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們要搜集周進良的證據(jù),就得查查他的過去。“吳一楠笑了笑,道:”可是,我查到的這些,微不足道,根本對他沒有半點損害,還是王總厲害,一出拳,什么信息都出來了。”
“呵呵,又扯到我這里來了。”王生呵呵笑道,道:“凌建華辭職后,直接到了貴海省平根市,接管周進良和馬慶明的進前錳礦礦。現(xiàn)在進前錳礦的法人也是孟維才!你想想啊,這種信任度到了多大的程度,才敢把整個錳礦交給孟維才,而且產(chǎn)權(quán)什么都是他的。”
“王總啊,你以為周進良是傻子啊!”洪峰揮了一下手,道:“他比任何人都精明,私下他們有合同或協(xié)議啊!”
王生點頭,道:“即便私下有合同或協(xié)議,風險也很大。你想想,真要打官司的話,他們這幫人怎么打?真要打的話,那些黑暗的東西要全部放到臺面,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
“所以,把凌建華拿下,也就是把周進良和馬慶明拿下。”吳一楠充滿希望地看著洪峰,道:“洪書記,王總已經(jīng)把所有的信息資料提供,就看你們紀委怎么做了!”
“謝謝王總!”洪峰端起杯子,跟王生碰了一下,道:“你提供的這些信息對我們太重要了!我要立即向姚書記和省紀委匯報,盡快地拿出方案來!還有,你們倆記著啊,這所有的一切,一定做好保密,否則,說不準我們什么時候連命搭上去都不知道!周進良是個心狠手辣的人!”
“怎么才能把我們家程葉拉回來呢?”王生擔憂地看著洪峰,道:“程葉跟他的關(guān)系雖然只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但是,我也擔心他用升官來迷惑程葉……”
“這個你放心!”洪峰給王生添了點茶水,道:“你們家程葉不是傻子,這次她摔的這么一個大跟斗,她清醒著呢。依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放過周進良的!這個呢,你就不用去管她,讓她報復周進良去。但是,我們對行動,一定要對程葉保密,半點消息都不能向她透露,不是我們不相信程葉,是她所處的那個位置,需要把周進良迷惑住。”
“呵呵,洪書記。”王生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輕松的笑容,道:“你這么一說,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跟她透露半點的,但我還是擔心她的安全!周進良心狠手辣啊!”
“王總,這個你放心吧。”吳一楠把話搭了過來,道:“我們跟程葉是多年的老朋友,她會處理好的,她也不會吃虧的!”
王生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王總,周進良和馬慶明除了在有錳礦這個產(chǎn)業(yè)之外,還有其他的產(chǎn)業(yè)嗎?”洪峰緊接著問道:“國外有沒有?”
“據(jù)我們的調(diào)查,國外沒有。”王生答道:“國內(nèi)我們目前只查到平根市的進前錳礦,那個錳礦從一個平根市的一個老板手上接過去的,已經(jīng)有近八年的時間,出礦一直都很正常。”
“看來,要揪出周進良,真的艱難啊!”吳一楠給洪峰和王生分別添了茶水,道:“咱們不僅要從馬慶明入手,還得把凌建華的底細翻出來!我相信,凌建華才是周進良的死結(jié)!”
“沒錯!”洪峰把手上的煙蒂在煙灰缸里死勁地摁了摁,道:“如果能把凌建華拿下,周進良的日子也長不了!”
“呵呵,王總,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吳一楠打趣道:“沒想到王總做事那么認真、那么細,你這么一查,比我們的紀委牛多了。”
“哎,怎么說話的?”洪峰咳了二聲,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這可不能比啊,調(diào)查這些東西越有錢越調(diào)查得清楚,咱們的調(diào)查經(jīng)費少得可憐,那象王老板啊,財大氣粗,用銀子鋪路,想調(diào)查什么情況不行!”
王生呵呵笑道:“咱們不說錢,說錢就俗了!”
“哈哈哈”王生的話音落下,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王總今天的這個調(diào)查結(jié)果太重要了。”笑停,洪峰馬上說道:“我得立即向省紀委匯報,姚書記那里我也得匯報一下。”
“哦,對了。”王生突然又說道:“剛才忘記跟你們說了,錳礦里有一個女的,叫蘭麗林,在錳礦擔任總經(jīng)理,她是周進良多年的情人,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也給周進良生了個兒子。”
“哎,不是說凌建華管理著那個錳礦嗎?”吳一楠不解地看著王生,道:“怎么她是總經(jīng)理呢?凌建華是總經(jīng)理才對的。”
“呵,這個女人厲害啊!”王生搖頭嘆氣道:“一直跟周進良鬧,最后周進良不得向馬慶明商量,把那總經(jīng)理讓給她。馬慶明馬上答應(yīng),說她想當就讓她當吧,給她掛上去就是,讓凌建華掛個副的就行。”
“呵呵,馬慶明是真不懂還是裝傻?”洪峰喝著茶,看著王生,道:“那女人真就是沖著那法人去的,他以為真就掛個名啊?”
“結(jié)果呢?”吳一楠笑著問道:“那個女人就成了礦區(qū)的法人了?”
“沒有!”王生說道:“馬慶明也不是傻人,他相信周進良,但他不可能相信蘭麗林!馬慶明也就裝傻,給蘭麗林掛了個總經(jīng)理,但法人還是凌建華,蘭麗林繼續(xù)鬧,周進良只好說正在辦更正法人手續(xù),需要時間……這么一辦,就辦了好幾年,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辦下來。”
“現(xiàn)在蘭麗林也在根平嗎?”洪峰點了一支煙抽上,看著王生,道:“不會在華西周進良養(yǎng)著吧?”
“呵,周進良不會讓這個女人在他身邊的。”王生笑道:“周進良比誰都清楚,這個女人是什么人,如果她不為周進良生了個兒子,或許周進良早都一腳把她崩了。據(jù)我們調(diào)查,蘭麗林跟凌建華根本合不來,倆人經(jīng)常發(fā)生爭吵,凌建華已經(jīng)動了心思不想再干,但周進良和馬慶明都不同意他走。”
“周進良的家庭情況怎么樣?”吳一楠給煙已經(jīng)滅了的洪峰,再點上,道:“沒有老婆孩子?”
“哦,周進良的檔案顯示,他離婚多年。”洪峰眉頭緊皺,道:“前妻帶著他的兒子在另一座城市生活。”
“他跟前妻有來往嗎?”吳一楠轉(zhuǎn)頭看著洪峰。
洪峰搖頭,道:“我打聽了一下,他跟前妻是打官司離的婚,前妻一氣之氣,把兒子帶走,然后還把孩子的姓改了,也不讓他見,好象有一陣子他還折騰這個事,后來他就放開了,再也不去找前妻看兒子。”
“他跟情人生的兒子,現(xiàn)在在哪?”吳一楠又問道。
“一直跟著蘭麗林在阿布國。”王生答道。
“王總,你的信息量太厲害了!”吳一楠贊嘆道:“咱們的洪書記,深入調(diào)查了好幾次,材料都沒那祥細和周全。”
“你小子,又來了!”洪峰笑著噴了吳一楠一下,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的錢在哪?要不然,你回紀委來,你來做做。”
“那可不行!”吳一楠也笑著回答道:“我說過的,可以為紀委做事情,但回去就算了!”
“哦,對了,王總。”洪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我們都把注意力放到周進良的身上,凌建華的情況怎么樣?”
“凌建華的履歷就簡單得多。”王生喝了一口茶,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嘴邊的水漬,道:“他當年是辭職走的,”
就在這時,洪峰的手機響起,洪峰一看,是省紀委打來了,立即跳了起來,拿著手機,往門口走去。
十多分鐘后,洪峰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怎么了?這么久?”看著洪峰一臉的嚴峻走進來,吳一楠知道有事了,便隨口問道。
洪峰坐了下來,看了王生一眼,道:“反正王總也不是外人,這個事我就當著王總的面說了啊。”
吳一楠愕然地看著洪峰,道:“快點說,別賣乖子!”
“省紀委要我做你的思想工作。”洪峰端起杯子,跟吳一楠碰了一下,道:“回紀委工作。”
“什么?”吳一楠跳了起來,道:“是你出的嗖主意吧?我告訴你,洪大頭,幫你們干活可以,回去不可能!”
洪峰喝了一大口茶,道:“不管你叫我大頭還是小頭,這事跟我沒關(guān)系,我負責傳達。”
王生看著吳一楠和洪峰,忍住笑。
“你別裝!”吳一楠氣極,呼地站了起來,指著洪峰道:“我說不去就不去,我就在咱的青柳區(qū),看你拿我怎么樣!你相破峰頭,專做這些破事!”
看著吳一楠七上八跳的,王生笑道:“吳書記,我個人看法是,那是你有那方面的工作經(jīng)驗,領(lǐng)導也看重你,你為什么不愿意呢?”
“沒有什么!”吳一楠頭一搖,眼睛瞪著洪峰,道:“不想去就是不想去,我干我的書記!”
“哎,你小子,你過去也是正處,誰降你的級了?”洪峰大聲說道:“而且你這次去的是省紀委,不是市紀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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