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靈均眼睛一瞟,急急道:“冰冰,杭大哥,我們要不要去幫忙?方道友要死了!”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要不要去幫忙,而是去不去得了。”簡陌冰瞪了一眼谷靈均,道。
“沒錯,不把這三人殺掉,我們?nèi)绾畏稚恚糠判陌桑降烙焉裢◤V大,不會這么就輕易隕落的。”杭伯庸也道。
“哈哈,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究竟鹿死誰手!”與杭伯庸等激戰(zhàn)的三人中,一人冷笑道。
另一邊,單莫身上的五色火焰依然燃燒著。
要維持五行焰紋陣,需要持續(xù)不斷的注入血元。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陳鏗等人的血元,已經(jīng)消耗了兩成多。
陳鏗心中,隱隱不安。
“不對勁!”他突然失聲道,汪泉等人一怔。
“撤陣!”他大吼一聲,汪泉等人沒絲毫猶豫,立即躍起。
陳鏗伸手一招,嘩嘩聲中,鋼鏈上的火焰飄蕩。
鋼鏈也被他抽了回去。
陳鏗臉色極為難看,只見那鋼鏈上,已被削掉了一半,斷面上,還有數(shù)不清的刮痕。
單莫微微一笑,對骨影升級后骨焰的威力非常滿意。
他輕拍左臂,血橋之刃在手。
血光綻放,對著富桐。
“血器!”陳鏗低吼一聲。
富桐一驚,只覺自己魂界中,有什么東西被鎖定了。
他一揚(yáng)手,手腕上,一赤紅手鐲爆發(fā)血芒,瞬間鋪開,撲灑在富桐身上。
富桐如同一個血人,他的身上,血色波光粼粼。
陳鏗躍至半空,雙手握拳,雙手上指虎各綻放四把寸許長的光刃,拖拽著五條金絲,雙拳狠狠往下一錘。
汪泉則是雙手輕輕握拳,指間,夾著雪白細(xì)針。
往前一揮,雪白細(xì)針疾飛,在空中化作一條雪白之絲。
馬烙食指點(diǎn)出,他的周身,數(shù)百半透明的火紅掌影環(huán)繞,緩緩轉(zhuǎn)動。
三人同時出手。
單莫巍然不動,血橋之刃第一道血光斬出。
“嘙”的一聲,血光斬進(jìn)富桐身上那層血波上,蕩起陣陣漣漪。
防御類的血器!
單莫雖然早有猜測,但看到對方真的化解了自己這一擊,心中還是一怔。
“錚……”
“錚……”
單莫頭顱往前一低,陳鏗雙拳,從他身后錘下,指虎上,八把光刃切下。
在單莫身后肩胛的骨影上,劃出八條細(xì)長的裂痕。
單莫身上遁光一閃,掠至富桐身側(cè),一拳轟出。
“心!”陳鏗大吼。
他雙拳緊握,雙腿一曲,驟然化作一道殘影。
但富桐卻因為剛才催動了血器的原因,行動較之平時緩慢不少。
他一聲悶哼,被一拳擊中,踉蹌倒退。
單莫再持血橋之刃,第二道血光就要斬出。
但就在此時,汪泉十根雪白細(xì)針嗖嗖射來,不偏不倚,刺進(jìn)了單莫骨影的裂痕中。
汪泉雙手往再一拉,那些沒入骨影裂痕中的雪白細(xì)針竟然紛紛一分為十,且有寒霧噴發(fā)出來。
單莫一驚,竟感覺自己雙手變得麻木起來。
身后,陳鏗就要急遁過來。
單莫右腳一踏,冰層涌出,將陳鏗禁錮住。
第二道血光斬出,富桐身上,血器所成血波,也應(yīng)聲消失。
第二道血光方一斬出,單莫雙手徹底麻木。更麻煩的是,這種麻木緩緩蔓延,身軀也不受控制起來。
心中大驚,連忙再催內(nèi)力。
“啵!”他身后肩胛骨影上,銀色火焰升騰起來。
銀焰瞬間將那些雪白細(xì)針淹沒。
頓時,蔓延的麻木迅速消減。
雪白細(xì)針受挫,汪泉一口鮮血噴出,魂樹受創(chuàng)。
她心中驚疑未定,她這雪花針已經(jīng)祭煉完成,只要一進(jìn)階魂葉,便可修煉成她的共生法寶。
她這雪花針,無往不利,就算面對慕紫煙,也發(fā)揮了它應(yīng)有實(shí)力。
可現(xiàn)在,這些雪花針,竟然受到了磨損。因為祭煉了的原因,雪花針的磨損,讓他自身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
“師妹!”陳鏗目睹此幕,大急,猛拍腰間,拿出一粒青色丹藥。
丹藥脫手飛出,沒入汪泉嘴中。
“多謝師兄,我還能撐住!”汪泉臉上蒼白之色消失,雙手再往外一拉。
骨影裂隙中的根根雪花針再次一分為十。
單莫暗叫不好,渾身麻木,動彈不得。
而此時,馬烙周身的掌影上,一道道火紅指影沒入他的軀體之中,發(fā)出噗噗噗的聲音。
接著,他食指一點(diǎn),一道指影激射過來。
指影無視骨影,意圖沒入單莫魂界。
但單莫身上,一道法影銀光一閃,繼而潰散掉。
第一道指影消失。
馬烙神色微變,他施展的,乃是他最引以為傲的血功。
這血功,威力極大,三指下去,便可滅掉目標(biāo)三成的血元。
當(dāng)然,正因為威力大,施展起來諸多不便。
但今天,因為有師兄弟的牽制,他才能施展出來。
誰曾想,第一指便被對方輕而易舉的化解了。
猶豫片刻,第二指點(diǎn)出,又一道指影射出。
單莫身上,兩道法影炸開,指影隨之潰散。
同時,單莫血橋之刃最后一道血光斬出。
沒了血器的防御,富桐魂界,血元直接消失了一成多。
血元跌破七成,血甲加持防御效果直接減半。
馬烙的第三指點(diǎn)出,單莫身上,又三道法影炸開。
“樊師弟,接著!”陳鏗低吼一聲,手一甩,一條五色相間的長索脫手而出,飛入五行血障中。
通過巴姓老者的介紹,單莫知道剛剛那條長索,是陳鏗的一件血器。
名喚疾風(fēng)索,一旦催動起來,麻煩不。當(dāng)然了,別說他現(xiàn)在渾身動彈不得。就算能動,想要阻止對方催動疾風(fēng)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出血器!”陳鏗急吼。
話音一落,馬烙與汪泉同時拿出一把血器。
馬烙拿的,是一把銅鎖。汪泉手中,則是一柄匕首。
血光閃爍,血器無視法影,直接沒入單莫魂界中,血元瞬減。
血器攻擊同一目標(biāo),消耗目標(biāo)的血元,并不能直接疊加,甚至還會相互排斥。造成兩把血器攻擊力還不如一把血器攻擊的效果。
這些都要取決血器的品質(zhì)與攻擊目標(biāo)
的多把血器的共鳴情況。
馬烙與汪泉的兩把血器,在長期的配合與有意的錘煉下,已具備的初步的共鳴。
所以,兩人血器同時攻擊,消耗的血元,比單把血器多了不少。
但縱使如此,這種消耗對白天的單莫來將,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他魂界在兩把血器攻擊下,消耗的血元還不足一成。
就算是相對黑夜的他,消耗的也不足兩成。
此時的單莫倒希望對方能一下將他血元消耗到六成以下。這樣一來,便可觸發(fā)血怒。
想到這里,單莫哭笑不得,心中想道。若是能修煉一種將血元轉(zhuǎn)化為防御的魂術(shù),那將是一舉兩得的事。
屆時,自己實(shí)力勢必再上一層樓。
他雖然還動彈不得,但有狂血令和金骷髏的存在,可以說是立于不敗之地。
但是這樣受制于人,讓他心里極不舒服。
他猛催內(nèi)力。
轟!
骨焰再盛幾分,如狂風(fēng)急催一般,涌進(jìn)裂縫中,再次將雪花針淹沒。
“哇!”汪泉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匆匆間,她雙手一握。
“嗖嗖”聲中,數(shù)百雪花針激射而回,迅速合成六根,回到他手中后消失不見。
單莫身體頓時恢復(fù)行動,心中一喜。沒有猶豫,拿出龍鱗劍,道道血色劍影沒入劍脊游龍中。
“嗖!”七連劍第二劍,一劍射出。
“咔!”富桐的血甲防御,全部擊潰。
“保護(hù)富師弟!”陳鏗急吼一聲,富桐身側(cè),汪泉嬌軀遁光一閃,擋在了前者身前。
單莫一笑,火盾一催,一個盾移,閃到了富桐身側(cè)。
右手握拳,就要一拳轟出。
突然,一條鋼鏈橫差進(jìn)來,瞬間一卷,卷成一個圓盤,如同盾牌一般,擋在單莫面前。
單莫一笑,身形急掠,一拳擊打在汪泉身上。
汪泉魂樹本就受創(chuàng),在猝不及防之下,被單莫一拳轟飛。
單莫左手一抓,冰鏈甩出,準(zhǔn)備連續(xù)擊出三拳。
陳鏗手指一點(diǎn),那成圓盤的鋼鏈激射過去,瞬間便將汪泉纏繞起來。
對方有鋼鏈保護(hù),單莫一拳沒有轟出。他身旁,陳鏗擋在了富桐與他之間。
單莫心中冷笑,雙手一推,一團(tuán)迷霧爆發(fā),將陳鏗與富桐淹沒。
右腳一踏,他周身,虛空波紋蕩漾開去。
迷霧中的陳鏗與富桐,迷霧外的馬烙與汪泉暈眩當(dāng)場。
單莫施展的,正是失神蕩!
失神蕩一出,迷霧中,數(shù)百道冰錐肆虐。
一息后,慘叫聲傳出。
單莫微微一笑,總算以冰雪暴將富桐滅殺了。
“我跟你拼了!”迷霧散去,陳鏗雙目充血。
他因暈眩只能眼睜睜看著富桐被冰雪暴斬殺卻無能為力,又受失神蕩影響,神志頓失,變得瘋狂。
馬烙與汪泉同樣雙目血紅。
“大師兄,不可!”五行血障中,樊坷未受失神蕩影響,急忙出聲阻止。
但卻晚了,就見陳鏗雙臂抬起,臂膀上,血光涌現(xiàn)。
下一瞬,就是咔擦一聲,他的手臂斷掉。
右臂懸浮,左臂卻是啵的一聲炸裂,血霧彌漫。
右臂四周,金光綻放,化成一片片指甲大的金色鱗片鑲嵌在斷臂上,五指則變成了長長的金爪。
左邊血霧中,縷縷金光折射出來,隨即變成了一面金紅夾雜的盾牌。
看著金臂金盾呼吸間形成,單兄心中一驚,這陳鏗竟能抽取虛空中的五行元素之一的素金。
此時,汪泉與馬烙也齊齊出手了,只見兩人只是手指輕點(diǎn)。
金臂嗖的一聲破空而行,從單莫頭頂一抓而下。
單莫急退,可那金臂看似未動,卻始終未被拉開距離。
單莫橫臂一擋,
“錚……”金爪抓在單莫臂膀上,骨影的防御急速消耗。
這普通一抓,竟破了自己近千防御!威力之大,遠(yuǎn)勝自己的普通一拳。
單莫心中駭然,可就在此時。
“呼!”的一聲,金盾破空急掠。
“嗖!”的一聲,金臂瞬移一般飛出,劃出一道弧線急轉(zhuǎn)而回,五爪一握成拳向前轟出。
“嘭!”金盾沖撞在單莫身上,單莫身軀一輕,被金盾撞飛,迎面而來的,是那金臂的拳頭。
“咔擦。”單莫骨影之上,以被擊中部分為中心,裂開數(shù)十條裂痕,如蛛遍布。。
骨影防御,在金盾與金拳的攻擊,再次被破掉了近三千。
照這樣下去,再有三四次攻擊,骨影就要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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