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為五?我曾經在荒古大陸的葬魂谷,仙界的七魄山見過氣質相同的石碑,難道”晗兵猜測道。
“呵呵,你見到的,只不過是某些人的仿品,真正的石碑,一塊便是你現在所見的存在,至于其余四塊,這么多年,我也只掌握了另一塊的下落,至于剩下的三塊,不知道是因為勢力隱藏還是什么原因,一直沉寂。”
“或許是落在某處深海之中吧。”
晗兵聽到這句話,眸子一縮,下意識道:“你掌握的另一塊在哪兒?”
莫前輩一笑,“就在魔獸山深處,傅家!不過,傅家那塊石碑好像更為強大,只可惜當年我趕到傅家之后,石碑就消失了,聽說被人轉化了能量,也聽說化成了一條項鏈,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莫前輩有些嘆息。
“項鏈?”晗兵有些詫異。
“對,水晶棺形狀,也可以說是吊墜!”莫前輩笑道。
晗兵的心一緊,他發現,面前的老人,散發著神尊的氣息,真實修為,說不定就在荒境之上。
“你讓我來這里,就是說這些事嗎,我趕時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晗兵有些心虛,話鋒一轉,說到。
莫前輩聽到晗兵的催促,笑了笑:“年輕人,火氣倒是很大。”
“我在這魔獸山呆了這么久,更不惜建立圣草谷,就是為了對抗傅家,對抗被困在混沌海,無法離去的血盟六位老者。”
“這六位血盟強者可以說是戰俘,至于為什么不斬殺,是因為血盟之人的力量和我們神界的修煉者不同。”
“他們的血脈以及力量比我們的強大很多,這是來自本源的碾壓。”
”還有,血盟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派人到圣域,帶走一百位荒境強者。”
“每一次,對圣域來說,都是重傷!”
“從上古時代到現在,無數次重傷,最后只留下來幾位頂級強者坐鎮!整個圣域的修煉環境也是陷入疲態。”
“我們比任何人都清楚,圣域早有一天會被血盟吞噬,唯有找到血盟的弱點,以及抗爭血盟的存在,圣域才有一線生機。”
“我呆在這里,和血盟的那六人接觸了無數次,這才搞懂石碑的文字。”
“而石碑上文字透露的便是破開血盟的唯一可能!他叫晗兵!駕馭一條九天血龍!”
“我一直想搞清楚這個晗兵是何方神圣,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在想,既然石碑在廢墟里,會不會這晗兵本身就誕生在這片廢墟之中。”
“至于剩下的你應該知道了,你便是我一直苦苦尋找的人!”
晗兵聽的匪夷所思。
他現在的實力不過是剛剛踏入神王境,血盟的強者對他來說太過遙遠了,他可不認為現在的他具備了碾壓血盟強者的力量。
他實在有些無法明白,為何茗皇鳳主,九天玄女,凌霄雪兒等人會看好自己?
自己還沒有進入圣域,圣域的衰亡,跟自己又有什么關系?
凌霄雪兒說自己是晗家老祖轉世,這又是怎么回事?
晗家來人口中所說的傳說中的人,又是怎么個情況?
又為何把對抗血盟之人如此強大的任務,放在自己一人身上。
一切,就像一團無法剝開的陰霾,籠罩在晗兵的心頭,讓他惶恐不安!
難道就是因為水晶棺吊墜?殘破的世界?還是世界本源力量?
荒古時期,就連凌霄雪兒這種蒼穹下第六的存在都被打殘,都無法撼動血盟和混沌族,而他一個只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在圣域之人眼中,就是陰魂,就是廢物的存在,就有資格?
晗兵搖搖頭,將腦海中的想法揮散。
“現在你等到我了,接下去要我怎么做?”
“我先說明,我不會聽你的意見,血盟跟我確實結下了梁子,我有自己的解決方式。更何況,我如今貌似連進入圣域的資格都沒有吧。”晗兵攤了攤手,有些無奈。
莫前輩眸子微瞇,死死的盯著晗兵。
她猶豫了很久,最后還是開口道:“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身上是不是有殘破世界的消息?亦或者說,有參加那場大戰,活下來的人的消息。”
“沒有。我誤闖了魔獸山中那座白骨大殿,一些事情,是那位神仆告訴我的,對了,你知道,或者了解數千年前的那場神戰?”晗兵直接道。
莫前輩若有所思,繼續道:“這個問題我不關心,那場神戰,我也沒有去注意,我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一年半后,血盟真正的強者會踏過混沌海,來神界,你有什么打算?”
“我事情很多,接下來,我要去百花谷!”晗兵很是坦然。
“百花遺址?當年茗皇鳳主的殘魂,確實在百花遺址出現過,你去那里做什么?”莫前輩臉上掛滿了震驚,她甚至懷疑,茗皇鳳主的殘魂,就在晗兵身上。
“朋友所托,去救一個人!”晗兵再次喝了一口天緣樹樹葉泡的茶,雙眼看向石碑,想把石碑看穿。
“那你可打算對付血盟?”莫前輩問道,同時,她不動聲色,一滴精血漂出,落到了晗兵的袖口里,她要看看,晗兵背后到底站著誰!
“單單斬殺血盟的幾位長老根本毫無用處,唯有找到血盟背后的人,才能改變現在的格局。”
“更何況,已經有一位血盟老者死在了魔獸山!”晗兵很是淡定的說道。
莫前輩一愣,隨即露出了一絲喜意。
“有一件事,我不妨透露給你,血盟的強大,遠遠不是神尊境可以撼動的,既然石碑選擇了你,必然有緣由,我希望你能帶著這石碑徹底滅掉血盟,你是我唯一能看見的希望。”莫前輩很是鄭重的說道。
“在這之前,你必須去見一個人。此人是上古時代唯一活下來的那個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血盟。”
“這么多年,此人不知道是真的瘋,還是裝瘋賣傻,就是為了找出破開血盟強者秘密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見你。”莫前輩笑啦。
“荒古時期活到現在?開什么玩笑?那他的多少歲?幾千萬歲還是上億?”晗兵有些發懵。
“你錯了,所謂的荒古,離現在,不過區區五千年!”莫前輩笑啦。
“那人,現在在傅家,被關在傅家特質的天牢里。”莫前輩露出了一絲殺意。
“傅家?來之前,我還剛剛廢了傅家的少爺,現在想來,傅家肯定出動人馬,大肆尋找我的下落。”晗兵笑道。
莫前輩點點頭:“那老家伙和我有些交集,只不過此人的脾氣極其古怪,前一秒可能平靜,后一秒便是癲狂,甚至可能濫殺無辜,我用術法查看了天牢的情況,還好,他氣息強盛,不過,應該受了不少罪。”莫前輩有些苦澀。
“那為什么不去救她?這種人,應該出來對抗血盟。”晗兵怒啦,真想立馬殺到傅家,救出那位活著的大人。
“你以為傅家那么好闖?如今,我的修為在荒境初期,傅家可不止一位荒境高手。他們投靠血盟,得到的資源,甚至屏蔽天劫的寶物,不是你能想象的。不過,你敢斬殺傅家少爺,也算的上一個人物。”莫前輩笑道,一點也沒有女人擁有的氣質。
“你現在還打算去見他?”
晗兵眸子無比堅定,他自從闖了黃楓谷,滅了北玄宗的血盟之人開始,便沒有了選擇。
至于那位活下來的人,危不危險,他也不懼。
他可不認為自己是早早夭折的命。
莫前輩從晗兵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好,你既然是石碑確定的人,那人這一關自然是跑不掉,我賭你,能活著走出來。”
“不過在你去找他之前,我要送你一些東西,你跟我來,這些東西,本就屬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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