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利是怪物,它能讓人腐朽,而仇恨則可以蒙蔽人的雙眼,尤其在權(quán)利的遮掩下。
趙圭臬的書房內(nèi),希瓦將最新的一份文件放在了趙圭臬的面前,仔細瀏覽文件上的每一行,連一個字都不落下。
良久,趙圭臬放下這份文件松了口氣,該來的終究會來,其實早在一開始趙圭臬就已經(jīng)想到了有這一天,只不過沒想到這么快而已,而且也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boss,該怎么辦?”希瓦并沒有自作主張,這種事情必須要趙圭臬拿主意。
整個人都陷入到柔軟的沙發(fā)當(dāng)中,趙圭臬一把拉開窗簾,外面仍舊是漆黑的夜幕,烏云早已經(jīng)遮蓋了一切,月亮、星星一律都看不到。
“怎么辦?很簡單啊,殺了不就得了”趙圭臬的臉快要貼在窗戶上了,輕輕哈氣在上面胡亂畫出一副圖案。
“情報局這邊掌握多少信息了?知不知道他還和誰聯(lián)系過?”趙圭臬突然問道。
“所有信息都已經(jīng)全部掌握,對方還不知道他的智囊團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有一半都被滲透”希瓦聲音清冷。
趙圭臬咧嘴無言的笑“還真是個笑話,一個智囊團一半都成了自己的人,就這樣還想要給蔡金報仇?還真是有趣”
“對方在這一周內(nèi)聯(lián)系了所有蔡金的老部下,但很可惜,沒有人同意”希瓦又繼續(xù)說道。
趙圭臬擺手示意希瓦不用再說了,要是再說趙圭臬恐怕就真的要笑出聲了,這就是一幕徹頭徹尾的笑話,不過卻也很可悲。
蔡金啊,那位可是共和國的老英雄,即便沒有了前世為了冰霜鄉(xiāng)付出自己最后一點心血的功績,但在軍方,蔡金也算是鞠躬盡瘁的一生,可到最后換來的卻只有一人試圖為他報仇?
一時間趙圭臬心情復(fù)雜,感慨也有,慶幸也有,如果真要是有很多人,那就只能證明趙圭臬本身的失敗,現(xiàn)在看來,自己貌似挺成功的。
“那人現(xiàn)在在家嗎?”趙圭臬突然說道。
“在,這個時候?qū)Ψ蕉紩阒约旱钠拮雍秃⒆印毕M呃渎曊f道。
“行,我過去看看順便和他喝點”趙圭臬一骨碌從座位上起來,順勢從自己桌子下面掏出一瓶紅酒。
“讓你的人十分鐘之后行動,你親自負責(zé),所有參與到這次叛亂當(dāng)中的,一縷殺無赦,尸體全部掛到冰霜鄉(xiāng)外,另外,這次要斬盡殺絕”趙圭臬輕聲說道。
“明白,那張博倫該怎么辦?”希瓦問道。
“我親自送他上路,都是老朋友了,順便聊聊天”趙圭臬將紅酒揣在懷中,順便披上大麾,臉色相當(dāng)?shù)唬究床怀鰟倓偰且环挄菑乃谥姓f出。
“知道了,我這就去辦”希瓦永遠都不會多問,這一點趙圭臬相當(dāng)?shù)南矚g。
告訴托爾眾女仆早點睡,趙圭臬很是干脆的出了許愿所,晚上的雪越下越大,街道上的雪幾乎快要沒過腳脖,一腳下去嘎吱的聲音令人愉悅,趙圭臬小時候最是喜歡這種聲音。
趙圭臬很快便出現(xiàn)了西區(qū),冰霜鄉(xiāng)易主,西區(qū)并沒有發(fā)生更大的變化,不僅如此,反倒是更加繁榮。
趙圭臬對于西區(qū)的各種生意向來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有時候還會推波助瀾,就比如最近在西區(qū)非常流行的各種酒類,其中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就是從許愿所流出的。
張博倫的家就在西區(qū)中心的一處別墅小區(qū)內(nèi),當(dāng)趙圭臬抵達的時候,他能清楚的察覺到,張博倫家附近周圍,已經(jīng)被情報局的特工給團團包圍。
趙圭臬啞然失笑,摘下手套搓了搓臉,趙圭臬這才上前敲門,很快也得到了張博倫的回應(yīng)。
“誰啊!”透過門上的小喇叭,張博倫的聲音多了幾分驚疑。
“我,趙圭臬,拿了瓶酒,正好沒意思,就找你來了”趙圭臬顯的相當(dāng)平常。
“來了”喇叭內(nèi)很快傳來一陣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張博倫穿著一雙棉拖鞋和睡袍打開了門。
“趙先生”張博倫面色復(fù)雜,眼中的那抹殺意一閃而逝。
趙圭臬笑呵呵從懷中掏出紅酒“那啥,在許愿所也沒啥事,所以就來找你了,順便想和你和兩杯”
不用張博倫多說,趙圭臬就已經(jīng)自顧自的進了張博倫的家,趁著趙圭臬在換鞋,張博倫特地掃視外面,在確定趙圭臬是自己一人前來后,這才心中松了一口氣。
“呦,老張,你們家客廳挺大的啊,有沒有啥吃的,咱兩光喝酒也不算回事啊”趙圭臬是絲毫不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
張博倫滿臉黑線的看著趙圭臬鉆進廚房,不出片刻便捧著幾道菜放在茶幾上。
“來來來,坐啊,老張,咱們兩個貌似一個多月沒見了,我倒是有挺多話想和你說的”趙圭臬嘗了一口自己炒的大腸,砸吧砸吧嘴,恩,味道還不錯。
就是有點白瞎著紅酒了,紅酒配大腸,貌似也只有自己能干出這種事情。
“趙先生,你等我一下,我先去和我妻子說一下”張博倫看向趙圭臬說道。
“你去你的,先把嫂子和孩子哄睡著了才是正經(jīng)的,我等你”趙圭臬給自己滿滿倒上一杯。
殷紅如血的紅酒讓張博倫沒由來打了個冷戰(zhàn),強笑著點頭,張博倫快速上樓回到自己房間。
“老頭,咋了,這么晚了誰來了?”剛剛敷完面膜的妻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張博倫搓了搓臉,他總感覺趙圭臬這次絕對是來者不善“別問了,一會你帶著孩子去地下室,把門鎖死,知道嗎?不管外面發(fā)生了什么都別出來,如果我明天要是還沒有去放你們,那就走地道,去老孫家,聽清楚了嗎?”
張博倫妻子一愣“不是,老頭,到底是怎么了?咋就突然得去地下室了呢?”
“讓你別問了!趕緊的,現(xiàn)在就穿衣服抱著孩子去地下室!”張博倫咬著牙低喝,一張臉猙獰無比。
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啊,張博倫自認他的保密工作已經(jīng)做的相當(dāng)好了。
張博倫老婆這三十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張博倫如此發(fā)怒,一時間瑟瑟發(fā)抖不敢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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