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很照顧我的,那邊的合同都定了,元旦后過去開工,這是放假回來過圣誕節的”李天杰就笑道。
“那就恭祝杰哥順利成為好萊塢的反派專業戶,后年讓安迪給你琢磨一個男一過過癮”陳天星就笑道。
“我還是先琢磨這幾個角色吧,那邊的工作方式跟這邊大不相同,我還是先把眼前的角色給演好,能有個站得住腳角色才能生存下去,我可不想好高騖遠搞砸了灰溜溜給趕回來”李天杰還是有明確規劃的。
“那就好,明年過了杰哥就是好萊塢大明星了啊?恭喜恭喜”陳天星笑嘻嘻。
“好了,你十七的人情我就不說什么了,反正你當我兄弟,我也不會含糊”李天杰就表態。
“咱兄弟說那么多做什么?你是陪他們去逛街還是跟我去錄歌玩?你就自己去玩吧,你的影迷太多,跟著你玩是找不痛快;我們去亞視錄歌去的,王天后呢?你...算了,你現在基本與逛街這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告別了,那跟我去錄音棚指導一下,有幾首新歌,嗯,給你唱倒無所謂,這幾首歌你自己唱著玩可以,發行的話,只是怕你們公司不會同意,不合適你的人設”陳天星又跟王靖雯打招呼。
“十七先生又出新歌了?這次你的歌我幫你去跟寶麗金談,爭取談個好價錢”王天后的經濟人陳太就笑道。
“不是錢的事,我還沒到靠賣歌賺錢的地步,等會你們聽了就明白了,高筱嵩你們都認識吧?他是我們天香音樂在國內的總監,以后跟你們對接的就是他,賣多少錢是他的事,賣的多少錢也都是他的,我還是一分錢撈不到”陳天星起身,帶著錦時樂隊的伙伴出門。
鄭雨瞳吩咐鄭老三多帶幾個人去陪陳天燕錢小慧他們玩,別鬧笑話和出亂子,自己卻親自陪陳天星去亞洲電視的總部。
亞洲電視港都現在唯二的免費電視臺,?港都第一家電視臺,也是全球首家華語電視臺。
1957年5月29日開業時名為麗的映聲,以收費有線廣播形式經營。1973年起改為無線免費廣播,更名為“麗的電視”。1982年9月24日改名“亞洲電視”。
鄭雨瞳他們這一輩的人不論對娛樂有沒有愛好,都參與過或參與著娛樂行業,電視臺,電影公司,藝人公司很多都掌握在他們幾大家族手里。
“聽說新麗的林董有四個老婆,你羨不羨慕?”陳天星對亞洲電視不感興趣,但還是八卦一下閑人董事長的花邊新聞。
“他有四個老婆又怎樣?他比我還大兩歲,你說他有再多老婆有什么用?”鄭雨瞳倒是不想自夸感情專一,卻嘲諷老友早年的花心和現在的無奈。
鄭雨瞳一生只有一個原配,周福珠寶的千金,花邊新聞根本就與他絕緣,不過他的幾個兒子和孫子算是把他的名額給補占了,鄭家的人現在也是娛樂八卦雜志上的常客。
“等會你幫我擋駕啊,我們就安安靜靜的錄幾首歌就撤”陳天星再次強調。
鄭雨瞳點頭,就是不算他們鄭家不是亞視第二大股東,他港都瞳叔駕臨的地方肯定會阿諛者如云的。
鄭雨瞳點頭“我讓人給你清場,你就安心錄音,今天錄不完明天接著錄”
“再說吧,爭取今天錄完,后天我們就要回去了”陳天星不置可否。
“不多玩幾天?過了圣誕再回楚州唄?”鄭雨瞳挽留。
“家里還有客人等著呢”陳天星笑笑。
“哦,你們楚州是今年華夏民營企業家的年會,你是東道主”鄭雨瞳想岔了。
“這哪兒跟哪兒啊?你看看我這青春英俊的臉,像是跟一個殺豬割韭菜大會有關聯的樣子嗎?”陳天星不滿。
“殺豬大會?割韭菜大會?你....你的比喻還真形象”鄭雨瞳想想這兩個名詞,會心一笑。
兩人說說笑笑就進了廣播道81號的亞視總部,這只是一座七層樓的房子,很是不起眼。
陳天星他們從一邊樓梯徑直上了三樓的錄音棚,也不去看什么明星播出現場。
到了錄音棚才感受到亞視幾十年的底蘊,這個錄音棚比楚州音樂學院的那個好多了,不僅僅是設備的先進,裝潢布置也不可同日而語,堪比麗都酒店的豪華。
錄音棚管理員自然認識名滿港都的瞳叔,這可是自己的東家,忙不迭的招待,聽聞是要使用錄音棚,便安排了最大最好的一間。
陳天星和楚晨雪王靖雯她們都帶著墨鏡不說話,安靜的進入錄音室,讓高筱嵩監聽錄制,錦時少年樂隊的人進去演練。
都是配合熟練的隊友,先錄樂聲,再錄人聲。
又不是發唱片,陳天星就比較馬虎,心不在焉的,還被楚晨雪給怨懟了幾句。
先錄白狐,一遍女聲,一遍對唱。
再錄再見黃鶴樓,這是陳天星的獨唱,楚晨雪對這首歌無感。
最后錄萬物生,男女聲的梵文版本,中文版陳天星不愿意唱。
基本兩三遍就差不離了,六個音頻花了三個小時。
高筱嵩聽過他們排練版本的,欣賞過現場版本的,這錄制的除了完美點并無多大感觸了。
王靖雯很清冷,對這支少年樂隊已經不在驚訝。
但她的經紀人陳太還是再次被驚艷。
她也明白了陳天星說王靖雯不太合適唱這幾首歌的原因。
白狐被楚晨雪演繹的很哀怨,用的是憋出來的略帶沙啞低音,這自己玩可以,真的要讓王靖雯憋著嗓子唱,肯定會引起非議的。
不過這首歌的意境太幽怨,楚晨雪的嗓子本是清亮的,這么故意的唱法,損害了這首歌的意境,這首歌其實也不適合楚晨雪的唱法。
但看王靖雯那發亮的眼神,陳太知道她對這首歌肯定動了心。
再見黃鶴樓除了配樂,沒有那種體驗的人怕引不起共鳴,這首歌找一個男聲唱倒是合適,只是肯定沒有第三首歌驚艷。
梵文的歌在流行樂壇基本是空白,因為能聽懂的人太少,當純音樂倒是合適。
中文的歌詞很怪異,細細評味倒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是首宗教歌曲,發行的話肯定會引起爭議,一個流行天后,是不能牽涉進去政治宗教里去的,這兩個領域的人都是瘋狂的;陳天星說不符合王天后的人設,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陳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天后歌手,這是位對修行者狂熱的人,梵文歌曲那就是修行者的歌,這首萬物生無論曲調還是唱詞都是全方位體現修行者狀態的,這對于王靖雯來說不亞于花蕊之于蜜蜂。
但她也知道流行樂壇的一些禁忌,自己也不是孤身一人,身后有一個團隊還有寶麗金的利益,方方面面還想再思考一下。
鄭雨瞳對地方戲有點興趣,早年間對臺島鄧天后的歌曲曾迷戀一陣,現在對這些無論是流行還是冷門的歌曲都持無所謂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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