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存在是你該質(zhì)疑的嗎?”司晴的話讓暗宇語塞了。
不管怎么樣,能被大祭司調(diào)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等她學(xué)有所成,她就再也不會被族人嘲笑天賦太差,不配當(dāng)星石的主人了。
司晴笑著看著她,要是在古代祭司這么單純的話,肯定沒有資格競選大祭司。
二樓的嬰兒床里,小男孩揮舞著小手,胖乎乎的小腿蹬來蹬去,圓溜溜的大眼睛像黑珍珠一樣閃爍著光芒。他生下來脖子背面就有一個紅色胎記,像梅花一樣的痣。
地府,黑無常從孟少秋那邊一無所獲地到孟婆那里去了。
孟婆正從陣法中回過神來,黑無常進(jìn)來的時候她還嚇了一跳。
“怎么了?“黑無常茫然地看著她。
孟婆尷尬地笑笑,取出兩個高腳杯,斟上了紅酒。
“孟少秋那嘴真不是一般的硬,完全抓不到他的把柄。”
“我這邊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呢,不妨先擱置著,他那么懷念做活人的感覺,就讓他一直待在地府,等哪天他受不了了,他會坦白的。”
“我覺得這幾率不大,他像是在袒護(hù)某個人。”
顯而易見,這個人極可能是曼珠沙華,畢竟孟少秋好幾次都因為曼珠沙華激動過。
黑無常忽然想到了好主意,他匆匆地離開,紅酒還沒有喝一口。
“他什么時候能停下來和我好好相處?”孟婆把那兩杯紅酒都倒了。
她第一次見到黑無常,是在新人無常選拔賽上。前一任的黑無常被調(diào)到別的地方工作了,所以地府里競選黑無常的鬼差很多。他單憑一身氣質(zhì)就深深地吸引了孟婆,孟婆坐在觀眾席上親眼目睹他打敗一個個對手,最后完勝。
后來她去找閻王,試探性地詢問了這個黑無常的前身。
不出所料,黑無常的前身很顯赫。乃前朝宸王,歷經(jīng)沙場多年,戰(zhàn)無不勝,但還是敵不過陰險狡詐的小人。當(dāng)時宸王娶了大祭司為妻,這在祭司和帝王的盟約間是不允許的。
但是宸王一句話讓所有人都不敢再言了。
他說:“朕娶的不是祭司,而是朕心愛的女人,難道帝王就不該擁有愛情嗎?”
娶大祭司為妻,在祭司一族和皇室中是禁令,宸王打破了這條禁令,必然引起了天下恐慌。但是比起信仰屢戰(zhàn)不敗的宸王,百姓更加恐慌鬼神。他們覺得帝王娶祭司就是在違抗上天,會遭受懲罰。
后來,事情似乎按照百姓的猜想進(jìn)行了。宸王被小人暗算,大祭司為了逆改宸王的命數(shù)也犧牲了,從此百年不再遇大祭司。
愛情大概就是這么自私吧,孟婆用孟婆湯讓黑無常忘記了司晴,現(xiàn)在即使面對面,也無法相認(rèn)。
不過這兩個人以這種拙劣的對話方式明目張膽地告訴他,他覺得很可笑。
等對話結(jié)束,黑無常回頭一看,孟少秋已經(jīng)睡著了。
黑白無常離開地牢,邊走邊說:“小黑,你覺得我剛才演的怎么樣?”
“我覺得非常好。”
這兩個人就自吹自擂吧,孟少秋在他們走后睜開了眼睛。
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他怎么還能睡得著?黑白無常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曼珠沙華和前任白無常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猜測讓他覺得自己內(nèi)心如同被螞蟻啃噬著一樣,鉆心得難受。
兩年前,他在大叔的影響下知道了執(zhí)念的存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足夠毀他的三觀了,但是后來他遇到了更離奇的事情。
他的本名叫陸子凱,英文名叫kaen。
兩年前,在北京,aen曾經(jīng)有一個病人叫宋先成,宋先成患有嚴(yán)重的抑郁癥,但是這個人又狡猾到了極點,在kaen面前表現(xiàn)得很配合,私底下卻亂吃藥,結(jié)果反而加重了病情。
某天凌晨兩三點的時候,kaen接到了宋先成的電話,宋先成在電話那端吱吱呀呀地唱著歌,像一個快樂的瘋子。本來這就足夠讓kaen覺得驚悚了,沒過多久,宋先成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傳來一個女聲,聲音空靈得如同幽靈一般,他當(dāng)時感覺身邊就有一個女鬼一樣。
然后電話被對方掛斷了,kaen那天晚上沒睡好覺,第二天向宋先成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宋先成表示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后來這樣的狀況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但是沒過多久,宋先成去世了。死法很凄美,死的時候手腕被割了很長的口子,身下躺著一朵像是血畫的彼岸花。當(dāng)時這個消息報道出來后立馬就被封鎖了,警方怕引起社會恐慌。宋先成案件最終以抑郁癥太嚴(yán)重而導(dǎo)致自殺結(jié)案。
當(dāng)時宋先成早就立好了遺囑,他把自己的所有財產(chǎn)都捐贈給了慈善機構(gòu),但留了一樣?xùn)|西給kaen。
那便是一盆彼岸花。
收到彼岸花的那天晚上,kaen本來沒多么在意,但是詭異的事很快就發(fā)生了。他的書房里陰風(fēng)四起,那盆彼岸花好像被鬼魂附體了一樣,讓kaen的心感覺拔涼拔涼的。
正巧那個時候大叔被章允茵寄生的紅玫瑰刺傷而昏迷不醒,正愁著沒辦法治療,在彼岸花來后,大叔很快就醒了。
aen曾經(jīng)目睹了這么一幕,他去打水給大叔擦身子,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紅衣女子站在床邊給大叔治療,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但是靠近后水盆立馬潑到了地上。
紅衣女子轉(zhuǎn)過頭來,那驚鴻一瞥讓他永生難忘,高艷得如同冰雕的眼眸瞬間凝固了他的心床。
“他的傷勢大概痊愈了,再休息幾天就可以了。”紅衣女子對kaen說。
aen眨巴眨巴眼睛,輕聲問:“你,你是神醫(yī)?”
紅衣女子沒理睬他的問題,一邊幫大叔掖好被子一邊問kaen:“這個傷在哪里弄得?”
“是一家花店里的花弄得,很詭異吧?”kaen立馬就坦白了一切。
紅衣女子不屑地一笑,這就叫詭異了嗎?那要是告訴他她曾經(jīng)還制造過執(zhí)念呢?那kaen是不是要嚇?biāo)懒耍?br />
紅衣女子收拾好,便轉(zhuǎn)身去書房了,kaen跟在她身后,在她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她回眸笑道:“曾經(jīng)應(yīng)人要求,我學(xué)會了救人的本事。”
書房里一片黑暗,紅衣女子踏進(jìn)去了。aen緊跟進(jìn)去,打開書房里的燈,卻見不到紅衣女子了,只看到書桌上那盆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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