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木蘭和弘歷用完膳,她便想著跟康熙告辭,想要帶著弘歷出宮回王府。
可也不知康熙是如何考慮的,竟說要她們在宮里留宿一晚。
說是等到明天再出宮不遲,反正胤禛明日肯定要進宮。
還說這三阿哥和大格格沒了,如今王府里正是亂的時候,弘歷這會也不好去惹人注目。
說有些事到了明天自有論斷,等他們把該處理的事處理完,她和弘歷再跟著胤禛走也不遲。
既然康熙都這么說了,系統也說胤禛和十三阿哥,這會兩人也在王府里忙,要把莊嬤嬤指認之事敲定。
畢竟是指認皇子,可不是一句空口白話,就能讓人輕易去相信的,這手里必然要握有證據。
也不管這個“證據”是真是假,總要拿出來能取信于人才行。
木蘭想著便也不好去打攪,也就順勢同意留宿在宮里。
不過這乾清宮,作為康熙的寢宮,弘歷他能留,木蘭卻是不行。
畢竟她的身份擺在那里,可不想給別人平添說辭。
木蘭可沒忘記在幾年前,她被康熙帶回宮里,她和康熙之間的流言,可是在后宮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本康熙還想把弘歷留下,無奈弘歷連連搖頭不肯答應。
康熙還以為是因為今天的事,終究是把弘歷給嚇著了,所以弘歷才不想離開額娘。
也只有木蘭心里有點猜測,覺得原因肯定不是這個。
果然等之后到了屋子里,等到丫鬟們全都退下后,弘歷是立即就叫著想要他的蛋。
那個興致盎然高興的模樣,瞧著哪有一點被嚇到的感覺。
木蘭被弘歷纏著沒有辦法,就只好先讓他去床上躺著,然后自己關門去了外屋,把那個單獨放著的蛋拿出。
弘歷雖然心中著實好奇,可也不敢去違逆額娘,就怕額娘會把他的蛋沒收。
所以等木蘭再次回屋,就見弘歷老實的坐在床上,只不過瞧著門口的眼神,那真叫一個望眼欲穿。
等木蘭把蛋給了弘歷,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來,抱在懷里舍不得放下,看來又是想要和蛋一起睡。
木蘭見狀無奈的搖頭,真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就只能眼不見為凈的,繼續和系統說著話。
也是和系統這么一聊,木蘭才知道在她和弘歷走了后,康熙并沒有宿在乾清宮,而是帶著人去了后宮。
本以為康熙是想去哪個年輕的妃嬪那里,怎知他最后走著竟是去了宜妃的宮里。
一聽這話,再想著之前對宜妃的懷疑,木蘭頓時就打起了精神。
之前她叫系統盯緊了宜妃德妃和八貝勒后,八貝勒那里一直沒有動靜,瞧著還真是鎮定自若。
是該喝藥喝藥,該發呆就發呆,竟是毫不擔心事情敗露,一副早已心如死灰之態。
這讓木蘭都不禁開始佩服起八貝勒,覺得他還真是一個心思深沉,且心理承受力十分強大的人。
而在德妃那里,之前還在打聽胤禛他們的情況,后來她從十四阿哥那里,得知了三阿哥和大格格的死訊。
德妃還紅著眼落了淚,瞧著也不像是假裝的。
系統還說,看來她這人也并不是沒有心,只不過就是太過偏心,且為人太過虛偽和偽善。
說是看德妃當時那震驚的模樣,相比起她得知弘歷被下毒時的反應,兩者瞧著真不可同日而語。
意思大概可以理解為兩種。
一是德妃對于三阿哥和大格格,多少還是有些感情的,所以那是真的傷心。
二一個,就是德妃雖知道弘歷會有危險,就叫人時刻在關注著木蘭這里。
但她卻并不知三阿哥和大格格也是那人的目標,所以對于他們的突然死亡,才會表現的那么震驚和難過。
畢竟這些年來,三阿哥大格格和她的接觸也不少,三人間總還是有些血脈親情的。
當然德妃到底有多傷心,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倒是宜妃,她在小佛堂里念完經之后,聽到了三阿哥和大格格的死訊,她竟是又再次去念了兩遍經文。
依舊還是念給往生之人的經文。
就是不知她這是心善,還是心中有愧有悔。
也不知那兩遍經文,是念給九阿哥,覺得自己為兒子報了仇。
還是念給三阿哥和大格格,想著他們年紀小小死得冤。
也就是想著這些,所以現在一聽康熙去了宜妃宮中,木蘭就立即叫著系統去看,時刻關注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而在宜妃宮里,原本她都想休息了,突然聽到萬歲爺駕臨的消息。
宜妃并沒有如往日那般笑著迎上去,就是身邊的嬤嬤在著急提醒,宜妃依舊是打不起什么精神。
若是念及之前宜妃告病,還主動叫人撤下了綠頭牌,此舉也可理解為她是真的身體不好。
康熙瞧著也并沒有怪罪,在宮女送上了茶盞之后,他便擺手先讓眾人退下。
那個提醒宜妃的嬤嬤,再三的給宜妃使眼色,可惜都被宜妃給無視了,最后她無奈只好跟著下去。
等到屋子里安靜了下來,康熙才看向不遠處的宜妃,見她半低著頭不說話,也不主動看他,呆呆地坐著也不知在想什么。
康熙也有許久不見宜妃,如今這一打眼瞧去,才發現宜妃看著比之之前,竟是老了起碼有十歲。
就是那一頭原本保養極好的烏黑長發,這時在昏黃的燭火之下,遠遠的也能看出其上的點點銀光。
康熙不由得在心中暗嘆,看來不只是他老了,這宜妃瞧著也老了。
以往康熙最喜宜妃的,就是她的性格直爽大氣。
雖是女子,可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同樣也不怕得罪人,著實是有些潑辣。
再配著宜妃那明艷的長相,瞧著就更人引人注意,讓她陪伴在身邊也心中歡喜。
不過就算他往日再喜愛宜妃,但她現在所做的那些事情,卻是不敲打不行。
這也就是他還念及往日的情分,否則必定不是光敲打一下那么簡單。
康熙想著眼里沉了沉,突然開口打破沉默道:“宜妃,朕聽說你這些日子,一直呆在小佛堂里念經。”
一聽這話,宜妃才恍然回神,她抬眼看向康熙道:“不知萬歲爺您是聽何人所說?”
她問完也不等康熙說話,就嘴角微勾嘲諷的笑了笑:“原本臣妾還想著,自己會調教人,卻沒想到臣妾身邊還有背主的奴才。”
見宜妃說話這么不客氣,明顯就是在故意跟他頂著來。
原本心里就有氣的康熙,是立即就不悅的沉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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