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江酒樓并不因為天氣寒冷,生意回落,反而是人滿為患,酈江城外出經商求學,還有外出做官的人都帶著家眷回來過年。
聽說酈江酒樓不只是美食獨特,更重要的是“酈江酒”馳名九州,這種酒被九州商行著力營銷,名聲在外,由于酒廠不增加出產份額,市場一直處在饑餓狀態。
回到家鄉,自然得帶親朋好友來酒樓品嘗一下獨一無二的美酒。由于酈江酒樓采用訂餐服務,這訂餐在年前兩個月就開始預訂,眼下離過年只有二十天,每天的酒席早就排得滿滿的。
寧文馨為了舉辦今天的接風洗塵宴,費了好大的勁才調好用餐時間,為了不讓預先訂了餐的客人有太多意見,私下里轉賣了兩瓶“酈江酒”,才讓人家答應調換酒宴時間。
周家商隊三百多人出去,千辛萬苦回來的二百多人,全都騎馬和坐馬車來到酒樓,那前去救援的護衛沒來,不過無論周府還是瑯山工業園,今天中午都有豐盛的加餐,限量提供酈江酒解一解大家的嘴饞。
周家主人都進包廂用餐,其他人在安排在大廳就餐,主仆有別這是習俗。
進入寬敞的包廂,里面同家里一樣,溫暖如春,周益民問道:“文馨,聽說酒樓生意興隆,估計同你酒樓暖和不無關吧。”
“父親說對了,是云凡安排人手,冬天未到之時,就給酒樓加建了壁爐,地熱管道,他說這是賣自家焦炭最省事的法子。”寧文馨先前接到娘親的電文,就以周云凡的口吻叫父親。
周益民很有深意地瞧了寧文馨一眼,滿臉慈愛地說:“我不在家的幾個月,難為云凡和你們支撐起家。”
“父親,這是我同云凡應該做的。”寧文馨特意這樣叫來下去,更進一步坐實周家準媳婦的名分,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能聽明白。
特大號包廂上菜,寧文馨特意安排了春蘭,夏荷,秋桂,只見她們推著餐車進來。
周云天驚喜不已:“二哥,你同二嫂的酒樓,怪不得生意好,原來這里是一個美人窩,有美味佳肴有美酒,還有美人侍候,生意不好,那就沒天理了。”
隨后,周云天對靠近的春蘭說:“小妹,你好漂亮,不介意同我交朋友吧?”
沒想到春蘭聲如黃鸝般地說:“云天少爺,我們是你二哥和二嫂的人。”后面的話她沒說,她的話可以有多種解讀。
周云天隨后指著夏荷說:“我同你交朋友可不可以?”沒想到夏荷說出與春蘭同樣的話,并且補上一句:“那位秋桂妹妹也樣,另外還有新來的梅芳也是。”
“啊,對不起!二哥二嫂,弟弟我孟浪了,你們不會見怪吧?”周云天竟然象小男孩一樣,吐舌頭扮鬼臉。
周云凡轉頭瞪了他一眼:“少貧嘴!今后你的老婆會自己找上門來,相信我,你的美好日子很快就會來到。”
周府日新月異般發達,周云天身為周家少爺之一,會有越來越多的家族盯向他。
周云凡的三叔坐在他對面,笑罵了一句:“云天,你滿腦子的心思花在胡鬧上,得向你二哥學學如何創業賺錢。”
“哦。”周云天不做聲了,用手肘碰了碰了他二哥。
周云凡笑著說:“云天弟弟還小,玩一玩也沒什么,不過他想做事賺錢,明年他會遇到賺錢的機會,能不能抓住,就得靠自己了。“
在座的人都知道,酈江酒樓,府里的制藥廠,還是沒去參觀的酈江酒廠,瑯山工業園,那些都是周云凡個人的產業。
這些年來,周府一大家子人全靠“益康大藥房”,還有南巖那二千畝良田維持生計,至于砍伐琊山上面的竹木,得來的收益并不多。
寧文馨帶著春蘭,夏荷,秋桂,輪番敬酒后,就讓她們三個人出去招呼其他訂了餐的客人。
幾杯酈江酒喝下來,周益康問道:“云凡,你當時買瑯山哪來的錢?”叔侄間說話向來很隨意,反正在包廂里喝酒的都自家人。
這也是寧文馨一直想問卻不好意思張嘴問的話,她過去暗地里派人對周家做過了解,與寧家相比,周家是大很多,不過這些年的生意并不有大的起色,收支平衡沒多少盈余。
周云凡尷尬地笑了筆之后說實情:“我從小就有腦疾,我娘說我練不了武,小時候就給我存一些零花錢,過去花了一萬多兩,剩下來的,今年拿它們做啟動資金。”
寧文馨聽到后,心說,怪不得他一直以來花錢大手大腳,成為眾人取笑的敗家子,原來出處在這里,這家伙還真是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啊,我的準婆婆真是一個神秘的女人。
周云天聽到后,八卦心大長,笑問道:“二哥,我真的好奇大娘究竟給了你多么零花錢?”
周云凡有點尷尬的說:“并不多,也就兩三萬兩吧,小時候叮囑我把那些錢積攢起來,長大后用來娶媳婦。”
包廂里的人震驚得無以復加,這個敗家子竟然有兩三萬的零花錢,這太夸張了一點吧。這些事,就連周云凡的父親周益民都不知道。
坐在周益民身邊的周云智臉色越來越不好了,他是庶子,他娘親是大娘替父親納的小妾,妹妹周云瑤也一樣,也是大娘給父親納進家門的小妾所生。
同樣的父親,卻是如此迥然不同的待遇,這老天爺不公啊!周云智心情越來越糟,低著頭喝悶酒。
寧文馨坐到周云凡身邊,聽到這些話之后,心里腹誹,這個敗家子,原來敗的錢是用來娶我的聘金啊,她悄然伸出手指到他腰間,狠狠把他腰間的軟肉掐了一把。
周云凡轉頭瞪了她的一眼,低聲說:“我娘親失蹤后,你一直想著法子想退婚,所以我花那些錢沒有顧慮。”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寧文馨聽到后有點不好意思,心里繼續腹誹,誰叫你有腦疾,花錢大手大腳,退婚的事怎么能全怪到我頭上。
她掐住那塊軟肉不但不松手,反而拚著勁又擰了一圈,痛得周云凡咧齒怪嘴,倒吸幾口涼氣,低聲說:“喂,你這個人怎么不講理?我花我娘親給我的零花錢,關你什么事?”
寧文馨低聲辯駁:“我同你是不是指腹為婚,訂下娃娃親?那是娘親給我的聘金,差一點被你敗光了,哪有你這樣的男人?”
有些話她沒說口,心想,我寧文馨手里有兩三萬現銀,用得著擔心婚后養不了家,養不活有腦疾的你?這真是崽花娘錢不心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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