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雍正這么說,明顯就是已經(jīng)“服軟”,木蘭的心情也好了些。
看來不管是誰,真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時也不用木蘭再開口,雍正就看向懷中的弘歷道:“來,你的兒子,給你。”
木蘭聞言后皺眉一愣,也不好說你把弘歷放下就行,那樣顯得她好似怕了這個雍正一樣。
再說了,現(xiàn)在小寶和辛巴都在屋子里,真要是這個雍正有別的打算,恐怕他也是討不著好。
木蘭想著就把手上的葉子放在架子上,引得雍正看了幾眼,不過他并沒有開口問,而是繼續(xù)有耐心的等著。
木蘭上前準備接過弘歷,在靠近時她特意避開了一些。
倒不是單純的害怕和擔心,雍正會有什么不好的舉動,而是她不想面對這張胤的臉,但是卻看不到熟悉的眼神和表情。
雍正并沒有故意拖延,又或是有別的打算,他直接把弘歷交了出去道:“你膽子倒是大,不怕朕對你不利?”
木蘭把兒子抱入懷中,心里定了定,一聽這話就直接反問:“那你呢,難道你就不怕我騙你?”
畢竟她之前可是有給他下迷藥的前科。
雍正抬頭淡淡的看了木蘭一眼:“朕倒是不怕,朕這個身體是他的,若是傷了毀了,朕是無所謂的,不過對于你來說,應(yīng)該就不一樣吧。”
木蘭聽完后沒好氣的瞪了雍正一眼,趕緊抱著弘歷離他離得遠了一些。
這人一開始拿弘歷威脅她,現(xiàn)在又用胤的身體威脅她,還真是
惡劣,可惡!
雍正卻是好整以暇的起身回到了他之前呆的地方。
他在床上坐好后,還有閑心看了看那個柔軟的枕頭,似乎很是滿意的挑了挑眉道:“你看朕還要昏迷多久?”
木蘭看向他試探的問:“你看呢?”
雍正想著他這幾日躺在床上的難受,皺眉直接道:“朕看當然是越快越好,雖然這個枕頭不錯,但要朕一天到晚的躺著,朕還是感覺有些不適。”
木蘭心里卻是有自己的主意,皺眉想了想后有些為難道:“就算快,估計也要個三五天,畢竟你才被那些太醫(yī)們會診,說是你腦中有淤血,就算好的再快,也是需要時間的,要是你突然之間就好了,豈不是會讓人懷疑你的傷有蹊蹺,你應(yīng)該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身邊的敵人可有不少,平日里盯著你動靜的人也多,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落人口實為好,而且我勸你,就算你真醒了,最好也不要馬上出去,畢竟兩個世界里的事,有很多都是不同的,你最好在這段時間整理清楚,也免得到時候有什么突發(fā)狀況,若是因此暴露出了你的身份,又或是影響到了胤的未來,那么我隨時都可以跟你結(jié)束這個交易。”
最后一句話,木蘭帶著些威脅之意,也算是給雍正提個醒。
畢竟如果他傷好了真要出去,木蘭也不可能每天盯著他,還是預(yù)先就提前打好招呼為好。
可惜對于木蘭的威脅,雍正似是并不放在心上,他反而是關(guān)注起了別的事。
“你說朕如今的傷,是那些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有問題,還是朕如今的這個腦袋里,真有什么淤血?”雍正說著試探的看向木蘭:“又或是,你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腳?”
見他似在懷疑自己,的確做了手腳的木蘭,卻好似被冤枉的冷哼了一聲道:“你好像把我看的太高了,這要是兩三個太醫(yī),我或許還能收買,可要是七八個太醫(yī),而且還是事關(guān)欺君,我想我還沒那么大的本事。”
見自己這么說之后,雍正的眉頭不再緊皺,木蘭又接著繼續(xù)道:“我想應(yīng)該是胤的身體受了傷,不過因為你來了,而這又不是你的身體,所以你才會不受到影響,要不然我之前喂了你那么多迷藥,按說你也不可能會這么快的醒來。”
見木蘭又重提迷藥一事,雍正雖也覺得他剛才清醒的過快,不過他這也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所以他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因為這個。
心里抱著這個想法,雍正卻是直接道:“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的本事如果不大,難道朕剛才真是眼花了不成。”
木蘭一聽,就知道他是在暗指自己之前突然消失又出現(xiàn)的事。
不過關(guān)于這件事,她如今卻是還沒想好要怎么解釋,木蘭就只抱緊了弘歷,語氣淡淡的回道:“這談判和交易,又哪是一次就能成功,而且這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有秘密的,彼此間沒有信任,又何談什么盟友,我覺得你應(yīng)該學(xué)著我一點,不要去追根問底,你沒看我就沒有問你,你為什么會突然醒來,而且一醒來就能自由活動,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底牌,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見木蘭說了這么一大堆,其實就是她并不想說實話。
雍正看著她那義正嚴辭的模樣,心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隨即就直接問道:“難道那個他,也不知道你的秘密?”
木蘭聞言一愣,她仔細想了想,關(guān)于隨身田園的事,胤好像還真不知道。
當然關(guān)于她的秘密,胤不知道的多了,又何止這一兩個。
“我想這個問題,我沒必要回答。”木蘭拒絕的干脆。
而雍正看了她的神色變化后,心里卻是已經(jīng)有底了。
”看來他是不知道,又或是不全知道。”雍正說著看了木蘭一眼:“
木蘭感覺雖然都是胤,長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面前的這個雍正,真是讓她尤其討厭。
她想著就故意像是被激怒的站起身,似帶著一絲嘲諷的提醒道:“行了,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想來也不需要我守著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你自己好好歇著吧。”
見木蘭賭氣的準備要走,雍正突然提醒了一句道:“朕閑著也是閑著,你不如拿點書來給朕看,又或是叫蘇培盛那些資料來給朕,你之前不是說有很多的事,朕都不知道嗎,現(xiàn)在朕暫時不能見人,這時間也不能白白的浪費了。”
木蘭聞言道是沒有拒絕,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不過在臨出門之前,她還是回頭帶著幾分惡意的提醒了一句。
“對了,你以后可不要再自稱朕了,要知道現(xiàn)在康熙可還活著,你如今還是雍親王,記得不要漏餡了。”
她說完也不看雍正的反應(yīng),就直接氣呼呼的轉(zhuǎn)身出了屋。
不過也就在木蘭轉(zhuǎn)身之后,她臉上的怒氣就立即收斂,她在心中對著系統(tǒng)吩咐道::“寶寶,看來我們要快點行動了,趁著雍正這幾天還需要昏迷,不能出去見人的份上,我們先要把蘇培盛等人催眠,那些不能讓他知道的事情,必須要全部的隱瞞下來,最好做到那個雍正所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們?nèi)菰S他知道的,也幸好依著他的過往,他一定會按照以前的所思所想,去相信那些他認為值得相信,和不可能背叛他的人,而我們也正好可以利用他這一點,先一步步好之后的棋局,最好是能夠牢牢的把他掌握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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