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莫將花江月的符文袋拿出,將其中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然后一一檢索著。他知道的最重要的東西,當然第一時間要先挑出來。
首先,便是那張銀色圓盤,從花江月和香沉海口中,他已得知,這叫星羅盤,是一種能盤,用識能才能催動。花江月之所以能用,乃是花流玉花了很大的代價。當時激戰時,單莫并未細看,現在一看,果然不同凡響,材質,質感,光澤都不是法寶血器能比的。這個盤面呈銀色,內外三條紋,條紋上,有刻痕,凹槽,凸起。
單莫回想死當時的戰斗,此能盤帶給自己的種種絕望,還是一陣后怕。
但馬上,他又會心一笑,以后,進階魂葉后,它將會是自己的又一大殺手锏。
單莫滿意至極,在左臂上一拍,將星羅盤收了起來。
然后又將風云旗拿起,把玩了一番,但同樣,沒有解法,也用不了。將其一樣放入左臂符文袋中。
然后又拿起那把bs,刀身透著黝青光澤,握柄頂端向兩邊彎曲,猶如兩道羽翅一般,刀身上,有一條細細紋路,直通刀刃。
這是一把叫青翼的血器,從當時的攻擊來看,似乎比自己的血橋之刃還要略勝一籌。關鍵是那吞噬血元的詭異神通,讓單莫現在想起都不寒而栗。
接著又看向那流星弓,也不知此寶是法寶還是血器,不過,當時,給自己造成的麻煩可著實不小。先是鎖定攻擊,后是區域打擊,都是直接針對魂界血元。
將青翼與流星弓都收好后,又拿起那把三尺長的晶瑩剔透細劍,正是符影劍。單莫記得當時此劍配合各種符菉發揮了不俗實力,顯然也是一把不錯的法寶。
只不過,此劍已經殘缺不全,殘余的部分,自然就是被他的骨影吞噬了。
收好后,又捏起一粒透明珠子,珠子里面,銀光流動。
“星河珠,也是不錯的寶貝,可變幻不同的形態,困敵,攻擊,防御都能勝任。不錯!咦,這兩個盒子是?”單莫剛贊嘆一句,便發現了一銀一金兩個盒子,都發散著微弱的光澤。
特別是金色盒子,表面上,還時不時折射出絲絲縷縷的金色霞光。
單莫將它們拿起,一陣擺弄后才發現,金色盒子打不開。而銀色盒子打開后,讓他略微有些失望,里面裝的,竟然是一些銀元子,但這小盒子,裝的未免太少了。
作為風云道的公子哥,這么一點錢,也太寒酸了吧。花江月身上法寶血器那叫一個多,就算用消耗了大量銀元子,也不應該只剩這些吧。
這盒子肯定有古怪,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單莫手掌銀色盒子,法精一催。
果然,單莫意料中的一幕出現了,一塊塊銀元子從盒子里噴出來,片刻將單莫周圍堆成了一座銀山。
“唐修,你過來!”單莫被銀元子淹沒,大喊一聲。
“單兄叫我?咦,這么多錢?哪里來的?”唐修過來,看到了眼前的銀山,驚得合不攏嘴。
“你幫我數數,看有多少。數完后你拿三成吧。”單莫從銀山中鉆了出來。將淹沒他的銀元子往旁邊一推,繼續清點其它寶物。
至于那個金色盒子,他打不開,自然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不過,他曾聽梁爍說過,除了銀元子外,還有更高級的,其中金元石就是其中一種。
而且,一錠金元石可換一千錠銀元子。莫非,這里面裝的是金元石?單莫想一想都覺得全身變得火熱起來了。
“小意思!”唐修嘿嘿一笑,搓了搓手,躍躍欲試。
“開始啊,等什么?”單莫道。
“單兄,拿什么裝啊?”唐修為難的問。
單莫拿起那銀色盒子,丟了過去。然后繼續低頭撥弄著。
“這件,是法袍還是血甲?”單莫拿起一件銀白色短袍,心中疑道。當時花江月,就是以這件法袍,如孔雀開屏一般,源源不斷的從銀元子中補充法精。其實,風蓁曾提到過,這短袍叫雀魂袍。花江月極為自負,從一開始,他就認定單莫是必死的結果。所以他幾乎每拿出一件寶物,都要炫耀一番。
當然,最后的結果是花江月沒想到的。但單莫知道,能殺死花江月,運氣成分太大了。
如今得到這么多寶物,一定要善加利用,以免落得與花江月一般的后果。
花江月的東西太多,到現在,也不過
整理了一成。
剩下的東西,在戰斗中,單莫沒見花江月用出來過。
但他知道,沒用的,不一定就比用了的差。單莫拿起一張算盤,仔細打量了一番。這算盤邊框是銀色,而且,有青光緩緩流動。上珠十四粒,綠色。
下珠,十四列,共有五十六粒,紅色。
輕輕撫摸,質感奇特,與星羅盤有幾分相似。
難道這也是一件能盤?單莫不能確定。但還是喜不勝收的收了起來。
接著有將十余張符菉整理一起,不過,花江月之前用過綠色符菉,紅色符菉等已經沒有了。剩余的這些,也不知有什么用。單莫一并收起,與在天劍山脈得到的放在一起。
接著,單莫又收好了一把寬劍,一把bs。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然后,有打開了幾個綠色盒子,里面裝的是一些藥草。絕大多數,單莫都不認識。
這些綠色盒子中,混雜著一只黑色盒子,打開一看,是一種淡ns金屬沙粒,隱隱還能感覺到一股灼熱氣息。單莫將這些盒子收好,繼續查看其它的。
一根冰藍色玉釵映入單莫眼簾,六七寸長,一段彎折,連接著一只白鳳。仔細一看,上面刻有兩個小子:風蓁。
風蓁?難道這是風蓁之物,又或者是花江月準備贈送給風蓁的信物?
單莫嘆息一聲,看來這花江月對風蓁真是癡情一片。只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
嘆息歸嘆息,單莫還是將玉釵收了起來,既然刻有風蓁的名字,以后找個機會交到她手上吧。
“數完了嗎?”單莫沖唐修喊道。
“沒呢,早呢,手抽筋了呢。”唐修興奮的回答。
“繼續!”單莫也是一喜,數錢數到手抽筋,自己的錢,還不用自己手抽筋。于是,他又低頭查看起來。
這次,拿到手上的一張卷軸,打開一看,大喜。
上面記載的竟然就是元更經,可以將法精轉換為血元的n。這卷軸上,關于元更經的n,圖文并茂。難道這是原本?而青海樓拍賣的只是副本?
這應該說得通,花江月n了此種n,這n應該就屬于風云道了。風云道不拍買原本也說得過去。
“看來我真是幸運,如果真是原本,法精轉換為血元的浪費應該會少上不少吧?”單莫如此想到,將卷軸小心的收了起來,現在可不是查看n的時候。
“好了!單兄,差不多十萬錠銀元子。全在這里面了。”唐修將那銀色盒子遞了過來。
“十萬?那你拿三萬或者四萬吧。”單莫大喜道,就算留下六七萬,對他來說,那也是一筆巨款了。
“以后再說吧,反正我現在也用不上。”唐修笑道。
單莫一想也是,他反正也是整天在懸賞令中睡覺n。于是把銀色盒子收好了。
就在他準備再清點其它寶物的時候,魂界中,法精與血元開始起了變化。
“開始了!你為我!”單莫一喜,將地上的東西快速的收好。
然后閉上眼,意識到了魂界中,魂界中,法月,血日高懸天空,北斗七星依然黯淡無光。
血河中,波濤洶涌,倒卷而回,盡數回到了魂樹中,法精同樣如此。
而那魂樹,緩緩的變大,拔高。
幼葉緩緩的舒展,芽軸上,那條單莫視為瑕疵的裂痕還在,而且同樣再擴大。
這一切,極其的緩慢,肉眼看不出來,但單莫作為魂樹的主人,能清晰的感覺道。
魂界上空的濁氣翻滾,愈來愈濃,單莫知道,這是他殺過的修魂者,殺過的妖獸的靈魂被他吸收后,靈魂的殘渣所成,只有渡劫才能清洗掉。
時間緩緩的流逝。
唐修覺得有點無聊,便站起來,來回的走動著。手里把玩著一桿小幡,正是花江月的那幻影幡。
單莫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他只有
一個感覺,過了很久很久。
他魂界中,魂樹上的幼葉,竟慢慢變成了有了葉子的模樣。
但他知道,這不是葉子,不是魂葉,只有進階魂葉期,幼葉才會長成魂葉。但此時,像葉子的幼葉上,有了葉脈,葉脈上,泛出金蒙蒙的光芒,那是一些一粒粒的金色光粒,極細,極小。
這就是識能了吧?單莫暗喜,只不過,這些金色光粒始終不能脫離葉脈。
一旦脫離,就意味著成功n了識能,單莫當然知道此時不可能脫離。因為只有進階魂葉才能真正n出識能來。但進階后期,卻是有幾率提前感受到的。因為這些附在葉脈上的識能,也許在后期巔峰時,能n出來。風蓁,就是一個例子。
唐修走累了,也想累了,氣惱的幻影幡在地上一插。在一旁坐了下來。他估摸著,據結束,只有一刻鐘了。剛才的時間,他一直在思索幻影幡的用法,但結果就是沒有結果。
“我還是再看看那本陣法書吧。”唐修嘀咕著,準備將單莫拍賣的那本陣法書拿出來。
就在此時,一個和尚,和一個光頭聯袂而來。若單莫睜開眼,定能認出這兩人來。和尚不用說,那個光頭,正是之前的銀發青年顧蠻。
“這位道友,你可見過一個皮膚黑黑的家伙?”顧蠻看著唐修,比劃了一下,問道。
“黑黑的家伙?”唐修一愣,然后,指著一個方向,笑道:“見過,不過已經死了,就埋在那里。”
“死了?”顧蠻一疑,準備過去驗證一下。
“稍等!”和尚伸手一攔,然后在胸前佛珠上一點。佛珠頓時金光大盛,散射出去。陣法被破,他們前方,露出了單莫的身影。
“嘿嘿,沒找到姓梁的,找到你小子也是一樣。”顧蠻嘿嘿一笑。然后指著唐修,冷笑道:“大師,他交給你了。”
“你們要殺人不成?”唐修猛的站起,露出了身旁的幻影幡。
和尚與顧蠻一看,臉色頓時大變,顫聲道:“幻影幡?這不是花江月的幻影幡嗎?怎么會在你手中?”
“幻影幡?什么幻影幡?”唐修一臉茫然。和尚與顧蠻相視一眼,竟不能分辨眼前之人是故作糊涂還是以另一種方式虛張聲勢。但那桿小幡是幻影幡準沒錯,幻影幡是花江月之物也不會錯了。
顧蠻突然想起了什么起的,轉頭一看單莫。
“花公子能把幻影幡交給你,看來道友是花公子的座上貴客。我和這位大師同樣也是,這樣吧,我們去那邊看看。”顧蠻眉開眼笑的說著,然后向和尚一使眼色后又沖唐修拱手道:
“告辭!”
“且慢!”唐修高聲吼道,“這里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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