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話已經出口,總不能再收回吧。
想想事情或許也沒有吳一楠說得那么危險,就送她到樓下就行!
文力清雖然打頓了一下,但還是接過寇婧的行李箱,跟著寇婧一塊往樓下去。
到了樓下,文力清一步跨到寇婧的跟前,把她的行李箱一播種擱,道:“姐,我就不送你了……”
文力清的話剛說到這兒,寇婧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寇婧不知聽不見文力清的話,還是就想讓文力清送她,拿著手機邊說邊往外走,文力清無奈地看著寇婧,拖著她的行李箱跟在后面。
就這樣,寇婧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公交車站走,好幾次文力清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想把行李箱交給她,可寇婧根本沒時間理會文力清,一直在打電話……
到了紅綠燈,寇婧還在打……文力清突然想到吳一楠說的定位,便害怕起來,看著寇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無所顧忌的樣子,一時氣急,上去一把搶過寇婧的電話,狠狠地摔在地上,道:“你以為你的命很大?你現在跟人家打電話,人家就給你定位了,隨時要你的命!你真以為你找到保護傘了?或許他就是追殺你的真兇!”
話音落下,寇婧還沒來得及回應,對面一輛大卡車飛快地向這邊撞來,文力清、寇婧一愣,文力清反應雖然很快,一把拽著寇婧往旁邊去,可是,晚了,大卡車已經快速的撞了過來,文力清、寇婧和幾個路人瞬間被撞翻在地,大卡車從他們的身上重重地壓了過去……
緊接著,一點剎車跡象都沒有的大卡車,直直地撞到了對面厚實的圍墻上,車頭幾乎撞毀!
而此時,吳一楠和洪峰正著急地趕往文力清的家。
吳一楠跟文力清通完電話后,立即打電話給洪峰,把情況向洪峰匯報。
洪峰跳了起來,道:“我給他電話過去,他沒說到手機的事,可能當時寇婧還沒提到手機。我和你趕緊過去吧,把他睹在家里,要不然他又出來了。”
吳一楠掛了電話,開著車子接了洪峰之后,立即向文力清家里來。
剛到紅綠燈,便看到大卡車朝著等紅綠燈的一撥人撞了過去……
其結果,文力清、寇婧和三個路人當場被撞死,另有三人重傷。
依曼完全崩潰,哭得天昏地暗,后悔當初沒有跟文力清回家……
最悲傷、最難過的莫過于吳一楠。
不是沒有事情的預見性,而是已經有了,而且做了交代,卻還是出現這樣的狀況,吳一楠也幾近崩潰。
悲傷之極,洪峰比任何人都清醒,到底寇婧投奔的那個人是誰?
在車禍中,卡車司機也當場身亡,檢查其車子狀況,卻是剎車失靈,似乎就是一樁意外的交通事故,跟謀殺完全沒有關聯!
文力清和寇婧的死,使原本有點眉目的案子陷入韁局……
在洪峰的辦公室,吳一楠道:“從最后文力清跟我電話來看,寇婧投奔的人,就是周進良!峰哥,你為什么不去試試他?”
“我不僅想試,我更想立即對他動手!”洪峰悲切道:“可是,證據呢,證據在哪?”
“查出了沒有?”吳一楠咬牙,道:“出車禍的時候,周進良在干嘛?”
“他正在參加省政府的一個工作會議!焙榉宕鸬溃骸八械囊磺卸几麩o關,這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真是這樣,越值得懷疑!”吳一楠咬著牙,道:“我跟劉敏安在阿布國的時候,劉敏安無意中跟我說過,說周進良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不管是跟他做兄弟,還是上級同事,他的角色,是永遠不會吃虧,如果吃虧的話,也是表面的,或者是暫時的,無論如何他都要把虧掉的東西拿回來!”
洪峰驚訝地看著吳一楠,聽著吳一楠把話說下去。
“峰哥,我上次問過你。”吳一楠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劉敏安在阿布國潛逃之后,周進良接到過國外的電話嗎?你跟我說,劉敏安潛逃后,你們就開始對周進良所有的通訊設備進行了監控,沒有發現他跟外面有關系……可是,我不是這么想!”
“啊!”洪峰更是愕然,看著吳一楠,道:“你什么想法?”
“我堅信,劉敏安跟周進良取得過聯系。”吳一楠一字一頓地說道:“而且劉敏安從周進良那里拿了一筆活動經費!”
“哦?”洪峰看著吳一楠,道:“你這是判斷,還是猜測?”
“既不是判斷,也不是猜測!眳且婚獔远ú灰频卮鸬溃骸笆强隙!”
這下,洪峰比吳一楠更來勁了,抽出一支煙,給吳一楠,再抽出一支,同時給吳一楠和自己點上,看著吳一楠不吭聲。
吳一楠深深地吸了口煙,道:“劉敏安的潛逃是極其突然的,他身上幾乎沒有帶多余的錢。布基蘭幫了他潛逃,救了他,人家不會少要他的錢,所以,他潛逃后,第一時間找的肯定就是平時跟他一塊兒撈錢、共守同盟的兄弟。這個兄弟不是別人,正是周進良!”
洪峰目瞪口呆地看著吳一楠,思考著吳一楠說的每一句話。
“看來我們忽略的是劉敏安潛逃的時間!”洪峰嘆著氣,道:“也就是說,在你向我們報告劉敏安潛逃之前,劉敏安已經跟周進良取得了聯系,而我們監控的卻是你報告之后的時間?”
吳一楠看著洪峰點了點頭。
“他媽的,被他鉆了一個空子!”洪峰爆了一句粗口,拿起電話,通知相關人員查實周進良的所有電話打進打出記錄。
“峰哥,你還記得吧?”吳一楠看著洪峰忙下來,道:“我去當面試探過周進良,感覺得到他很在意劉敏安的老婆寇婧的存在!”
“我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焙榉逦鵁煟溃骸暗降姿卸啻蟮拿孛芎妥C據在劉敏安那里?而劉敏安明知周進良陰險毒辣,為什么還要把自己老婆推出來做誘耳?”
“一切利益之上的**分子,都不會把家人和朋友當一回事!”吳一楠說道:“在緊要關頭,只要能保住自己,什么家人、朋友都將是他們逃脫制裁的犧牲品!”
“所以,小文不會白死,難怕查到死,我也要把他查出來!”洪峰咬著牙。
“寇婧用的那個手機呢?”吳一楠突然抬頭看著洪峰,道:“通過那個手機可以查出來,誰給這個手機打過電話,是誰注的卡!”
“通過紅綠燈的監控,在出車禍之前,文力清似乎跟寇婧發生了爭吵,看到文力清搶過寇婧手上的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可是,在車禍現場,我們卻找不到這個手機,真的好奇怪,即使壞了,也有個蹤影吧!
“現在的情況是,明知道寇婧投奔的人就是他,可就是沒有證據……”吳一楠無可奈何地說道:“峰哥,要不要面對面地跟他較量一下?”
洪峰搖了搖頭,道:“還不到時候!他現在比誰的警惕性都高,我們何必打草驚蛇呢?咱們來一個他在明處,咱們在暗處,不讓他知道,我們到底在想什么,在干什么。現在奇怪的是,文力清多次跟我們提到寇婧身上的那把鑰匙,竟然毫無蹤跡,這把鑰匙到底哪里去了?”
“哦,對了!眳且婚嵝训溃骸俺鲕嚨湲斕欤牧η甯缆チ嗽S萬年的家,要不要把依曼召來問問?”
“這個時候,怎么好去召依曼?”洪峰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她現在……”
“洪書記,我來了!”洪峰的話音未落,門外傳來了依曼的聲音。
吳一楠和洪峰一愣,依曼在夏日寒的陪同下已經走了進來。
“依曼”吳一楠、洪峰異口同聲。
“洪書記,吳書記。”依曼的眼淚禁不住地又掉了下來,道:“我想把那天我跟力清到許萬年家的情況跟你們說說。”
洪峰點了點頭,道:“那天去之前,小文是給我電話了,具體的沒有跟我說。”
于是,依曼把那天到許萬年家的情況一一道了出來。
“峰哥,要不要馬上到許萬年家里?”吳一楠有些激動,看著洪峰道:“雖然那間屋子不是鑰匙的秘密,但里邊或許就是劉敏安受賄物品的窩藏點!”
“奇怪的是,小文說的那把鑰匙,怎么找不見呢?”洪峰搖著頭,道:“寇婧的所有遺物我親自清點,就是沒有那把鑰匙!
“洪書記,那把鑰匙在這里!币缆谚匙拿了出來,道:“好險啊,這把鑰匙是力清打開那間屋子打不開的時候,隨手讓我帶回設計室的!
洪峰一陣激動,接過依曼遞過來的鑰匙,疑惑道:“為什么這把鑰匙還在文力清的手上?他不是已經給寇婧了嗎?”
“洪書記,這把鑰匙是力清偷偷配的!币缆鴾I答道:“他說配了一把。你現在手上的這把,是原裝,他給寇婧那把是配的!
“可是,寇婧手上的那把呢?”吳一楠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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