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一出現(xiàn)后,現(xiàn)場就有針對她的竊竊私語。
這也正常,喀秋莎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的。
果然,正在招呼客人的喀秋莎的父親看見了女兒后,整個人的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
父女兩個在那里用俄語激烈的交談著。
方慎則是無聊,只是用透視眼搜尋著地下。
“找到了!”距離近了之后,方慎發(fā)現(xiàn)了正被關(guān)在地下上百米深的地方。
那地方,看樣子應(yīng)該是由防空洞改造而成。
毫無疑問,這一定是冷戰(zhàn)的后遺癥。
畢竟在那個年代,美國蘇聯(lián)這兩個超級大國,誰都擔(dān)心在某一天,還在睡夢中,對方的核彈就已經(jīng)招呼在了自己的頭頂上,然后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世界爆發(fā)。
普通人若是知道了這消息,也只能無奈的咒罵幾句。
不過權(quán)貴卻可以造出這樣的防空洞,來作為在核武大戰(zhàn)爆發(fā)后的保命手段。
方慎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卡捷琳娜,發(fā)現(xiàn)她的情況還不算糟糕。
雖然她被囚禁了,但是身上并沒有鐐銬,衣衫也很完整,看管她的人,也盡都是女子。
這讓方慎松了一口氣。
雖說方慎對卡捷琳娜并沒有動很深的感情,但俗話好說得好,千年才修的共枕眠。
卡捷琳娜已經(jīng)是方慎的女人了,方慎就不允許自己的頭頂出現(xiàn)哪怕那么一絲絲綠色。
這也是方慎立即就趕來俄羅斯境內(nèi)尋找卡捷琳娜的原因。
“不管對卡捷琳娜出手的是誰,我都要讓他知道,欺負到我方慎頭上的后果。”方慎就在舞會的中央,雖然周圍盡都是熱情似火的男女,但是方慎的眼睛中,卻冷酷如寒冬。
“你是華夏人?”此時,那喀秋莎的父親伊萬,已經(jīng)跟女兒交談完畢,此時突然問了方慎一句,而且這人用的還是華夏語。
這說來也是有緣故,喀秋莎的父親現(xiàn)在從政,他在早年間,還在俄羅斯駐華夏的大使館工作,因此也算是精通華夏語,而喀秋莎的華夏語,就是從他那里學(xué)的。
方慎冷冷的瞥了一眼伊萬一眼,卻并未說話。
“既然是你將我女兒救了回來,等會兒我讓仆人給你一點錢,你自己走吧。”那伊萬心里本來就瞧不起華夏人,如今見方慎的態(tài)度還這么不好,心里感官更差。
“父親,您不能這樣做。”喀秋莎急的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華夏人,當(dāng)年我可是在你們的國家工作過,你們國家的每一個人,都是陰險而且貪婪的,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我的女兒有想法,不過我奉勸你這可是在俄羅斯,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走的話,我保證你第二天會出現(xiàn)在莫斯科的監(jiān)獄里。”
而此時,看到這里的動靜,另外又有一男一女走了過來。
這對男女中,那個女的,長得跟喀秋莎頗為相似,兩人看樣子是姐妹。
而那男人,從兩人的動作來看,自然是她的丈夫。
不過真正令方慎驚奇的是這兩人的修為。
兩人都是狼人,不過血脈都很純,尤其是那個狼人,看樣子年紀也不過是三十出頭,不過已經(jīng)有了ss級別的實力。
ss級別,在華夏與之對應(yīng)的就是秘境中期的宗師。
雖然這修為,在現(xiàn)在的方慎眼力,真就如同螻蟻一般。
但是就普遍來說,這已經(jīng)是極其難能可貴的天才了。
“父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兩個人走了過來,那個女的低聲問道。
“希塞尼,這個華夏人救了你的姐姐。”伊萬說道。
“華夏人?”那個年輕的男人雙手插在兜里,哂笑道:“岳父大人,我在前不久,還在華夏的東北,跟一個華夏門派的掌門切磋,那掌門自稱是華夏的第一高手,我跟他對打了幾招,您猜怎么著?”
“安德烈,你快跟我說說是怎么回事?”伊萬笑問道。
這一家子都是有著仇恨華夏人心理,如今有這么一個嘲笑一個華夏人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就當(dāng)是在這酒會上的一點趣事罷了。
安德烈笑道:“父親大人,我與那所謂的華夏第一高手,只不過打了幾招,可惜啊,我出手太重,那人竟然是被我給打死了。”
伊萬哈哈大笑,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笑道:“安德烈,你在華夏的地盤上打死了他們的第一高手,他們沒有出動軍隊圍攻你嗎?”
“他們敢,我與那華夏第一高手,乃是堂堂正正的比賽,任何一方輸了,都是技不如人,絕對不能怨恨對方,而且就算他們不服,他們?nèi)A夏敢出動軍隊抓捕我這個俄羅斯人嗎?他們可別忘了,在他們建立國家的時候,是誰幫助了他們,若不是沒有我們俄羅斯的幫助,他們?nèi)A夏能夠發(fā)展到今日這般強大的地步?”
“安德烈,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很對。”
這爺們在這里吹著牛逼。
方慎在一旁,無奈的咧嘴搖頭笑著。
這兩個人明顯是極端的仇華人士啊,也不知道當(dāng)年華夏到底是給他們造成了怎樣的損傷,才讓他們?nèi)绱说挠浐奕A夏。
見父親與妹夫如此肆無忌憚的取消著方慎,一旁的喀秋莎急了。
當(dāng)然,她急的原因有兩方面,一方面是擔(dān)心方慎生氣。
而另外一方面,喀秋莎看著父親與妹夫嘲笑華夏,而方慎整個人在那里并沒有什么動作的情景,與不久前,在西伯利亞,負責(zé)保衛(wèi)自己的狼人嘲笑方慎,而這個男人也沒有動怒的情況。
難道是這個男人懦弱嗎?難道是這個華夏男人膽小怕事嗎?
若是在沒有見識過方慎神通的情況下,喀秋莎說不定還真要這么認為。
可是方慎直接輕而易舉的滅殺了七八只巨型狼人的那場戰(zhàn)斗,喀秋莎可是在后面全程圍觀。
在喀秋莎心里,這個神秘的華夏男人,早就已經(jīng)跟傳說中的那些六翼天使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父親,你們別再說了。”喀秋莎急的直跳腳。
“怎么了?我的姐姐,你這就心疼了?”喀秋莎的妹妹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不是啊,如果你們繼續(xù)惹怒這個華夏男人的話,我們都會死的,你們根本不知道這個華夏男人的恐怖,他不是人,他是神啊!”
喀秋莎這么一句肺腑之言,落在其他三個人眼里,簡直就成了一個早好笑的笑話。
“哈哈哈,你說這個瘦弱的華夏男人是神嗎?我的姐姐啊,你是不是去了一趟西伯利亞,被那里的冷空氣給凍傻了?”
喀秋莎的妹妹繼續(xù)說道:“姐姐,你要知道啊,就在前幾天,我的丈夫,剛剛打敗了他們?nèi)A夏的第一高手,而且只用了幾招,就干凈利落的解決了戰(zhàn)斗,整個過程,簡直就是虐殺,你說這華夏人能夠殺了我們所有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嘛?”
伊萬此時也說道:“我的女兒,你要知道,這里可是在我們的國土,他們?nèi)A夏人就是再囂張,他們敢在俄羅斯境內(nèi)撒野嗎?他難道不知道我們俄羅斯的軍隊,乃是天下第一,舉世無敵嗎?”
喀秋莎見自己的家人如何都不肯信任自己,她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方慎,期待著這個華夏男人能夠大度一點,不跟自己的家人生氣,給他們一條活路。
“好了,好了。”方慎擺了擺手:“伊萬,看在你女兒的面子上,我給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機會,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把握住,不要讓我失望了。”
“哈哈哈,你給我最后一次活命的機會?”伊萬笑的前俯后仰,他甚至還招呼著酒會上的其他人:“大家快來看啊,這個華夏人,說要殺了我,而且還給我了一次最后的活命機會。”
人群中爆發(fā)出了哄堂大笑。
只不過當(dāng)所有人在這里笑的時候,在酒會最邊緣的一個角落里,一個全身都穿著軍裝的人,嘴角浮現(xiàn)出了一絲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一家人啊,唉,這樣的家族,能夠存活幾百年,真是個奇跡啊。”
這個人雖然穿著軍裝,但是外形看起來比較的袖長妙曼,即便她全身都籠罩在大衣里面,仍然可以讓別人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個女兒身。
而這個人,若是方慎見了的話,也絕對會第一眼就認出來。
這個女人,赫然就是葉蓮娜。
正是那個上次方慎去非洲時,在叢林里碰到了三個人,一個光頭大漢,只不過此時他已經(jīng)不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了,他早就已經(jīng)被方慎給捏死了。
而第二個則是那個英國的狼人,雖然方慎一直沒有與那個狼人聯(lián)絡(luò),但那個狼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方慎的心腹之一。
而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別天神的功勞。
而第三個人,就是這個女人,葉蓮娜,她正是俄羅斯特工部門克格勃的女特工。
當(dāng)初,這女人也是機靈,一看到情況不對,立馬就開溜。
沒想到,此時她竟然是出現(xiàn)在了這里。
而在酒會的正中央,方慎已經(jīng)失去了耐心,他頗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好,既然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你不要,等會兒可別再管我要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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