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第三場,也就是輪到鐵君義上場之時。
“我說,你可否把這個家伙讓給我?這家伙好像很強,拿來試試手感!”拓跋衍看著對面的那個羽燃,對著鐵君義說道。
鐵君義有些無語,這家伙還真的是很記仇,竟然還想上去把這個家伙給宰,搖頭說道:“你已經(jīng)上去過,沒有機會,老實呆在臺下看哥操作!”
“哎,真不想放過這個白癡!”拓跋衍很是遺憾說道。
鐵君義眼睛一亮說道:“要不我宰了他,我們兩個之間的那些個關(guān)于烤肉的條件作廢如何?”
拓跋衍搖了搖頭道:“靠,你想得美,就他的樣子還沒有那么值錢,抵不上那些烤肉,才不答應(yīng)!”拒絕的很果斷,可是在褚家眾人的耳朵中卻是那么的刺耳,他們今天已經(jīng)聽了很多遍烤肉,實在是有些難以忍受,都想知道,這到底是何種神獸的烤肉,竟然讓得兩人討價不休,不時掛在嘴邊。
“下面,進行武斗第三場,請雙方選手上臺!”
鐵君義無所謂的站了起來,緩步走上了武臺,該結(jié)束的時候了,終于可以離開。看著鐵君義上臺,臺下的人開始沸騰,神話出場,終于可以一見神話的英姿。
此時的羽燃很是生氣,所以他要把所有的氣全部消在鐵君義的身上,讓鐵君義成為出氣筒。
“我現(xiàn)在心情非常的不好!”羽燃陰森的盯著鐵君義。
鐵君義無視般的搖了搖頭,肯定是要他成為他的出氣筒,說道:“和我有毛的關(guān)系,有本事去把那個背巨闕的那個家伙給干掉,我是絕對不攔著。”
鐵君義哪壺不開提哪壺,剛才才在那里受氣上來,現(xiàn)在鐵君義竟然諷刺他,身體中的怒氣實在是關(guān)不住,咬牙切齒道:“很好!很好!今天我讓你死得很有節(jié)奏!”
“是嗎?你們天羽宗的人都只是嘴厲害?那個叫做羽志飛的家伙也是如此,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倒在了我的刀下!”鐵君義不屑的說道。
羽燃眉頭皺了起來,眼神一縮道:“你就是那個殺了志飛少爺?shù)幕斓埃焯糜新纺悴蛔撸鬲z無門你竟然創(chuàng)了進來,今天更饒你不得!”
“嗯?那個蠢蛋在天羽宗還有很高的地位?”鐵君義有些無語,就是一個軟蛋而已,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天材地寶堆成了戰(zhàn)王之境,這樣的廢材難道是宗主不成。
羽燃道:“說實話,希望他死的人很多,但是誰都不敢讓他死,因為他的爺爺就是我們天羽宗的一戰(zhàn)尊強者,十分的受老爺子的喜愛,不知道浪費了多少的天材地寶,但是他有個戰(zhàn)尊爺爺,大多數(shù)人都只敢怒不敢言,一切事情都隨著他!”
“哦,那還不好,你們應(yīng)該感謝我,是我做了你們不敢做的事情,你們應(yīng)該高興,得感謝我,多給我一些元晶可好?”鐵君義又來,高臺上的褚家人今天算是見識。
羽燃道:“說實話,我真的很感謝你,而且此刻特別感謝,只要把你的頭顱摘了下來,提回去獻給老祖,大大有賞!”
鐵君義說道:“你應(yīng)該是值得高興,只是可惜,很可惜,我鐵君義的人頭不是你能摘得了的。”
......
“這兩人在干什么?敘舊?難道兩人認識?”
“不知道,但是應(yīng)該不認識,好像兩人都在嘴仗呢!”
“兩人不會有什么基情吧!”
......
“鐵君義,我要向你挑戰(zhàn),生死之戰(zhàn),戰(zhàn)斗到死為止,你可敢?”羽燃劍指鐵君義,怒發(fā)沖冠,但是不是為紅顏。
生死之戰(zhàn),不死不休,戰(zhàn)到死為止,這羽燃誓要鐵君義身死。
所有人都看向鐵君義,看他如何做,是戰(zhàn),還是退讓,同時也是神話之名的證實......
鐵君義挑了挑眉頭道:“你確定要這樣做?”
羽燃回答十分的堅決:“不錯,你可敢應(yīng)戰(zhàn)?”
“好,我應(yīng)戰(zhàn)!”鐵君義回答得很輕,很平靜,一臉的無所謂。
......
白癡,拓跋衍送給羽燃的兩個字,竟然去挑戰(zhàn)鐵君義,而且還生死之戰(zhàn),就憑他,差得太遠。
送死!褚悠然對于羽燃當然沒有任何好感,這些人可是來謀她家族產(chǎn)業(yè)的人,當然不會客氣。
“那好,你就去死吧!”羽燃他要秒殺鐵君義,破了他的神話之說。雖然武臺被拓跋衍破壞的一塌糊涂了,但是對于鐵君義和羽燃這樣的高手來說,沒有任何的阻礙。
極快的速度,這場的認識的人都知道這是天羽宗的千羽化步,這是神階中級步伐戰(zhàn)技,修煉至大成之境,一步就是千步猶如飄散的千只羽毛一樣,難分真假。
雖然這羽燃沒有達到大成之境,也是有上百個身影在飄蕩,快得讓人眼花繚亂。只不過他對上的是鐵君義,鐵君義自己悟出的自然步那絕對是上乘步伐戰(zhàn)技。
“和我比速度,呵呵,和你玩玩!”鐵君義留下殘影,直接來到了羽燃所占的位置。
......
“白癡,和他比速度,會死得很有節(jié)奏!”拓跋衍可是知道鐵君義的速度,死得更快。同時褚悠然一家也是如此,在和褚天成比武的時候,鐵君義的絕世速度可是驚呆了眾人。
武臺之上,鐵君義和羽燃兩人的影子穿梭來回,看得眾人顏華繚亂,都不知道是誰在追著誰,也看不出誰的速度較為快。
“好快,果然不愧是天才人物!”
“但是不知道是鐵君義快呢還是天羽宗的羽燃少爺快?”
“這還用說,當然是鐵君義快了,神話之名難道是白叫的,哼!”
“我覺得是羽燃少爺更快一籌!”
......
當然這只是相對于實力較弱的人來說,相對于那些個老一輩的強者,他們能清晰的看清鐵君義和羽燃兩人身影,誰的速度快,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現(xiàn)在的羽燃有些苦澀,沒有想到鐵君義的速度如此之快,幾乎是貼在自己身后而走,本來還想一招解決了他,只是現(xiàn)在完全變成了一個笑話。
當所有的幻影消失,鐵君義和羽燃安然的站立在武臺之上,鐵君義一臉的平淡,羽燃則是一臉的嚴肅,面對鐵君義沒有剛才的輕視。
“果然是盛名之下無需士,神話,你果然簡單,很強!”羽燃衷心的說道,但是轉(zhuǎn)而又狠辣的說道:“就算如此,你今天也是只有死路一條!”
“廢話太多!”鐵君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這一次他主動出擊,閃身便來到了這羽燃的身邊,輕聲喝道:“力旋,勁旋,力勁旋!”
......
此時的羽鈺則是表情有些陰晴不定,兩人的話他可是聽得很清楚,這鐵君義就是殺害自己志飛侄兒的兇殺,他本應(yīng)該殺了鐵君義,以得老祖重用,但是現(xiàn)在卻是犯難,他如果沒有聽錯的話,好像鐵君義和拓跋衍扯上了關(guān)系,還是拓跋衍的大哥,拓跋衍也沒有狡辯,種種的關(guān)系說明兩人私交深厚,亦說明鐵君義綁上了拓跋家這個巨大之腿,殺鐵君義如果遷怒拓跋家族那定然會得不償失。
看著鐵君義的動作,最為疑惑的就是拓跋衍,因為他看到了一絲不可尋常的地方,那是他們家族修煉的拳技:九天震星拳,這完全是以力為源,力量越大,威力越強,鐵君義運用的竟然是此法,難道他是拓跋家族哪個老祖的閉門弟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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