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吳達杰走掉,豐流摟著蕭雅姿的腰往里面走去,蕭雅芝一臉的不奈:“放開,混蛋!”
豐流一臉委屈道:“喂,你怎么把人家好心當驢肝肺呢?”
“咋了”蕭雅芝有點犯怵。
“方才是誰跟吳達杰說我們表過態了!”
“哼,這商場上面的事情你還當真了!”蕭雅芝一臉的鄙視。
“反正吳達杰和田金在這兩個土豪都見證了我們之間的恩愛了,你還客氣啥呢?大不了咱倆晚上生米煮。。。。”厚臉無恥的豐流還沒有把話說下去,因為再說就是肉還有惡心了。
蕭雅芝臉上一沉,右手從她那滿是法寶的小包包里面
掏出來一個橡膠棒朝豐流的臉上打去。
嗙!
一聲過去。
豐流的臉被打中了,本來他都準備還手的,右手都伸到了她頭上面。
“你敢!”蕭的下巴揚了揚,很較勁地看著他,另外一只手像利箭地看著他,一臉的冷狠,最后他屈服了,很無奈的地笑了笑。
索性右手放下來了。
細想來。
他確實不能夠還手,因為蕭雅芝冰清玉潔,身體嬌弱,哪里經得起他蓋世神功的摧殘,不然他從護花高手變成了殘花大混蛋了,怡人笑柄了。
“方才人家替你圓場,你你卻這么樣對待人家,你你有沒有良心呢!”他那耍無賴的表情又變成了委屈的表情。
“誰叫你你老占人家的便宜呢!討厭死了,哼”蕭雅芝瞥了他一眼。
半晌豐流沒有說話,用手捂著自己的右臉,一動不動,臉上扭曲起來,表情比較痛苦,蕭雅芝感覺不對勁,靜靜地看著他:“你你沒事吧!”
“有事!”
蕭雅芝感覺自己是打重了,有點對不住豐流,嬌喝了一聲:“讓我看看”
“你確定要看!”豐流的眉毛聳了聳。
“是啊,不看,你還以為人家狼心狗肺了!”
“希望你看了不后悔!”
“你你怎么比一個女人還要墨跡呢!”蕭雅芝一邊從包包里面拿出創口貼,一邊拿出拿出紗棉,進行局部治療來著。
豐流一點點朝他走近,蕭雅芝果斷地把他的手拿開了,誰知道豐流的臉上一點事都沒有,他的眼睛里面露出戲謔的光芒,蕭雅芝一臉的黑線,想一腳踹死他,豐流右手閃電伸出,搭在蕭雅芝肩膀上面,然后把她的脖子往自己的臉前套,蕭雅芝的臉上沒有抗拒的意思。
豐流感覺到不對勁,因為蕭雅芝的高跟鞋早踩在他的運動鞋上面了,10公分的尖頭恨天高疊加了她90斤的重力勢能,重重轟炸在豐流的運動鞋上面。
因為疼痛,兩個的身體分開了。
這一記!
豐流確實是被蕭雅芝算計了,他不可能總贏,就算是給蕭雅芝這位大總裁留一點點面子吧。,
豐流的嘴巴張成了滿滿的“O”形,臉色變成了豬肝色,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腳,劣質運動鞋被尖頭戳破了,殘缺不全的鞋頭里面,五個指頭在憤怒的掙扎著,上下擺動,一點涼意襲來,感覺到不對勁,定睛一看,原來連襪子也戳爛了。
襪頭露出操勞的拇指,因為奔波好久的緣故,好幾天沒有剪指甲,指甲長得都有點像老鷹的爪子了,連他自己看了都覺得滑稽。
“我靠!”豐流撇了撇嘴。
看到蕭雅芝那有點戲謔的嘲笑,豐流把爛鞋子縮到了椅子下邊。
豐流那委屈的臉上面,眼睫毛像翻飛的蝴蝶一般快速眨著:“方才你你還真下得出手!”
“嘿!誰叫你個色胚不懷好意!”
“你可得注意嘍,想要吃我豆腐,沒那么容易,不要小看了我們女人”蕭雅芝叉了叉腰,挺了挺胸,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豐流苦笑一聲,瞥了他一眼:“現在打鬧夠了,該吃飯了吧,老婆!”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不要叫我老婆!”蕭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那不行,我我和你雖然沒有實質上的什么關系,但是明面上面還是要有點稱謂的吧!”豐流一臉的決然。
“雖然你很無賴,也很招人討厭,但是你呢?有時候說話還在理,這樣吧,在公眾的場所,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準許你這么叫,私下里面你敢這么胡叫,當心”
蕭雅芝從她的明牌包包里面拿出第三個道具,一把鋒利的裁刀,裁刀是從她公司的師父那拿來的,八字形的刃口冒著幽幽寒光,當她毫不留情地往豐流的下面剪伸出去的時候,豐流才意識到了她的冰冷。
這個女人從外表到里面都寒涼無比,盡管他和她在一起兩天軟磨硬泡,并且有過親臉這樣的肌膚之親,還沒有徹底改變她對自己的印象,從她拿出那三件道具他看出來了,因為一個喜歡自己的女人是不可能用這種極端的方法懲罰自己的。
為什么這個女人如此冰寒,不食人間煙火?為什么和異性保持這么遠的距離,她的內心藏有什么樣的秘密?像秘一樣纏繞著豐流。
豐流恢復了正形,沒有和他說說笑笑了,蕭雅芝的臉上也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冰冷,那兩只眼睛宛若古潭一般,冒著深不可測的深寒,足以懾人心魄。
兩個人坐到了桌子上面,服務員拿來一個菜單,全部是一些古怪的英文,豐流雖然受過地玄老人的武學熏陶,但是英文不是很熟,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學生水平,地玄這個老混蛋成天在外面吃喝嫖賭,根本就沒有把多余時間教他一些外語知識,鬧到和美女一起吃飯,竟然看不懂菜單,有點局促尷尬。
蕭雅芝看到了他臉上的無知,冷冷道:“讓我來吧”
“這些我沒有吃過”豐流苦笑。
“我看你這行頭,就知道你就是沒見過世面的”
“你說對了,我以前都沒有吃過葷啊”
蕭雅芝很詫異地看著他:“你沒吃過葷?”
豐流有意地摸著他的光頭:“你忘記了,我是從峨眉山上出來的!”
“峨眉?你你是和尚?”蕭雅芝愣了愣。
“俗家弟子”豐流笑了笑。
“先生,小姐,你們的菜”服務員端著熱氣騰騰的菜。
“請放下,謝謝”
服務員端上來了,是一盤沙蝦,一盤鮮貝,一盤沙井蠔,還有一個疊花生米,一盆蘭州花飯,菜飯一起冒著奪人口水的香味,豐流覺得少了點什么,臉上露出委屈地表情。
“你怎怎么了?”蕭雅芝詫異看著他。
“怎怎么沒酒”
“你你是出家人怎么喝酒!”蕭問。
“我我已經還俗了!”
蕭陰陰慘慘的笑著:“是是不是因為喝酒被逐出師門了呢?”
蕭雅芝還說中了他的心思,被逐出師門喝酒是小事,大事是因為偷看了變態老尼姑滅絕滅師太洗澡,犯了色戒才被逐出師門,像他這樣色戒和酒戒同破的弟子是不會有廟里收的。
豐流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猥瑣地笑了笑:“其實我是俗家弟子,這做和尚做久了,其實無聊透頂,一不能喝酒,又不能結婚,人生少了太多的樂趣!”
豐流把自己的酒杯斟滿,朝蕭雅芝敬了敬:“蕭總,現在我算是你的正式員工嗎?”
蕭雅芝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臨時合同上面寫著很清楚,你得過了明天的試用,我才能跟你轉正!”
“試用?有任務嗎?”
“當然有,今天這頓飯就是你今天陪我的酬勞!”
這妞果然是一座冰冷的雪山,話說到這里。
豐流全明白了,這兩天他粘她,她們的關系只是雇主和傭人的關系,經濟利益上面的關系,拋棄了利益,他們其實和陌生人差不多,使盡了泡妞本錢的這話他聽到這話心里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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