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你,你扔我干什么?你太過分了,你,你這是欺負人!”
阿黎打了一個酒嗝,眼皮子掀了掀,氣呼呼地瞪著身邊的男人。
眼眶紅了一大圈,似是要哭。
視線與阿黎那雙水汽氤氳的眸子撞上,薄寒池只覺得胸口被燙了一下,生疼生疼的。那一瞬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車廂里的光線很暗,可阿黎的眼睛卻很亮,像是滿天星辰揉碎了撒在里面。
“呵呵!冒牌貨……”
她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鄙視他。
阿黎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惡狠狠地瞪著身邊的男人,“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非禮我,我,我一定會把你人道主義閹割了。”
“然后,然后就把你送進鴨子會所,讓,讓一群大男人爆,爆你的菊花。”
她的眼神迷離,一眨一眨的,就好像一把小鉤子,輕而易舉地勾走了他的心。
薄寒池頓時愣住了,身體下意識地緊繃。
不等他什么,阿黎傲嬌地冷哼一聲,緋唇勾起,幾根白凈的手指往他的胸口輕輕戳了戳,然后歪著腦袋,狐疑地瞧向他,“這什么東西啊?怎么這么硬!”
說著,她又用力戳了幾下,似是很不滿意,小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唔,怎么還是硬邦邦的?嘻嘻,不過,還是挺好玩的。”
阿黎的指腹發(fā)燙,就像是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燒。
感覺到那一抹滾燙的熱度,薄寒池瞇了瞇眼,心尖兒猛然一顫,就像是觸電了一樣,一股電流從他的身體飛快竄過。
小腹處生起的酥麻,仿佛瘋長的蔓藤,以最快的速度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喝多了的阿黎瞇起眸子微笑,嘴角向上翹起,一抹極好看的弧度,“呵呵!好好玩哦!戳,我戳,嘻嘻!我戳戳戳……”
薄寒池深吸一口氣,又垂了垂眸,強壓下體內(nèi)想要噴薄而出的欲念,他伸手將那幾根纖白的小手指攢在掌心了,很用力。
阿黎頓時不樂意了,就像是突然炸毛的小野貓,一雙漂亮的杏眸睜得大大的,氣呼呼地瞪著身邊的男人,憤怒地朝他大聲喊道:“冒牌貨,你放開我的手指,你放開我,大壞蛋……”
他的力道很大,阿黎根本掙不開。
下一秒,她突然紅了眼眶,泫然欲泣,濃密的睫毛被淚水黏在一起。
阿黎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眼巴巴地瞧著近在眼前的那一張臉,緊接著,“哇”地一聲,淚雨梨花般,從眼眶里冒出來的淚水,就跟不要錢似的。
“你欺負我!嗚嗚……大壞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嗚……”
對上那一雙水霧朦朧的深眸,薄寒池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重物狠狠撞擊了一下,那種痛,就像是湖面的漣漪,一圈一圈地往外推。
他松開了阿黎的手,卻將她狠狠按進自己的懷里,幾根修長的手指攫住她的下頜。
薄寒池低著頭,一雙幽黯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然后溫?zé)岬拇桨曷湎拢淮缫淮纾歉伤劢堑臏I痕,就像是印上去的烙印。
阿黎愣了愣,咧嘴傻笑。
那幾杯名為“殺手”的雞尾酒后勁兒太足了,此刻的阿黎精神亢奮,腦子里天馬行空,可身體卻是軟綿綿的,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你,你干嘛舔我的臉?”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揚起小腦袋,直勾勾地注視薄寒池。
阿黎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落在他的耳中,仿佛一股熱流鉆進去,酥酥麻麻的。
薄寒池不由得笑了,嘴角微動,剛想要說什么,就看到懷里女人一臉不滿地皺起眉,淚水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兒,“嗚嗚嗚……好臟啊!我臉上全都是口水。”
薄寒池:“……”這是嫌棄他了?
他尷尬地蠕動嘴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捧住那一張精致的小臉,低頭,溫?zé)岬拇桨旰莺莸馗采w下去,帶著懲罰的味道。
阿黎猛然一震,看著緩緩壓下來的那一片厚重的陰影,她的瞳孔瞬間放大,身體也僵住,腦海里像是被塞進去了一團漿糊。
“你……”
她剛說了一個字,緋色的菱唇被狠狠噙住,帶著報復(fù)性地啃咬。
阿黎嗚咽著,用力掙扎,“混蛋,你……放開……我……”
下一刻的時候,阿黎只覺得身體騰空而起,等再落下,她跨坐在身邊男人的大腿上,后腦勺被一只寬厚的掌心牢牢扣住。
吻,依舊纏綿。
忽然,一塊硬物抵在她的大腿上,阿黎狠狠一震,腦袋瞬間“嗡”地一聲,她又開始掙扎,很用力,用盡吃奶的力氣去推他。
“流氓,嗚嗚……大流氓,你放開我……”
因為阿黎掙扎得太厲害了,寒池只得松開她的唇瓣,一雙幽黯冷沉的黑眸,灼灼地盯著她,眼底深處翻涌著強烈的**。
阿黎氣呼呼地瞪他,嘴角好痛啊!她委屈巴巴地吸了吸鼻子,眼眶紅了一大圈,泫然欲泣,“你又欺負我,嗚嗚嗚……你為什么總喜歡欺負我……”
一時間,她哭得很大聲,這幾年所承受的壓力和委屈,一股腦兒地發(fā)泄了出來。
薄寒池只覺得心疼,胸口悶悶的,發(fā)慌,像是壓了一塊巨石。
“阿黎,別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不,就算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吻你,可是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安撫她。
阿黎只顧著委屈,有些精疲力盡了,情緒比之前安靜了許多。
可她還在輕微地抽泣,眼眶紅紅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薄寒池想笑,卻又忍住了。
他來回撫摸著她的后背,想讓她的情緒緩和一些。
漸漸的,阿黎連抽泣也停止了,她趴在薄寒池的肩上,眼睛闔上,呼吸變得平緩而綿長。
阿黎這是累了,之前跟人打架,她死死克制住“殺手”帶來的強烈的后勁兒,神經(jīng)被她緊緊繃住。
一直到那一張熟悉的面龐闖入她的視野中,阿黎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斷開了,因為她的身體里有一個聲音在不停地提醒她:你已經(jīng)安全了,不怕,你已經(jīng)安全了……
“少爺……”
易胥突然打開駕駛室的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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