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眼前的這一幕,那幾個小太監和馬車夫,都是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特別是在馬車里那些已經變干,并且開始發黑的殘留血跡,就更是讓人覺得觸目驚心。
之前掀開車簾的那個小太監,這時整個人是猛的縮回手,接著他便往后退了一步,差點踩到后面的其他人。
雖然隨著車簾的快速落下,把馬車里的情況給擋了個嚴嚴實實。
但是那撲鼻而來的血腥味,還有那著實嚇人的一幕,卻是不曾從他們的眼前消失。
那幾個小太監這時全都轉頭看向一旁,那個臉色發白且眼神呆愣的馬車夫。
似乎都在無聲的問他,主子爺呢,這主子爺去哪里了?
還有那些血跡,又是何人所留?
而那個馬車夫難看且慌亂的神情,這時也給了他們十分不好的預感。
畢竟那些血跡瞧著實在是太嚇人了,他們心中真怕是主子爺出了什么事。
至于那個馬車夫老王,這會他的心跳在一瞬間猛的加快,似乎下一刻就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他伸出手顫巍巍的掀開了車簾,里面的情況跟之前看著一般無二。
馬車夫有些模糊不解的摸了摸腦袋,隨即就開始自言自語的疑惑道:“是啊,主子爺呢,主子爺這會去哪里了?”
他這句話一出,讓旁邊的人都有些傻眼。
而馬車夫老王在這一刻,他自己都不由得開始懷疑。
是不是之前在十阿哥下車的時候,這主子爺就跟著一起下去了,只不過就是他不曾注意到而已。
但若是這樣的話,他怎會沒有一點的印象,還有這些血跡,可就更是說不清了。
緊接著在那幾個小太監的連聲追問下,馬車夫老王就感覺眼前一黑的差點摔倒。
這時他們幾個人圍著馬車鬧出來的動靜,也已經引起了府門口周圍一些侍衛的注意。
想著事關主子爺這么重要的事,他們這些人現在也做不了主。
再說那個馬車夫也像丟了魂一樣,如今是一問三不知的十分糊涂。
這會立即有小太監快步跑著去通知在前院管事的大太監,還有除了主子爺之外權力最大,也是府里地位最高的九福晉。
前院管事的太監一聽是主子爺不見了,而且在馬車里還留有血跡,他便立即叫著人去十阿哥府上看看。
想看看主子爺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剛才的這一切又是不是虛驚一場。
那個得了命令的侍衛,他騎著馬去的很快,回來的也同樣很快。
可是一看到侍衛那難看的臉色,是讓所有人的心里都是一沉。
果然那個侍衛的回復,是說九阿哥并沒有在十阿哥府上。
這也讓屋子里的所有人,又再次想到了那些血跡上,想到了如今主子爺的安危。
他們都在懷疑主子爺是不是遇見了刺客,又或是遭遇了什么不測,否則真是難以解釋如今的情況。
這時那個管事的大太監,他再看向馬車夫的眼神,就是嚴厲中帶著懷疑和殺意。
他懷疑這個馬車夫老王,是不是跟外人合謀害了主子爺。
要不然主子爺這么一個大活人,如何會在馬車里受傷,甚至之后還從馬車里消失了。
這么大的動靜,他就不相信距離這么近的馬車夫,他竟會對此一點也不知道。
而且這個馬車夫也是最后一個看到主子爺的人,他們就一定要從他口中問出主子爺的下落。
至于被他們懷疑的馬車夫老王,他卻始終是一頭的霧水,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去解釋。
特別是在那個侍衛,說出十阿哥回到府上的時間,距離現在竟已有近一個時辰之久。
這件事就更是讓許多人覺得不對勁了。
要知道十阿哥的府邸,距離九阿哥這里,路程算起來并不是很遠。
若是馬車快行的話,最多只要半柱香的時間,就算是有事慢行的話,也最多就是一炷香的時間。
可是現在仔細的算下來,從馬車到十阿哥的府門口,再到如今九阿哥的府門口,中間竟是隔了差不多近一個時辰。
那么在這中間的時間,這個馬車夫老王,他又把馬車趕到哪里去了。
這件事引起了很多人的懷疑和猜測。
最重要和離譜的是,那個馬車夫老王說他不曾去過別的地方,是直接就趕著馬車回了府。
而他這話真是無論如何都對不上,就更是顯得他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腳,又或是隱瞞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來主子爺的受傷和失蹤,也必定是和他有什么關系。
當管事的大太監把這件事回稟給九福晉之后,看著在屋子里跪著的神情驚懼慌亂,并且一頭冷汗在不停顫抖的馬車夫。
九福晉等人心中的猜疑和預感也是越來越壞。
最主要的還是那些血跡給了他們很不好的猜想和聯想。
蒼白著一張臉心神不定的九福晉,她坐立不安的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倒是她身旁站著的一個嬤嬤,在對她低聲耳語了幾句后,才算是讓九福晉有了些主意。
之后她就吩咐人去貝勒和十阿哥的府上,說是一定要盡快把這個消息告知給兩位。
如今距離九阿哥失蹤的時間還不算太晚,也許他們能夠找到并順利的救回九阿哥呢。
九福晉現在心中只有這個希冀。
至于在宮里的皇阿瑪,在事情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她想著最好還是不要驚動。
以免在這里面還有什么她不知道,也同時不太確定的特殊情況。
而在這時的貝勒府里,貝勒剛處理完那個張氏動了胎氣的事。
他正在安撫著心情極為不好的福晉,只希望她不要把那些下人的話放在心里。
同時貝勒也再次保證他之前的承諾不會變,并且他也相信福晉的為人,相信今天的事跟她沒有關系,而是有人在其中故意設計和陷害。
誰知還不等貝勒再多說幾句,就有侍衛進來把九阿哥失蹤的事說了。
一聽這話,貝勒是立即就臉色一變,心中也有了極為不好的念頭。
他一時間也顧不上再去安撫福晉,就只能匆忙的交代了一聲后快步離去。
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福晉,這會她也不好出聲去阻攔,就只能皺眉看著貝勒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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