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教授對陳天星沒太在意,只當是張云波帶來見世面的子侄,他與張云波倒熟悉,兩人還在就晉陽的煤炭企業改造進行研討。
陳天星也不在意,見邊上有水果糕點就拿起吃起來,還分給阿狗不少,讓王教授直皺眉,心想這個少年倒是不見外?
差不多到了八點,朱康海副丞相來了,一個人只帶了一個司機兩個警衛,隨便至極。
跟電視上看到的差不多,這個華夏共和國的鐵腕丞相兩道眉毛很有特色,不羈地斜著挑起,細長的眼睛射出銳光,寬厚的鼻頭前挺閃亮,上唇撇起來時透著一股子倔和拗勁。
這是個抗戰時期出生的草根,不僅是遺腹子,九歲喪母,少年求學染上霍亂,但仍以湘南狀元身份考上華清大學,畢業就進入籌備國家計劃委員會的籌備組,被認為是當時最有潛力的青年干部,耀眼一時,卻在五八年因言獲罪流放二十年。
直到八三年才有華夏第一位“前右派”的三品官職任命獲得通過,他朱康海被任命為國家經委副主任,電機制造專業的他,成為了繼太宗以后,中國政壇最出色的經濟學專家。此后,他還兼任華夏人民銀行行長。他還擔任過華清大學經濟管理學院17年的院長,他是博士生導師。他是明太祖朱元璋的后代,九三年,他成為了華夏人民共和國的副丞相。明年他將會是共和國的丞相。
“這就是那位小天才?”這個鐵腕丞相進屋不與張云波王教授打招呼,卻指著還在啃西瓜的陳天星問道。
陳天星有些愕然和郁悶,我的嘯天豺的名號這么響亮了?
“是的,朱總,他就是陳天星”張云波站起來解釋。
“您好,很高興見到您,您叫我十七就可以了”陳天星就放下西瓜,將手在牛仔褲上撇兩下過來跟丞相握手。
“聽說你在這次東南亞金融風暴中賺了點錢?今天讓你請客怎么樣?”朱康海居然有點笑意的開起玩笑。
“啊,在京都您可是主人啊?我是來做客的”陳天星卻賣萌。
“你們這些資本家真是小氣,好吧,今天就我請客,餓了吧?我們開飯吧”朱康?匆谎鬯琅f笑意吟吟,只是一副嚴肅的面目堆笑有些恐怖。
王教授跟張云波互看一眼,對這個膽大的少年表示無語。
“呵呵,我只是個小小玩家,算不上資本家”陳天星一點也不虛。
“你小小年紀膽子不小?說說看,你怎么看到這場風波來臨的?你賺了多少啊?”朱康海首先在東面坐下。
“我是研究經濟的,跟楊小凱教授認識,五月份在看報紙時看到泰銖遭到擠兌,就研究了一番,發現有些意思,后來六月份就投資了一點,泰國我沒趕上趟,在新獅國和馬來喝了點湯”陳天星就解釋。
“你是楊小凱教授的學生?你賺了多少嘛?我們又不要你的”朱康海居然一副和藹的態度。
“不是楊教授的學生,嗯,我們倆甚至還算是對頭沒賺多少,找家里要了點錢,也就賺了差不多兩千吧”陳天星很謙虛。
王教授就松口氣,搞了半天只賺了兩千啊?
“你還跟楊教授是對頭?賺了兩千?美元?這么少?不夠手續費吧?”朱康海還蠻有興趣的。
“呃,是兩千萬美元,我在楚州跟楊教授辯駁過,我認為他的數據模型有漏洞,我指出他的超邊際分析證明不了點在均衡中的不存在”陳天星很低調的說道。
王教授和張云波都差點一口茶水噴出,這還是喝湯?兩千萬美元那就是兩個多億的人民幣了,這才一個月?
“你這還叫做喝湯?兩個多億了,不行,這餐你請了”朱康海也有些愣住,在他的猜測中也許有個幾十萬百把萬就到頂了,這可是兩個多億。繒x陽煤礦十幾萬人干一年還是虧損的呢?
“好吧,你們點菜吧,我就出點血吧”陳天星嘆道。
“這兒不用點菜的”張云波就鄙視道,這種私家菜館也就那幾樣私家菜,誰來了都一樣。
“你是哪位的學生?留學歸來的?”王教授不敢置信。
“嗯,我算是留過學吧?我是阿莫斯的弟子吧”陳天星不經意說道。
“阿莫斯?哪個阿莫斯?”
“現在還不知名,他曾在斯坦福大學教過心理學”
“哦,你在斯坦福大學留過學?”王教授懵懵懂懂的問。
“沒有啊,我在緬甸跟他學過一年經濟學”
王教授沒話了,在緬甸學過經濟學?誰信?
“阿莫斯特沃斯基?卡尼曼的好友?你是學計量經濟學的?”沒想到朱康海居然知道陳天星的老師,想來他這個華清大學經濟學院的博導還是真材實料的。
“我是學行為經濟學的,呃,我肚子餓了,要不要咱們先填飽肚子?”陳天星見有幾樣小菜上來,就迫不及待了。
“先吃飯,行為經濟學?有這個門類嗎?”朱康海一邊夾菜一邊問道。
“還沒有,不過很快就會有了,嗯,索羅斯算起來是我們的同門”陳天星扯現在名滿世界的大人物來遮掩門派不顯的名聲。
“你跟索羅斯認識嗎?”王教授還幼稚問道。
“我如果認識他,現在應該在高麗”陳天星就笑道。
“索羅斯在高麗?”朱康海興致更足了。
“他在高麗估計受到阻擊了,不去看看不放心”陳天星就笑道。
“你怎么這樣說?”朱丞相就放下筷著。
“東南亞已經將大魚撈走了,他現在也不敢去那兒了,泰國和四小虎恨不得吃了他,他現在的團隊士氣正旺,臺島已經開始動手了,估計沒什么意外,只有高麗有點麻煩”
“你是從哪些消息中判斷出來的,還是跟索羅斯他們有聯系?”朱康海眼神銳利起來。
“看看兩國的股市走勢圖就知道了,我想跟他們聯系呢?要他們理我?”陳天星不為所動,繼續吃菜。
“喝點酒吧?燕京啤酒如何?”朱康海伸伸懶腰說道。
“不來點紅酒?不用給我省錢的”陳天星也笑道。
“那就來瓶長城干紅”朱康海從善如流。
“行,給我來點雪碧,我嘗嘗紅酒兌雪碧的滋味”陳天星也不怕出丑,直接來個土掉渣的喝法。
朱康海和王教授張云波都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和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菜館里居然沒有雪碧。
“那就礦泉水吧”陳天星繼續逗弄漂亮的菜館服務員。
“我看你干脆用井水”張云波沒好氣嘲諷道。
“京都這地方的井水能喝嗎?”陳天星還振振有詞。
“你怎么知道這里的井水不能喝?”朱康海就問他。
“這兒都有沙塵暴了,京都住人都上千年了,干凈的地下水早都喝光了,剩下的呵呵,咱們喝紅酒,你們不兌點?”
“你自己兌吧”朱康海不理他。
陳天星就自己倒三分之杯的礦泉水,再倒三分之一的紅酒,嘗一口就嘆道“還是酸酸澀澀的,有雪碧的甜味沖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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