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一首關于水滸的歌,比剛才的一百單八將就正經多了,陳天星的嗓子還正常,吼起來也是勁道十足,吼著吼著還示意李天杰跟著一起嗨。
李天杰也忍不住吼起來,這效果就差了一些,但禁不住他是大明星啊?下面的掌聲更熱烈起來。
“終于聽十七唱了首正經的歌,這歌不錯,拿到電視上放都可以了”錢刺史就贊揚到。
陳天星唱完就直接宣布賀壽晚會結束了,老少爺們該干嘛干嘛去,叔叔嬸嬸們趕緊回去洗了睡,多生孩子多種樹。
陳天星跳下舞臺,陳天狼帶人來堵他,他就喊道“勞資要去送客”
陳家兄弟就只好放過了他。
陳天星到村子東頭,一眾官場貴賓大多都上車了,陳天星就吼一嗓子“歡迎大伙再來做客啊?”
錢刺史伸出頭來,笑道“十七,你這個被賺錢耽誤了的歌星”
“我怕進了娛樂圈被人打,我去了哪有他們的活路?”陳天星很不要臉的說道。
“行了,你們把錄像帶給我翻錄一盤啊?我拿回去好好欣賞”錢刺史就擺手讓司機開車。
楚知府把楚晨雪也帶上車了,探出頭問陳天星“你什么時候回楚州?”
“玩夠了就回去,看情況吧?開學后肯定會回的”陳天星就笑道。
“你在陳莊呆這么久做什么?早點回去啊”楚知府就埋怨道。
“我還要去趟晉陽,我五師兄喊我去玩”陳天星想想說道。
“你五師兄?”
“嗯,晉陽的張云波是我的五師兄;楚知府等著我給你帶禮物回來啊”陳天星說出五師兄的名字。
楚煥東沒說什么了,朝陳天道他們揮揮手,開車離開。
錢刺史是打著來紅湖調研的名頭來的,他就到紅山歇息,楚煥東和田封他們則要連夜趕回楚州,這都十點多了,回去也睡不到兩個小時了。
“張云波是誰?”顧漫見自己的丈夫眉頭皺起,就不禁問道。
“晉陽新任刺史”楚煥東揉揉眉。
“這個十七還真是什么人都認識啊?他怎么突然想起去晉陽呢?”顧漫也有些無奈,自從這個陳十七回來,陳莊集團就有些脫離自己丈夫的掌控了。
“那個張平原來請他的,他是十七的師侄”楚晨雪就怏怏說道,她還沒玩夠。
“哦,小雪,你唱歌唱的不錯啊?以后有朝這方面發展的想法沒?”楚煥東突然問道。
“那些歌都是十七寫的,我就是嗓門大,以后跟著他玩玩還可以,去做什么歌星就算了”楚晨雪就說道。
“你們參加比賽被淘汰是怎么回事?”顧漫就問道。
“小姨搗的鬼”楚晨雪就沒好氣回答道。
“啊?你小姨?她搗你的鬼做什么?”顧漫不解。
“她不想陳十七出名”楚晨雪有些郁悶,自己是被殃及的池魚?
“這還有陳十七的事?十七知道不?”楚煥東問道。
“知道,當天就知道了,他給小姨打了個電話,第二天就回陳莊了”楚晨雪說道。
“他們說了什么?”顧漫也好奇。
“不知道”楚晨雪不好意思說是說自己的事。
楚煥東和顧漫互看一眼,不說話了。
“我讀完高中可能到京都或國外去讀書”楚晨雪突然說道。
“是你小姨他們跟你說的?”楚煥東突然眼神銳利起來。
“他們是說了,但我也是想出去看看,因為.....我覺得跟十七比起來我真的不算什么”楚晨雪突然有些傷感。
“你怎么能跟那個妖孽比呢?”楚煥東干笑道。
“他也是人”楚晨雪悶悶不樂,顧漫把她攬入懷中。
楚煥東也隔著自己的妻子拍拍女兒的肩頭,卻不再說話。
自己一直以為自己的女兒夠聰明了,從小到大從未讓自己操心過,但自從那個讓人牙根癢的陳十七再次出現后......
送走一眾不得不小心翼翼接待的官場人士,陳家兄弟就追著陳十七起哄,讓他繼續唱歌。
陳天星自然不予理睬,就說想看去看錄像帶,你們覺得好聽就去學啊?不過就你們這天分....呵呵?
陳天狼想動手,被陳天道喝住,一眾兄弟摟著跟老大再去給大奶奶請安,陳天道找個安靜的地方給大家開會。
陳莊今天算是大出風頭,但下面還是該干什么的就得干什么?
“我只說一句,我們陳莊現在雖然有錢了,西裝穿起來了,夢特嬌也是不在乎了,中華煙都是成條的買,但我們還得記住我們還是陳莊的泥腿子出身,我們不能太在乎這些錢財,我們陳莊靠的是什么起來的,是我們兄弟們的齊心,更重要的是我們不怕死的精神,正像十七唱的歌,以前我們不怕死,是因為我們啥子都莫得,你們如果惦記著陳莊集團的團團罐罐,這些團團罐罐遲早會被別人打破的”老大陳天道訓斥這一眾弟弟妹妹。
眾人凜然受教。
陳天道再安排幾件事務,第一件就是讓陳天香的電子廠加快脫離紅山的速度,其他幾個廠子也要盡快與紅山理清責權,能放的就放了,咱們另起爐灶。
接著讓陳天狼帶陳天列和陳錫郡去西疆,不管是去參軍還是扔到哪兒不管,總之五年內不許回紅山。
陳天列有些不服,正想犟起脖子爭辯,陳天道冷冷說道“我本來想把你們倆交給十七的,但七叔說還是交給十三來管,你若不想去西疆,就跟十七去楚州”
陳天列看看陳十七,陳十七就有些不懷好意的看著他,想起身上還沒有消散的淤青,想想還是去西疆吧?
陳十三就裂開白牙,笑的有些陰森森。
“老六的事你們以后不要再談,他另有安排,十七,你去晉陽有事嗎?”陳天道就問陳十七。
“我想去哪兒八成是幫忙處置煤礦的事,你們有沒有想法?”陳天星想想說道。
“你能弄到煤?”三哥陳天勤大姐夫李云航都叫起來,他們分別是陶瓷廠玻璃廠的廠長,都是吃煤大戶,現在之所以不敢放開腳步,這燃料的制約就是關鍵。
“我還不知道情況,我五師兄在哪兒是刺史,現在晉陽的主要問題就是煤礦的梳理,他們的上任刺史就栽在這里面,五師兄喊我去八成是為了這事”陳天星想想說道。
“你先去探路,如果能弄到煤我們陳莊將全力支持”大哥就說道。
“弄到煤應該沒問題,咱們就不能去弄兩口煤礦?”陳天星就嘆道。
“你還想去挖煤礦?”陳天道思索。
過來一會兒,陳天道就說道“你們都散了,該休息的休息去,十七,還有老三跟云航留下來”
一眾兄弟離開,留下四人商量了個把多小時。
半夜的陳莊陷入寂靜,疲憊的幫工鄉親們進入夢鄉,留下的客人也滿足的睡下,他們今天都興奮了一天,這個場面說不定畢生難見了。
陳天星是去和結契大哥鄭云國二哥姬子玉睡一屋的,三兄弟也有一兩年沒這么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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