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一臉的悲傷,蕭真心里挺愧疚的,雖然她忘了,可那些生死相依的事情卻真實存在的,但此刻她又不能道出真想,人多嘴雜,她也無法確定這些人之中都是真心待她的,只道:“以后就安心在這里住
下吧,你們是大哥的兄弟,也是我的兄弟,日后定然患難于共,不離不棄!
蕭真是很自然的說出了這么一句話來,不想竟見這些人詫異的看著她,其中一人激動的說道:“我們剛到斧頭大哥這邊時,大哥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話!
蕭真莞爾一笑。
終于到了皇帝大婚的日子;实鄣拇蠡榭梢哉f是一波三折,那寧念生原本在皇帝做太子時就該娶了為太子妃的,皇帝登基之后大婚之時又是先帝駕崩之日,這是第三次,民間老百姓對這次的大婚都在議論著,看會不會有什么事
發生?
韓府的北院如今人口眾多,議論的積極性并不輸茶館。
蕭真進到院子時,就聽見喜丫磕著瓜子正和北覓媳婦她們說著這事,如果不是吳印和趙介,北覓這些人都去了影衛村里幫忙了,想來會更熱鬧。
“難怪那寧家小姐最近都不做怪了!北币挼钠拮育嬍弦荒樆腥坏臉幼。“她若敢再來做怪,我們家大人肯定不會讓她與皇上成親的。”喜丫只要想起這寧家對自家夫人的傷害,這心里就恨得牙癢癢,要不是寧家是木太后的娘家人,大人怎么可能這般容易就放過她們,還是
顧著皇上的面子。
“這寧家的女子心思如此歹毒,皇上的后宮恐怕要不得安寧了!
“你們說皇上是怎么想的呀?這種姑娘竟然也敢要!
北覓的妻子陸氏說道:“這也不是皇上能說了算的,皇上登基都這么久,可后宮還是只有錦妃娘娘一個人,可見并不是個沉于女色的人,先前不是在說么,這親事是木太后逼著皇上娶的!
“你們這些碎嘴的,”崔嬤嬤從樓里走了出來,瞪了院子里的女人們還有喜丫一眼:“怎么敢在院子里討論皇家的事?也不怕傳出去被砍頭?”
喜丫見崔嬤嬤出來了,拍拍身邊的位置:“嬤嬤,快來,位置給你留著呢。”
崔嬤嬤二話不說就坐下了,接過喜丫手中的瓜子邊磕邊道:“那寧氏就算是當上皇后,咱們也不怕她!
蕭真:“......”
“對!北娙水惪谕。
自白祥,北覓他們的身份對自個的妻子曝光后,蕭真本以為龐氏她們會害怕,意外的是,她們竟然一臉的自豪,甚至每回看到她還多了一絲的崇拜,且將北院打理得更好了。
“對了,”路氏突然問道:“皇上大婚,那被趕出皇陵的秋菱公主,是不是也要回來了?”
“那是必然的,皇上與秋菱公主一起長大,雖不是同胞,但向來寵愛有加,怎么可能不回來?”崔嬤嬤擰著眉,對于這位公主很是反感。說到秋菱公主,蕭真發現自己差點忘了這個人,快二年不見,不知道那小姑娘現在變得怎么樣了?想到她年紀小小心思就如此歹毒,蕭真打心底里不喜,但她也知道,秋菱公主怕是要從皇陵回來了,
因為皇帝大婚之時會大赦天下。
大赦天下,意思就是說既往不不咎,不再追究過去的問題,給予新的機會重新開始,除了那些要犯。
果然,皇帝大婚的第一天,頒布的旨意就是大赦天下。
大婚的豪華自然是不用說,寧家好不容易出個皇后,加上前二次的不順暢,寧家這一次肯定是要弄得隆重一些的,聽說幾乎將大半個寧家都掏空了。
十里長街到處是寧家給當今皇后的嫁妝,多到令人咋舌,聽說街二旁擠滿了看嫁妝的老百姓,寧氏抬過的轎子單就銅板就拋了一路,搶銅板的老百姓擠得到處都是人頭。
此時的蕭真則是剛從村子里回來,原本想練會字,但外面的喜樂太吵,索性就去逗弄兒子。
小斧頭最近迷上了翻身,總是能看到他在自娛自樂的翻著身玩,完全不用人抱。
“外面真是吵死了。”喜丫端著一盤水果進來放到了蕭真面前。
蘇嬤嬤在旁說道:“聽說喜樂要奏個三天?”
“是啊!贝迡邒唿c點頭:“這是宮里的規矩!
喜丫一聽要三天,一臉哀容,轉身看到在床上正不停折騰自己小身子翻身的小斧頭時又立馬開心起來,過去逗著他玩。
“夫人,今晚你和大人不去皇家吃酒,這樣真的好嗎?”崔嬤嬤在一旁問。
“沒事,”蕭真一邊挑著書一邊看著喜丫與小斧頭玩鬧,道:“這是皇上允許的!弊匀,蕭真能想像到皇帝話雖如此說,但心里怨的肯定不是子然,而是她這位丞相夫人,肯定認為這又是她出的主意。
崔嬤嬤點點頭,有些憂心的道:“雖然皇上待大人好,可他畢竟是皇上,所謂伴君如伴虎,奴婢擔心日后……”
“我懂嬤嬤的意思,我會提醒大人!笔捳嬲f道,崔嬤嬤說得也極有道理,雖然皇上現在倚重子然,可人心會變,誰也不知道以后會變成什么樣的。
入夜之時,天地變得安靜,從宮里傳出來的喜樂飄蕩在整個京城角落,寧氏終于在這日順利的當上了皇后。
她與子然雖然已獲得恩準不必去宮里祝賀,但子然身為丞相大人,整個場面還是需要他把控的,他們可以不在乎寧氏,但還是要給皇帝面子的。
難得大人回來吃頓飯,蘇嬤嬤和喜丫自然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做菜了。當蕭真看到桌上放滿了精致的菜時,有些哭笑不得,她與子然之間的待遇差別也太大了吧,這才一說出來,就聽得喜丫笑嘻嘻的說道:“這還用說嗎?夫人成天在眼皮子底下晃,大人天天在宮里,就連
奴婢都很難見著,自然珍貴著!
蕭真:“……”
“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贝迡邒咝χ瘸饬讼惭疽谎。
喜丫俏皮的吐吐舌頭。
“喜丫啊!笔捳嫘Σ[瞇的看著喜丫。
“夫人,喜丫在!
“聽說近來功夫學得不錯,咱們來比試比試?”
喜丫:“……”夫人,您故意的吧?
崔嬤嬤與蘇嬤嬤一看喜丫這臉色,都抿嘴而笑。
正當一家人和樂融融之時,身穿暗影服的北覓突然出現在蕭真面前:“夫人,錦妃娘娘動了胎氣,好像要生了!
蕭真臉上的笑容收斂:“錦妃娘娘不是還有一月有余才生嗎?”
“屬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老神醫已被接進了宮里,是任大人求了韓大人希望夫人您能進宮陪著錦妃娘娘!
“老神醫進宮了?”蕭真擰著眉,宮里多的是御醫,一般的生產根本無須老神醫出面,心里隱隱有著不好的預感。
喜丫在一旁驚喊道:“北覓哥哥,錦妃娘娘是不是被人害得動了胎氣的?”
“難道又是寧氏?”蘇嬤嬤疑惑問。這個疑問幾乎是這里所有的人心里想的,但很快蕭真就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是皇上的第一胎,且任錦繡的身份高貴,木貴妃是絕不會讓別人,哪怕這個別人是寧家人傷害錦繡腹中的胎兒的,而且就
算日后皇后生下了兒子,嫡皇子的身子不會變。
不再多說什么,蕭真進屋換了衣裳,就接過北覓給她的宮牌進了宮。
宮內一片喜氣洋洋,就連宮女的衣裳都變成了喜氣的紅色,進入宮門口時,蕭真聞到了淡淡的酒味,想來這些守門的侍衛都分到了酒肉,有的人應該偷偷喝過了,除了酒肉應該還有賞銀。
喜樂悠揚,清清楚楚的傳來。
“夫人,您可來了!贝裙霉谜趯m內等著蕭真,一見到她來,趕緊迎了上來:“娘娘痛得不行,一直喊著!
“老神醫來了嗎?”
“已經進入殿內了。”
“娘娘怎么會突然間動了胎氣的?”“娘娘前段日子因為太后娘娘打死了如姑姑的被嚇到了后身子就一直不怎么舒服,雖然御醫給開了藥,但這些天心情并不好,今天本來在散步的,可不想娘娘的腳抽起筋來,娘娘就想去揉腳,這一彎腰就變成這樣了。”茲姑姑哽咽道:“都是奴婢不好,當時要是奴婢去幫娘娘揉腿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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