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矛鷹嘿嘿一笑,道:“你們放心,老夫不會要你們的寶物,老夫只想查清吞噬蟲帶的是什么東西。若不愿意讓老夫檢查的,現在立即返回。否則,別怪老夫翻臉無情。老夫現在給你們十息時間,到時沒有將符文袋打開的。老夫親自將你送回去。”
“哈哈,前輩乃是魂葉期高人,豈能看得上晚輩這些破爛東西。這是晚輩的符文袋,前輩請檢查。”一人立即說道,并把符文袋取下打開,往盧矛鷹面前一遞。
“很好。”后者點頭微笑,一番檢查后,又把符文袋還給那人。
眾人一看,也不敢再猶豫,一一將符文袋取下。
不一會,盧矛鷹陰沉似水,所有人的符文袋都檢查了一番,但卻沒有他想要的,也沒他看得上眼的東西。
他忽然把冰冷目光投向單莫等人,沉聲道:“難道是你們搞的鬼?”
單莫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回道:“前輩,晚輩哪有那么大能耐?我們五人的符文袋早被方前輩拿走,不過前輩放心,晚輩符文袋中,也就只有那張大師級符文貴重一點。前輩,也許魚腸也沒說謊,說不定,在魚腸來這之前,就已經把蟲帶給解決了。”
“方師弟說的沒錯,盧前輩,說不定欺騙前輩的人在另外一邊的密道中。”離千也連忙附和道。
“算了,走吧。”盧矛鷹不知是否信了單莫之言,猶豫片刻后,吩咐了眾人一句,往前走去。
再走了百余丈之后,單莫心中一凜,懸賞令中,勃羅獸又變的興奮起來。
“停下。”盧矛鷹也感到了異常,右手舉起,叫停了眾人。
眾人一看,前方霧氣蒙蒙,呈紫黑色,已完全看不清霧中有什么。
盧矛鷹一拍腰間,將雄鷹妖獸召喚出來。
雄鷹尖嘴一張,那紫黑霧氣被它全數吸了進去。
眾人這才看清,有一個碩大的蟲子頭顱從密道壁中穿出,擋住了眾人去路。
“你過來。”盧矛鷹指著一人,命令道。
“我?”那人疑道。
“就是你,過來。”盧矛鷹沉聲道,待那人過來,他一把將其抓住,往前一扔。
“啊!前”那人驚叫。
但是,話未說完,那蟲子碩大的頭顱,嘴巴一張,將其吞了下去,然后頭顱一縮,縮進了密道壁之中。
“走!”盧矛鷹說了一句,身形一個模糊,話音落下時,已到了原來碩大頭顱另一側。
單莫輕拉一下離千,也施展伏風訣,來到了盧矛鷹身旁。
眾人紛紛施展遁法過來,但個個誠惶誠恐。這盧矛鷹看似比方蜒要面善不善不少,誰知一樣的心狠手辣。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被他拿去喂蟲了。
“他修為太低,遲早也會死在密道的重重危險下。還不如讓他為大家貢獻一二。那蟲老夫雖然能滅殺,但它身體強硬,萬一死了把密道堵住,你們也知道是什么后果。走!”盧矛鷹微微一笑,往前繼續走去。
左邊密道中,魚腸緊緊的跟在方蜒身后,他的眼中,時不時露出輕蔑的笑意。
“魚腸,前方有邪魅之物攔路。你與老夫過去,將其滅殺了。”方蜒忽然站住,看著魚腸,道。
魚腸臉色一變,道:“前輩,前方是必經之路。為何不讓大家一同出手?”
“你敢質疑老夫的決定?”方蜒臉色陰沉下來。
“晚輩不敢,但是我修為低微,實力有限,怕會死在那里。”魚腸后退了幾步。
“你什么意思?”方蜒眉毛一挑,沉聲道。
“前輩,慕紫煙姑娘的計劃,還有用的著晚輩的地方,晚輩可不能死得不明不白。”魚腸手掌腰間,嚴陣以待。
“你這是要與老夫動手?”方蜒冷笑道。
“晚輩不敢!但是晚輩也不會坐以待斃。”魚腸微微笑道。
“好一個坐以待斃!你小子真以為自己是誰,區區魂芽后期的修為,老夫要殺你與捏死一只螻蟻有何區別?”方蜒目露殺機,冷笑道。
眾人看到這一幕,個個噤若寒蟬。
“前輩已是魂葉中期修為,要在往常,殺死晚輩當然輕而易舉。但前輩別忘了,您在此地,修為被壓制之下,也只有魂芽后期巔峰。”魚腸笑道。
“怎么,你小子以為能贏我?”方蜒哈哈一笑。
“晚輩有自知之明,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之輩。兩個我,也絕不是前輩的對手。不過,前輩若在這么多人面前把我殺了,慕紫煙那里可不太好交待吧?”魚腸搖頭道。
方蜒冷哼一聲,道:“少拿那丫頭嚇唬老夫。跟老夫過去滅殺邪魅之物,這是命令,抗命不尊,老夫現在就滅殺你!”
魚腸聽了吞了吞口水。
“你放心,邪魅之物雖然神通詭異莫測,老夫定會護你周全。你們就在此地等候,沒老夫的允許,誰也不可過來,否則,被邪魅之物殺死,了別怨老夫沒有提醒。”方蜒吧冰冷的視線投向眾人,高聲道。
眾人連連點頭。
“唉,看來不管晚輩愿不愿意,都得過去一趟了。”魚腸苦笑一聲。
“你知道就好,走!”方蜒冷笑一聲,當先往前走去。
魚腸搖搖頭,跟了過去。
前行了百余丈,方蜒停了下來。
手一抬,魚腸身后,豎起一道青色光幕。
“前輩,你這是何意?”魚腸臉色大變。
“魚腸,現在就你我兩人,把黑珞蟲交出來吧。”方蜒微微一笑。
“前輩,你誤會了,晚輩真的沒有你說的靈蟲。”魚腸搖頭擺手,急道。
“不要逼老夫動手,你死了,老夫就說你是被邪魅之物殺死的,她慕紫煙又能把老夫怎么樣?”方蜒冷笑道。
“前輩,不要殺我!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晚輩呢?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黑珞蟲。”魚腸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既然你沒有,讓老夫白高興一場,那你小子就更該死了。”方蜒淡淡道,接著拿出了那把黑蟲bs來。
“前輩,晚輩有一事不明,若前輩能告知晚輩。晚輩也不是不可以把黑珞蟲獻給前輩。”魚腸忽然該了口,大方的承認了自己有黑珞蟲。
“哪那么多廢話,速速把靈蟲交給老夫。”
“前輩,靈蟲在晚輩符文袋中,前輩若不肯回答晚輩的問題,晚輩就將他它們毀了!”魚腸不卑不亢的道。
“嘿嘿,你盡管摧毀。老夫倒要看你有沒這個本事。”方蜒譏諷道。
魚腸臉色微變,又道:“前輩,您我都是蟲修,晚輩把黑珞蟲獻上后,能否饒晚輩一命?在御蟲方面,晚輩自認還是有一些心得可以交流的。”
“小子,不要浪費老夫時間了,若是黑珞蟲數量可觀,老夫一高興,也不是不能饒你一命。至于御蟲心得,你一個小小的魂芽境蟲修,知道些什么!”方蜒不屑一顧道。
“前輩可知勃羅獸?”魚腸急道。
“勃羅獸?”方蜒臉色一變,作為蟲修,怎能不知勃羅獸?
“你有勃羅獸?”他失聲問道。
“晚輩怎會有勃羅獸,不過,晚輩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馴服勃羅獸的蟲譜,雖然是一本殘本,但其價值也遠非一般寶物能比的。前輩若能答應饒晚輩一命,并把一些蟲譜,還有一些御蟲心得告訴晚輩。晚輩便立即把黑珞蟲和勃羅獸蟲譜獻給前輩。否則,晚輩雖摧毀不了黑珞,也能將蟲譜摧毀了。”魚腸笑道。
“好!老夫答應你!”方蜒緩緩道,并拿出三張符紙,手指在其上輕點。
然后識能一催。
隨后,將符紙遞給魚腸。
“前兩張是兩種蟲譜,還一張是老夫的御蟲心得。”
后者接過,仔細的看了起來,良久,才笑道:“前輩,可否把蟲譜原本讓晚輩瞧一瞧。”
“拿去。”老者沒任何猶豫,又拿出另外兩張符紙,給了對方。
“嗯,前輩果然沒有欺騙晚輩,前輩的御蟲心得,讓晚輩受益匪淺。”魚腸略一看符紙后便將其還了回去。
“好了。靈蟲,還有勃羅獸的蟲譜交出來吧。”方蜒微微笑道。
“好呢!”魚腸嘻嘻一笑,一拍腰間,將蟲袋和一張殘破符紙拿出,恭恭敬敬的交給了方蜒。
后者接過,仔細檢查了一番,哈哈狂笑起來。
“小子,你現在可以死了!”他兇相畢露。
“前輩,你這是何意?”魚腸顫聲道。
“小子你真夠愚蠢的,你真以為老夫會饒你一命?”方蜒哈哈一笑,手指一點,一條黑色妖蛇直射過去,將猝不及防的魚腸纏了起來。
“你這個老不死的,出爾反爾,不得好死!”魚腸破口大罵。
“你盡管罵吧。老夫最近新修煉一種神通,正好拿你試試,運氣好的話,一擊就可將你滅殺了。”方蜒桀桀笑道。
“老不死的,你不得好死,一定會遭天打雷劈!”魚腸神色激動,大罵。
方蜒卻不理會,一聲怪笑,左臂伸直,食指對準魚腸。
“小子,老夫這全力一指,就能滅殺一個魂芽后期小修,所以你死而無憾了。”
說罷,手臂上涌現出一圈黑色光芒,緩緩向手肘,手腕游弋過去。
黑芒越來越盛,一股危險的氣息散發出去。
黑芒終于到了方蜒手指,但此時,方蜒笑容一滯,他看到魚腸正咧嘴笑著。
“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那就笑著去死吧。去!”方蜒低吼一聲,手指黑芒一閃,一道指影激射而去。
但指影脫手而出的同時,就見魚腸右手銀光一閃,一片片銀色鏡片瞬間迸發出來,又瞬間形成一個直徑尺許的銀色漩渦擋在身前。
一聲脆響,那黑色指影擊在銀色漩渦,一彈而回。
老者暗叫不好,但那黑色指影速度太快,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嘙”的一聲,黑色指影沒入他的魂界,血元頓時少了一半。
方蜒心中駭然,自己這準備將對一擊擊殺的魂術,竟被對方反彈,擊中了自己。
這詭異的魂術,也太過無恥了吧?
“小子,想不到你還有這么一招!好,好,不管你這是什么魂術,現在都是我的了。”方蜒不怒反笑,只要滅殺這小子,這詭異n說不定就是自己的了。
方蜒右手手指一點,那纏住魚腸的黑色妖蛇,繞著魚腸急速轉動,而后從魚腸一旁飛出。
魚腸身上,一條條蜿蜒向上的條形傷口可見骨頭,觸目驚心。
魚腸連忙大催血元,修復起來。
但那黑色妖蛇黑光綻放,轉瞬間黑光一斂,化為一把沒有劍柄的劍刃,一劍斬下。
“啊!”魚腸慘叫一聲,左臂被砍了下來。
那黑色劍刃又是黑光一閃,重新化為妖蛇,信子一吐,再一卷,將魚腸斷臂吞了下去。
魚腸面容扭曲,詭異的笑著。他斷臂處,綠光大盛,正極力修復著。
同時,他右手一拍腰間,拿出一個寸許尺寸的小塔,法精一催,小塔一拋。
小塔驟然膨脹,然后倒扣而下,將魚腸護在其中。
而塔身也開始緩緩旋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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