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頓時愣住了,那一張可怖的面具下,他的臉幾近扭曲,“你寧愿自己是野種,也不愿意成為姬家的大小姐?”
“當(dāng)然!”
阿黎聳聳肩,答應(yīng)得毫不猶豫。
姬家大小姐的身份,或許別人很稀罕,可她倒是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唯一讓她震驚的是,她竟然是白珞瑜跟其他男人的女兒,可,姬振華明明很寵白珞瑜啊!姬唯也跟她說過,他父母之間的關(guān)系一直都很好。
這個面具人,他到底是什么企圖?他為什么要說白珞瑜婚內(nèi)出軌別的男人。
而且,還有了她的存在。
難道姬振華根本就不知道真相?
可這一點也說不通啊!在姬家的時候,阿黎能明顯感覺到姬振華對她的排斥。
如果她真是姬振華親生的,姬振華對她的態(tài)度不應(yīng)該是那樣的。
還有白珞瑜,她跟姬振華的相處模式,完全就是一段恩愛夫妻,如果白珞瑜之前真的婚內(nèi)出軌,那么以姬振華的身份和地位,她就算沒有被趕出姬家,也不可能活得像現(xiàn)在一樣
不想了!不想了!
總之,她不是姬家的大小姐就行,至于其他的,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
“姬家大小姐的身份與我而言,除了礙事兒之外,其他半點好處也沒有,更別說什么錦上添花了,現(xiàn)在的我根本就不需要。”
說這番話的時候,阿黎臉上的神色是倨傲的。
忽然,她又想起什么,看向面具人的目光變得格外復(fù)雜。
之前莊三秒跟她說過,就因為她是姬家的大小姐,所以她才有了“唐僧肉”的稱號,所以老佛爺才千方百計要喝她的血。
可,老佛爺知道她的身世,她根本就不是姬振華和白珞瑜的女兒。
那么,之前莊三秒的說法就可以被推翻了。
聽床上的女孩兒說了這么多,面具人只譏誚地冷笑一聲,然后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據(jù)我所知,薄老夫人根本不同意你嫁給薄寒池,因為你的身世,可如果她知道你是姬家的大小姐呢?”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了。
薄老夫人一向拎得清,自然不會放棄跟姬家聯(lián)姻的機(jī)會。
阿黎嗤之以鼻,“我不需要!”
似是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面具人站了起來,冷冷地瞥了一眼阿黎,“多說無益,你只要知道,從今以后你必須乖乖聽我的。”
他剛說完,不等阿黎開口懟他,就看到一個身穿格子西裝的男人走進(jìn)來,戴了一副金絲眼鏡。
這人的眼睛很深邃,如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甬道。
他的唇色很淡,如水。
臉色也略顯得蒼白。
阿黎揚(yáng)起小臉,不動聲色地打量他,這人是病秧子么?緊接著,她就聽到面具人對他說:“樓醫(yī)生,可以放血了。”
樓梟勾起唇,熟練地挽起了衣袖,露出一截蜜色的手臂。
然后一步一步朝著阿黎走過去。
阿黎猛然一震,強(qiáng)壓下心里的恐懼,冷聲喝道:“你干什么?”
樓梟輕笑,邪氣地勾起嘴角,“小丫頭,你剛才不是聽到了嗎?放血,給你放血。”
頓了頓,他又繼續(xù)說道:“我知道你怕疼,不過你放心,以我的手段,肯定不會讓你覺得很難受。”
一聽到“放血”兩個字,阿黎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艱難地吞了吞口水,一雙漂亮的杏眸瞪得滾圓。
其實,阿黎心里很清楚,她躲不掉的,老佛爺找了她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放過她!
長生!
去他媽的長生!
阿黎左右瞧了一眼,連忙抓起柔軟的長枕頭,冷聲恐嚇?biāo)骸澳銊e過來!我告訴你,你要是過來的話,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小丫頭,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要怎么對我不客氣!”
眼前這個男人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脅。
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天知道門外有多少保鏢,說不定還是帶槍的保鏢。
難道真要由著他放血嗎?
樓梟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阿黎輕顫了一下嘴角,放棄了抵抗。
明知道逃不出去
“行!不就是放血嗎?兩百毫升對吧?”
說著,阿黎將衣袖挽了起來,大義凜然般地朝樓梟伸出手,臉被她別到一旁,說道:“動刀子吧!我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了。”
只要她不死,總有一天,總有那么一天
樓梟不由得笑了,面色依舊蒼白。
“等等!我還有個問題想請教老佛爺。”阿黎惹開口說道。
面具人一怔,旋即說道:“你問。”
阿黎說道:“外界有傳言,我之所以被人稱為唐僧肉,是因為我這個姬家大小姐的身份,可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根本就不是姬家的大小姐,你為什么還要編造這么一個謊言?”
面具人冷嗤一聲,說道:“你到底是真傻?還是故意裝傻的?”
阿黎忽然就笑了。
是啊!如果老佛爺對外宣傳,她要找的人是白珞瑜跟其他男人的野種,那么姬家怎么可能放過他!說不定他早就被姬振華給滅了。
那么,也就說明了一件事情,姬振華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的。
她不是姬家的大小姐,她是白珞瑜跟其他男人的野種。
呵!又是野種!
阿黎笑著,眉眼彎彎的。
可那一雙漂亮的杏眸,就像是朧了一層薄霧。
被蔥郁的枝葉擁簇著的陽光,穿過格子窗傾灑進(jìn)來的陽光,落在干凈的木地板上,有些耀眼。
像極了阿黎眼里的光。
樓梟有一瞬間的失神,旋即他邪氣地勾起嘴角,說道:“小丫頭,問完了嗎?我要開始動刀了。”
阿黎咧嘴笑了笑,一雙漂亮的杏眸微微瞇起,“我還能再問一個問題嗎?”頓了頓,她又笑瞇瞇地補(bǔ)充了一句:“樓醫(yī)生,我是問你,不是問那個戴著面具不敢見人的丑男人。”
樓梟挑眉說道:“你想問我什么?莫不是你不相信我的手段?”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問你,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阿黎歪著小腦袋,眼睛眨巴眨巴,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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