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雖然不敵,也不至于這樣。但是,風蓁本就魂芽后期巔峰,而單莫又非一般后期修為修魂者所比。加上顧蠻兩人還沉浸在單莫斬殺花江月的震驚中,心神失守,在突然襲擊下,就這般被秒殺了。
“咦,哪里來的漂亮仙子?單兄,你艷福不淺啊。”唐修法精稍一恢復一點,就立即化nrn形。
然后就看到了風蓁。
單莫有點尷尬,略帶歉意的沖風蓁搖搖頭。但馬上想起此女三番五次總能找到自己,心有不安,便問道:“為何你能一直跟蹤我?”
“如果我說以微弱的識能在你身上種下了印記,你信嗎?”風蓁一副毫不在意的神色,如此說道。
“微弱識能?”單莫疑道,進階后期巔峰,確實有的修魂者能有微弱的識能,這也是后期巔峰與后期的差距,遠大與中期頂峰與中期差距的原因之一。
“如果我說你上次把我的劍吞噬了,但那把劍的氣息依然存在,所以我能追蹤,你又信嗎?”風蓁盈盈一笑。
“信,我都信!”單莫道,不管是哪種原因,反正對方能追蹤自己,面具對于她并無作用。這風蓁早在自己與花江月相斗時,就看到了七星劍,所以不難把現在的自己與武掖城四合柳舍見到的自己聯系起來。如果能改變自己法寶血器的樣子,那對隱藏身份將大有益處。
風蓁余光瞧了瞧地上兩具尸體,說:“他們的東西,你全收了吧。”
“大方,真是大方,單兄你得跟別人學學。”唐修嘿嘿笑道,然后歡快的走向兩具尸體,搜刮起來。唯獨那佛珠,他一碰也不碰。
然后他就使勁沖單莫使眼色。
單莫明白唐修的意思,這佛珠似乎對他是一個燙手山芋,便走過去,撿了起來。
“花江月符文袋里的東西,你是否清點過?”風蓁眼角含笑,淡淡的說。
單莫聽了頓時提高了警惕,要在以前,他會以為自己進階后期,就算不能與后期巔峰的風蓁對抗,逃掉也不是問題。
但經過與花江月一戰后,他再也不敢這樣想了,那簡直是坐井觀天。有些人的實力真不是自己想的那樣,說不定別人拿出一件特定血器就把你給滅了。
“你緊張什么?我要殺你會等到現在嗎?”風蓁淡淡一笑,又說:“再說,你現在對我還有用。就直說了吧,我一開始就是想借你的手除掉花江月的。可我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借刀殺人?我一直以為是你借花江月的刀殺我?原來是借我的刀殺他,仙子堂堂后期巔峰,利用在下殺一個后期的花江月,真是好手段,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單莫譏諷的說道。
“嘻嘻,借他的刀殺你?無緣無故,我為何要殺你。再說了,雖然我能輕而易舉殺了花江月。但他臨死種下的氣息就會被尤若娑感知到。我沒那么傻的。”風蓁淡淡一笑。
“漂亮仙子,你不會是因愛生恨,才”唐修嘿嘿笑道。
“你閉嘴,再說我撕爛你的嘴!”風蓁一瞪唐修。
唐修嘴巴一閉,硬生生把下半句話咽了回去。
單莫卻是一驚,此女的意思,自己已被尤若娑感應到了?
“單莫,現在尤若娑已經出了白巖島,且到了青海城,準備在那堵截你為她徒兒報仇。我過意不去,怕你撞上去才特意過來提醒你。”風蓁輕輕笑道。
唐修悻悻的盤膝坐下,開始調息起來。
“你好,風仙子來這,真的就只為此事?你剛才提到花江月的符文袋,想必是說其中有保命的東西吧?”單莫強壓心中驚疑,被一個魂葉期妖獸惦記上,這了是要命的事。
“對啊,不然我來這里干嘛?看你?我要給你說說遇到了尤若娑,怎么樣保命。我記得沒錯的話,花江月的風云旗就在你手上吧。風云旗的風云道只有用魂葉期的魂術才能攻破,否則,它會持續二十四個時辰,這么長的時間,足夠等到支援了。是不是最強的保命手段?”風蓁輕笑道。
難怪花江月那般自信,單莫暗道。有了這么強的保命手段,其它的還有存在的必要嗎?但這風云旗他并會解法。就算會,也未必適用于現在的他。他哪來的救援?香沉海?她自身都難保啊。
“跟你斗的時候,他之所以用了風云旗,是因為他想配合星羅盤將你殺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并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狂傲。一般的時候,他遇到危險,該逃他會先逃。只有迫不得已的時候才會用風云旗。”風蓁道。
“花江月隨身攜帶著風云道為他特制的小傳送盤。可以讓他在一段距離內隨意傳送到風云道。這種小傳送盤是一次性的,造價極昂貴。不到萬不得已,他同樣不會隨便用掉。你可以看看。”
“不用看了,你說的這個他已經用過了。就算沒用,我就敢用?傳送到風云道,我嫌命長?”單莫沒好氣的說。
風蓁毫不在意,又說:“那他應該還攜帶著幾張血灼符,這種符會燃燒魂界所有的法精血元,極大的提高你的遁速。但是,這符的開啟,需要識能催動。花江月的血灼符中,隨時有一張開啟的。你拿出來看看,沒有開啟的是青色,開啟的是紅色。”
這一段時間,單莫也將花江月的東西整理了一番,確實有那么幾張青色的符菉,但紅色的卻沒有。
單莫馬上想起,當時花江月準備用小傳送盤被自己清魂厥打斷后,速度大增,那應該就是用的血灼符了。
拿出那幾張青色符菉,遞給了風蓁。
“沒有紅色的?那就沒用了,我識能太弱,根本不可能將血灼符開啟。”風蓁將血灼符還給了單莫,輕笑道。
單莫心中一喜,識能?香沉海應該是有的,她應該能催動的。
“這樣吧,我這有一張符,可以加快你的遁速,不過只能使用兩次了。這次就賣給你了,賣你一個人情,如若你這次大難不死。以后把這個人情還我。”風蓁嘻嘻一笑。
“這么說,我還欠你人情了?我為你殺了花江月,害得我現在可能被一個魂葉期修魂者追殺,還欠你一個人情?”單莫覺得眼前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本來,他想把那刻有她名字的玉釵交給她的。
“要不要?不要算了,命反正是你的!我特意來這里幫你,你還這樣冷嘲熱諷的?合適嗎?”風蓁把手收回。
“嘿嘿,你就不怕我被抓了會把你供出去?”單莫接過那張青色符菉。心中卻冷笑,要是她出手偷襲,破掉花江月土ns護罩時沒被自己發現。他可不信風蓁會這么好心特意來這里提醒自己。
“還有,花江月的那件雀魂袍,你可以拿出來,我教你它的解法。”風蓁沒有理會單莫心中在想什么,直接說道。
既然她能教解法,單莫自然不會拒絕,將那雀魂袍拿出,然后聽著風蓁的解說。
半柱香后,單莫一催法精,將雀魂袍穿上。再一催法精,背后轟的一聲輕響,如孔雀開屏一般,展開一個圓形。
“成了,不過,這雀魂袍我見花江月用過,是燒錢的法寶,我哪有那么多銀元子讓它燒?仙子可否先借我”單莫嘿嘿笑道。花江月的銀元子倒是有十萬,但不知為何,錢越多,單莫便越舍不得花。
“你閉嘴,花江月符文袋中會沒錢?”風蓁沒好氣的一瞪單莫。然后又說道:“好了,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你就安心逃命吧!等以后你跟我好好說說,你被那妖獸吞進肚子里后,是怎么逃脫的。我走了!”說罷,卻神色復雜的看著單莫。
單莫一愣,此女這眼神怎么這么奇怪,轉頭一看唐修,他正一幅“單兄你真厲害的”模樣。
“此女為我性命特意來這一趟,難道她真看上我了?”這想法剛一出現,單莫就大搖其頭,一萬種可能,這種是最不可能。
“你怎么還不走?”單莫被風蓁一雙妙目盯著,極不自在。
“單莫,你跟我來,我有話單獨跟你說。”風蓁明眸如蒙秋霧,說完往一個方向走去。
“單兄,去吧!”唐修嘿嘿笑道,話里的意思好像是在說我早知道這仙子對你有意思。
單莫擺正了自己的心態,又怕風蓁說的與尤若娑有關,猶豫片刻跟了過去。
風蓁轉過頭,謙然道:“單莫,其實我剛剛騙了你,尤若娑不在青海城。她本來在追殺我,所以我才找到你,見了你,她應該會在你我之間選擇追殺你。畢竟是你殺了花江月。而且你身上還有別的東西是她想得到的。”
“你說什么?是真是假?”單莫聽了大感意外,甚至忘記了憤怒。
“她暗算婁冬時同樣受了重傷,每隔一段時間,她就要停下來強壓傷勢。按照我的估計,她馬上就要從那個方向追殺到這里了。你現在站的是我先布下的一個迷陣。放心,百息之后,它會自動瓦解,你自求多福吧。我走了!”
風蓁說完,指著一個方向歉然一笑,化為一道白影往另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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