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話鋒忽然一轉(zhuǎn),“你父親在國有些勢力吧?”
林家羽下意識的道,“嗯,您是想”
“東方曦去國了,她前幾天算計了泊簫,你覺得我能饒的了她?”
林家羽眸光閃了閃,“您是指前幾天網(wǎng)上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是吧?那里面不止有東方曦的手筆,應(yīng)該還有秦家吧?”
“嗯,秦明月我已經(jīng)處理了,東方曦倒是跑的快,可躲到國以為我就奈何她不得了?”宴暮夕嗤笑。
林家羽斟酌道,“他們家在國有些實(shí)力,之前未必厲害,但上回秦可卿去了后,像是跟某些人談妥了什么,我父親想再伸手查,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宴暮夕隨意的“嗯”了聲。
林家羽疑惑,“您就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若是真讓她聯(lián)合上什么不得了的后臺,我們還怎么對付?”
原本她背后有曲家,在帝都想動一動她都有些難,更別說,再聯(lián)合上國外的力量,那就難上加難了。
宴暮夕扯了下唇角,“你對我沒信心?”
“我”這話讓林家羽沒法回答,糾結(jié)道,“我就是擔(dān)心,對方的實(shí)力越強(qiáng),我們就越是處境艱難被動,宴少,我跟您,跟泊簫,甚至跟東方家都不一樣,你們都是今年才知道這事兒的,唯有我,從八歲就背負(fù)著這個負(fù)擔(dān)和仇恨,我等了太久,所以”
宴暮夕打斷他,“我了解,你不用多解釋,你不是一直都想幫忙嗎,現(xiàn)在機(jī)會就來了。”
“您說!”
宴暮夕跟他說完,門外傳來邱冰的聲音,“少爺,少夫人的同學(xué)請您下樓吃飯,菜做好了。”
宴暮夕應(yīng)了聲“我這就去”,又對林家羽道,“可都記住了?”
林家羽按捺著激動,點(diǎn)點(diǎn)頭。
宴暮夕離開,一出門,邱冰就低聲道,“少爺,馮勇打電話來了,問宴家能給多少補(bǔ)償。”
宴暮夕冷笑,“這么快?徐曼答應(yīng)了?”
“沒有,但馮勇說,如果給的補(bǔ)償夠,孩子的事,他可以解決。”邱冰說的隱晦,但宴暮夕一聽就明白,忍不住嘲弄譏笑道,“那徐曼的父母呢?也都同意?”
“嗯。”
“呵呵,一個個都夠狠的,果然,這世上什么都能用錢來衡量買賣,親生父母也不過如此。”
邱冰沒接話。
宴暮夕眉目涼涼,嘲弄道,“問我爸吧,看他舍得給多少。”
“是,少爺。”
到了一樓,宴暮夕的臉上便再也不見絲毫異樣,笑著走到角落里的那桌席面上,幾人早就為他留了椅子,他不來,誰也沒敢動筷子,守著美食而不能吃,滋味可想而知。
“宴少!”
“宴少!”
幾人都跟他打招呼,神色還很拘謹(jǐn),畢竟,若不是因?yàn)榱春崳麄冞@些人跟他都不會有交集,更別說還坐在一起吃飯了。
在場的,也就莊靜好稍微坦然自在些。
宴暮夕的態(tài)度倒是擺得跟平易近人,“都這么客氣做什么,你們既然是泊簫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還有孟老師,平時對泊簫多有照拂,在這里,我替泊簫謝過了,這杯酒,我先干為敬。”
說著,端起跟前的杯子,干脆利索的一飲而盡。
見狀,其他人都有些受寵若驚,趕忙也端起杯子陪著喝了。
宴暮夕笑了笑,這才招呼大家吃菜,“都嘗嘗我家泊簫的手藝,想吃什么,只管點(diǎn)。”
“好,好”
幾人早就迫不及待了,聞言,都拿起筷子,先沖著那道香辣蟹進(jìn)攻。
十分鐘內(nèi),都沒人顧上說話,就一個動作,埋頭狂吃,好像餓了好幾天。
不過,他們腦子里卻都深刻領(lǐng)悟到了莊靜好的話,說的是多么的正確啊。
這紅燒肉,絕對能讓和尚還俗啊,這香辣蟹,果然能讓人不顧形象的搶起來,什么優(yōu)雅矜持,都不及吃重要。
宴暮夕每回看到其他人這么捧場,都由衷的升起一種自豪和驕傲的感覺,連帶著,看這些人也順眼了不少。
柳泊簫在廚房忙活完,過來陪著坐了一會兒,看大家吃的過癮,心里也歡喜。
幾人也很知趣,吃飽喝足,就不再留下打擾倆人過二人世界了。
但柳泊簫也沒只陪著宴暮夕,而是在樓上的休息室照看蘇云開,這個時候的孩子,幾天不見,就覺得變化很大,比起剛來時,小臉更白胖細(xì)嫩了,顯得越發(fā)可愛機(jī)靈。
柳泊簫越逗弄越喜歡。
宴暮夕在旁邊守著,看的都眼熱了,忍不住爭寵,“泊簫,難道我都不及一個孩子的魅力大?有我在,你竟然還能對著他笑得那么燦爛。”
柳泊簫聞言,好笑的嗔道,“你是你,他是他,跟個孩子吃味你幼稚不幼稚啊?”
“不幼稚,我要是再不刷點(diǎn)存在感,怕是你眼里都沒我了。”
“哪有這么嚴(yán)重?”柳泊簫無語,知道跟他掰扯這個話題永遠(yuǎn)都理不清,雖扯到別的事情上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我下午在后臺,遇上宴子勉了。”
這事兒,宴暮夕自然知道,有余海余江在,她身邊就沒什么秘密。
“嗯,他是學(xué)生會的人,去幫忙,不過”宴暮夕拉長了音,酸溜溜的道,“他的真實(shí)目的,還是你。”
柳泊簫挑眉,“我?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去我們那組、為了跟我搭上話?”
“不然呢?”
柳泊簫斟酌著道,“他是不是不如外表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純良無害啊?”
聞言,宴暮夕笑起來,“你感覺到了?”
“你很高興?”柳泊簫無語,怎么說宴子勉也跟他都住在千禧山,是個表里不一的人,他有什么可高興的呢?
宴暮夕道,“當(dāng)然,不過我高興的是,他那副皮囊沒能迷惑住你。”
“”
“你也知道,他在美男榜上,呵呵,還在網(wǎng)絡(luò)上被人親切的稱之為軟萌可愛的小奶狗,真是可笑,那是小奶狗嗎?分明是只小狼狗,還是喂不熟的小狼狗。”宴暮夕毫不掩飾語氣里的鄙夷。
柳泊簫問,“他對你做過什么嗎?”
宴暮夕冷笑,“就是沒做過什么才更讓人不能小覷,比起他哥宴子安,他更懂得隱忍藏拙,瑰園,那三個人加起來也不及他一個人有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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