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將手機(jī)扔在床上,利索地下了床,又趿拉上一雙拖鞋,然后朝著門口走去。
她的警惕心很高,走到門口之后,阿黎并沒有立刻打開門口,而是倚靠在門口。畢竟,這個城市對她來說,前兩次的印象并不怎么樣!
阿黎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誰啊?”
門外半點動靜也沒有!
阿黎冷不丁蹙起眉,猶豫了一下,準(zhǔn)備折回去給小歌兒打電話,可這時候,清脆的門鈴聲再一次響起來。
“我擦!這誰啊?”阿黎身形一頓,沒好氣地嘀咕了一句。
她咬著唇角,狠狠地閉了閉眼睛,一個箭步走到門口,然后將門打開一條縫兒,左瞅右瞅,沒人?
此時此刻的阿黎,有無數(shù)只羊駝從她心里奔騰而過,誰在玩惡作劇啊!
這時候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將這個神經(jīng)病抓住,然后狠狠地暴打他一頓。
于是,阿黎毫不猶豫地將門打開,不等她回過神來,一只遒勁有力的胳膊伸過來,牢牢地圈住她的纖腰,然后用力一拽。
下一刻的時候,阿黎毫無征兆地撞入一個結(jié)實而滾燙的胸膛。
很熟悉的味道!
她下意識地抬起頭,一張英媚襲人的面龐,猝不及防地落在她的眼里。
阿黎男一雙漂亮的杏眸瞬間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挑眉,薄唇勾起一抹暖意,低沉著嗓音輕聲問道:“薄太太,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見到我一點都不開心嗎?”
阿黎眨了眨眼睛,還沉浸在不可思議的狀態(tài)的,一定是我在夢!一定是這樣的!
然后,她做了一個讓自己痛徹心扉的決定。
阿黎伸出拇指和食指,用力地在大腿內(nèi)側(cè)掐了一下,下一秒,她痛得哀嚎一聲,眼淚差點沒飚出來,“我擦!好痛啊!”
對上那一雙濕漉漉的眸子,薄寒池嘴角狠狠一抽,不由得彎起唇角,一抹溫暖的笑意緩緩蔓延開,眉眼間毫不掩飾的寵溺之色。
他抬起一只手,寬厚的掌心落在阿黎的頭頂上,輕輕揉搓了一下,笑著說道:“傻丫頭,你不是在做夢。”
“唔!我估計也不是在做夢,要是在做夢的話,剛才掐那一下也就不會疼了!”
阿黎委屈地撅起嘴,眼巴巴地瞧著眼前的的男人,又無奈地低下頭,剛才掐的那一下真的好痛啊!
懷里女孩兒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兒,幾顆瓷白的小門牙還不是咬一下唇瓣,那唇瓣立刻變得嬌艷濕潤,讓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去親一口。
薄寒池緩緩勾起唇,一雙湛黑的眸子微微暗了暗,直勾勾地盯著她。
半晌也沒有聽到男人熟悉的聲音,阿黎撇撇嘴,傲嬌地抬起頭。
下一刻的時候,她嘴巴張了張,剛想要說什么,只覺得腳底懸空了,緊接著她聽到關(guān)門的聲音,眼前那一張俊逸的面龐毫無征兆地壓下來。
一片厚重的陰影。
阿黎瞬間愣住,濕漉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一瞬不瞬地注視著薄寒池。
他的唇瓣微涼,軟軟的。
觸及到那一片溫軟的唇瓣,阿黎的心尖兒瞬間就軟得一塌糊涂的,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腦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
她伸出去,潮乎乎的掌心落在他寬厚的背脊上,很用力地抱住他。
吻,由一開始的溫柔,漸漸地變得霸道而強(qiáng)勢。
薄寒池一手牢牢地?fù)ё“⒗璧睦w腰,一手扣在她的后腦勺,一路猶如攻城掠池般,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jī)會,直教她忍不住想想要開口求饒。
阿黎有些呼吸不過來,卻舍不得鼻尖一縷熟悉的味道。
她熱情地回應(yīng)他。
好一會兒,薄寒池突然松開了她,溫?zé)岬恼菩呐踝“⒗璧男∧槪且浑p湛黑的眸子深處,翻涌著毫不掩飾的對懷里女孩兒的渴望。
“小黎兒”
他低低地喚她的名字,嗓音性感而醇厚,像是一壇陳釀千年的好酒。
阿黎輕咬著唇角,微揚(yáng)起那一張白凈的小臉,眼巴巴地瞧著他。
她的眼睛很黑,很亮,就像是撒落了整條銀河系的星子。
阿黎垂了垂眸,唇角微微翹起,問他:“你叫我干嘛?”
他笑,又喚她的小名,眉眼里的笑意滿是暖意,“小黎兒”
下一秒,男人的吻又不期而至,溫?zé)岬拇桨陱?qiáng)勢地包裹她的唇,卻又很快地松開她,像是故意懲罰她似的。
阿黎有些氣惱,這家伙要鬧哪樣!
她壓下身體里那一股蠢蠢欲動的渴望,一雙濕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瞧著她,又故意將身上的浴袍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誘人的白皙。
阿黎眉梢一挑,得意地勾起唇角,我就不信你可以無動于衷!
她微啟唇瓣,丁香小舌緩緩地滑過。
薄寒池冷不丁瞇起眼,凸起的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翻滾了幾下,一股異樣的情愫悄然生起,不動聲色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對上那一雙幽黯的黑眸,阿黎嫵媚地垂下眸子,嘴角笑意緩緩蔓延。
男人眸色一暗,狠狠用力一扣,阿黎輕呼一聲,嬌嗔地瞪他。
這般誘人的小模樣兒,薄寒池再也忍不住了,毫不猶豫地將她打橫抱起來,然后低沉著嗓音說了一句:“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床很大,很軟。
從床上,到窗前,再到浴室
最后,阿黎的累得精疲力盡的,就連洗澡也是薄寒池幫的忙。
阿黎乖巧地坐在床頭,男人一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一手輕輕地?fù)崤亩贪l(fā)。
風(fēng)溫?zé)幔档盟杌栌摹?br />
見阿黎昏昏欲睡的樣子,薄寒池薄唇一勾,眸色微微暗了暗,不動聲色地問了一句:“這幾天過得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很辛苦?”
阿黎微怔,下意識地扭頭望向他。
不等她開口說什么,薄寒池立刻輕斥一聲:“吹頭發(fā)呢!別亂動。”
阿黎連忙乖巧地坐好,又很認(rèn)真地回道:“不辛苦啊!每天的訓(xùn)練也很輕松,唯一不好的,就是那個叫南晞的教官把我手機(jī)收走了。”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阿黎平靜得沒有絲毫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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