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小人的下場
短短幾個字，從秦宇口中說出，猶如驚雷一般在秦天虎和眾人的耳中炸響。
根本沒有人能想到，秦宇能將兩百斤重的石盤舉起。
此時，也不禁讓眾人想到了一個可能，秦宇這廢物居然成為武者了。
這讓他們感覺到極不可思議。
秦天虎身體顫抖的有些厲害，有意想不到，也有氣的。
他本是想羞辱秦宇，哪里想到會是這樣的局面，他心里極為不甘。
讓他給秦宇跪下，想到這里，秦天虎嗤笑一聲，笑話......如果他給秦宇跪下會有多丟人，他不能跪。
而且就算是不給秦宇跪下，秦宇現在也拿他沒有辦法。
秦天虎狹長的小眼睛中露出一絲精芒，他瞇著眼睛看向秦宇說道：“三少爺，你剛剛在說什么，讓我跪下？”
聞聽秦天虎之言，看著秦天虎的表情，秦宇冷眉皺了起來，想到了什么，不過他還是說道：“不錯，愿賭服輸，你既然輸了，就要履行剛才的承諾，你要給我跪下磕頭賠罪。”
“愿賭服輸？磕頭賠罪？三少爺你在說笑話嗎？老夫何曾與你賭過，在場這么多人你可以問問大家，老夫與你賭了嗎？”
秦天虎冷冷地看了秦宇一眼，目光移開看向眾人，他道：“你們可聽到老夫與三少爺立賭約了嗎？”
被秦天虎帶著威脅的目光掃視著，根本沒有秦家子弟出來說句公道話，而且大部分人本身也并不想。
即便有少數人還算有些良知，但是迫于秦天虎的淫威，也沒有敢站出來的。
“秦天虎，你太卑鄙了。”秦宇拳頭握地緊緊的，臉色鐵青，如果他現在有足夠的實力，一定將秦天虎轟殺了。
然而，此刻秦宇沒有一點辦法。
見秦宇如此反應，秦天虎有些得意，他不屑地笑道：“三少爺，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并非是我卑鄙，只是現在都沒有人能證明我們賭過，我又如何愿賭服輸，如何給你磕頭賠罪？你說是嗎？
如果你真是想讓我那么做，除非你能找出替你證明的人？”
“我能。”秦陽立即開口，他同樣被氣的不輕，恨不得上去用拳頭活活砸死這個不要臉的家伙。
“沒你的事，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出來證明？”秦天虎冷哼一聲，對秦陽滿是鄙夷。
“那老夫呢？”
喝斥秦陽之后，秦天虎變得更加得意，這里他就是天，有他在是沒有人敢出來替秦宇作證的。
然而，這時他卻是聽到一聲有些蒼老的聲音傳來。
尋聲看去，秦天虎的臉色一下子就是暗了下來。
“柳老，你...你怎么來了？”秦天虎一臉的驚訝。
眾人見到秦天虎口中說的這位柳老，也都是恭敬打著招呼。
柳老一身灰色長衫，花白的山羊胡子，眼睛不大，卻是神采奕奕。
他是秦家客卿長老，在秦家地位極高，頗得秦家高層的尊敬。
“天虎長老似乎是不希望老夫過來？”柳老平靜地開口。
“沒...沒有。柳老隨時可以過來。”秦天虎表現的極為恭敬。
柳老道：“剛剛老夫經過這里，聽到你與三少爺打賭，感覺很有趣，就停下來看了看，你們的賭約很有意思啊。
不過老夫一把年紀了有些精神恍惚，不知道你們兩位是誰贏了，怎么還沒有履行賭約呢？想耍賴嗎？”
聽到柳老的話，秦宇心里一喜，看出來柳老這是要幫他了。
不過秦天虎卻是在心里罵娘了，一臉不甘，但在柳老這里又不敢表現出來，他也知道，柳老會沒有聽到才怪，這分明是在變相幫著秦宇啊。
“柳老，我剛剛是與三少爺鬧著玩呢。”秦天虎極力辯解著。
柳老沒有理秦天虎，向著秦宇問道：“三少爺，你與天虎長老可是鬧著玩的？”
“不是。”秦宇急忙回道。
“小畜生，你......”秦天虎登時有罵娘的沖動。
不想，這時柳老猛地眼神一冷，開口喝道：“秦天虎，老夫的脾氣你該了解，最看不得你這種出爾反爾之人，你之前已經有承諾在先，現在輸了，就要履行，怎么想反悔嗎？”
“不敢。”秦天虎心里滿是不服，卻不敢表現出來。
“既然不敢，那就按承諾去做。你雖然是秦戰山大長老的人，但老夫要殺你，秦戰山大長老也一樣攔不住老夫。”
柳老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極為冰冷，秦天虎不禁嚇了一跳。
不知是嚇的，還是想履行承諾，砰的一聲秦天虎便是跪了下去。
見狀，秦宇心里十分解氣。
看著秦天虎跪的方向不是對著他，秦宇也沒有在意而是說道：“位置有點偏，不過看在天虎長老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挪挪位置吧。”
走到秦天虎跟前，“磕頭吧。”
秦天虎這一刻心中都有了殺意，他抬起頭冷視秦宇，不過因為擔心柳老聽到，他沒有說什么，而是紅著眼睛，不甘地給秦宇磕了三個頭。
看著秦天虎那極不心甘充滿仇恨的眼睛，秦宇知道他今日是把秦天虎給徹底得罪了，不過他也不后悔，就算他不得罪秦天虎，這秦天虎也一樣會找他麻煩的。
不過既然都得罪了，秦宇也就沒有顧忌了。
秦宇假意做出一個虛扶秦天虎的動作，一臉驚訝地道：“天虎長老，你這是...唉，我只是想讓你給我磕一個頭的，你怎么一下子磕了三個，這可如何是好？
不過天虎長老的誠意我明白了，我知道你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既然這樣，我就原諒你了。”
“你......”秦宇的話險些讓秦天虎氣的吐血，這也太他么的氣人了。
若不是柳老在這兒，秦天虎真想出手了，可是苦就苦在，他不敢啊，苦水只能咽回到肚子里去。
“我？哦，想起來了，天虎長老是提醒我，我還沒有領那六枚鑄元丹的事情吧？”秦宇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
“......”
······
秦天虎有想死的沖動，但他知道他不能死，今日之辱今日之仇，他一定要報。
他更清楚，他不能對秦宇輕易出手，否則從今日柳老的態度上看，一定不會放過他。
如果柳老要殺他，秦戰山也保不住他。
所以，他只有借助別人的力量才行。
秦天虎全身顫抖著來到了秦家的大堂，見到了秦戰山。
秦天虎一下子便是跪了下去。
他幾乎是哭著道：“大長老，我有罪啊，我有罪啊。”
“天虎長老這是何意？”
秦戰山濃眉大眼，一副富家翁的樣子，也可以說是慈眉善目，但卻是沒有人知道在這樣的面容下，他那顆心是如何的陰狠？
“我...大長老，我無能啊，之前秦宇前去領取鑄元丹，我奉您的命令沒有給他，他知道后，竟是辱罵于您，說您是混蛋，說您不得好死，說您犯上作亂，說您是秦家的敗類...他還說......”
“啪啪啪......”
秦天虎的話沒有說完，就見坐在椅子上的秦戰山身影幾個閃動，便至他的近前，二話不說抬手就是扇了他七八個耳光。
他一張嘴里滿是鮮血，吐了一口竟是還有牙齒。
這下秦天虎真是哭了，他很委屈。
“大長老，您為什么打我啊？”
秦戰山已是回到座位，聽到秦天虎的話，秦戰山一臉冷厲地喝道：“秦天虎，你的小心思當我不清楚嗎？剛剛你與秦宇打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是你輸了，不但給了秦宇六枚鑄元丹，還給秦宇磕頭賠了罪，是不是？”
“是，可是...他罵......”
“你想報復，本長老清楚，但你剛剛說的話，本長老可是知道并非出自秦宇之口，而是你自己編造出來的，本長老只想知道，這是你隨口說的，還是心里真是這樣想的？”
秦戰山的臉色越來越冷，這秦天虎雖然不是針對他，但是剛剛那番話，可是讓秦戰山極為不滿，他居然說自己犯上作亂，是秦家的敗類。
“我...該死，我該死，我以后再也不說這樣的話了，求大長老原諒我一次。”秦天虎用力扇著自己的耳光，深怕秦戰山一怒之下再殺了他，所以盡管疼，也是不得不忍著，還得用力扇。
“好了，就暫且饒過你了，起來吧。”秦戰山說罷便是不再理會秦天虎。
這時坐在秦戰山旁邊一位中年男子道：“大哥，根據剛剛稟報的弟子之言，這秦宇是不是真的成為武者了，否則怎么可能舉起兩百斤重的石盤呢？”
說話之人是秦戰海，鷹鼻一般上那兩只眼睛滿是精光，秦家排行老二。
在秦戰海的身后站著一個年輕人，十七八歲的樣子，一臉的陰沉給人一種不茍言笑，不可接近之意。
這時這年輕人也是說道：“不管秦宇是不是真的成為武者，他一個小泥鰍也翻不了大浪，大伯不必擔心他的事情，現在因為一些原因，他們父子還不能死，但是只要時機一到，我會親自出手殺了秦宇的。”
這年輕人叫秦真，秦戰海之子，在秦家這一代子弟中非常優秀。
聞言，秦戰山點了點頭，的確現在不管是秦戰山還是秦宇，他們都暫時不能除掉。
否則，秦戰天一死，秦家就會大亂，那些分支家族就會趁機造反。
只有秦戰天活著，這些人才不會那么做，而他秦戰山就可以利用秦戰天昏迷的這段時間，不斷地掌握秦家的大權。
界時就是秦戰天醒來他也不怕了，而且將會利用秦宇從秦戰天的口中逼問出家主印。
這就是秦戰山現在還讓秦戰天與秦宇活著的原因。
并且不能太壓制秦宇，就是怕引起分支家族的懷疑和不滿。
秦天虎聽著他們的談話，有些不甘地道：“那我們就這樣放任秦宇那小子了？”
秦戰山目光望向大堂外，沒有說話。
一臉陰冷的秦真道：“雖然不能殺，但他不是我們秦家人，怎么可能讓他活的那么瀟灑。”
“就是，真哥說的對，絕對不能便宜了秦宇那小子。我看秦宇那小子就交給我了，等我這一兩日把凝元丹煉化突破了修為，我就去看看秦宇這小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到時我一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說話正是秦明，他一臉的恨意，一想到秦宇打掉了他的兩顆牙齒，讓他說起話來都是漏風，他就是滿心的火氣。
不過被打掉牙的事情，秦明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怕丟了面子，所以這個仇他打算自己報。
一想到，他服用凝元丹突破修為，打得秦宇滿地找牙時的畫面，秦明就是不禁咧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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