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呆毛王和幸運E與藍胡子老爺決戰(zhàn)之際,其他人也有了各自的遭遇。
愛因茲貝倫古堡之中,愛麗絲菲爾一臉嚴肅的表情,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看著水晶球里的戰(zhàn)斗畫面,她憂心忡忡,為呆毛王感到擔(dān)心。
藍胡子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敵人,雖然只是個魔術(shù)師,在戰(zhàn)斗力方面比不上Saber和Lancer,但Caster他有很多的幫手(觸手怪大軍),不能解決了Caster的幫手,就無法攻擊到Caster的本體……
“Saber不要有事啊。”
愛麗絲菲爾在心里默默地祝福著,而就在這時,她所操控的另外一個水晶球,也出現(xiàn)了變化。
另外一個水晶球,是她用來觀察切嗣粑粑戰(zhàn)斗的。
在藍胡子殺進來之前,切嗣粑粑就帶著女助手久宇舞彌小姐姐一起離開了古堡,去向不明。
愛麗絲菲爾擔(dān)心切嗣粑粑會出事,所以便用水晶球進行觀察。
一開始的時候,切嗣粑粑一點事都沒有,于是愛麗絲菲爾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呆毛王的身上。
雖然呆毛王是以Saber職介降臨的,但在愛麗絲菲爾的眼中,她就是個小姑涼。
一個小姑涼就算怎么厲害,遇到了可怕的敵人,也會力不從心的。
事實也證明了愛麗絲菲爾的想法是正確的。
呆毛王確實是險死還生,被藍胡子控制的觸手怪們襲擊了,甚至還被抓起過幾次,如果不是Lancer突然趕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簡直難以想象。
可是……
就算Lancer來了,也改變不了他們倆弱勢的處境。
不是Caster很強大,而是他們倆發(fā)揮不出完全的戰(zhàn)力。
如果戰(zhàn)力全開,Caster肯定會玩玩,但現(xiàn)在……幸運E受限于肯主任的命令,無法全力出手,而呆毛王則中了幸運E的詛咒,也沒辦法全力出手。
放不了大招,還想要干掉Caster,這不是在為難人嗎?
所以……
戰(zhàn)斗僵持了下去。
愛麗絲菲爾見呆毛王他們暫時無事,就看向了切嗣粑粑那邊的行動,相比起身為英靈的呆毛王,她更加擔(dān)心自己的丈夫。
呆毛王是個英靈,就算掛掉了,也不是真的死了,而她的丈夫掛掉了,卻是真的死了,沒辦法復(fù)活的那種。
而就在愛麗絲菲爾換了觀察的目標后,用來觀察切嗣粑粑行動的那個水晶球上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切嗣粑粑遇到了他命中注定的那個敵人。
“言峰綺禮!”
愛麗絲菲爾瞪大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水晶球里顯示的那個中年男子,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最忌憚的人就是言峰綺禮了。
雖然不清楚言峰綺禮有什么好忌憚的,但既然切嗣如此的忌憚,肯定是有原因的。
在水晶球里看到了言峰綺禮,愛麗絲菲爾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現(xiàn)在這個時候,來到愛因茲貝倫古堡的人,除了敵人之外,還能是朋友嗎?
愛麗絲菲爾可不相信言峰綺禮會變成朋友。
“切嗣,你要小心啊。”
愛麗絲菲爾攥緊了雙手,在心里默默地祈禱著。
與此同時,在水晶球顯示的畫面的現(xiàn)場,言峰綺禮正在跟切嗣粑粑對峙,至于久宇舞彌小姐姐則不知道去了哪里。
按照切嗣粑粑這個老奸巨猾的家伙的思維,肯定是讓久宇舞彌藏了起來,準備等到關(guān)鍵時刻,再來給言峰綺禮來上一發(fā)豪華套餐。
偷襲并不可恥,只要干掉了敵人就行!
切嗣粑粑向來都是務(wù)實的。
“衛(wèi)宮切嗣,我知道你。”言峰綺禮看著切嗣粑粑,面無表情的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但他的眼睛里卻冒出了熾熱的火焰,仿佛看到了什么極為貴重的珍寶似的。
“我也知道你,言峰綺禮。”切嗣粑粑冷冷的回應(yīng)道。
現(xiàn)在他們倆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切嗣粑粑手里拿著槍,卻沒有一絲安全感。
他是魔術(shù)師殺手,用槍干掉了不知道多少個魔術(shù)師,還是頭次遇到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
心里不禁加深了對言峰綺禮的忌憚。
“衛(wèi)宮切嗣,我們是同一類人,你在關(guān)注我的同時,我也在關(guān)注著你,如此心有靈犀,我們一定是同類,那么……你知道我為什么會來找你嗎?”言峰綺禮緩緩地開口詢問道。
切嗣粑粑沒有立刻回答。
對于言峰綺禮的詢問,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跟這家伙絕對不是同類,自己是有著崇高的目標,為了世界和平,而言峰綺禮那個家伙呢?
他只是個空虛的人。
自己怎么跟他會是同類呢?
“你不知道答案嗎?”見切嗣粑粑遲遲沒有回答,言峰綺禮心里多少有些失望,不過難得遇到一個同類,所以他又給了切嗣粑粑一個機會,重新問了一遍那個問題。
“我知道答案。”切嗣粑粑這次開口回答,然而他說出的話卻讓言峰綺禮感到不滿:“但我不認為我跟你是同類。”
“你這是否定自己嗎?”言峰綺禮怒道。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生氣,或許是因為覺得與自己是同類的存在否定了自己存在的意義。
衛(wèi)宮切嗣,難道你不是跟我一樣是虛無的存在嗎?
“我并沒有在否定我自己,我深刻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切嗣粑粑說道。
“那么,你參加這次‘圣杯戰(zhàn)爭’的愿望是什么?”言峰綺禮繼續(xù)追問道。
“這個我好像沒必要告訴你。”切嗣粑粑說道。
“是沒必要,還是沒有愿望?”言峰綺禮說到這里就笑了起來:“衛(wèi)宮切嗣,我就知道,你跟我是同類。”
切嗣粑粑:“……”
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沒聽懂,好在拖延時間也不用聽懂,現(xiàn)在舞彌應(yīng)該也到了地方,是時候解決這個討厭的家伙了!
“是么?”切嗣粑粑冷酷的笑道:“我們并不是同類!”
話音方落,槍響了。
切嗣粑粑用的是普通的子彈,直接打光了一梭子沖鋒槍的子彈。
言峰綺禮被偷襲了。
但他并沒有被子彈給傷到,他身上穿的衣服是防彈的,足以抵消普通子彈的沖擊,而在切嗣粑粑開槍的瞬間,言峰綺禮就意識到了,他連忙雙手抱頭,兩柄黑劍遮住了臉頰,同時朝著切嗣粑粑沖了過去。
子彈亂射,除去打在他身上的之外,其他都被黑鍵給崩飛了。
言峰綺禮很快就沖到了切嗣粑粑的面前。
“果然還是不行……”
看著沖到了自己面前的言峰綺禮,切嗣粑粑心里默默地嘆了口氣,知道是無法用槍解決言峰綺禮了。
說起來,槍械是好用,但只能拿來對付一些對槍械不怎么了解的魔術(shù)師,而且還是要靠偷襲。
正面交手的話,魔術(shù)師的手段很雜也很多,會有防御術(shù)式的。
現(xiàn)在……
言峰綺禮就上演了一出擋槍的戲碼。
“衛(wèi)宮切嗣,不要再逃避了,你是我的同類,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就打得你承認好了!”
言峰綺禮說著揮舞手中的黑鍵,朝著切嗣粑粑攻擊而去。
黑鍵很鋒利。
是圣堂教會代行者的專屬武器。
言峰綺禮作為圣堂教會的代行者,隸屬第八秘跡會,專門負責(zé)鎮(zhèn)壓各種異端,比如說吸血鬼真祖,墮落的魔術(shù)師,還有邪教分子……
即使是在第八秘跡會之中,言峰綺禮的實力也算是最強大的。
這或許是跟他的心態(tài)有關(guān)。
一個內(nèi)心空虛的人,一旦選了個目標,就會堅持不懈的去實現(xiàn)這個目標。
言峰綺禮內(nèi)心空虛的要死,沒有既定的目標,如他行尸走肉般的活著,不過他偽裝的很好,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面目。
現(xiàn)在遇到了切嗣粑粑,言峰綺禮就覺得切嗣粑粑跟他是同類,在了解了切嗣粑粑的一些經(jīng)歷后,更覺得切嗣粑粑是自己的同類了。
切嗣粑粑的內(nèi)心肯定也是空虛的,但這家伙為什么不肯承認呢?
既然你不肯承認,那么我就打得你承認好了。
言峰綺禮揮舞黑鍵發(fā)動攻擊之時,在心里如此的想道。
面對言峰綺禮的攻擊,切嗣粑粑沒有慌張,他經(jīng)歷過很多次生死搏殺,像現(xiàn)在這樣的經(jīng)歷也曾經(jīng)有過。
迅速的后退,避開了言峰綺禮的攻擊,然后……
換彈,舉槍,瞄準,開槍。
子彈亂射,目標是言峰綺禮。
言峰綺禮繼續(xù)按照之前的辦法躲避,成功的避開了子彈,但卻失去了切嗣粑粑的蹤影。
逃走了?
言峰綺禮覺得有些失望。
但就在這時,一發(fā)子彈突然射了出來,瞄準了言峰綺禮的后背。
這是隱藏多時的久宇舞彌小姐姐射出來的子彈。
言峰綺禮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中了子彈倒在了地上,但卻沒有發(fā)出慘叫,也不見四肢抽搐。
久宇舞彌小姐姐躲在暗中,她那個方向能看到言峰綺禮倒在了地上,只是不知道是生是死。
但久宇舞彌沒有貿(mào)然行動,從小被切嗣粑粑養(yǎng)大,也學(xué)會了切嗣粑粑的行事風(fēng)范,現(xiàn)在情況不明,最好不要貿(mào)然行事。
而切嗣粑粑在脫離了與言峰綺禮的戰(zhàn)斗后,也隱藏了起來,并且通過無線電與久宇舞彌小姐姐進行聯(lián)系,剛才久宇舞彌小姐姐發(fā)動攻擊,就是在切嗣粑粑的指示之下完成的。
“切嗣,接下來怎么辦?”
等了一會兒,久宇舞彌詢問道。
“再等等!”
切嗣粑粑沒有沖動,而是選擇了繼續(xù)等待。
但是……
久宇舞彌等不下去了,這個被切嗣粑粑從小養(yǎng)大的女人,心里對切嗣粑粑是崇敬的,她現(xiàn)在想要幫助切嗣粑粑。
于是,她違反了切嗣粑粑的命令,慢慢的朝著躺在地上的言峰綺禮靠近。
“舞彌,你在做什么?快點停下!”
切嗣粑粑不滿的說道。
久宇舞彌沒說話,依舊在慢慢的靠近。
然而就在這時,言峰綺禮開始了行動,他中槍了是真的,但卻沒有受傷,因為他穿在身上的是教會特質(zhì)的防彈服飾,阻止了子彈的傷害。
為了引起切嗣粑粑,言峰綺禮就裝作中槍的樣子倒地不起。
結(jié)果切嗣粑粑太過謹慎,一直都沒有出來,正當(dāng)言峰綺禮準備放棄的時候,久宇舞彌上當(dāng)了。
久宇舞彌的身份,言峰綺禮也是知道的,她是切嗣粑粑的女助手,關(guān)系相當(dāng)?shù)挠H密。
言峰綺禮心里有了打算,只要抓住了這個久宇舞彌的女人,會不會把切嗣粑粑給引出來?
雖然不太相信切嗣粑粑會出來,但試一試是不會吃虧的。
于是,言峰綺禮保持仰躺著的姿勢,在久宇舞彌快要靠過來的時候,突然揮動一下手臂。
這一般舉動,讓言峰綺禮投出了一把隱藏的黑鍵。
他投的很準,正好撕裂了久宇舞彌右腳的小腿。
久宇舞彌吃痛之下,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上當(dāng)了,但現(xiàn)在再后悔也遲了,必須展開反擊,便毫無畏懼地扣動了扳機。
而就在這時,言峰綺禮身上好像裝了彈簧似的,一下子蹦了起來,朝著久宇舞彌攻擊了過去,至于那些子彈,他一點都不害怕,用對付切嗣粑粑的那一套,只是擋住了臉。
看到子彈無法傷到言峰綺禮,久宇舞彌忍著痛,丟了手里的槍,拔出了綁在腿上的匕首,準備近戰(zhàn)對敵。
言峰綺禮面無表情,揮舞著手里的兩柄黑鍵,朝著久宇舞彌攻擊而去。
不過……
久宇舞彌雖然受傷了,但卻并不妨礙她的身手,在面對言峰綺禮的攻擊之時,她只是亮出了匕首,就擋住了那兩柄黑鍵。
雖然黑鍵的刀長遠遠超過匕首,但在近戰(zhàn)之中,比起由于極端的短柄而缺乏平衡的黑鍵,反而匕首由于靈活的原因,更能占據(jù)上風(fēng)。
“擋住了,既然如此……”
用手里的匕首擋下了言峰綺禮的黑鍵,久宇舞彌信心大增,當(dāng)即舍身一擊,朝著言峰綺禮撲了過去。
而言峰綺禮也沒有反抗,任憑久宇舞彌撲了過來。
在快節(jié)奏的戰(zhàn)斗之中,久宇舞彌并沒有察覺到不對,而且就算她察覺到了,也來不及改變。
但在暗處觀察的切嗣粑粑想起了言峰綺禮的資料,知道這貨的近戰(zhàn)很強,會使用八極拳之類的招數(shù)。
切嗣粑粑剛想提醒久宇舞彌小心,但卻來不及了。
在言峰綺禮的刻意引誘之下,久宇舞彌做出了錯誤的選擇,失去了獲勝的機會,被言峰綺禮一拳打在肚子上,然后痛的跌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戰(zhàn)斗力……
“你……”久宇舞彌痛的要死,抬頭望著言峰綺禮,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被言峰綺禮踩在腳下。
言峰綺禮沒有理會久宇舞彌,在他看來,衛(wèi)宮切嗣的這個女助手只是個小角色,如果不是需要利用她來試試看能否引出衛(wèi)宮切嗣,早就一拳送久宇舞彌回老家了。
現(xiàn)在……人質(zhì)也有了,就看衛(wèi)宮切嗣是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冷酷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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