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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總統請入贅 Part 060 兩個人用同一招

作者/犬犬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這一夜,夜辰非但沒斷手斷腳,還著實發泄了一把等久了的燥火,對著妖嬈吻、咬、啃、摸、揉,使勁了手段。

    妖嬈到了半夜忍無可忍地將他踹下了床,提了提已經快露出屁股的睡褲,用枕頭狂抽他的腦門。

    你說這人,吻就吻了,摸就摸了,為什么非要脫她衣服,脫了她的,自己也跟著脫了,脫得跟出生的嬰兒一樣,光溜溜的。

    “你把衣服穿起來。”

    “熱!”他被枕頭抽得頭發凌亂,坐在地上更顯狂魅。

    “那就睡地上!”她撈起被子蓋住自己。

    自己有豪華大別墅不住,非要過來住她的貧民窟,普通學生的宿舍臥室就一張行軍床,寬度1米2,一個她還好,加上他就不夠了,雖說他體弱多病,身體難免單薄了些,但身高擺在那,一米的個頭,擠這么一張小床,不嫌自己卷成蝦米,也要顧及一下她啊,像塊狗皮膏藥似的貼著她睡,擦槍走火了算誰的。

    “我是病人,著涼了怎么辦?”

    “那回你的大別墅去,有龍床不睡,睡破床,我看你是腦子病糊涂了。”

    他站在床邊不動,往她身上投下了一片陰影,過了一會兒,他開始玩起打火機了。

    咔嚓,咔嚓!

    **裸的要挾。

    妖嬈坐起身,怒瞪道:“肺是你的,不是我的。”

    他勾了勾嘴角,“你在意就好!”

    無語啊,好想死啊,她就這么被吃得死死了啊!

    她咬著牙挪了挪屁股,讓出一片床上江山,撂下狠話,“不許再動手動腳,否則我親手摘了你的肺。”

    他上了床,乖乖地躺好,一動不動,但頂多三分鐘,三分鐘后故態復萌,吻、咬、啃、摸、揉,還專挑那敏感的地方。

    過了二十分鐘

    他抬頭,臉上**滿滿:“妖嬈,你大腿內側怎么會有一塊像吻痕一樣的胎記?”

    啪!

    枕頭砸到他臉上,然后又是一腳,他又坐回了地上。

    她滿臉通紅,急急地將睡衣穿起來,他跟只烏龜一樣爬上床,“我不問了,繼續?嗯?”

    她長腿一伸,用白嫩嫩的腳底板蓋住了他的臉,“滾!”

    他還真滾了,不過是滾下了床,然后像烏龜一樣爬了上來,扯著她的褲子不讓穿,她又將他踹了下去,這樣來回了幾次,直到她決定自己睡地板,他才罷手,將她抱回了床上,哄了又哄,結果將她哄睡著了。

    翌日,妖嬈醒來,他已經不在了。

    正常,他是不會允許白天的自己在這間屋里轉悠的,早上七點前必定離開。

    她伸了個懶腰,起身去了盥洗室洗澡,對著一人高的鏡子發現屁股上多了一枚牙印,不對,是兩枚,一邊一個,相當對稱,頓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蹲在地上使勁捶地。

    昨晚,她不許他在能看得見的地方比如脖子種草莓,于是他就選了這么微妙的地方嗎?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她一點都不知道?

    這個混蛋!

    她恨得牙癢,習慣性地磨起了牙,但一看到牙印,臉就燥了,紅的跟猴子屁股似的。她揉了揉太陽穴,努力克制自己別沖動地將鏡子砸了。

    洗完澡,她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回到臥室,叮的一聲,手機來了封短信,她騰不開手,語音呼叫了一下,手機虛擬屏幕自動打開,來信人是紅葉。

    兩人昨夜相談甚歡便彼此留了對方的手機號碼,但她給紅葉的不是夜辰的號碼,是軍校專用的,每個學生都會有,特制的卡號,有加密措施,在軍校期間會作為軍校聯系的指定號碼,上課日程,學校活動,都會通過它來通知到學生。

    為此,張凡和蘇文也買了手機,商店街就有賣,盡管買的是最便宜的型號,仍是讓兩人心疼的吃不下飯。所幸夜辰給她的手機可以雙卡雙待,她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

    她聲控打開了短信,漂浮在空氣里的虛擬屏幕上寫著:“我那腦子進水的堂姐要向你賠罪。”

    賠罪!?

    昨天喊打喊殺,一副死也饒不了她的模樣,隔了一晚上說就不計較了?

    短信下方還有內容:

    她還給你準備了禮物,是什么我不清楚,她纏了我一個晚上,非要我聯系你。

    竟然還有禮物?

    這轉變也忒快了吧!

    這是過了一晚上,人格都變了?

    她用毛巾揉著頭發,開始思考一個跋扈無理的女人是經受了什么刺激才能轉變成這般。

    她利用聲控功能回復了短信:賠罪接受,禮物不要。

    短信發出后,不過一分鐘就有了回復:我也是這么想的,那我幫你回絕她。

    妖嬈發了個笑臉過去。

    事了后,她發現信箱里還有三條未讀短信,一條是張凡發的,一條是蘇文發的,還有一條是小符發的。

    前兩人發的是:牛肉太好吃了,謝謝小嬈。

    小符是:小嬈大大,我拉肚子了。你這有藥嗎?

    發送時間是早上六點。

    她看了看鐘,剛過七點,趕緊從抽屜里拿出治療腹瀉的藥去了小符房里。

    小符拉了一夜,整個人虛脫了,是掛在門把手上給她開門的,一張青白交錯。

    “你怎么不去二樓的醫務室?”

    “腿腿軟!”

    妖嬈倒了水,掰了一顆藥丸子給她,“趕緊吃,要是沒用,我們去醫務室。哎,你這丫頭,說你什么好呢,讓你貪吃,吃出問題來了吧?”

    她吞了藥,抖著唇皮子道:“不不后悔!”

    “好,不后悔,下次繼續。不過小心把命搭上。”嚴重脫水可是一樣會死人的。

    “我上床躺一會兒”她步履蹣跚地撫著墻走。

    “我扶你。”等她躺上了床,妖嬈又叮囑道:“早飯就別吃了,清腸!”

    她點點頭。

    確定她沒事后,妖嬈去張凡和蘇文那,三人結伴去食堂吃早餐,剛點完餐,手機就響了,是紅葉打來的電話。

    一接通,她就在那哇哇的叫。

    “小嬈,我根本就沒法和她溝通,她說你不收禮物,她就去死,我和她對噴了半個小時,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妖嬈將餐盤遞給張凡,示意她幫忙端到座位上去,自己則出了食堂,繼續和紅葉說話。

    “她腦子看來是真的進水了。”

    “可不是嗎?你說她怎么突然就改性子了。我從小被她欺負成那樣,她也沒向我賠過罪。真是反常。”

    反常即是妖啊,可是妖從何而來?

    妖嬈篤定里頭大有文章,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我問你,在軍校有沒有什么人是她特別關注的,比如說喜歡的人”

    紅葉愣了一下,“為什么這么問?”

    “昨天她欺負我和小符的時候,趾高氣揚,半點沒將我們放在眼里,恨不得將我們碎尸萬段,挫骨揚灰。可現在如此急于賠罪,說她是良心發現,你也不信吧?”

    “肯定不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她。”

    “既然不是良心發現,那么就是想要做給什么人看。你覺得是什么樣的人可以讓她放下尊貴和驕傲,向我這個賤民低頭?”

    紅葉汗了汗,“這個”

    “呵呵,肯定是重要的人。她年紀看上和你一般大,正值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華,能讓一個妙齡女子如此重視的人,還能是什么人?自然是她的意中人”說到此,她頓了頓,過了一會兒,突然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這讓紅葉好生摸不著頭腦,“你哦什么?”

    她目色湛亮,已洞悉了一個可能性,“她是不是喜歡寒熙?”

    紅葉驚道:“你怎么知道?”

    “推理啊。我和小符與她不熟,除了你,沒有共同認識的人,要賠罪,那個意中人若是不知道豈不是白忙一場,我想她是不會做這種毫無用處的事的,那只有一種可能,我們三人中必然有一人認識她的意中人,那就是你了,而且她那么急切恐怕還有一個原因,這個人和你關系密切,你的一句話勝她十句話,她必須趕緊彌補這個錯誤,省得落了你的口實。這么一來,答案就很明顯了。”

    紅葉聽得一愣一愣的,咋舌道:“你干偵探的!?”

    她輕笑:“不,腦子比較好罷了。”

    “呦呵,今天不藏真本事了,還分析得這么頭頭是道。”

    “不要岔開話題。你就說是不是吧?”

    紅葉咬了口牙,“對,她喜歡,喜歡的要死,恨不得生撲了寒熙。真有你的,被你這么一說,我算是明白過來了。她肯定認為昨天的事我會對寒熙說,會抹黑她,所以找我當中間人了。真是笑話,她還需要抹黑嗎,她是什么人品,寒熙早八百年前就知道了。昨天的事,我都懶得提。”她冷笑了一聲,“印象分?滾她的蛋。那是我男人。掛了,我現在就去罵死她。”

    “別,你越罵她,她會鬧得越兇。昨晚聽你說令尊很寵她?”

    “嗯,我四叔替我爸擋過一顆子彈,一條腿就這么瘸了,我爸愧疚,所以對四房的兒女格外好。”

    “那就是了,若是你執意阻止她,那她大可以向你父親告狀,說你不讓她賠罪,想讓她做個小人,到時反倒是你的不對了。”

    紅葉一聽,覺得有道理啊,這種手段阮紅玉從小又不是沒耍過。

    “那怎么辦?”

    “你不如問問她,打算怎么賠罪,如果只是簡單地見個面,說幾句,那就見好了,也省得連累你。”

    “那怎么好意思,我家的親戚就該歸我管!”

    “算了吧,有些人是不可理喻的,你若不稱她的心,她就會逼死你,什么爛招都使得出,不如忍忍,一勞永逸的好。”

    紅葉認真地考慮了一下,想起那女人從小做過的潑皮事,腦仁就疼,覺得妖嬈的建議是對的。

    “好吧,我先去問問,看她想玩什么花樣。”

    “好,我等你電話。”

    掛了電話后,妖嬈回了食堂,尋到了張凡和蘇文,剛坐下,手機又響了。

    這一大早真是夠忙的。

    打開一看竟是夜辰。

    她擦了擦眼,以為自己看錯了,怔愣了幾十秒,扭頭看了一眼外頭的天色。

    是早上啊,沒錯啊。怎么突然就找她了?

    據上次見面有三四天了吧,他一直沒什么動靜,她也樂得享受白天的清靜。

    她百思不得其解,將虛擬屏幕調節到最并設置成旁人無法看到的模式,打開了短信界面。

    “陪我吃早飯!”

    就五個字,沒了。

    她抖了抖眉毛,雖然就五個字,但是何其的霸道。

    上次叫她滾,他還沒道歉呢,竟然還這么橫,沒門!

    她手打了短信回復:“正在吃,恕不奉陪。”

    剛發出去,他秒回:“那我抽煙。”

    妖嬈驚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靠!

    兩個人用同一招啊!不是不對盤的嗎?

    自尊心何在!?

    哼,休想她會屈服!

    “抽吧!”

    她回了過去,后頭跟了八個感嘆號,已表達憤怒的情緒。

    短信發過去后他沒回,她等了又等,越等越焦躁。

    這家伙不會已經抽上了吧?

    她糾結了,轉念一想,他要自殘關她什么事!將手機放到桌上,狠狠啃了口包子,眼睛卻不自禁地瞪著手機看。

    過了五分鐘,她憋不下去了,摸回了手機。

    “你在哪”

    發完,她瞪著手機等他回復。

    “你宿舍門口”

    妖嬈:“”

    手法真雷同,都喜歡蹲宿舍門口。

    想到昨天晚上,某人就蹲在她門口像吸毒一樣的抽煙,她的心就軟了,拿起盤子里包子就要走。

    “小嬈,你去哪?”蘇文剛才就發現她坐立不安,手機都快被她瞪出窟窿來了。

    “呃咳咳,我想起來盥洗室的水龍頭好像沒關。”

    張凡咽下嘴里的小籠包訝異道:“這你都能忘?”

    她搔搔腦袋,“出來的急嘛,趕著給小符送藥就忘了,你們慢吃,我先回去了,我怕待會兒水漫金山。”

    “那趕緊回去,有事打我們電話。”

    “好!”

    她火速進了宿舍大樓的電梯,到了三十一層,出了電梯便看到了倚在門板上等她的夜辰。

    他對上了她的視線,一雙眼睛深沉得像蘸了濃濃的黑墨,“來了?”

    她走了過去,沒見他手里拿著煙,便往他身上嗅了嗅,“嗯,很好,沒抽煙。下次你要是再用這種手段呀!”

    他將她摁在墻上,對準她剛吃過肉包子油膩膩的嘴唇吻了下去。

    她霎時渾身如電流疾速流竄,隨著她的震顫,他手指攏上了她的頭發,然后扣住她的后腦勺兇狠地加深了這個吻。

    接下來,妖嬈都覺得自己仿佛漂浮在高高的云端之中。

    激吻中,她抬眸偷偷瞄了他一眼,發現他也在看自己,仿若蘸了濃濃黑墨的眼睛直盯著她,看著波瀾不驚,但有著質問的味道,還有一絲不悅,親吻的尺度也就更大了,勾扯著她的舌頭。

    她頓時憋紅了一張臉,她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樣的心情。只聽到咚的一聲,心臟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眼前的男人明明生的優雅淡漠,嘴上功夫卻是極其的霸道。

    一吻之后,他又在她五官上落下細碎的吻,細細密密的像飄下的雨。

    妖嬈清醒后,第一時間就是看看附近有沒有什么人,這可是宿舍大樓,人來人往的。

    夜辰不悅地將她的臉掰了回來,“別看了,這一層只有你一個人。”

    這是他一開始就安排好了的。

    妖嬈想起夜也怎么說過,心里安生了不少,趕緊將他一把推開,“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們進去再說?”

    “門口也能說!”

    他挑了挑眉,二話不說又將她摁回了墻上,一頓狂吻。

    她被吻得神智不清時,鑰匙卡就被他從口袋里掏了出來,將門給打開了,她只覺得渾身氣血逆流啊,這男人什么陰招都使出來了,可是她就是沒辦法抵擋他,被他擁吻著進了寢室。

    門關上后,他打橫的將她抱起,雙雙跌入那張窄小的行軍床。

    當身上的衣服被撕落時,她背脊一涼,剛想開口阻止就被他兇狠的眼神堵了回去。

    他低啞的嗓音突然在寂靜的空間里響起,“他吻過的地方,我也要吻,他碰過的地方,我也一樣要碰。”

    說話時,他額角的青筋幾乎要爆了,那只握在她腰上的手,是握緊,再握緊,臉色是陰沉,再陰沉,臉色鐵青的她都不敢看。

    只聽見“嘶”的一聲,肩膀上的衣服被撕開,露出大片白皙姣好的皮膚。

    她一下愣住了,下意識地反抗,他卻壓著她不許動彈,動作變得極為侵略性。

    她不得不繳械投降。

    房間里的氣溫升騰了起來,連空氣都朦朧的曖昧了。

    他的觀光路線再次和某人重疊,就連關注點都一樣。

    “這真是胎記?”

    他的眼神就像是針一樣,戳得她生疼。

    她羞紅了臉,“別問!”

    他不準她逃避,兇惡地喝道:“回答!”

    他煎熬了幾天,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來見她,怎能容許她敷衍。

    “胎胎記,出生的時候就有了!”這種地方連她自己都不會去注意。

    他滿意了,撫著胎記,然后俯首吻了上去。

    轟的一聲,她的臉一下燒到了脖子根,又羞又急,急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可是與其說急,不如說是怕,因為明知道這樣不對,她卻拒絕不了他。

    這個吻就像盛夏的驚雷直擊她靈魂深處,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完全沒有理會她僵硬的意思,炙熱的吻依舊,更是愈發肆無忌憚。

    她的臉越來越熱,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如同溺水的魚,呼吸變得萬般艱難。

    然后,昨夜某人干了什么,他就干了什么,連屁股上的牙印都沒放過,變成了四個,不看著還是兩個,疊在了上頭。

    羞恥啊!

    無奈啊!

    這個午覺妖嬈睡得很不踏實,因為有個狗屁膏藥貼著她,待到醒來時也不知道幾點了,習慣性地去摸床頭柜上的手機,剛摸到,手機就響了。

    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紅葉發來的短信:她要請你和小符今晚去她家吃飯,還請了我和寒熙。

    吃飯?

    她愣了愣,吃飯飯店就成了,何須去她家這般隆重,即便她是阮家四房,那算是高門大戶,她一個平頭百姓去不合適吧,她琢磨著要不要回絕。

    “誰的短信?”

    耳畔突然一熱,她嚇了一跳,慌忙將手機捂在胸口,“你作什么偷看?”

    他面無表情,五官下頜弧線緊緊繃著,臉陰沉得像能滴出水來,重復道:“誰?”

    這就是一副抓奸的表情。

    她扶額嘆道:“你的小伙伴!”

    “嗯?”

    “紅葉!”

    她覺得阮紅玉的事還是別讓他知道的好,若知道了他肯定會插手,一旦插手,他身邊的人就都知道她和他認識了,會有許多麻煩的。

    他詫異道:“你什么時候和紅葉那么熟了?”

    若他沒記錯的話,兩人可是很不對付的,只要一照面,她就會躲得遠遠的。

    “昨晚!”

    “你昨晚晚歸就是和她在一起?”

    “嗯!”

    這事昨晚夜沒有問,光顧著欺負她了,沒那個閑工夫,今天辰問了,她就沒隱瞞,光明正大的交往,怕什么,又不是會奸夫。

    啊呸!

    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只要和他在一起,她的腦回路就會特別不正常。

    什么奸夫!?

    就是有,又關他什么事?

    他瞅了一眼始終按壓在她胸口的手機,“談什么,這么神秘?”

    “女人的事,你別管!”

    他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復剛才那樣的充滿**,而是浮出了淡淡的溫柔。

    “是不是昨天食堂的事?”

    她吸了口氣,“你怎么知道?”

    “妖嬈”他往她臉頰上親了一口,“這里是軍校,是我的地盤,沒有什么事可以瞞得過我。”

    “那你昨晚怎么沒問呃”

    夜辰的臉色就像黑炭一樣,兩只眼睛也陰黑陰黑的。

    “呃我是說,嗯那個”她語言組織徹底為零了。她已經將他惹毛了,“你別瞪我啊,我只是一下子又忘了你們是兩個人。”

    他哼了一聲,枕著自己的后腦勺躺了回去,“他不問,是因為他早就準備好了今天晚上會宰了阮紅玉”

    哇了個去!

    她驚呆了,那個女人雖然可惡,但罪不至死啊。

    “你不能讓他亂來,快攔住他!”

    “我怎么攔?把自己綁起來嗎,還是找個沒有蓋子的窨井跳下去。”

    他要是能攔得住,他還能每天囂張地來這里輕薄她嗎?

    “話是這么說,可是你們共用一個肉身啊,他犯了法,你也得受罪。你不是說能偶爾和他溝通嗎,快勸勸他。”

    她可不想明早各大電子報紙的頭條新聞是未來總統閣下深夜癲狂擊斃世家小姐,光想都皮抖。

    “殺個人而已,有的是辦法湮滅證據,你不用擔心,要是出了紕漏,到了早上,我也會收拾干凈。”

    這,這,這,分明就是贊同啊!

    聽他的意思,似乎是很想親自動手啊,但是他只有白天的十二小時,刨去工作,剩下的時間他更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就沒空干了,既然晚上的夜愿意出手,那就交給他吧,省得他老纏著她。

    妖嬈的胸口頓時一緊,視線落到他身上,認識他這么久,一直覺得白天的他內斂,穩重,儒雅,端的是精英分子,年輕俊才的范,而晚上的他囂張,殘暴,陰暗,說好聽點是魔王,不好聽點是變態,宛若混黑道的老大一樣,但此刻她發現兩人骨子里其實很像。

    那種與生俱來的暗黑、血腥,以及渾身上下從每一個毛孔透里露出來的陰冷,兩人都有。

    她并不驚訝他會有這種氣質,因為他的出身注定了他會是個政治家,而政治家和陰謀家從來都是捆綁設定的角色,沒點殺伐魄力,怎么站在世界的頂端,俯瞰群雄。

    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現在,這個時間,她覺得熱血沸騰,她大概也明白自己在沸騰什么。

    就是一個政治家,陰謀家,他勢必要學會冷靜,學會取舍,學會無情,學會將權利永遠擺在任何事的前頭,可他居然會為了她大開殺戒,難道他就不怕這會成為他政治生涯的污點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再怎么收拾干凈,有時候也不過是拽在人家手里,等著交換對等價值的把柄而已,這可是洗不干凈的,一旦爆出來,他的政治生涯就完了,哪還有什么未來可言。

    她突然覺得自己成了妲己褒姒這樣的禍害了,雖然她認為男人干的傻事,不能算在女人頭上,但這時候她真是想不出其他比喻了。

    “怎么不說話了,嚇到了?”

    她趕緊搖頭,“不是,是覺得沒必要。”

    他皺眉,“我覺得有必要就行。”

    看看,又沒法溝通了。

    那她只能自己想辦法了,趕緊拿著手機說要去上廁所,在盥洗室里給紅葉發了消息。

    “我去。”

    妖嬈會去阮家,一是不想阮紅玉再拿賠罪的事做文章,糾纏不休,二是做給夜辰看,意思是她和欺負自己的人已經和解了,你這個變態就不要胡來了,哪涼快哪去。

    她其實并不能篤定夜辰說的要宰了阮紅玉的事是不是真的,還是只是隨口說說,嚇嚇她而已,但既然他都提了,她就覺得不能讓這件事繼續發酵下去。

    本想晚上給夜發個短信,給他點甜頭,他肯定會把阮紅玉的事給忘了,但是他的個性很偏執,到死那天恐怕也會記著,她總不能天天來這一招吧。

    所以,去阮家接受阮紅玉的賠禮道歉,是最妥當的法子。

    不管他是不是真會宰了人家,她都要買個安心。但她也長了個心眼,沒讓小符去,反正這丫頭拉肚子中,想去也是沒體力的。

    阮紅葉與她約好了在軍校大門匯合,她會親自開車來接她,上了車后,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阮家。

    世界一區的達官貴人們都住在山上,山上空間大,只要有錢,多大的別墅都能造出來,阮家四房雖然沒什么建樹,但阮家的地位擺在那,自然也能在最豪華的區域里分一杯羹。是一間三進的別墅。

    紅葉將車停進了客用的停車場,下車的時候狠狠甩上車門。

    妖嬈勸道:“好了,就是吃個飯,一兩個小時就能解決的。”

    “我不是介意這個,我是介意為什么寒熙也要來。”

    “她的戲就是要演給他看的,他不來,那她還演什么?就一兩小時,你忍忍。”

    “我這次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過了今天,休想她再看寒熙一眼。”

    “好了,好了,進去了,別墅那么大,我不認路,你可別因為生氣走得太快。”

    “知道了!”

    離停車場不遠處的暗影里有兩個人,看著紅葉和妖嬈進去后,一人說道:“快通知小姐,她來了。”

    另一人立刻抄了近路回到主屋。

    阮紅玉一聽女傭說妖嬈來了,立刻看向陳文媛。

    “媽,你這法子真能行?”

    “放心吧,當年你二堂姐就是吃了這招才會在你爺爺面前抬不起頭,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陳文媛眼里露出層層疊疊的陰鷙,視線落在床上放著的衣服上,款式很簡單,就是那種隨處可見的恤。

    阮紅玉問道:“那那東西藏好了?”

    陳文媛拍拍衣服,“藏好了!只要她換上就是百口莫辯,對了,禮物你讓人送去了嗎?”

    “送去了。”

    “好,一定要讓她收下,這樣你就能在寒熙面前翻盤了,到時要說的話,你記住了?”

    阮紅玉如搗蒜似的點頭,“記住了,記住了。”

    “那好,我們下去吧,別讓客人久等了。”

    題外話

    這個吻痕胎記嘿嘿我做個活動,請問是怎么來的?

    我在絕戀十六年里有寫過哦,源自于一個橋段,請問是哪個橋段咧?

    第一個答對的親,獎勵瀟湘幣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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