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擺手叫屋子里的人全都退下后,他才邁步走到床邊坐下。
看著枕頭旁那塊被小太監(jiān)折好的帕子,在低頭看了良久后,他才伸出手慢慢的拿起來。
比起之前拿在手里還有些濕乎乎的帕子,如今這塊帕子卻是已經(jīng)半干了,只不過上面留下了幾道看著略有些深色的污痕。
胤也不知這些痕跡,是先前木蘭拿著擦汗留下的,還是剛才掉在地上染上的。
反正他這會拿在手里,心里卻并不覺得臟或是嫌棄。
胤拿著那塊帕子,手指在帕子上緩緩的滑過,心里卻是想著他這兩次失控的舉動,還有他身體上至今殘留未退的。
也不知是不是他最近很久沒有進(jìn)后院了,所以他這次的來得格外強烈,讓他剛剛在沐浴時都依然感覺有些熱血和興奮。
胤眸光暗沉壓抑的看著手里的帕子,然后慢慢抬手把帕子舉到鼻前,聞著帕子上殘留的那股香氣,一時間只覺得身體又熱了起來。
就好像是身體里暗藏的,又被人喚醒了一樣。
在如今空無一人的屋子里,胤的身子猛的僵硬了一下,隨即他卻是不再強行壓抑自己,只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把那塊帕子貼在了臉上。
感覺到呼吸間那股香氣越發(fā)的濃郁和醉人,想著這是那個女人擦汗后留下的味道,半晌后胤又像是被燙著似的睜開眼拿開了帕子。
這種失控不由得自己控制的感覺,真的讓他很不舒服,總覺得像是一些事在逐漸脫離他既定的人生軌道。
胤眉頭皺緊看著手里的帕子,本想隨手丟棄到地上,可是在他猶豫了一下后,卻還是煩躁的把帕子直接塞到了枕頭下。
胤伸指按了按眉心,隨后才躺在了床上。
聞著枕頭下傳來若有若無的香氣,他本以為自己會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很難睡著,畢竟他現(xiàn)在心里思緒復(fù)雜的很亂。
可誰知他聞著那股香氣,卻是慢慢的放松放緩了呼吸,最后不自覺的就閉上眼睡著了。
胤感覺他似是又來到了煉藥房的門口,他邁步進(jìn)入屋子里,看著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在專心的煉藥。
隨著她手上攪拌的動作,帶著她的身體都在輕輕的晃動。
然后那個女人微低身似乎要拿什么東西,在她彎腰后,寬大的衣服滑下,露出了她纖細(xì)的腰肢,還有nn的臀部微微翹起。
胤看著那個女人專注的煉藥,爐子里散發(fā)的熱氣微醺,讓她額頭上沁出點點汗意,那汗水漸漸打濕了發(fā)絲,而后那些發(fā)絲粘在了她的耳邊。
那個女人似乎是覺得有些癢,就伸手輕輕的扒開抓了幾下,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了幾道紅色的痕跡。
胤聞著那股越發(fā)濃郁的異香,他抬腳慢慢的走近那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靠近,她依然低著頭在專心的煉藥。
胤走近專注的看著她,卻發(fā)現(xiàn)她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露出了雪白的脖子,還有微濕的黑色發(fā)絲。
他靠近看得再仔細(xì)一些,還能看見在白凈皮膚下的細(xì)小血管,還有那小巧迷人的耳垂,那纖細(xì)不盈一握的腰肢。
胤靠近貼在她身后低頭細(xì)聞,只覺得香氣襲人,越發(fā)讓他身體里的高漲。
胤伸手扶上那截細(xì)腰,觸手溫?zé)嵊秩彳洠檬终颇﹃従徎瑒樱羌赓N上她頸后那塊白皙的肌膚,唇在細(xì)膩的脖頸間游動著輕觸。
看著那半透明的耳垂,還有那小巧的耳窩,他伸舌輕輕的舔吻著輕咬,細(xì)碎的snn從那個女人的口中傳出。
是又嬌又媚,像有一把小刷子輕輕刷動著他的心頭,感覺是麻酥酥且滾燙的越發(fā)火熱。
女人的身子漸漸癱軟著緊靠著他,胤輕微喘息著心癢難耐,干脆直接伸手偏過女人的臉。
他兩眼只盯著那抹誘人的紅唇,唇縫間細(xì)小的白牙微露,嫣紅的香舌微微探出。
胤再也忍不住的低頭吻上,只覺得唇齒間濕熱柔軟,香氣迷人,他身體里的更是興奮難耐,只感覺怎么這么好,這么的舒服。
胤覺得他渾身像著了火似的難受,就忍不住一把抱起女人放在了桌上。
胤伸手撕扯著她身上的單衣,更多白皙光滑的肌膚露出,他則低頭慢慢的往下滑去
胤皺緊眉睜開眼大汗淋漓的醒來,只感覺到腿間一片濕熱,眼角處見著有一絲微光從帳外透出。
感覺到他身體上的異常,胤神情僵硬的愣了一會,似乎還沒從先前的夢境中回神。
半晌后等他好不容易清醒,感受著腿間的尷尬情況,胤的臉色一瞬間難看的有些嚇人。
自從成年后,他就再沒發(fā)生過這種事。
想著昨晚夢境中恍惚可見的片段,胤眼中是一片的暗沉與晦澀。
想著他先前身體里的那種快意和滿足,想著夢境中那個一直看不清臉的女人。
胤偏頭看著枕邊露出的一角綠色,這時雖香氣早已不在,可想著那個女人,他心里卻只覺得荒誕和怪異。
他怎么會如此?
他真有這么渴望得到那個木蘭嗎?
就連做夢,都是夢見這種事?
想著昨晚夢中火熱的情景,想著他這會身上不可描述的異狀,胤冷峻的臉上是越發(fā)的暗沉和肅然,眼中卻是閃過一抹無措和恍惚。
“貝勒爺,您醒了?”帳外突然傳來蘇培盛的聲音。
依著平日里的這個時候,貝勒爺是早該醒了的。
雖蘇培盛不想打攪貝勒爺,可畢竟今兒還要上朝,要是再耽擱下去可就晚了,所以他猶豫了一會后才擅自決定進(jìn)屋。
不過現(xiàn)在透過帳子,蘇培盛卻是見著貝勒爺已經(jīng)坐起來了,他這才敢上前說話。
胤聽著蘇培盛的聲音,冷著臉伸手掀開帳子的一角,一股冷風(fēng)灌入,一時間讓他只覺得腿間越發(fā)的粘膩和難受。
胤心生煩躁的低頭看著被褥,只暗啞著聲音道:“我要沐浴。”
“是,貝勒爺。”蘇培盛聽命后就趕緊吩咐外面的小太監(jiān)去準(zhǔn)備。
而他則是轉(zhuǎn)身回到臥房里,也幸好貝勒爺以前就有早起沐浴的習(xí)慣,所以院子里一直常備著有熱水。
見著蘇培盛進(jìn)了屋,胤隨手抽出枕頭下的帕子道:“拿去燒了。”
蘇培盛見著就腳步一頓,隨后趕緊上前低頭接過道:“是,貝勒爺。”
見著蘇培盛毫不猶豫準(zhǔn)備往外走的舉動,胤卻是又突然出聲阻止道:“等等,回來。”
蘇培盛聞言有些驚訝的回頭看向貝勒爺,不知貝勒爺還有什么吩咐?
胤見著他臉上的表情,只煩躁的皺眉吩咐道:“去找個盒子收起來放著。”
“是,貝勒爺。”蘇培盛低頭掩飾住眼里的詫異,趕緊點頭領(lǐng)命的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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