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隱峰某處。
一男一女并肩同行,兩人都是滿臉憂愁。
“哥哥,怎么才能出去啊?”說話的少女一襲綠裙姿色秀麗,此刻卻是愁眉不展。
“妹妹,不要著急,我們先去與師兄弟匯合,他們就在前方不遠了。”男子濃眉大眼,聽到少女一說,強作鎮定的說道。
“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弟弟。他一個人在家,那幫家伙肯定又要欺負他了。”少女說著,愁意更濃。
男子聽到妹妹提到弟弟,也變得擔憂起來。
“妹妹,放心吧,弟弟他傻人有傻福,只要我們從這里出去,求得良藥,一定可以治好弟弟的。”
“但愿如此吧。”少女嘆息一聲。
“救命!”男子正要再安慰妹妹幾句,忽然聽得一個少年焦急的呼救聲傳來。
“妹妹,我們去看看!”男子拉著少女的手,往左方奔去。
數十丈之外,就見一個十七歲的稚嫩少年正與一只妖獸搏斗。
“妹妹,我去救他,你去我們剛才那邊去叫救兵。這妖獸修為不低。”男子急道。
“哥哥”少女拉著男子的手不放松。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救人要緊,不然我董俠這名字不白起了嗎?去吧,去找師兄弟過來。”男子笑道。
“那那好吧,哥哥,你一定要小心。”少女臉上擔憂之色未減,但還是松開了手,有看了看激戰的妖獸與少年一眼,轉身奔走。
“駱師兄,沒想到這里就是松隱符,我就說嘛,七符門七符門,七座主峰,為何我們平時只能看到六座。沒想到第七座竟然隱藏在這里。”蔡文微笑低聲道。
“松隱峰,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單莫暗道。
那駱師兄指著傾瀉而下的紅色瀑布,傲然道:“嘿嘿,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你看那血色瀑布,你知那是什么東西嗎?”
“這個我知道,聽說是收集起來的血雨。正是因為這血雨瀑布形成的血霧,才在松隱峰形成了一個詭異的現象。”那吉師弟搶先道。
“不對吧?不是說血雨根本不可能收集的嗎?還有,吉師弟你說的詭異現象是指什么?”蔡文面帶疑色,問道。
“血雨的確是不能收集,這里為何有血雨,我也不知用的什么方法。至于詭異的現象,那便是血霧的影響,所有修魂者到這松隱符,修為都會被壓制在魂芽境。”
有這回事?單莫心中一動又疑惑起來,七符門為何要故意設置成這樣?
剛好蔡文問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吉師弟,為何會這樣?”
“嘖嘖,這你就不懂了吧?聽說,咱們七符門的創派始祖符師莫前輩正在渡陰劫。而且,他的肉身就藏在這松隱符。為保證他肉身的安全,才這樣做的。至于為何這樣,我也不知道了。”那吉師弟道。
單莫聽了,心中震動不已。渡陰劫,為何還有肉身的事?肉身與靈魂分離。難道是靈魂渡陰劫?那少則一兩天或月或年,多則數十年上百年。肉身被毀了對渡劫者有什么影響?
如果有嚴重的后果,又怎樣才能保證肉身的安全?不是每個人都是一派之主的。
“吉師弟說得沒錯,蔡師弟應該也沒聽過十血衛吧?”那駱師兄神秘兮兮的說。見蔡文搖頭后又道:“其實,這些血衛全都是魂芽后期巔峰的存在,在這松隱峰,那就是最頂級的存在。而且,他們所修煉的n都只能修煉到魂芽境。這意味著什么知道嘛?也就是說,比起一般其它的n,至少在魂芽境,會有更大的威力個效果。”
“我明白了,這樣一來,就算有大宗門來找麻煩,就算有魂花境強者前來,也不敢輕移進入松隱峰。”那吉師弟恍然大悟道。
“蔡師弟,怎么看你有點愁眉不展的樣子啊?”那駱師兄拍了拍蔡文的肩膀。
“太可惜了,只怕在找到出口前,碰不到方紅葉那小子了。”蔡文狠狠道。
單莫聽了愕然,看來,這蔡文也是一個想當記恨的人。
那駱師兄笑了笑,朗聲道:“我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這點小事,看把你愁的。等找到出口,離開這里,再教訓他不遲。”
“駱師兄,離開這里,在宗門中,我根本沒機會動手,否則,在斗獸場我就出手滅殺他了!”蔡文臉色陰沉似水。
單莫聽了心里一沉,沒想到這蔡文還有此心思。
“殺?你要殺了方紅葉?”那駱師兄與吉師弟同時道。
前者沉吟片刻,又語重心長的說:“蔡師弟,不至于吧?在斗獸場,我也咽不下那口氣。但殺害同門師兄弟,萬一被宗門查到,我們就麻煩了。再說了,方紅葉在斗獸場出手,已犯大戒,自有宗門處置。蔡師弟何必因小失大?”
“不行,斷臂之仇,豈能說放下就放下,我必須親s了他。”蔡文咬牙切齒的說。
那吉師弟微微一笑,道:“蔡師兄,咱們兄弟三人,你還要瞞著我們?”
蔡文神色微微一變,道:“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對兩位可一直是推心置腹,吉師弟說這話可見外了。”
駱師兄見了蔡文的神色,也笑道:“蔡師弟,看你這樣子,莫非在擔心我們兩個搶了你的好處?”
“其實,我也不是誠心瞞著兩位,只不過,我自己也不確定。”蔡文心中暗罵一句,卻苦笑道。
“蔡師弟不妨直說。”
“好吧,我聽高巖師兄說,薛峰主曾給了方紅葉兩千錠銀元子。”蔡文道。
“兩千錠?不算多,但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不過,這筆錢不至于讓蔡師弟殺人吧?”駱師兄意味深長的笑著說。
“高巖還說,薛峰主確實有把小嘴兒許配給方紅葉的意思,你想,給他的寶物會少嗎?還有,你們想想?薛峰主為何舍得將她愛徒小嘴兒許配給他?”
“你的意思是他身上有吳峰主都想得到的秘密或好處?”這次說話的是吉師弟。
單莫心中覺得好笑,自己都沒想到的問題,這蔡文卻先一步想到了。
“沒錯。到時,先不著急殺他,一定要逼他說出秘密。”蔡文笑道。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他若嘴硬,我會讓他生不如死!”吉師弟陰森森的笑道。
單莫心中冷笑,這幾人還真不知天高地厚。但關于這點,單莫還真錯怪了蔡文等人,他雖然在斗獸場出了手。
但他們根本不能正確判斷他的修為。這不是因為他剛剛修煉的翳暝訣,而是永歌城所給的那張“逆血符”。
蔡文三人想殺他,這讓單莫心中起了殺心,但也不急于這一時。對方三人,都只有區區魂芽中期的修為,基本可以一擊秒殺。
忽然,他臉色一變,余光瞥見,悟劍紙上,一條形模糊影子急速撲向了自己。
不再多想,猛催法精,無形火盾與冰盾同時開啟,往后一擋。
但心中暗罵自己大意,剛專心聽蔡文三人密謀竟然忽略了時刻注意觀察悟劍紙。
“錚”的一聲脆響。
單莫的火盾一晃,但并未潰散。
一看,竟然就是在斗獸場偷襲小嘴兒的那蛇形妖獸。
“誰!”蔡文大吼,三人一同同時出手,一道冰劍,一枚火球,還有一道劍影同時往單莫所處灌木叢斬去。
單莫回身火盾一擋,三種不同攻擊同時攻擊到火盾之上。
身后那蛇形妖獸見一擊未中,大怒起來,發出尖銳刺耳的嘶嘶聲。
既然已經暴露,就沒必要在躲藏,單莫一躍而出。
“方紅葉!”
“是你!”
“哈哈!”
蔡文三人同時驚叫。
“幾位師兄,又見面了。”單莫嘿嘿一笑。
那蛇形妖獸看了看四人,一雙血紅眼珠一轉,調轉頭顱,化作一條筆直線條逃了。
“吉師弟,此事不可暴露,你精通遁法,速速去追!”那駱師兄大叫一聲。
那吉師弟反應奇快,應了一聲,飛快的往蛇形妖獸的方向追去。
“嘿嘿,方紅葉,既然你一直藏身于此,我們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想起痛快一點的話就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吧!”蔡文頭顱微仰,斜睨單莫。
單莫神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道:“蔡師兄,駱師兄你們這是準備殺人奪寶不成?”
“殺人奪寶?就算是吧。既然你知道了,還不乖乖吧符文袋給師兄取下來。同門師兄弟一場,師兄會讓你沒有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那駱師兄淡淡一笑,云淡風輕的說了這么一句。
單莫輕輕撣了撣左胸衣裳,笑道:“師兄若殺了在下,就不怕被人發現,然后讓宗門知道嗎?”
“蔡師弟,你吧你發現的跟方師弟說一說,順便也讓他好好思考一下,是作無謂掙扎受盡折磨而灰飛煙滅,還是主動交出符文袋說出秘密留下轉世投胎的可能。”那駱師兄說話之時,一副淡然神色。
蔡文點點頭,道:“既然駱師兄讓你多活幾十息時間,那就成全你。小子,你還不知道吧?如今這松隱峰涌進千余人,這其中還夾雜這一些叛變小宗門的人。這里早就亂了,來這里之前,我就親眼見過幾起殺人事件了。現在這個地方,除了你我四人,就再沒他人了。”
“哦,是嗎?這么說來,這里不管發生什么,都沒人看得見?也沒人能感應的到?”單莫臉色突然一變,但心中卻大喜。
“沒錯,所以你若不識好歹,就這里折磨你一兩個時辰也是沒人知道的。”蔡文逼視單莫,威脅道。
單莫點點頭,快速的環顧一下四周,在沒發現異樣后,笑看兩人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送你們兩個上路吧!”
“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蔡文譏諷道。
單莫臉色一沉,目中殺機一閃,作手猛拍左臂符文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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