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無聲的較量后,澄陽君終于先一步低下了頭,上前一步,不等小女娃再開聲,恭敬地開口了。
“殿下,請隨我來”
穿過密密麻麻的人群,在一側(cè)看似已經(jīng)關(guān)門的客棧之內(nèi)。
岑昔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岑昔并沒有著急說話,而是靜靜地看著此刻好奇地打量著她的岑青。
小女娃此刻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膽大,正一手悄悄抓著澄陽君的衣擺,雖看上去十分乖巧懂事,可是那目光卻偷偷地不斷朝著岑昔的方向望來。
“殿下恕罪”澄陽君下一刻已經(jīng)恭敬地跪了下來,不得不為這個一而再再而三闖禍的小女娃子賠罪。
“圣女殿下,您莫怪澄陽,是我先看到你,我們見過面呢!毙∨拮釉俨欢拢丝桃部闯鰜砹藲夥諏ψ约汉统侮柌焕,也不扭捏,跟著一并跪下。
脆生生的聲音比起以前的岑青要自信不少,對于澄陽君的拉扯直接忽視。
岑昔本就沒有要怪罪的意思,此刻遇到岑青,只能說是意料之外。
“殿下,可是為圣水而來?”澄陽君等不到岑昔的話,頓時心中有些緊張,前面幾次不好的見面,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此時,只恨不得小心到再小心,生怕得罪了整個大荊唯一得罪不起的人。
“不是”岑昔突然開口。
宗離微微一愣,有些看不懂地看向主位上的女子,以他額了解,女子并不會向來喜歡實事求是,此刻……
而下一刻就看到面前的澄陽君明顯身形一僵,自然,此刻澄陽君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人,更不敢卻看宗離的表情,而從上方投射下來的目光猶如針芒在背,后背冷汗已經(jīng)溢出。
他剛得到消息,才趕到璧山國來,卻不想什么事情都逃不過宗離的耳目。
宗離不說話了,只是靜靜地看著地上澄陽君的內(nèi)心交戰(zhàn),絲毫沒有要提醒的心里壓力,只見下一刻,地上的澄陽君上身一挺,這內(nèi)心糾結(jié)終于有了結(jié)果。
“殿下圣名,北魄國國主親自前來璧山國,自然也是為了這件事,安修君與下臣一樣,也是聽聞這個消息才趕過來。”
岑昔皺眉,岑昔的不是,想的是奔著劍樹地獄而去,是為了讓澄陽君放心,不是為了圣水而來。
“殿下,此刻不是說話之地,請隨下臣來”澄陽君開口說道,簽著身旁岑青恭敬地退在了一側(cè)。
岑昔看了一眼宗離,宗離不動聲色,很明顯是要去一探究竟的意思。
“殿下一直不是好奇這圣水的秘密么,想必這一趟應(yīng)該就應(yīng)該有收獲了!弊陔x見岑昔依舊在看著他,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其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要岑昔一并前去。
“帶路吧”岑昔見此,開口說道。
澄陽君一改先前的疏遠,而是親自走在了前面,四周的侍衛(wèi)一出客棧飛快地隱入了人群之中,滿街上的人已經(jīng)越來越多。
“北魄國國主的圣水向來只是半年一次,而從半年前開始,自從殿下將這璧山國一并交到北魄國國主手中后,北魄國的圣水從半年一次到三月一次,再到一月一次,而如今,已經(jīng)到了每周一次,殿下覺得這是不是很奇怪?”澄陽君的聲音從身側(cè)傳來,周圍隨著走動的人群,看上去與官道之上的百姓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但是細細看來,這些人看似無意地走動,卻始終將岑昔等人包裹在當(dāng)中,形成一個牢固的包圍圈。
人群慢慢地朝著前方而去,岑昔這才發(fā)現(xiàn),澄陽君看來做了不少的功課,這混在人群的人每隔幾百米就已經(jīng)完全換了另外一撥人,這些人訓(xùn)練十分有序,相互之間也沒有聯(lián)系,可是行動之中,卻十分地迅速,絲毫讓人察覺不出來。
所以,岑昔也只是因為在澄陽君身旁,看到澄陽君的動作才察覺到一些。
“殿下,只怕您也猜出來一些了,的確,我們得到消息時并不是最先的,但是有安修君以及國師的幫助,所以,我們準(zhǔn)備地十分充足。“
“現(xiàn)在去哪里?”岑昔開口,這一問十分有技巧,并沒有說,我們?nèi)ツ睦,而是現(xiàn)在去哪里,讓人猜不透她究竟知不知道這里面的秘密。
而岑昔的確不知道,唯一能夠猜到的,這似乎與劍樹地獄有關(guān)。
“下臣現(xiàn)在帶您去的,是圣水的源頭,只要去了那里,我們便知道,圣水究竟是怎么來的!背侮柧_口說道。
果然如此啊,宗離似乎已經(jīng)明白了一些。
“北魄國國主日子過得太舒坦了,竟敢動劍樹地獄的主意!弊陔x及時地補充了一句,更讓澄陽君知曉了,面前的圣女殿下已經(jīng)知道了這一切。
殿下,君上圣名,這圣水雖然真的有作用,但是,下臣的確搞不清楚北魄國國主究竟有什么目的,這生疏也的確不是假的,只是,下臣還是覺得這里面有些問題,厚照國國師以為我們應(yīng)該來看一看”澄陽君詫異地看了一眼宗離。
此刻他已經(jīng)絲毫不懷疑宗離知道北魄國國主有問題,而且現(xiàn)在看來,他們得到的消息并不比他們少。
也是,宗離是大荊國君上,而身側(cè)的更是大荊國圣女,有什么能夠逃出他們兩人的耳目呢,如此一想,澄陽君倒是慶幸自己并沒有輕舉妄動。
他們一路從隊伍中悄悄地轉(zhuǎn)入璧山國王宮后側(cè),通過一條隱秘的巷子,面前已經(jīng)是一片慌敗的院子,隱隱可以見到這些破舊的院子是璧山國王宮內(nèi)的院子,可荒草叢生,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生機。
再走了將近半個小時,依舊是慌敗無比的院子,卻隱隱可見遠處墨黑的山脈輪廓。
岑昔皺眉。
“殿下,遠處就是在璧山國唯一可見到的劍樹地獄的情形!背侮柧钢悄诘妮喞f道,正要再開口,就聽到前面急促的腳步聲,跟著幾個人影一緊飛快地奔了上來。
“澄陽,你怎么”
“下臣參見殿下,參見君上”安修君立刻跪拜在地,跟著的侍衛(wèi)立刻跟著跪了下來。
“平身吧,有什么發(fā)現(xiàn)?”岑昔說著,人已經(jīng)越過了安修君朝著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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