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穆府,門前不遠的地方。
穆熊,穆婕斯和穆鐵三人興高采烈的走向穆府。
穆熊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這一次楊風肯定死的不能再死了!獸潮發(fā)動,豈有完卵?”
穆鐵也十分開心:“穆熊這一次做的不錯!如果不是穆熊及時把這個消息告訴我們,我們也不會在門閥前夕滅掉楊風。鏟除這個變數(shù)。從此之后,吞滅東南的路途上,我們西南穆府再無障礙了。”
穆婕斯倒是沒有太多的高興,只是微微的應承兩句。
穆熊道:“大長老英明,區(qū)區(qū)楊風也想和我們西南穆府抗衡,真是過于天真狂妄了。這是他鋒芒畢露應有的懲罰!”
穆婕斯也不可否認:“的確,楊風太過鋒芒畢露了!如果他能夠低調(diào)一點,隱藏自己的實力的話。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居然如此強悍。到時候在門閥盛會上,以他的實力必定可以嶄露頭角,甚至進入大宗門的法眼。可惜啊,他太張狂了,現(xiàn)在死了,沒有這種機會了!”
大家都一致以為楊風死定了!
畢竟他們是親眼看著獸潮向著楊風奔騰而去才撤退的!
獸潮太危險,他們也不敢在那個地方待下去,否則自己都會被吃個精光。
穆熊十分的暢快:“何止是死掉了啊,肯定是被吃個精光了,連骨頭殘渣都不剩下了!”
穆鐵道:“那是必須的了,這一次我們之所以能夠施展禁術(shù)引起獸潮,還能夠全身而退,多虧了婆娑山的法術(shù)啊。否則憑借我們西南穆府的底蘊,是無法引起獸潮的。”
穆熊道:“大長老說的極是。這次我們大獲成功,為我們吞滅東南奠定了基礎(chǔ)!等我們吞滅東南,接下來就是整個淮河流域了。我們西南穆府,必定可以重現(xiàn)星劍客當初的輝煌。”
穆鐵憧憬著美好的未來:“未來可期!楊風在東南區(qū)域如此興風作浪,神龍門居然無力控制。結(jié)果還需要我們西南穆府來誅殺楊風,顯示出東南神龍門是多么的無能啊。”
說完,穆鐵很贊賞的看了穆熊一眼:“這一次穆熊及時帶回如此重要的消息,功不可沒。回頭我會在府主面前為你請功。”
穆熊十分高興,恭敬的抱拳道:“多謝大長老,我一定會更加勤奮的修行,爭取為穆府做出更大的貢獻!”
穆鐵點點頭,隨后道:“我怎么聽說這一次穆英似乎不太贊成你把楊風在淮湖上的事跡告訴我們穆府?”
“是的!穆英是極力反對的。不過我堅持以家族利益為重。穆英也拿我沒辦法!”穆熊道。
穆鐵道:“做的不錯,穆英這一次做的有點自私了。回頭我去說說她。”
穆熊道:“這一次穆英的確胳膊肘往外拐,為了這個件事情還和我決裂了,做的不太地道。還請大長老好好說說穆英。”
穆鐵道:“放心吧,年輕人的矛盾很容易解開的。我會好好說說她,你不要有心理負擔,只管盡心盡力為穆府做事就好!”
“是,大長老!”穆熊十分興奮。
穆英住處!
據(jù)說穆英得知穆熊他們打算用獸潮來對付楊風之后,穆英整個人都瘋狂的想要沖出去報信,結(jié)果被堵在房間里,身上帶著鐵鏈,銬了起來。
還派專人看護。
饒是如此,穆英還是想方設法讓自己的人把消息傳給牙允了,希望牙允能夠把消息告訴楊風,讓楊風早做準備。
這幾天,穆英整天都看著門外,等待著牙允的消息。
同時也在為楊風擔心。
穆英是個行事果決的人,而且非常有主見,當初在金昌市的時候,遇到諸多風險,連穆婕斯都多次聽從穆英的意見。
在穆英看來,楊風在金昌市滅穆云山,不但為穆軍報仇了,還為穆府清楚叛徒。對穆府有大恩。這一次在淮湖,楊風又主動救下來自己和穆熊。
救命之恩。
說什么也不能夠恩將仇報,哪怕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也萬萬不能!
隨著時間的過去,穆英的不安更加嚴重了。
“嘭嘭嘭!”
穆英瘋狂的敲門:“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穆英手上銬著鐵鏈,瘋狂的掙扎著。
“對不起!我們奉府主的命令,看住你,不讓你出門!”門外的保鏢也很為難。
雙方鬧得越來越大。
最后門外進來三個人。
穆蒼海,穆熊和穆鐵。
“放我出去!”穆英死死的瞪著他們?nèi)耍缓鸬溃骸澳滦埽瑮铒L在淮湖主動救了你的命,你非但感激,反而還要至楊風于死敵,你還是人嗎你?!!”
穆熊并沒有因此感到后悔,而是一臉淡然的道:“穆英,我說過,為了穆府的利益,犧牲幾個朋友算什么。”
穆鐵道:“穆英,你不能罵穆熊。他這一次表現(xiàn)非常出色,為我們西南穆府立下汗馬功勞。未來我們穆府吞滅東南之后,穆熊功勞不小!”
“什么汗馬功勞?”穆英陡然感覺到不妙。
穆鐵眼神里面涌現(xiàn)出幾分得意之色:“楊風死了!死于獸潮之下!穆熊當然功勞不小!”
“什么?楊風死了!!”穆英渾身大震,冷冷的看著穆熊和穆鐵,然后轉(zhuǎn)身看著穆蒼海:“父親,你居然同意用獸潮殺楊風?楊風當初為穆軍報仇,我我們穆府除掉大叛徒穆云山。在淮湖還救了我和穆熊的命!楊風對我們穆府上下恩重如山,你居然殺了楊風?!!”
“為什么啊?難道為了什么穆府吞滅東南的大計,連最起碼的人性都可以扭曲么?知恩圖報都不要了么?”穆英瘋狂的嘶吼著:“你平時可不是這么教我的啊?你告訴我做人要有情有義,知恩圖報啊!”
穆蒼海沉聲道:“凡事都要付出代價。有取就有舍,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
“不,不!!”穆英發(fā)瘋的嘶吼著,冷冷的盯著穆熊:“穆熊,我真是看錯你了。當初淮湖被綠鱗王蛇圍攻,楊風臨走的時候只告訴綠鱗王蛇放過我一個人。我拼死才為你謀取一條生路。沒想到你卻變成了最惡毒的那頭惡狼!我當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會冒死把你救下來,我穆英真是瞎了眼啊。是我把楊風給害死了!”
“啪!”
穆蒼海一巴掌摑在穆英臉上。出現(xiàn)五個清晰的掌印。
“放肆!穆熊為了我們穆府的利益,放棄了朋友之義。這是大義之舉,是我們穆府的功臣,豈容你這般詆毀?”穆蒼海暴怒:“還不快給穆熊道歉!”
“放棄了朋友之義,我看這種人根本就沒有什么朋友之義!”穆英嘶吼著:“要我道歉,根本沒可能!”
“啪!!”穆蒼海又一巴掌拍在穆英的臉上:“看來是我平時把你慣壞了,別以為你是我穆蒼海的女兒就可以藐視家族宗規(guī)。一個為家族立下汗馬功勞的人,豈容你這般指桑罵槐,給我道歉!”
“我不認可的東西,就不會道歉。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穆英抬起頭,死死的盯著穆蒼海!
穆蒼海都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兒居然如此倔強,當下猛然凝聚強大的力量,作勢就要朝穆英的腦袋拍下去:“你這個孽障,你以為我不敢打死你么?”
“府主,算了。穆英可能也就是被楊風一時蒙蔽,這才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假以時日,穆英會知道府主的良苦用心!”穆熊這時候上前勸阻。
穆蒼海狠狠的放下手:“你看看,穆熊也就比你大兩歲,卻比你懂事多了!你真是氣死我了。”
穆鐵這時候也站出來打圓場:“府主,還有三天就是門閥盛會了,這一次我們西南穆府也要傾巢而出,爭取讓后輩們能夠在盛會上嶄露頭角,得到宗門的賞識。當務之急是準備前往參加門閥盛會了。穆英的事情,暫且放在一邊吧。”
穆蒼海道:“是啊,當務之急是門閥盛會!我們走。”
說著,穆蒼海便轉(zhuǎn)身離開。
“錯誤的選擇?還指不定做了錯誤的選擇呢!!”穆英沖他們嘶吼著。
……
距離多年一次的門閥盛會只剩下最后三天時間。整個東南都熱鬧起來。特別是朝陽和龍城這一帶。無數(shù)的江湖大佬紛紛進入朝陽。
朝陽的豪華酒店,頂級會所,人滿為患。各大商會的生意都格外火爆,賺得滿滿的。
西南,東北,西北的人都紛紛進入朝陽。
甚至還有一些更大的門閥,或者是小宗門的人也都紛紛趕往朝陽而來。
此刻的朝陽,儼然變成了普度門陣營和神龍門陣營兩大對立的派系。自然也有很多人登門拜訪普度門。
對于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由馮東和邵青等人召見。至于妯百閱,則幾乎沒有出過面。
這天,完成了一天的招待,邵青和馮東都感到格外疲勞。當下回到會客廳,腰酸背痛。
邵青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道:“接待客人真不是我的擅長啊,一天下來我都感覺腰酸背痛了。比訓練要辛苦太多了。”
馮東也道:“我也有這種感覺。”
邵青道:“門閥大會馬上就要到了。楊哥怎么還沒回來?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別瞎說。楊哥在淮湖修行,一切都好好的。肯定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馮東篤定道。
邵青松了口氣:“也是。”
就這時候,歐陽晉從外面匆匆走來:“邵營長,副門主,大事不好了。”
馮東兩人并未感覺過緊張,很正常的詢問“什么情況?”
歐陽晉道:“剛剛我打聽到,就在前不久,淮湖發(fā)生了極其罕見的獸潮。楊哥還未回來,會不會和獸潮有關(guān)?”
馮東兩人同時站起身:“什么?獸潮?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生獸潮?”
歐陽晉搖頭:“具體原因還不得而知。這一次的獸潮規(guī)模不小。方圓百里的山林都被吃光了,寸草不生!我想會不會和楊哥……”
“走,快去告訴軍師!”馮東第一時間沖向妯百閱的住處。
邵青,歐陽晉緊緊跟上。
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深深的擔憂,誰都知道獸潮的可怕。如果楊風真的遇到獸潮了,只怕兇多吉少。
……
神龍門。
岳柏龍等了三天三夜,也沒等到十二劍奴的回來。
雖然岳柏龍對劍奴很有信心,但是心中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最后傳來消息十二劍奴盡數(shù)死在淮河!
此刻,岳柏龍的身體都在發(fā)抖:“據(jù)說楊風也去了淮河閉關(guān),難道十二劍奴的死和楊風有關(guān)系?”
很快,消息再次傳來淮河發(fā)生了獸潮!
獸潮!
那可是連岳柏龍都感到害怕的存在!
門閥盛會將近,將在龍城內(nèi)神龍門的總部召開。
岳柏龍深深嘆息,緩緩來到地牢第六層。
第六層是地牢的禁區(qū),平時除了岳柏龍,無人可以自由出入。
地牢第六層很幽暗,給人陰森恐怖的感覺。
岳柏龍來到大門口,緩緩打開大門,步入黑暗之中。
黑暗深處,有兩個身影。一個是劍無雙,另外一個是個黑黝黝的身影黑劍奴。
面對黑劍奴,岳柏龍態(tài)度都很恭敬:“前輩!”
……
話說楊風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只覺渾身暖洋洋的。
這里是一個住房。
楊風躺在床榻上。床榻的格調(diào)為淡灰色,布置得很細膩溫柔,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住房。
“這是哪里?”
楊風感到疑惑,一激動之下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坐了起來。再看身上的傷勢,恢復如初,連一點點的傷口都沒剩下。
沒記錯的話,我應該被獸潮撕咬得血肉模糊……
楊風下地,活動著身體,發(fā)現(xiàn)身體健朗,沒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反而體內(nèi)生機勃勃,更勝從前!
楊風欣喜若狂:“看來這個鏡湖公主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啊!”
楊風簡單的穿戴,然后走出房間,來到院子里。只見門外就是那個熟悉的大院子,院子中間的一個湖泊上,站著一個灰衣女子,正是鏡湖公主。
往常看到她,她都是在湖面上盤坐,如今卻站在湖中心,那眼神仿佛在留戀這個地方,又仿佛要和這個地方告別。
“喂,美女,謝謝你啊。”
楊風走上湖面,沖鏡湖公主含笑揮手。鏡湖公主微微轉(zhuǎn)身看了楊風一眼:“你的身體恢復的挺快么。原本以為要個三五天,你隔日就恢復了。”
楊風笑道:“那是因為鏡湖公主的醫(yī)術(shù)高明。”
“你也學會拍馬屁了。”
“厄……”楊風一臉尷尬,這家伙真是能把天給聊死啊。楊風轉(zhuǎn)過一個話題:“我朋友呢?”
鏡湖公主道:“她恢復了,已經(jīng)提前離開了。”
“那就好,謝謝啊。”楊風放心下來,雖然他一直對藥玲瓏沒什么好感,但是這一次藥玲瓏貌似來報信,足見此人還是可以交朋友的。如果不是藥玲瓏及時報信,只怕自己會深入山脈深處,到時候神仙也救不了自己。
“那個……你叫什么名字啊?”楊風開口。
“忘記了。”
“……”楊風徹底無語了,妮瑪和這個鏡湖公主聊天絕對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下次見到你,我總不能還叫你鏡湖公主吧?”
鏡湖公主道:“我不用自己的名字很多年了,如果非要有個代號的話。你就叫我紫鏡吧。”
“紫鏡,好名字啊。”楊風喃喃念叨著:“你剛剛說我隔日就醒了,就是說我在這里睡了一天?”
紫鏡微微道:“是。”
楊風道:“我外面還有點事情,必須出去一趟。等我了事后,必定會來當面道謝。”
門閥大會在即,楊風不能繼續(xù)逗留在這里。
紫鏡道:“你不必再來了,來了我也不在這里!”
楊風微微吃驚。紫鏡道:“來這里兩年光華,我也該走了。”
她神色淡然轉(zhuǎn)身朝屋子里走去,打開大門正要進入房間的時候,忽然開口問:“你和活閻羅是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guī)煾浮!睏铒L如實回答。
紫鏡微微道:“原來如此。你可知道幽冥府?”
楊風搖頭,表示不知道:“幽冥府是什么?”
“既然不知道就不要問了,永遠都不要過問。可憐的少年,你快走吧,你我莫要再相見了。”紫鏡關(guān)上門,周圍恢復了一片死靜。
作者朽木可雕說:第一更,大家端午節(jié)快樂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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