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后,詹云熙恍然大悟道,“原來我沒人追,是因?yàn)槲姨珒?yōu)秀了啊,讓那些女人自慚形穢,覺得配不上我,這才都逃離我的。”
聞言,邱冰嘴角抽了下,那他以后是不是也可以理直氣壯的單身了?
然而,宴暮夕不咸不淡的神補(bǔ)了一刀,“你想太多了,不是所有的單身都是因?yàn)樘珒?yōu)秀,你是憑不夠優(yōu)秀才孤影單只到現(xiàn)在的。”
詹云熙剛建立起來的那點(diǎn)傲嬌和自信就這么被毫不留情的摧毀了。
二十分鐘后,車子停在了一樁摩天大樓下,這里便是赫赫有名的朝陽科技的大本營,十年之前所建,可放到現(xiàn)在,依然科技時尚的不得了。
這里彰顯著尊貴、地位、體面、高級,是多少畢業(yè)生崇拜和向往的地方,能進(jìn)這里工作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有股優(yōu)越感,好像搖身一變、高人一等了似的。
不過,此處最令人稱道的還是它神秘而強(qiáng)大的科技力量,在國內(nèi)領(lǐng)先到讓人望塵莫及的地步,就是放眼全球,朝陽科技的實(shí)力也絕對能位列三甲。
這都得益于宴暮夕,一個近乎完美的天才,不是科學(xué)家,但什么困難的課題在他眼里都不是事兒,他甚至參加過不少國家機(jī)密項(xiàng)目的開發(fā),是以,有人感慨他的腦子,堪比國寶了,他手下還有一群視他為神的團(tuán)隊(duì),里面的人個個都是他的腦殘粉,到了對他唯命是從的境界。
但凡事有利就有弊,比如,這些榮耀和崇拜造就了他謎一般的自信,在他的世界里,從來只有無條件的臣服和仰慕,拒絕?不存在的!
進(jìn)了大樓,一路所見之人,無不對著他獻(xiàn)上最崇高的仰視,而宴暮夕云淡風(fēng)輕的走過,視一切熱切的敬佩如無物,不是傲嬌端架子或是裝淡定,而是早已習(xí)以為常。
可那畫面,總是讓詹云熙想到一群被洗腦的教徒見到教主大人的場景,就是少爺領(lǐng)著他們?nèi)ピ旆矗嘈牛矝]人會提出異議。
好吧,其實(shí)他自己也清醒不到哪兒去,不然被少爺虐了這么多回,為什么他從來沒想過離開?歸根究底,還是宴暮夕身上有一種令人安心追隨的氣息,似乎跟著他走下去,就一定會有美好的前景在等著自己。
上了總裁的專屬電梯,青云直上,直到九十九層停下,門開啟,宴暮夕信步走了出去,這一整層都是他的辦公區(qū)域,閑雜人等皆被拒之門外。
唯二有資格的便是詹云熙和邱冰了,不過,倆人也不會寸步不離,宴暮夕進(jìn)了辦公室后,兩人便被留在門外,一個負(fù)責(zé)宴暮夕的安全,一個隨叫隨到的跑腿。
邱冰從來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不玩手機(jī),也能獨(dú)自沉默幾個小時而不會覺得無聊,對此,詹云熙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反正他是做不到的,但今天,他奇異的變得很安靜。
這下子,輪到邱冰好奇了,“你怎么不沒話找話了?”
詹云熙高深莫測的道,“我在思考。”
邱冰近墨者黑,懟了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腦子還有這個功能?”
詹云熙幽幽的反擊,“剛剛新開發(fā)的功能不行么?”
邱冰冷笑,“那你在思考什么?”
詹云熙鄭重其事的道,“我在思考,等會兒中午飯?jiān)撛趺唇鉀Q?”
“”就不該腦殘的去好奇什么。
“你那是什么表情?吃飯問題大如天,我思考一下怎么了?”詹云熙哼了聲,隨后壓低聲音,“跟在少爺身邊,你敢說吃飯不是人生頭等大事兒?”
聞言,邱冰不置可否道,“對少爺而言,自然是,但這種事你還用思考?可供少爺選擇的名單就那兩個,不對,算上今早上,應(yīng)該是三個了,就算是三個,也不用糾結(jié),黃偉東還在醫(yī)院陪他媽,將白少爺也依然沒回來,所以,就只有那位可選。”
詹云熙白了他一眼,“廢話,當(dāng)我不知道嗎?”
邱冰蹙眉,“既然你知道,還思考個什么勁兒?”
詹云熙愁苦道,“我在思考怎么跟人家溝通啊,少爺?shù)拿款D飯都是我事先打電話安排的,可東哥也好,將白少爺也好,我都熟悉,但這個柳泊簫,我見都沒見過,讓我怎么辦嘛。”
邱冰不能理解他的苦惱,“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平常心對待不就行了?”
詹云熙嘆道,“如果我像你那么沒心沒肺就好了。”
邱冰一噎。
詹云熙又繼續(xù)道,“可我偏偏情感充沛,你怎么就不想想,柳泊簫是你能用平常心對待的人嗎?她如果只是個廚師,那我大不了敬著點(diǎn),可她還有一重身份吶。”
“什么身份?”邱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詹云熙擠出一抹笑,“少爺?shù)臏?zhǔn)媳婦兒唄。”
“”
“你說,這讓我怎么張口去點(diǎn)菜?人家還不得把我當(dāng)精神病看?我就算自報(bào)家門,估計(jì)人家也不信,少不得還會以為我是騙子。”
“你可以讓你爸幫忙。”邱冰無語的提醒。
聞言,詹云熙眼睛驟亮,真心夸贊道,“阿冰,原來你還是有點(diǎn)小聰明的。”
邱冰冷笑,“聰明談不上,頂多不像某人的腦子只是個擺設(shè)就是了。”
詹云熙嘿嘿傻笑。
然而,他白糾結(jié)一場,十點(diǎn)時,宴暮夕并未喊他進(jìn)去、告知中午想吃什么菜品、讓他去安排,他不由感到茫然,問邱冰,“難道少爺忘了?”
邱冰反問,“你覺得可能嗎?”
少爺就算忘了所有,也不會忘了吃。
“那不然呢?”
“你進(jìn)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其實(shí),他也很好奇。
詹云熙被成功慫恿,敲了下門,得到許可后,推門走了進(jìn)去,入目,沒看到辦公桌后有人,只有一排排的兵馬俑,是的,兵馬俑,仿造的跟兩千多年前的一模一樣,以威風(fēng)凜凜、氣吞山河之勢立在辦公桌后,哪怕他進(jìn)來無數(shù)次了,可每一回心頭還是涌上無盡的敬畏。
不止是敬畏這些栩栩如生、手持武器的兵士,還敬畏少爺與眾不同的品味,別人的辦公室里都是擺些珍貴的玉石、字畫,唯獨(dú)少爺整出一列軍隊(duì)來。
“少爺?”不在辦公桌后,那就是在廚房了?詹云熙探頭探腦的找過去,果然,就看宴暮夕站在廚房里,背著他,正低頭擺弄著什么。
他好奇的走近,才看清,赫然是一排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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