪怕到最后已經(jīng)睡著了,一雙玉臂還那么緊緊的,緊緊的摟著他。
天賜試著掙脫了幾次,都無功而返,生怕用太大的力氣,把她弄疼弄醒了,無奈之下只得任由她那么緊緊的摟著,斜坐在床邊。
柳輕煙自從父親去世以后,很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這么舒服了,似乎自己又回到了爸爸那個為她遮風擋雨的寬廣胸膛。
睡夢中,她的俏臉輕輕蹭了蹭,輕輕的呢喃道:“爸爸,你能回來真好”
“嗯?這感覺好真實”柳輕煙疑惑的皺了皺柳葉彎眉,緩緩的睜開了美眸。
她睜開眼一看,頓時傻眼了,自己摟著的哪里是什么爸爸,竟然是自己新認的二哥,他此時正關切的看著自己。
“老兄弟酒醒了就撒手吧,被一頭小豬這么抱著一宿,腰都快累折了。”天賜揶揄的笑道。
柳輕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抱的太緊了,胸前的雪山都被他給壓扁了,俏臉騰的一下紅的都要出血了,慌忙松開手,連聲道:“喝多讓你見笑了啊。”
“喝十四五瓶烈酒才到這種程度,你算是非常能喝的了,瞧你一身酒氣的,趕快去洗漱一下?lián)Q套衣服吧”天賜笑著站起身來,活動一下僵直的身子,笑著轉身去了廚房。
雖說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老兄弟摟著二哥睡一晚也沒什么,可畢竟自己不是什么真的老兄弟,俏臉滾燙滾燙的都要冒煙了,像個受驚的小白兔,噌的一下跳了起來,把房門關的緊緊的。
柳輕煙背靠著房門,小手捂著滾燙的俏臉,懊惱的直嘟囔,“完蛋啦完蛋啦,這下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這要傳出去,還怎么嫁人啊,什么嫁妝的都沒地方用了”
就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叮叮當當?shù)那胁寺暎闷娴拇蜷_一條門縫,發(fā)現(xiàn)天賜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忙碌著呢。
“大老爺們肯定做不出什么好吃的,不過趁機去沖個澡也不錯”柳輕煙拿定主意,找了一套換洗的衣服,像一只小兔子,噌的一下竄到了浴室。
溫熱的水沖在身上,說不出的舒服,一夜的宿醉和濃濃的酒氣被漸漸沖刷下去,柳輕煙揉了揉被壓得生疼的雪山,努力回想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隱約想起了自己最后那瘋狂的舉動,還有喊出那個久違稱呼的事,俏臉再次變得滾燙滾燙,洗澡水都被加熱成水蒸氣,彌漫了整個浴室。
竟然向一個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年輕帥哥喊爸爸,這么羞恥的事情,柳輕煙羞愧的無地自容,根本想象不出來,一會出去該怎么面對他,在浴室里把熱水的溫度都用完了,才換上新衣服,扭捏不安的出了浴室。
她一出來發(fā)現(xiàn)屋子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不由好奇的眨了眨美眸,跑到廚房一看,剛才那忙碌的身影早已經(jīng)不見了,只有一鍋熱氣騰騰的蔬菜粥,三個金黃酥脆的煎蛋靜靜的擺在那里。
在桌上還有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老兄弟,早飯已經(jīng)做好,養(yǎng)老院那邊有事我先回去了,初六一早我就動身回龍都,你播這個電話找刀客,他會安排你學習古武的。對了,這個粥我加了些改善體質的料,一會可能會有點小小的驚喜,我就先走了。”
看著落款處的二哥,柳輕煙如釋重負的笑了,對這個善解人意二哥的好感度嗖嗖嗖又是一陣猛漲。
她坐下來盛了一碗蔬菜粥,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花生、土豆丁、黃豆和菠菜等五六樣蔬菜,不由疑惑的眨了眨美眸,自己家土豆白菜倒是有,其他那些蔬菜哪來的呢?
疑惑歸疑惑,昨天喝了那么多酒,胃都有種刺痛的感覺,還真就急需一點溫熱的粥來暖暖,就盛了一小碗,端到身前香味就撲鼻而來,只覺得食指大動,口水都快顫出來了。
端起粥碗輕輕的在碗邊抿了一小口,只覺得清新舒爽的美味瞬間涌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占據(jù)了所有的味蕾。
“做個粥都這么棒,估計做菜也差不了,有時間真的去蹭頓飯了。”
柳輕煙的美眸都笑成了彎彎的月牙,美滋滋的把一小碗粥都給喝了,就在她又盛了一碗,正準備吃呢,就覺得肚子內一陣翻江倒海,肚子鼓脹的跟皮球似的。
“混蛋!你敢算計姑奶奶!我跟你沒完!”她莫名的想起先前字條里那個小小的驚喜,臉色都變了,怒罵著跳起身形,一溜煙的跑到廁所里去。
過了足足半小時,她才渾身虛脫的扶著墻出來,美眸中的笑意全都變成了憤怒的怒火,若是天賜在這里,肯定能被怒火燒得渣滓都不剩一點。
“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非君子!”
柳輕煙咬牙切齒的坐在餐桌邊上,看著那鍋粥氣就不打一處來,端起它剛要倒掉,就覺得體內涌出一股極為磅礴的生機和暖流,隨著血液循環(huán)快速的流遍全身,醉酒后的身體竟然涌出平日里幾倍的力量。
她轉身嗖的回屋,拿起平時擼鐵用的三十公斤杠鈴,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就舉起來了,誘人的小嘴張得大大的,“不是吧,這個粥真的能改善身體?”
想想剛才自己憤怒的罵聲,柳輕煙俏臉又紅了,不過很快就涌出濃濃的笑意,“誰讓你這個大壞蛋不說清楚,活該挨我一頓臭罵”
唏哩呼嚕
一鍋粥連帶著三個煎蛋,都被柳輕煙美美的吃進去了肚子,本已經(jīng)做好拉肚子準備的她,卻訝然發(fā)現(xiàn)身體似乎已經(jīng)適應了,并沒有拉肚,正在美呢,就發(fā)現(xiàn)肌膚毛孔涌出很多黑油污似的東西,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臭味。
“我勒個乖乖這東西還能洗精伐髓呢?”柳輕煙驚喜的跳了起來,一溜煙跑到浴室洗刷刷去了。
天賜駕車回去的路上一會打噴嚏,一會耳面發(fā)燒,忍不住笑著摸了摸鼻子,“看來這老兄弟沒少叨咕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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