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來到門口,警察低聲地說:“只有這樣了,你們一個個地偷偷走,他吃飽了,不見你們也就沒法鬧了。然后,我們再送他回去!
于是,麗麗把楊大曲家的地址給了警察,便第一個離開了包廂。
之后,吳一楠等幾個人也相繼離開。
吳一楠和洪峰是幾個人中最后一個走出包廂的,他們走到了電梯口。
電梯門開了,眼前的一幕讓吳一楠和洪峰一愣: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熱烈地親吻著,電梯門開了竟然毫無知覺,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華西市委辦公室主任雷明德。
就在電梯將要關上的時候,被雷明德緊緊抱著的女子,突然推開雷明德,叫了聲:“哎,到了!”就往電梯外跑,隨手按住電梯,緊接著,雷明德也跟著走了出來。
“啊,吳部長,洪書記”雷明德剛出電梯,抬眼一看,吳一楠和洪峰正站在電梯門口,不禁一愣,尷尬地想轉頭走人,卻看到吳一楠和洪峰一直盯著他看,便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哦,雷主任,好巧呀!”吳一楠隨口答道:“今天晚上有接待?”
“哦,是的,是的,你們在這吃飯啊?”雷明德一邊說一邊給站在旁邊的女子使眼色,讓女子快點走,可女子是不懂雷明德的意思,還是故意,一把挽起雷明德的胳膊,嬌嘀嘀地說道:“走吧,雷主任,人家等不及了!”
雷明德更是尷尬,剛想說什么,吳一楠和洪峰已經走進了電梯,便由著那女人拉著往前走去。
進入電梯的吳一楠和洪峰不禁相視一笑,洪峰說道:“咱們來打個賭,這個雷主任呢,遲早要死在這個女人的身上?”“那是肯定,只是不知怎么個死法,死得有多難看,不會象我們的前組織部長農華實那樣吧,破了財還丟了名聲,大大地影響了任仕途!
“呵呵,你那農華實算什么慘呢,他只是破財消災,往后還有上升的機會?衫酌鞯驴隙ê軕K,你信不信?”
吳一楠轉頭一笑:“怎么個慘法?不會為此丟了性命吧?”
“哎,你說對了,我有這個預感!”洪身拍了拍吳一楠的肩頭:“電梯剛打開,我看清是雷明德后,我第一感覺就是雷明德要死在那個女人手上,是真正地死啊!”
“呵呵,越說越眩了,好象你會看相看風水一樣!眳且婚恍嫉匦Φ,把話題轉到了喬子身上:“哎,我自認為我跟喬子的關系最鐵了,而且他一直把子當親哥待,可他扶助楊大曲一家為什么沒有跟我說一聲,那怕是無意透露也好呀,可是,我一點兒也不知道,喬子,他是怎么想的?為什么不告訴我?如果我知道這件事,我不會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讓楊大曲胡說八道!”
“他是幫人家,又不是人家幫他,他有必要跟你說嗎?”洪峰答道:“明天我先讓朋友幫查查,楊大曲的兒子是怎么死的,到底拿沒拿賠償款,最后賠償款落在了誰的手里。”
“你說,楊大曲為什么要這樣?他是故意的嗎?還是腦子真有毛。俊眳且婚粗榉鍐柕溃植挥勺灾鞯卦诳罩懈绷艘粋狐形。
“他腦子清醒得很!這世上真他媽的什么人都有!這讓我想起現在最流行的一句話不是老人變壞了,是壞人變老了,你看看楊大曲那德性,張口不是吼,就是破口大罵,不是罵就是打,不是打就是摔,那樣的品行,真他媽的還得到喬子這么用心的相待,老天這個時候是不公的,應該讓他死掉才對,讓喬子活著……”
說到喬子,吳一楠又悲從中來,深深地嘆了口氣:“或許這真的是命,喬子本來跟麗麗都要結婚了,可為什么他又突然調到土地局去呢?他在銀行給領導開車好好的,為什么老天要讓他到土地局去!”
“也有命的成份在里邊,但主要的還是看自己!你說吧,我們就一直提醒他……唉!”洪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看著吳一楠說道:“如果萬秀華真的是對喬子好,真的愛喬子的話,喬子的死還值,可是萬秀華這個女人私心太重,私利更不用說,那天我跟鄭重希跟她談了一個下午,她把所有的責任全部往胡可海和喬子身上推,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凈。而喬子這個傻瓜,把所有的都往自己身上攬……”
“喬子就是那樣的人,他寧愿自己受苦,也不愿意讓別人痛!”吳一楠傷心地說道:“他的這一性格助了他也害了他!哦,喬子的自殺是怎么回事?你還沒有告訴我呢!
“上次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喬子的自殺背后肯定有一個推手,這還真讓我猜對了!”洪峰說著,把手里的衣服換了個手,繼續說道:“喬子的自殺,就是萬秀華所為!他讓喬子以死相逼!唉,我沒想到,堂堂的一個男子漢,竟然讓一個女人哄騙成這樣,萬秀華說的那些話,對于我來說,就是小兒科!”
“別看喬子看上去,好象很成熟的樣子,其實心理年齡很小!你看看他對楊大曲,唉!”吳一楠說到這里,唉了聲,便不再說下去。
“好了,咱們在這分了,回到家好好休息,喬子的事別想那么多,人各有命……”洪峰說著,向吳一楠揮了揮手。
吳一楠說道:“好的,你也多保重!明天我等你消息,就是楊大曲的事情,我們要盡快把這事辦了,否則,越往下越難辦!”
“沒問題,我會盡快把這事辦了!”洪峰說著,向吳一楠揮了揮手。
第二天到辦公室,吳一楠就接到了通知,說過幾天省委書記王福至要到華西檢查指導工作。
吳一楠不禁想到,那年王福至到江山去,整個江山忙乎了好幾個月,最后也不說那天到,來了個突然襲擊……
這次,王福至不會也來個突然襲擊吧?
這也很難說,都在同個座城市,他什么時候來不行?開個車十分鐘,從省委便到了華西市委。
吳一楠拿出文件,剛看沒幾頁,辦公室主任雷明德滿臉笑容地走了進來。
“吳部長,忙什么呢?”雷德明笑道:“昨天晚上本來想跟你和洪書記喝幾杯的,回過頭不見你們了。
雷明德的到來,吳一楠心里已經有了底,他是來封口來了。
“呵呵,是吧?見到你們的時候,我們已經吃好,回家去了!眳且婚Φ,本來想說“你”,不知為什么竟說成“你們”去了!
聽著吳一楠的話,雷明德心里更是不舒服,突然從包里拿出一條香煙,遞給吳一楠:“那,這是昨晚客人點的,沒用完,你拿著抽吧。”
“哎,這可不行,怎么好意思!”吳一楠馬上拒絕道:“再說了,我也不經常抽煙的!
“你客氣了,這是上好的煙,二千多元一條呢,快拿著,別推來推去的,讓人看到不好!”雷明德低聲說道,聲音威嚴,不容推辭。
雷明德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吳一楠再客氣再推的話,那就是吳一楠的不是了,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做事情也得顧及別人的一些面子。
于是,吳一楠不再推,而是輕聲說道:“謝謝雷主任!那我就不客氣了啊!什么時候有空了我請你吃飯!”
“呵呵,我一個辦公室主任,讓你請我吃飯,不成笑話了?要請,也是我請!”雷明德笑著,拍了拍吳一楠的肩膀:“好了,吳部長,我不影響你的工作了,我也還得忙去,今天又有一批省外的同仁到了,我得張羅去!
“好的,忙去吧,謝謝雷主任!”吳一楠拿著香煙晃了晃。
雷明德笑著向吳一楠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吳一楠看著手里的這條昂貴的香煙,不禁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叫封口牌香煙!”
吳一楠話音剛落下,洪峰便走了進來。
“自己跟自己說話呢?”洪峰笑道,看到吳一楠手里拿著一條香煙,便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吳一楠:“你這是……嘿嘿,讓我猜猜……”
吳一楠一笑:“你拿去抽吧,你個大煙杠,這可是上等的好煙!
“呵呵,雷主任送的吧?”洪峰笑了起來:“他也給我送了一條,嘿嘿,你說這叫什么煙?”
“封口牌香煙。”吳一楠脫口而出。
“其實,他沒有必要這么做,咱們都是男人,去說人家這些干什么?萬一有一天事情到了咱們的身呢?”洪峰笑道。
“哎,你不會是給我先提個醒吧?往后你有這方面的事情了,也讓我不要說?”吳一楠忍不住打趣道。
洪峰笑著打了一下吳一楠的頭:“那些東西,對于我這個單身漢來說,都不是問題,我無家無室,跟哪個女人玩都不違法!”
“哎,又來了,又來了!”吳一楠不禁叫起來,惱怒地看著洪峰。
洪峰一愣,馬上想到了吳一楠跟言小曼的事,便趕緊住了嘴:“我沒有半點牽扯你的意思啊,是你自己對號入座了!”
洪峰正說著,電話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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