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下面演唱的人可不得了,是我們紅山飛出去的金鳳凰,現今在楚州風生水起的樂隊錦時少年樂隊”陳天星再次報幕,但下面的人不明白什么錦時樂隊,還以為是請的人呢?
“有請我們的主唱楚晨雪,咱們陳莊人可有福了,這位大家都認識吧?咱們楚知府的千金,楚知府,你們吃好喝好了沒有?先喝杯茶啊,等我們唱完歌再跟您嘮嗑啊?”陳天星正好看到錢刺史楚煥東一群人過來,就高聲報幕。
楚知府揮揮手,嘀咕兩句就找把椅子坐下,一眾高官就邊上坐下笑呵呵的看臺上的演出,陳天道陳天德邊上遞煙遞水相陪。
“再有請錦時少年樂隊的吉他手,哦,就是我啦,陳天星陳十七”陳天星抱著電吉他來段噪音。
“我們的鼓手陳天狗”陳天星繼續介紹,陳天狗也是一通鼓聲回應。
“樂隊貝斯手陳天神”陳天神也是一段s。
他們和楚晨雪已經在臺上個把小時了,辛苦的為一些業余的歌者伴奏很無奈,現在輪到自己了,頓時來了精神。
陳天星抱著幾個和阿狗阿神成三角形站好位,楚晨雪站在話筒前,也是抱把吉他,四人菱形站位。
“今天我們錦時少年樂隊能來為大奶奶生日祝壽,很是高興,祝大奶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楚晨雪也說著開場詞。
下面回應熱烈掌聲,陳莊的人大多認識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原來紅山府楚知縣楚知府楚刺史的女兒,跟著陳家的小子姑娘們后面經常在陳莊轉,只是最近兩年聽說去了楚州,但這次回來更是漂亮了。
楚晨雪他們錦時樂隊今天還是白襯衣牛仔褲,看起來精神爽利。
“我小時候就在陳莊長大,各位伯伯叔叔阿姨家的飯菜沒少蹭,我對陳莊這兒的紅山長湖很喜歡,我們這兒馬上要建自然保護區了,我非常希望陳莊永遠這么漂亮,我們有首保護自然環境的歌,給你一點顏色,現在唱給大家聽,希望大家愛護我們世外桃源般的陳莊”
楚晨雪說的很動情,錢刺史王大使他們都鼓起掌來。
楚晨雪手里拿起一個擦片,雙手一張,手臂伸直,舞臺一側就響起了二胡聲,那是吉慶街四大天王的演奏。
“小雪不是要唱歌么?這改成唱戲了?”顧漫也聽得一愣,楚煥東也不明白。
“這是前奏,你們的女兒是個天才”錢刺史就一旁說道。
“錢刺史聽過他們唱歌?”王學奇大使就問道。
“嗯,很好聽的”錢刺史笑道,他看過歐陽新拿回去的錄像帶,就是錦時少年樂隊在楚天傳媒大廈復賽的錄像。
陳天星突然呼喊“伙計哎,操家伙!”然后開唱“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頭”,吉慶街的藝人們隨之有節奏地吼起“哎哎哎”。
這不是紅山人熟悉的花鼓戲,都有些莫名其妙。
一會兒,楚晨雪的镲片也響起來,下面的人更是莫名其妙,這調子開始喜慶起來,但怎么還不唱啊?
陳天星一劃吉他弦發出一陣尖利的聲音,阿狗的鼓聲切入,阿神的貝斯也轟鳴起來,現代元素就這么橫沖直撞的進入,卻瞬間點燃現場。
“女媧娘娘補了天
剩下塊石頭成華山
鳥兒背著那太陽飛
東邊飛到西那邊”
楚晨雪的高音一炸響,唬的大奶奶一跳。
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姑娘伢的聲音真大,陳莊的人都心中暗道。
“小雪的這唱功沒的說,這個音域太高了,能這么唱歌的也就只有那么幾個人了”王學奇大使是搞宣傳的,自然接觸不少歌唱家。
“為什么天空變成灰色
為什么大地沒有綠色
為什么人心不是紅色
為什么雪山成了黑色”
還真是保護環境的歌?不同于看熱鬧的只覺得唱的好聽的人,這些高知分子和官場中人聽出了歌聲中的意味。
“這是我們的女兒嗎?”楚煥東跟妻子顧漫嘀咕。
“她唱歌很好聽啊?”顧漫也疑惑,楚晨雪跟著她小姨顧雁學聲樂他們知道,也知道她拉著陳家三兄弟組建了個什么錦時少年樂隊,卻以為只是年輕人好玩,可這唱起歌來還真是像模像樣?
“豈止是好聽,不弱于當下大多數明星歌手,楚知府,我看楚州校園歌手淘汰他們肯定有黑幕,我看能不能查一下,讓他們參加決賽”楚州府采風大使田菊就說道,她原來的夢想也是想成為歌手,還練過一段時間,這欣賞水平不錯,這歌的編曲從一開始就讓她頭皮發炸,楚晨雪一開嗓就讓她熱血一涌,有多久沒有這種聽歌的**了?
“他們被淘汰肯定有理由的,我們就不用干涉了”楚知府只曉得女兒淘汰的那幾天有些悶悶不樂,也說過過問一下,但楚晨雪說陳天星他們回老家了,自己也不想去電視臺唱了,后來女兒去了京都,他就淡忘了此事,現在再次提及也就尊重女兒的想法。
“有人質疑他們的歌是剽竊的”錢刺史卻頗了解事情緣由,他看了沒剪輯的現場錄像。
“呃,這歌確實不像他們這個年齡段的寫出來的,不過有十七這個妖孽,還有小雪那么聰明高傲的人,他們肯定不屑于抄襲的”王學奇大使也搖頭。
“聽歌吧,有十七在,他都沒計較,我們替他操什么心?我倒覺得他被淘汰了,倒大快人心啊?”楚知府就笑道。
一眾無聊的高官大笑,他們每次遇到陳天星那個妖孽都有無力之感,看到他吃癟,都心中一松,這還真有人治得住他才好啊?
陳天星他們上次去傳媒大廈復賽沒帶幾個拉拉隊員,王半月和遲英他們都沒聽過這首歌,這時候聽得也是熱血沸騰,紛紛起身鼓掌叫好,陳莊的年輕人們也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大氣的搖滾,自然口哨聲不斷,都開始嗨了。
楚晨雪很順暢的唱完這首歌,也是一陣舒爽,上次被幾個不知所謂的老師給淘汰肯定讓她郁悶一陣,現在再看到這么多的喝彩聲,也來了精神。
第二首她就唱了一首錦時少年。
“又回到春末的五月
凌晨的集市人不多
小孩在門前唱著歌
陽光它照暖了溪河
柳絮乘著大風吹
樹影下的人想睡”
這是首民謠,楚晨雪唱起來舒緩甜糯,又明亮快樂,讓下面的看客安靜下來了。
“還口袋里的第一支香煙?這歌應該是陳十七來唱的,她一個女孩子唱著不像樣”楚煥東有些不滿意。
“情竇初開的我
從不敢和你說
僅有輛進城的公車
還沒有咖啡館和奢侈品商店
晴朗藍天下,昂頭的笑臉
愛很簡單
愛很簡單”
楚知府是越聽越不是滋味,看著舞臺上神采飛揚的女兒,這女兒大了啊?也到了情竇初開的年華了啊?
錦時少年,少年錦時,不就是他們這十六七歲的年齡嗎?
那個不敢說愛的少年是不是那個陳十七?
楚知府將仇恨的眼光看向舞臺上撥弄琴弦的陳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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