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梅說完,也不管吳一楠的回應,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來,胡子梅在啟明公司的賬上做了手腳,或者在營業執照上也動了心思,到底怎么回事?
心里這么想著,吳一楠刷牙洗臉,下樓吃早餐,可早餐剛吃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
吳一楠拿過手機一看,胡亞玲的電話。
“她從派出所出來了?”吳一楠心里想道:“那個嫌疑人死不承認,不會也放了吧?如果把人放了,那就糟糕了!”
想到這里,吳一楠把電話接了過來,道:“喂,你好,小胡,你從派出所出來了?”
“是呀,我昨天晚上就出來了!”胡亞玲說道:“本來昨天晚上就想找你,擔心你睡覺了,不好打擾你,所以,今天一大早找你來了!”
“那個男的也出來了?”吳一楠順口問道。
“不知道!”胡亞玲在電話里直言,聲音帶著疲憊,道:“進了派出所我們就分開了,現在也不知情況到底怎么樣,派出所讓我回家,也沒有跟我說什么,我弄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現在馬上想見見你,你看看在哪里見你合適?”
“很急嗎?”吳一楠問道:“我在酒店的餐廳吃早餐呢。”
“我就在你酒店附近,我馬上過去找你!”胡亞玲迫不急待地說道。
“不,不,這樣不好!”吳一楠趕緊說道:“昨天晚上胡子梅就一直追問我跟你到底是什么關系,我為什么要幫你,我現在好不容易把她糊弄過去,如果她再看到你到我所住的酒店來,再看到我跟你在一起,事情就難辦了!這樣吧,你讓我想想,一會兒我給你電話過去。”
放下電話,吳一楠邊吃著早餐,邊想著,胡亞玲肯定有急事,否則不會一大早找到自己。可是,在哪見保險些呢。對于盆葉,吳一楠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胡子梅喜歡在哪一帶活動,萬一見面的地方是胡子梅經常活動的地方,那就自投羅了。
想到這里,吳一楠再一次撥打鐘聲來的電話。
不一會兒,鐘聲來把電話接了過來,道:“吳秘書長,有事啊?”
“鐘副書記,剛才胡亞玲給我打了電話。”吳一楠喝了一口牛奶,道:“說有急事見我,她想到酒店來找我,我擔心被胡子梅發現,沒有同意。你看看,我在哪里見她合適,一定找個胡子梅不經常去的地方,否則,被她撞見就難辦了!”
“哦,胡亞玲放出來了?”鐘聲來吃驚地說道:“我剛打聽到,胡子梅通過關系,說要把胡亞玲拘留,怎么就放出來了呢?”
“那個嫌疑人不會也放出來了吧?”吳一楠嘴上道,心想洪峰告訴自己,說公安廳的人把那嫌疑人提了去,應該不會放吧。但是,過了一個晚上,什么事情都可能發生,吳一楠不得不擔心起來。
“應該不會!”鐘聲來說道:“我聽公安局副局長說,公安廳的人已經把那個嫌疑人帶走,胡亞玲現在找你,無非也就是她跟胡子梅遺產官司的事情。雖然胡亞玲是原告,但是,聽說現在公司所有的財產及資料根本不在她們姐弟倆的手上”
聽到這里,吳一楠終于認定胡子梅跟他說的“公司的資產及相及資料全在她手上”的話,不禁深深地嘆了口氣,道:“我在想,胡子梅造假騙官這個案子好查,啟明公司的資產很復雜啊,現在董事長及法人代表根本不是胡啟良,你說要繼續遺產,真的很難!”
“你先見見胡亞玲吧,看看她怎么說!”鐘聲來說道:“你們見面我來給你們安排,我一會兒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吳秘書長,我先電話了啊。”
“哦,還有,胡亞強的死,現在有什么定性嗎?”吳一楠想到昨天晚上胡亞強的慘死,便順口問道。
“現在外面的傳說是失足摔下樓至死。”鐘聲來說道:“我猜想是公安廳放出來的煙霧,是想穩住胡子梅和龐大龍。”
“如果真是這樣,這招絕了!”吳一楠笑道:“好了,你給我訂好地方吧,我等你的地址信息。”
吳一楠說著便掛了電話。
在吳一楠跟鐘聲來電話期間,胡亞玲的電話接連打了進來,吳一楠心想:看來,胡亞玲真的是著急,她知道,在盆葉,她無法再找到其他什么人幫她,所有的口子,胡子梅都布滿了她的人,胡子梅這招簡直就是把胡亞玲姐弟逼上了死路!
看著胡亞玲接連打過來的電話,吳一楠本想馬上打過去,想著鐘聲來一會兒把見面地址發過來,便住了手,三口二口地把早餐吃完,扯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巴,便向樓上的房間去。
剛到房間門口,鐘聲來的信息便發了過來。吳一楠趕緊也把信息轉給了胡亞玲,便順手撥通了胡亞玲的電話。
“喂,吳秘書長。”電話里傳來胡亞玲的疲憊的聲音,道:“我已經看到信息了,你是要在這個地方跟我見面嗎?”
“是的,我馬上從我住的酒店出去。”吳一楠說道:“我不知道這個地方離我所住的酒店有多遠,但是我會馬上出發,如果你先到,你先進包廂等我。千萬注意,不要讓別人看到你,你現在的安全很重要。”
“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們認出我的!我的弟弟已經被他們殺害,他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如果我死了,他們官司都不用打,啟明公司全是他們的了!”胡亞玲哽咽說著道。
“你也不要這么悲觀!”吳一楠說道:“很多人都在暗中幫你,相信我們,不會讓胡子梅得呈的!好了,我回房間換件衣服,馬上下樓啊,一會兒見!”
吳一楠說完便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換了件襯衫,便匆匆下樓而去
十多分鐘后,吳一楠走進了一個比較偏僻的茶樓包廂,推門進去,看到包廂里一個二十來歲的服務員在忙著,也不見胡亞玲的蹤影,便在茶桌旁坐了下來。
“吳秘書長!”服務員站在吳一楠的旁邊,一把把假發扯了下來,笑看吳一楠。
“胡亞玲?”吳一楠驚訝地叫道,眼睛直直地看著剛才還是一副服務員樣的胡亞玲,道:“真的看不出來啊,我真以為是服務員呢。”
胡亞玲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我不得不這樣,我的弟弟已經死了,我不能再死在他們的手上。一會兒,我還得把假發戴上,萬一他們撞進來,我就是服務員”
吳一楠點了點頭,道:“保護好自己是最重要的,只有人在,才能跟他們斗!哦,對了,你說的他們,除了胡子梅,還指的誰?”
“還有現在的董事長及法人代表梁同平!”胡亞玲一字一頓地說道:“還有胡子梅在公安局、工商局等部門的那些幫手,他們都拿了胡子梅的好處”
吳一楠愕然地看著胡亞玲,道:“這些你都有證據嗎?如果有的話,你的這個官司輸不了!”
胡亞玲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即便贏了官司,啟明公司已經是個空殼,我實在想不通,我父親那上億元的公司,怎么可能是空殼?而且還負債六千多萬,胡子梅狠啊,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我父親的公司掏空了!”
“你怎么知道,啟明公司已經是負債公司?”吳一楠質疑地看著胡亞玲,道:“你是道聽途說,還是手上有證據?”
“我手上有證據!”胡亞玲深深地吸了口氣,道:“在起訴李艷嬌之前,我已經把公司的所有情況掌握在手”
“李艷嬌?”胡亞玲的話還沒說完,吳一楠開口打斷,道:“李艷嬌是誰?怎么突然崩出個李艷嬌來?”
“哎,李艷嬌就是胡子梅,她本來就是叫李艷嬌。”胡亞玲答道:“跟了我父親之后,認我父親為干爹,然后把姓改成了胡,給自己起了子梅這個名字。”
“哦,對了,我怎么就忘記了呢。”吳一楠拍了拍腦袋,給胡亞玲添了點茶,道:“一會兒你說的時候就叫她胡子梅吧,這樣我就不會搞混了。”
胡亞玲笑著點了點頭,道:“沒有問題,就當她是胡子梅吧,但是,跟我們胡家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既不是我父親的親生女兒,更不是我的姐妹!”
“哦,對了,你說找我有急事,什么急事呢?”吳一楠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著胡亞玲。
“就是關于我弟弟的事情。”胡亞玲說著眼淚又掉了起來,道:“我昨天晚上從派出所出來,聽到傳言,說我弟弟失足摔下樓至死,怎么可能啊!我弟弟分明是被那個人追殺至死,怎么可能說是失足呢?”
胡亞玲說著,哭了起來。吳一楠扯了一張紙巾遞給胡亞玲,道:“傳說畢竟是傳說,得不到官方的發言,你什么都不要信!你弟弟的事已經是這樣了,你悲傷也沒有用啊,不如把這些時間用到跟胡子梅打官司上!”
胡亞玲擦了擦眼淚,道:“可是,官司打贏了,公司卻是負債的,我拿這個公司回來干嘛?”
“負債?”吳一楠聽到胡亞玲說了幾次提到負債,不禁反問道:“你去哪里得來的消息,說公司是負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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