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走后,吳一楠立即撥通了洪峰的電話。
“哎,小吳,不是說明天的嗎?提前了?”洪峰接過電話,直接問道。
“哦,不是,主任,我有個事找你。你現(xiàn)在有時間嗎?我現(xiàn)在在野咖啡廳。”吳一楠問道。
“啊,喝下午咖啡呀,你小子會享受呢,我剛好沒事兒,我過去吧,你等我一會兒。”洪峰說著放下了電話。
十多分鐘后,洪峰坐在對了吳一楠的對面。
“什么事啊,看你一副休閑的樣子,今天休息得好吧?”洪峰看著吳一楠說道。
“休息得非常好,基本上從昨天晚上睡到今天下午才醒過來,麗麗的圖片信息發(fā)進來我都沒發(fā)現(xiàn)。”吳一楠說道。
“麗麗?是不是喬子的前女友?怎么又找到你去了?又是為了跟喬子的事?”洪峰喝著吳一楠給他點下的咖啡問道。
吳一楠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跟喬子的事,是她自己的事,她不是自己開了一家公司嗎?去工商局辦營業(yè)執(zhí)照,結(jié)果遇上色狼了”
“哦,遇上色狼了?工商局還會有色狼?”洪峰慢慢地喝著咖啡,一邊問道。
“呵呵,工商局就沒有色狼了?在我看來,有男人的地方,就有色狼存在。”吳一楠拿出了自己的色狼論。
“呵,你是色狼嗎?”洪峰被吳一楠逗樂,有意問道。
“我當然是!但是,我這個色狼是正常男人的色狼,我不會去犯罪。”吳一楠也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有點道理!哦,你把麗麗怎么遇上色狼的,給我說說。”洪峰把話題轉(zhuǎn)移到了麗麗的身上。
于是,吳一楠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洪峰道了出來。
“你說,那個科長叫什么?”洪峰問道。
“好象叫祈禍福吧。”吳一楠給洪峰加了點咖啡。
“工商局應(yīng)該就一些個祈福吧?如果只有一個的話,那肯定就是他了!”洪峰說道。
“你認識嗎?聽你的口吻,好象跟他很熟悉呢。”吳一楠看著洪峰說道。
“呵呵,我跟他不熟悉,只是認識。”洪峰答道。
“哦,我以為你跟他是好朋友呢。”吳一楠開了句玩笑。
“怎么可有跟這種人是朋友?這樣的極其惡劣的人,離得越遠越好!”洪峰說道。
“惡劣?”吳一楠反問道。
“是的,品質(zhì)相當惡劣!幾年前他就被人舉報過,后來聽說舉報人被他反告誹謗,結(jié)果舉報人被判了個誹謗罪”洪峰說道。
“啊,祈福也被告過?”吳一楠吃驚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象那些經(jīng)濟執(zhí)法單位,一不小心就會成為被告,當然,更多是被冤枉的。”洪峰說道。
“可是,麗麗這次不一樣,我感覺祈福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麗麗。”吳一楠給洪峰加了為咖啡,一邊說道。
“那是肯定的!他肯定會想出法子來把麗麗搞垮,這個人的品質(zhì)這么差,不,是沒有品質(zhì)!”洪峰氣憤地說道。
“哦,主任,你對那個案子熟悉嗎?說來聽聽。”吳一楠喝了口咖啡,看著洪峰。
誰知洪峰沒有直接回答吳一楠,卻突然指著吳一楠認真地說道:“我警告你呀,吳一楠,如果你再不改口叫我書記,我跟你沒完!自己人都不叫,你讓別人先叫呀?”
看著洪峰一臉的嚴肅相,吳一楠一陣發(fā)愣,隨之呵呵笑道:“警告有效,現(xiàn)在馬上改口,但改口費你得出,書記,今天的這個單你買了吧。”
“哎,改口都改錯,你還主任呢。是副書記,不是書記。”洪峰笑道。
“好,立即改正,洪副書記。”吳一楠笑著直搖頭。
“這還差不多你磨的咖啡不錯,我喝上癮了呢。”洪峰不停的咂巴著嘴巴。
“好了,洪副書記,跟我講講祈福怎么被人家告的吧。”吳一楠又把話扯了回來。
“麗麗遇上這個人,有點難辦,這個人太污了,我都不想提起他。”洪峰說著,嘆了口氣,轉(zhuǎn)頭到一邊。
“哦,再污也不怕他,這次他以為把照片全部刪掉了,沒想到麗麗急中生智,立即把照片發(fā)給了我。”吳一楠說道。
“是呀,這是最好的一個證據(jù),但是要對付祈福得好好合計,否則,在哪個地方被他算計了,你都不知道。”洪峰說道。
“哦,他是被做生意的個體戶告他的嗎?”吳一楠問道。
“不是,是工商局的家屬告的,唉,往后這小子不得好死呀!自己同事的老婆都搞。”洪峰說道。
于是,洪峰把祈福鮮為人知的事跟吳一楠道了出來。
五年前,祈福在一個鎮(zhèn)當工商所長,他有個部下叫遲波。遲波因為長年病痛,家里生活很困難,有人就給遲波出主意,讓遲波打個報告,向單位申請困難補助。
遲波寫好申請報告之后,由他的妻子王小平送到工商所給祈福。
“您好,您是祈所長嗎?”王小平走進工商所,看到一個頭發(fā)稀少的中年男子坐在辦公桌前忙著,便問道。
“是的,我是。你是?”祈福抬起頭來,看著王小平。眼前的王小平,不禁讓祈福眼前一亮:王小平三十多歲的年紀,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容貌甚美。
“我是遲波的家屬,我們家困難,想申請困難補助。這是申請報告。”王小平說著,把申請報告遞給了祈福。
此時的祈福眼睛根本不在申請報告上,而是在王小平的身上。
“好的,好的,有時間我看看。”祈福把申請報告接了過來,順手捏了一把王小平的手。
看著王小平不敢吭聲,祈福的膽子大了起來。
“你請坐,我給你倒杯水。”祈福站了起來,起身給王小平倒水,順手把門關(guān)上。
祈福把水遞給王小平,王上平很溫順地把水杯接了過來。
靠近王小平身邊,祈福聞到了一股濃濃的女人味,祈福忍不住往王小平的身段看去,只見王小平雖然不打扮,穿著隨意,可卻掩不住凹凸的身材
“申請困難補助,必須要達到一定的條件,我們才能發(fā)放。”祈福眼睛不離地盯著王上平說道。
“祈所長,你是看到的,遲波長年臥床生病,現(xiàn)在也就基本工資,我也就是一個臨時工,還要養(yǎng)孩子和老人”王小平可憐巴巴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只是”祈福說到這里停住了,一雙賊眼在王小平身上轉(zhuǎn)著。
“只是什么?”王小平不解地問道。
“只是你隨從了我,什么都好說話。”祈福咬著嘴巴說道。
“隨從了你?祈所長,這是什么意思呀?”王小平一臉不解地看著祈福。
“就是這個意思!”祈福說著,從后面一把把王小平抱住,王小平嚇了一跳,想掙脫祈福,可王小平那是祈福的對手,三下二下便被祈福壓在了沙發(fā)上。
但王小平卻是一個烈性的女子,雖然被壓在了祈福的身下,卻不停地拳打腳踢,看著王小平不肯就范,祈福便惡狠狠地說道:“你不隨從我,是吧?我會讓遲波連基本工資都拿不到!”
聽著祈福的話,想到一家老小還靠著遲波那基本工資生活,王小平一下軟了下來。
祈福就這樣把王小平給強奸了!
“洪副書記,我不明白,祈福都把人家強奸了,怎么還可反告人家誹謗罪呢?”故事講到這里,吳一楠忍不住問道。
“問題就在這里呀,祈福太精明了,即使強奸了,他也不會給對方留下證據(jù)。”洪峰說道。
“哦,你說的證據(jù)是?”吳一楠看著洪峰問道。
洪峰答道:“是的,強奸的話,一般都有清液殘留在女人的體內(nèi),可是祈福卻做到點滴不留,即使在體外,也是干干凈凈,一點痕跡都沒有。”
吳一楠一臉不解,看著洪峰笑問:“怎么能做到的?”
洪峰笑道:“很長一段時間,我也弄不清祈福是怎么做到的,后來跟幾個朋友喝酒,朋友道出真相我才知道。”
“呵呵,別賣乖了,說吧,是怎么做到的?”吳一楠迫不急待地問道。
“就是想射的時候,直接撥出來,在體外射。”洪峰答道。
“哎,特么的,那家伙是不是練習過,那可是強奸呀,不是跟妻子過正常的夫妻生活,還由著他撥出來?”吳一楠叫了起來。
“呵呵,可是他卻能做到了,而且他竟然能不讓他的灑落在王小平的體外到了后來,王小平告他的時候,一點證據(jù)都沒有!自己卻被反告誹謗罪,被判了二年有期徒刑。”洪峰無奈的說道。
“特么的,這個人渣,這次輪到麗麗收拾他了!”吳一楠說著,把圖片調(diào)出來讓洪峰看。
洪峰一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這個證據(jù)太重要了!一定要保存好。可是,為什么不馬上舉報呢?象這樣的事,拖得越久越麻煩。”
“麗麗說,這段時間她公司正開業(yè),想等過這陣子再說。”吳一楠答道。
“傻呀,象祈福那樣有心計的男人,他肯定找出理由去折騰你的,趕緊讓麗麗舉報,就拿著這些照片。”洪峰說道。
“好的,我馬上跟麗麗說。”吳一楠說完,便立即撥打了麗麗的電話。
可是,麗麗一直沒有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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