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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慎是與美國空軍打過交道的,他們的特點除了機型先進之外,飛行員也大多比較囂張。
如果這一次對面是美軍,他們有了二十架次的戰(zhàn)斗機,哪里還會在這里圍而不攻,恐怕早就一哄而上了。
而且對面的戰(zhàn)斗機雖然偽裝做的很到位,加上方慎對當前世界各國裝備的武器也不是很了解,因此不好判斷這些戰(zhàn)機,是由哪一國生產(chǎn)。
但方慎還是從飛機的零部件上看出,這一支戰(zhàn)斗機編隊,所包括的機型極其的復雜。
有美國的,也有俄羅斯的,甚至還有英國與法國的。
這樣一支包羅萬象的軍隊,天下僅有一家,便是印度,除此之外,別無分號。
“這群阿三也來湊熱鬧了?”方慎咧嘴冷笑。
如果對手是美國的話,他還要擔心一下,玩意把他們打疼了,美國人會狗急跳墻,進行瘋狂的打擊報復。
但對象換成了印度的話,則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即便把他們一整支艦隊也打殘了,他們敢對華夏施加壓力?他們敢在華夏的領土上撒野?
至于這印度為何會對付自己,方慎用腳趾頭也能想出來。
一件既能討好美國人,又能嘔心華夏人的事情。
對于印度來說,那就是絕對的政治正確,是一定要干的。
“穆兄,準備大開殺戒吧,今天我們要給這些阿三一點苦頭吃,把我們的飛機打下來,可不是好易與的。”
穆長生哈哈大笑:“方兄弟,愚兄就在等你這一句話,你就放心吧,愚兄這幾天,已經(jīng)想起了很多手段,稍后的手段,說不得還要兄弟你點評一二。”
方慎與他對視一眼,俱是哈哈大笑。
此時,一艘不知是哪國產(chǎn),但是極有可能是俄羅斯米格系列的戰(zhàn)機,頗有些囂張的往須佐能乎附近飛了一圈,在看到須佐能乎并沒有什么反應后,駕駛著戰(zhàn)機的印度飛行員臉上露出輕蔑的微笑,赫然是又靠近了一點,而且他所在的方位,正是方慎的正前方,視野充足。
只見在那那一瞬間,須佐能乎的左手猛地往胸前一撈,那已經(jīng)長出靈氣血肉的巨大手掌,竟然是將那艘戰(zhàn)機給直接握在了手中。
“開火!”不遠處的印度指揮官,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上戰(zhàn)術了,直接下達命令。
瞬間,各種戰(zhàn)斗機的機炮都是吐出了憤怒的火舌,一些空對空導彈也是拖著巨大的尾巴,發(fā)射了出來。
須佐能乎就在那里巋然不動,任憑他們打擊,接受者槍林彈雨的轟炸。
而英國一行之后,須佐能乎明顯又有了提升,抗擊打能力,比起之前來,已經(jīng)不知是強了多少。
之前方慎須佐能乎面對美國人與日本人的空軍時,還要擔心須佐能乎的防御被打穿,威脅到方慎自身,但現(xiàn)在則完全沒有這個擔心,當然,這也有印度的武器,比起美國日本來,差了一個檔次的緣故。
隨后,就在這些印度戰(zhàn)機眼睜睜的情況下,須佐能乎的手掌一用力,頓時,被握住的那架戰(zhàn)機,就成為了一堆殘骸,而里面的飛行員,也根本沒有跳傘逃生的機會,與他的戰(zhàn)斗機一同被捏成了廢鐵。
隨后,方慎又控制著須佐能乎抬起另外一只手臂,兩只手一起搓,將那架可憐的戰(zhàn)斗機與飛行員,直接就搓了一個圓球,隨后須佐能乎就像是投擲鐵餅一樣,將手中的圓球給投擲了出去,而他的目標,赫然是另外一架戰(zhàn)機。
只不過很可惜,這手動瞄準,精度還是差了一點,那架戰(zhàn)機險之又險的避過,倒是讓里面的飛行員給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憑借這兩件事,倒是讓那些印度人被嚇破了膽子,沒等他們指揮官的命令,一個個的拼命往外飛,唯恐慢了別人一步。
而這樣的行為,也讓旁邊的穆長生好好過了許多。
剛才在印度軍隊的空中打擊下,穆長生可不敢硬抗導彈,只能在空中各種逃命,頗為狼狽。
穩(wěn)定下來之后,方慎冷笑道:“有了好裝備又有什么用?就憑這個被英國人幾萬人給死死的統(tǒng)治了幾百年的劣等民族?也配成為華夏的對手?我方慎一個人,就可以讓他們國家翻天覆地。”
方慎還真沒有說大話,只要方慎愿意,他可以跑到新德里去,直接對印度的幾個領導人展開斬首行動,憑借現(xiàn)在印度羸弱的修煉實力,有誰可以擋住方慎?
只不過這樣的行為,所牽扯到的面太大了,而且印度亂了,也輪不到華夏去接收管理,反倒是會美國有了直接插手印度的借口,大大的劃不來。
而此時旁邊的穆長生感覺有些掛不住臉。
畢竟他剛剛可是夸下海口,如今卻被印度人一通亂轟,狼狽不堪。
要面子的穆長生怒了,他居然是先方慎一步追了上去。
同時,在空中的穆長生,腳下踩著的赫然是兩道颶風,這樣讓他的速度極快,同時,空中那些本來雜亂無章的颶風,也開始混合起來,并且逐漸形成了三股尖角龍卷風。
那龍卷風的風力,幾乎都超過了人類對風力的最高評估等級,可怕的呼嘯聲,就像是連綿不絕的沉悶驚雷一般。
“疾!”決心要挽回面子的穆長生,現(xiàn)在可是拼了老命了。
在他的指揮下,三股龍卷風眨眼之間,就追上了逃跑的三架印度戰(zhàn)斗機,沒有任何的懸疑,那三架戰(zhàn)斗機在龍卷風中掙扎了幾秒,隨后便徹底出去了方向與平衡,在脫離了龍卷風后,也是打著轉(zhuǎn)的往海平面上降落,同時在半空中,這些戰(zhàn)斗機,赫然已經(jīng)被點燃了,成為了一個個的火球。
同時,又從這火球中,跳出幾個渺小的黑點。
這些自然就是被迫跳傘求生的印度空軍飛行員。
跳下來的共有四個,顯然還有其他人沒有來得及逃生,就已經(jīng)被大火吞噬。
但即便是跳出來的,有兩個也在半空中變成了小火球,大火燒毀了他們的降落傘,灼燒著他們本來就黝黑的皮膚,雖然就在下面,就是他們苛求的大海與可以撲滅身上火焰的海水,但是還沒等他們落到海里,就已經(jīng)被燒的只剩下幾根骨頭一具焦炭了。
而即便是最后兩個成功跳傘,而且身上沒有起火的飛行員,在他們即將降落到海里面的時候,突然間,他們發(fā)出了一種滲人的恐懼尖叫,而在他們口中,各種印度教的神祇都出來了,大概就是類似于華夏人絕望時,條件反射的求玉皇大帝,王母娘娘,觀音菩薩之類。
在他們的尖叫與絕望中,這兩個飛行員連人帶傘被白澤給吞進了大口中。
沒過多久,正在白澤的肚子里煎熬等待的柳淑蘭一人,就看到旁邊的通道上,又滑下來兩個人。
只不過這兩個人的情況就有些凄慘了,他們的身上被一種黏液覆蓋。
這種黏液,正是白澤的口涎,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平日里白澤若是餓了,在大海中吃了什么鯊魚,就是靠的這黏液進行消化。
當然,白澤作為智慧生物,是可以控制黏液的分泌的,在柳淑蘭一行人下來時,則根本沒有這種黏液的產(chǎn)生。
在柳淑蘭一行人震驚的眼神中,這兩個口不能言的印軍飛行員就這么跟他們的飛行服,降落傘一起,慢慢的被黏液所包裹,然后被消化,最后不知道在哪里,將會被白澤排泄出去,重新參與整個地球生態(tài)系統(tǒng)的運作。
“哈哈哈。”見自己戰(zhàn)果卓著,感覺保住了面子的穆長生放聲大笑:“方兄弟,我這一手,可還能入你法眼?”
方慎在須佐能乎頭頂上,撫掌而嘆:“穆兄,牛逼啊!”
“哈哈哈,過獎過獎。”
不過方慎這一聲贊嘆可真沒說錯。
這穆長生在風遁一行上,具有無可比擬的天賦。
他本來就是飛天魃,如今加上了風,假以時日,其強大程度,可可想而知。
“方兄弟,剛才殺的不痛快啊,再來!”穆長生此時哪里還有一種文人的風度?簡直就像是一個最弒殺的武夫。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穆長生可是在生前,遭遇到了韃虜入侵,投筆從戎的穆長生,以一個文人的身份,一直戰(zhàn)斗在大明朝的最前線。
從遼東,到中原,再到江南,再到西南邊陲。
穆長生可以說是見證了大明最后的戰(zhàn)斗與余光。
而在這其中,他也親眼見證到了充斥著獸性,比起日本人更加殘暴的滿清軍隊數(shù)次滅絕人性的大屠殺,穆長生的心腸,可以說是跟鋼鐵一樣堅硬,而且也造就了他對異族深惡痛絕的性格。
此時,白澤又是口吐水球,發(fā)來信息。
“掌門,那只航母編隊,距離我們已經(jīng)很久了,最多不過三分鐘,就會趕過來。”
方慎冷笑一聲。
這些阿三,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本來方慎還可憐他們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他們遙遠的故鄉(xiāng),也有親人等待著他們平安歸去。
所以,能不殺就不殺,能少殺就少殺。
只不過,他們既然誠心送死,那方慎自然要好好成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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