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沒別的。”
司空燁粗暴的低吼了一聲,從自己的脖子抽出西裝領(lǐng)帶,強(qiáng)勢的捆住了她的雙手。
難道他要玩什么捆綁y?
祁晴腦海中閃過一絲不安的預(yù)感。
奮力的扭動身軀,“混蛋司空燁,你放開我。”
“不乖我就只好用我的方式來收拾你了。”
捆好以后,司空燁并未從她身上下來,高大的身軀一直壓著她,讓她無法從沙發(fā)上起身。
隨后他又脫下了西裝外套,把西裝外套的一半罩在她頭上,蒙住了她的視線。
“司空燁,你干什么,放開我。”
看著掙扎中的女人,司空燁已經(jīng)起了些反應(yīng)。
該死的,這女人是不是給他下了藥。
為什么只是不安分的扭動幾下,他就會忍不住想……
再怎么想也得讓他辦完正事再說。
在祁晴叫嚷不停之時,司空燁從西裝褲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個一個精致首飾盒。
他拿出盒子,打開。
一條精致的項(xiàng)鏈在盒子里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這條項(xiàng)鏈簡單大方,水波鏈加上一顆藍(lán)色的寶石。
他雖然送過不少珠寶首飾給女人,但以前都是批量訂購的,唯獨(dú)這一款,是私人訂制的,這條項(xiàng)鏈還有一個特別之處。
鉑金里面融入了其他材質(zhì),讓這條鏈子就算用切割刀也切不斷,在鎖扣的地方,采用特殊的數(shù)字密碼上了鎖。
項(xiàng)鏈一旦戴上,便無法摘下,除非拿到密碼。
當(dāng)然,這個密碼只有司空燁一人知道。
他拿起項(xiàng)鏈親自給祁晴戴上了。
面前一片黑暗的祁晴只感覺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掛到了她脖子上,好像是首飾。
“司空燁,你到底在干嘛?”
祁晴掙扎怒吼。
司空燁把項(xiàng)鏈鎖扣鎖好,然后掀開了她臉上蓋著的西裝,把她從沙發(fā)上抱了起來,鉆進(jìn)了一樓的洗手間。
他并未解開她手中綁著的領(lǐng)帶。
他把她抱到洗手臺前坐下,然后握住她的雙肩,把她的視線扭到洗手臺前的鏡子前。
“喜不喜歡?”
祁晴睜大眼睛,看著脖子上的項(xiàng)鏈,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飄向司空燁。
“搞了半天,又是捆綁又是壓倒,就是為了給我戴一條項(xiàng)鏈?”
這還是祁晴第一次見這么大費(fèi)周章送禮物的人。
“怎么,不行嗎?你就說好不好看?”
“好看啊,當(dāng)然好看,好看死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謝謝你啊,老公?”
祁晴陰陽怪調(diào)的感謝司空燁。
司空燁聽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額……你這種感謝我怎么覺得不對勁?”
“不對勁就對了,我不要你送的東西,給我摘下來。”祁晴嫌棄的說。
“不好意思,摘不下來了。”
司空燁攤開手,聳了聳肩。
“怎么可能,你有本事給我松手,我自己摘。”
摘不下來,她就算扯斷脖子也扯下來,戴著司空燁送的禮物,她難免晚上會做噩夢。
“松開就松開,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摘下來。”
司空燁湊到她跟前,身軀靠近她,雙手繞到她背后一把扯開了綁住她的領(lǐng)帶。
祁晴揉了揉自己被綁疼的手,被綁過的地方,有不少紅色的勒痕。
她轉(zhuǎn)過頭對著鏡子,直接粗暴的扯了一下。
“啊……”
祁晴痛苦的叫了一聲,手都勒紅了,脖子勒紅了,但是那條細(xì)細(xì)的鏈子卻在她脖子上完好無損。
所以她只好找到鎖鏈的接口,仔細(xì)的解開鎖扣。
可是解了半天也無動于衷。
司空燁扶著下巴,抵在墻頭,靜靜的看著她做無謂的掙扎。
“需要我去給你拿把刀來嗎?”
司空燁笑著調(diào)侃道。
“你要是愿意給我就愿意要。”
“OK,等著,順帶在給你找一把剪刀。”
司空燁走出了洗手間,然后去讓傭人準(zhǔn)備了。
沒過多久,司空燁重新走進(jìn)洗手間。
左手拿刀,右手拿剪子,遞給祁晴。
他也想試試,當(dāng)時定制珠寶的設(shè)計(jì)師嘴里說的是否是真的。
如果這條鏈子一旦隔斷。
他就滅了那個狗屁設(shè)計(jì)師。
祁晴先是拿過那把刀,對著鏡子,小心翼翼的割了幾下。
她真怕這刀子不長眼,割到了自己動脈。
嘗試了好幾下,她都沒有成功。
祁晴泄氣的把刀子往洗手臺一丟,又接過司空燁手里的那把剪刀。
拿著剪刀,對著鏈子用力一剪。
“啊……”
使出了全身的蠻力。
鏈子分毫未傷,也沒有要斷的痕跡。
祁晴泄氣的把剪子一丟,“你這到底是什么鏈子?”
“神奇的鏈子,還要不要找個切割機(jī)給你試試?”
“這個剪不斷是不是?”
“對啊,所以你還是別白費(fèi)力氣了,我司空燁送出去的東西從來沒有要回來的道理。就算是條狗鏈子,我也要拴你一輩子。”
一輩子。
在司空燁的嘴里,這個詞是承諾。
在祁晴的嚴(yán)厲,這個詞就是侮辱。
他竟然要像狗一樣拴著她一輩子。
她的自尊何在,他又把她當(dāng)成了什么?一條狗嗎?
祁晴從洗手臺跳下來,低著頭走出洗手間。
她很生氣也很難過。
司空燁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他送了個禮物給她,她不應(yīng)該高興才對嗎?
怎么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喂,你給我站住,你還沒喜不喜歡我給你送的禮物呢?”
“喂……”
叫了幾句,祁晴也沒再理會司空燁,一個人悶頭上樓。
“怪女人,老子不伺候了。”
司空燁憤怒的踹了一旁的茶幾,憤怒的沖出了別墅。
花了幾千萬買了個氣受?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
邀請了幾個兄弟,一起去了娛樂會所狂嗨,把祁晴徹底拋到了腦后。
他并不覺得祁晴的出現(xiàn)能夠改變他什么,他還是那個瀟灑不羈的司空燁,沒有人能夠影響的了他的心情。
司空燁在外面嗨了一夜沒有回家。
第二天,祁晴如往常一般出門上班。
她開著車行駛在清晨的公路上。
上班高峰期,有一些堵。
她握著方向盤,煩躁的堵在路上。
前方的車跟螞蟻一樣半天沒有動靜。
她便拿起手機(jī)開始瀏覽了一些新聞。
叮咚。
一條QQ消息發(fā)來。
她好久沒玩QQ了,很少有人會給她發(fā)消息。
發(fā)QQ消息的人竟然是凌梟寒。
他發(fā)了一條早過來。
祁晴瞬間提起了興致,打開QQ,回復(fù)他。
“凌哥哥,早啊,你到公司了嗎?”
“嗯,有個研討會需要你臨時參加,過來一下。”
“好,地點(diǎn)在哪兒?”
祁晴被興奮沖昏了頭,也沒想多,為什么凌梟寒會親自用QQ通知她工作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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