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補償?shù)氖掳。 眲⒚舭矒u頭,道:“看來,要把這個項目拿過來,不是那么容易!”
說話間,倆個人走進了周進良的辦公室。
“看著你們倆臉色都不好。”周進良坐在辦公桌后面,看著劉敏安和邵孝兵,道:“沒什么好消息吧?”
“老大,我先向你匯報吧。”邵孝兵哭喪著臉,道:“我剛從夏日寒那里回來,跟她談了。”
“談了?”周進良眉頭皺了一下,眼睛看著桌上的一份文件,道:“談得怎么樣?不會談崩了吧?”
“老大,還真是談崩了!”邵孝兵兩邊的嘴角往下掛了掛,道:“那個死丫頭,一點兒不好說話!”
“哦?”周進良臉色馬上顯出不悅,道:“一個小丫頭你都搞不惦?”
“不是我搞不惦!”邵孝兵拍了拍腦袋,道:“我什么辦法都用了,可人家要的補償是我工程利潤的30!”
“什么?”周進良驚叫起來:“你再說一遍,怎么回事?”
“市長,夏日寒她是瘋了!”劉敏安把話接了過來,道:“她幾分鐘前給我打了電話,她說她跟邵總說了,她的補償是工程利潤的30,但是邵總說了很難聽的話,30不行,一定要40……”
劉敏安的話音落下,周進良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她如此囂張,憑什么?”
周進良說完,左看右看劉敏安和邵孝兵,看著倆人低著頭不說話,便又說道:“她是不是有強大的背景?”
邵孝兵搖了搖頭,道:“我調(diào)查過,一點兒都沒有!從省外來的一個工人家庭的孩子。”
“一個外地人,竟然這么牛!”周進良咬著牙,道:“邵總,你跟她是怎么談的?”
“我直接告訴她。”邵孝兵咽了一把口水,眉毛往上揚了一下,道:“我是評標總分排第二的投標者,并告訴她,她棄標,就是我上了。”
“然后呢?”周進良抬起頭,眼睛緊盯著邵孝兵,道:“她不會馬上就提出補償吧?”
“當然!”邵孝兵搖頭,眉頭緊鎖,道:“她說,你是個大公司,接這個標的工程很合適你,不象我這個小公司,真要撐起,可能要脫層皮。我說你棄標是最明智的……然后我們就談到了補償。”
“她的思維跳躍很厲害。”劉敏安把話接了過來,道:“我前幾天跟她聊了一個晚上,基本上是一路測摸著她的意思,跟她說話的。”
周進良向劉敏安揮了揮手,示意劉敏安住嘴,道:“邵總你繼續(xù)說下去。”
“我說,你要補償。”邵孝兵眨了一下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道:“你要怎么樣的補償?她說,當然是錢啊。我說怎么個給你?她說就按工程利潤的30給她。我聽完,罵她是瘋子,她說再怎么瘋也要30,否則,她不會棄標,她自己做!我慢慢跟她溝通無果,罵她是神經(jīng)病就走了人。”
“有這么牛逼的人!”周進良嘀嘀地說道:“看來,我得親自會會她!”
周進良說完,轉(zhuǎn)過身對劉敏安說道:“你找個時間安排一下,我要會會夏日寒!”
“好的。”劉敏安點頭,道:“市長,我有一個想法,不知能不能成行?”
“你說!”周進良頭也不抬地回應,道:“往后有什么直接說,不用申請。”
“如果夏日寒執(zhí)意要把這個工程做下去的話,不如就讓她做。”劉敏安眉毛向額門頭上揚了一下,湊近周進良,壓低聲音,道:“如果可能,把她拽到我們這邊來,讓她成為我們的人,那一切不就好辦了嗎?”
“依她那樣的脾性,她會受降于你?”邵孝兵把話接了過來,道:“只怕是到頭來,不是她聽你的,而是你聽她的!”
“邵總,你把夏日寒說得也太神了吧?”周進良直接把邵孝兵的話懟了回去,道:“我不信,她就有那么厲害?我倒要見識見識!就今天晚上,劉副市長,你來安排,我要見見她!”
“好的,沒問題!“劉敏安答道:“她是一根筋,這么晚才約她,恐怕她都有安排了!”
“劉副市長!”周進良不悅,道:“你都還沒聯(lián)系她,你怎么出來那么多的不是?”
邵孝兵呵呵笑,道:“你以為你想見她,她就見你啊?她牛著呢。”
周進良轉(zhuǎn)頭過來看著邵孝兵,道:“我看得出來,邵總你很怕她?”
“呵呵!”邵孝兵呵呵一笑,道:“說我怕她就過了,應該說我不想跟這種無知者交手!俗話說,無知才無畏,這句話用在夏日寒的身上一點不為過!老大,你想想,她現(xiàn)在這個樣,你能拿她怎么樣?一是她是以投標的方式拿下的項目工程。二是她也不怕你們找理由不讓她做,她跟我說的,只要她的這個中標項目被莫名剝奪,她死都要跟你們杠上。三是她不管誰官大官小,她只會做生意。對于這么一個無知無賴者,你說,是一句話說得清楚的嗎?”
“市長,邵總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劉敏安贊許地看了邵孝兵一眼,轉(zhuǎn)頭對周進良,道:“夏日寒不知天高地厚,否則,她也不敢這樣猖狂!”
劉敏安和邵孝兵的話,不得不讓周進良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周進良向邵孝兵和劉敏安揮了揮手,道:“就安排在今天晚上,劉副市長,你馬上給她打個電話,看她怎么說!”
“老大!”邵孝兵趕緊往周進良這邊走了二步,壓低聲音,道:“你想想,我這個時候和你們一塊見她,是不是不好?我倒是無所謂,我就是一個生意人,我是怕對你們倆不好!”
邵孝兵的提醒,使周進良怔了怔,沒有吱聲。倒是劉敏安馬上就把話接了過來,道:“市長,我覺得邵總的話有道理,邵總同時跟我們一塊出現(xiàn),夏日寒會認為我們事先串通好……”
周進良抬頭看著邵孝兵,道:“這樣吧,你不要跟我們同時出現(xiàn)。我們跟她聊到補償?shù)氖轮螅覀冊僬依碛砂涯憬羞^來。”
“呵呵,市長這一計太妙了!”邵孝兵還沒來得及回答,劉敏安立即把話搭了過來,道:“這樣的話,叫隨機應變,任由她夏日寒怎么想,也不會想到咱們仨……”
“好了,劉副市長。”周進良不悅地打斷了劉敏安,道:“你現(xiàn)在馬上電話夏日寒,直接說酒店的廂已經(jīng)訂好,讓她務必到場!”
劉敏安趕緊應著,拿出手機立即撥打夏日寒的電話。
本來郡孝兵還想說什么,見此情景,便把話咽了下去,看著劉敏安打電話。他倒是看看,夏日寒怎么跟他們演這場戲,也看看鬼靈精夏日寒怎么把玩他們!
這邊,劉敏安已經(jīng)把夏日寒的電話撥通。
“喂,劉副市長,你好!”電話里,夏日寒的聲音還是那么輕柔,柔得就象一個小女孩,一點兒找不到公司老總的味兒。
“哦,夏總啊。”劉敏安頓了一下,趕緊回應,道:“空著呢?”
“沒空啊,忙著呢。”夏日寒回答得很隨意,不假思索,道:“想著我這個小公司怎么把你們那個大工程做好!”
“哎,你不是選擇棄標嗎?”劉敏安咳了二聲,直接問道:“怎么?又變卦了?”
“怎么能說我變卦呢?”這下,夏日寒認真起來,聲音也沒了剛才的慵懶,道:“是你們那個什么邵總沒有答應我。哦,對了,你跟他說了沒有?工程利潤的40,不是30啊!”
劉敏安放的是免提,周進良和邵孝兵靜靜地聽著。
“哦哦,夏總。”劉敏安嘆了口氣,拍了拍腦袋,道:“你看看,我這腦袋,把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唉,每天我都忙得團團轉(zhuǎn),實在是對不起了。這樣吧,今天晚上咱們見面說,好吧?”
“見面說?”夏日寒重復了一句,道:“你是說請我吃飯?或者說讓我請你吃飯?”
“你看看,夏總多聰明啊!”劉敏安打著呵呵:“我們請你吃飯!”
“我們?”夏日寒疑惑,道:“你跟誰?”
“我跟周進良市長!”劉敏安把每一個字咬得清清楚楚,然后停下,靜等夏日寒的回話。
“我的天啊!”夏日寒發(fā)出一聲驚呼,道:“你是說咱們?nèi)A西市的市長周進良嗎?”
“那是當然!”劉敏安得意地看了周進良一眼,只見周進良面無表情地聽著,倒是邵孝兵面帶喜色,一副全力關注的樣子。
“好!好!太好了!”夏日寒夸張似的叫起來,道:“我受寵若驚啊,這么大的一個官,竟然招見我這么一個小公司的老總……”
邵孝兵聽著,心里笑得差點噴出來,劉敏安卻是一臉的興奮。
周進良還是面無表情。
“夏總,這樣吧。”劉敏安無比興奮,道:“廂呢,我們都已經(jīng)訂好了,一會兒我把地址發(fā)給你,要按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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