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半塊神秘玉牌
“嗤!”
只聽一聲細(xì)微的聲音響起,秦陽腰間的衣衫被劃破一道,露出里面的肌膚,不過秦陽并未受傷。
“你找死!”
秦陽憤怒,長劍疾斬,劍法凌利威猛,將那名趙家年輕子弟逼退幾分。
那名趙家年輕子弟雖是被秦陽逼退,卻是沒有任何失望之意,緊了緊手中的石盾,信心十足,他此刻已然是不再懼怕秦陽射出的細(xì)針了。
眼中一股強(qiáng)烈的殺意浮現(xiàn),這名趙家年輕子弟又是如之前一般,憑空躍起,以石盾倒在前面,長劍刺出,速度更快更疾。
秦陽直盯刺來長劍,陡然間眼神一亮,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一聲冷喝,那趙子城竟是出手了。
只見趙子城奔行數(shù)步,便是騰空躍起五尺左右,動作與那名趙家子弟一樣,石盾在前,長劍刺出,只是速度更快,只是瞬間就趕超了那名趙家子弟。
秦陽冷視一眼,眉頭一皺。
兩人同時夾擊,秦本避無可避,惟有硬抗。
可即便如此,也沒有擋住這兩人攻擊的可能。
除非
“拼了!”
秦陽心中決然之意涌現(xiàn),右手劍緊握,正對趙子城方向,而左手卻是手腕翻動。
“嗖!”
一根細(xì)針?biāo)查g刺出。
“啊”!
這時只聽一聲痛苦的叫聲傳來,竟是那名趙家年輕子弟的叫聲。
原來,他雖然用石盾倒在身前,可秦陽剛剛腳下挪動,由于角度問題,秦陽已是看到了那趙家年輕子弟露出的手臂,露出的部位雖然很少,但是憑秦陽使用玄針的手法,想要擊中不難。
而且最為要重的是,那露出的手臂正是左手,是趙家年輕子弟持著石盾的手,細(xì)針沒入手臂之內(nèi),這名趙家子弟吃痛,石盾頓時間下墜幾分,雖然被那名趙家年輕子弟及時舉起,但已經(jīng)晚了。
隨著秦陽又是兩根細(xì)針射出,沒有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慘叫,只有一聲微弱的痛苦聲響起,那名趙家年輕子弟就是被細(xì)針從雙眼射入,刺入大腦之中,人從半空墜下,砰的砸在地上,已是沒了性命。
不過秦陽沒有得意之色,雖然解決了那名趙家年輕子弟,但是更大的威脅還在,那就是趙子城。
此刻,趙子城已經(jīng)舉劍逼近。
想要以玄針手法攻擊,根本不可能,而且趙子城所處的角度也看不到能攻擊他的部位,只能以劍抵擋。
“錚!”
長劍碰撞,錚鳴刺耳
秦陽臨危不亂,先以過人的觀察能力,以玄針手法解決了那名趙家年輕子弟,此刻又是強(qiáng)悍出手,于生死之際擋下了趙子城一劍,險中又險。
趙子城手中長劍擦著秦陽的肩頭掠過,若是秦陽再晚上一分,那劍不要他的命,也會廢掉秦陽一只手臂,不過幸運的是被秦陽用劍抵擋,趙子城的劍失去了準(zhǔn)頭。
只是,讓秦陽沒有想到的是,趙子城的應(yīng)變能力,戰(zhàn)斗經(jīng)驗竟是十分豐富,就在那長劍刺空之際,趙子城陡然間將左手石盾放棄,左手瞬間在腰間一摸,一把閃爍著冷芒的匕首便是出現(xiàn)在左手中。
“嗤!”
右手長劍掠過秦陽的肩頭,可左手手持匕首,距離短,此刻正是攻擊的時候,隨著趙子城猛地一刺,便是刺向了秦陽的胸膛。
秦陽已然是避無可避,眼見著那匕首刺向胸膛。
“當(dāng)!”
只聽當(dāng)?shù)囊宦暎秦笆拙故菦]能刺入秦陽胸膛,像是刺在了什么硬物之上一樣。
這一切只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速度極快。
一擊未成,趙子城一驚,便要繼續(xù)出手,卻見此刻的秦陽已是向后倒去。
而且由于秦陽身處斷崖邊緣,這一向后傾倒人便向著斷崖下墜落。
“啊啊啊”
只聽向著崖下墜落的秦陽啊啊啊大叫,一塊血紅的半塊玉牌從胸前的衣衫內(nèi)露出,連著秦陽脖頸上的細(xì)線向下墜落著。
向著斷崖下看了一眼,趙子城眼中露出一股微微的喜意。
“秦陽,只能說明你該死,可怨不得我啊。”
趙子城清楚秦陽為何會墜下斷崖,正是他匕首一刺,雖然未能刺入秦陽的胸膛之中,但那股大力卻是將秦陽推出,于是才讓秦陽墜落斷崖。
不管向斷崖下墜落的秦陽,趙子城向著秦真走去,看都沒有看那名死去的趙家年輕子弟一眼。
秦真也迎了上來,笑道:“子城兄真是好手段,厲害,厲害,這秦陽墜落斷崖下有死無生,倒是不必?fù)?dān)心了。”
趙子城點頭道:“不錯,秦陽已經(jīng)解決了,但秦宇與墨秋雪還活著。秦真兄,既然你已經(jīng)看到,也猜到了,我便不瞞你,我殺墨秋雪只是為了我弟弟趙子鶴報仇,但卻被秦宇救走,一旦事情敗露,我趙家就會有麻煩,所以秦宇和墨秋雪必須得死。”
看了秦真一眼,趙子城繼續(xù)說道:“不過我也知道秦真兄想要殺秦宇,所以我想我們真應(yīng)好好合作,共同除去他們二人,也是我們各取所需,秦真兄認(rèn)為如何?”
“這子城兄該知道,我是想殺掉秦宇,可眼下秦宇逃到何處都不知道,我又如何出手呢?”秦真有些為難的樣子。
趙子城豈不知秦真的心思,無疑是在與他談條件,于是趙子城說道:“秦真兄放心,若是你肯助我除掉秦宇和墨秋雪,我會把我得到的所有兇曾之眼交給你,并且助你得到第一名。這樣可否?”
秦真還有些為難的樣子道:“我信子城兄弟,只是子城兄弟是不是把林家和古家給忘了,我們?nèi)ψ窔⑶赜钆c墨秋雪,又豈能得到第一?”
聞言,趙子城道:“這倒也是,這樣可好,如果能幫秦真兄得到第一那是最好,若是得不到,我們趙家與秦家的賭約便是取消,而且秦家今年所交的賦稅我趙家還愿承擔(dān)一半如何?”
“這”
秦真有些意動了,雖然未必能拿到第一,但能幫家族減少一半賦稅,他秦真便是立了大功,家族一定會賞他,那么他到時就能進(jìn)入渡元池了,憑他現(xiàn)在的修為,進(jìn)入渡元池修煉必定能達(dá)到靈元境。
界時他在秦家的地位將會大大提升,那于爭奪家主之位也會更加有利。
這樣一考慮,秦真便是應(yīng)了下來。
不過趙子城卻是提出了一個條件,他道:“秦真兄,此事事關(guān)重大,不可有任何意外發(fā)生,我已經(jīng)表示了我的誠意,所以秦真兄是不是也表示一下誠意?”
秦真有些不滿道:“如何表示?”
趙子城道:“我們簽下血契,如何?這樣我們雙方就都沒有辦法食言了。”
血契與血契婚書一樣,用雙方鮮血簽定,具有天地之力,若是食言必會受天地之力懲罰。
想了想,秦真道:“可以。”
于是,雙方簽下了血契,內(nèi)容便是趙子城答應(yīng)秦真的條件,還有便是秦真、秦軍、秦童不可泄露趙子城對付墨秋雪的事情。
滾滾河水奔流涌動,湍急如斯。
這河流雖不是青龍河的主河道,及是分支,但那湍急的水流沖擊之力,也遠(yuǎn)非一般人能夠承受。
秦陽正是墜入到了這河水之中。
沿著湍急的河水而去,一條分叉的河流出現(xiàn),一處河流湍急不減,一處倒是平緩了許多。
一道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那平緩的河流之中,正在隨著河水的流動飄浮著。
那身影不時的沉下去,又是浮上來,當(dāng)那身影的面容露出之時,才是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秦陽。
只是此刻的秦陽已是面容蒼白,毫無血色,身上衣衫破裂,血肉裂開,深達(dá)露骨,慘不忍慘。
很快,滿是慘相的秦陽身體刮在了河岸旁的一株樹干垂下的樹枝上停了下來。
沒有任何動靜,生死未知。
不遠(yuǎn)處,十余道身著黑色勁衣之人向著這邊奔襲而來。
這十余人氣勢強(qiáng)悍,氣息強(qiáng)大,一路無話只奔秦陽所在之地而來。
不過明顯不是沖著秦陽,很快他們就要從秦陽的身旁經(jīng)過,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紅光映入那為首之人眼中,那為首之人突然間腳步一頓停下身來,回頭看去。
目光便落在了秦陽的身上。
那為首之人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之色,走近不知生死的秦陽旁。
他蹲下身,沒看秦陽一眼,只是將那飄在水面上的半塊血色玉牌拿了起來。
那為首之人仔細(xì)打量,不由一聲輕聲驚呼,“半血影玉,竟是半血影玉!”
那為首之人見到這半塊玉牌明顯有些激動,稍稍平復(fù)一下心情,馬上命令道:“快將人撈上來。”
手下人得令沒有任何猶豫,迅速將秦陽撈出水中。
那為首之人這才看了一眼秦陽,見那秦陽的慘相,不由皺了皺眉,隨即彎下腰下去,似是有些什么特殊僻好一般,也不為秦陽驗傷,只是將秦陽的褲子一拉,看向了秦陽的屁股。
赫然間一塊血色胎記映入眼中。
那為首之人眼神一陣收縮,手顫抖了起來,雖然隔著黑布,但也不難看出,他的嘴唇在顫抖。
沒管秦陽露在外面的屁股,為首之人立即檢查了一下秦陽的身體狀況,隨即命令道:“把人帶走,快!”
聲音極為急切,甚至是有些驚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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