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峰無情的打擊下,裘浪的興致立刻消失地一干二凈,就像是被霜打的蔬菜一樣蔫在一旁。 熟知裘浪本性的石峰根本連理都懶得理他發(fā)作的表演型人格,直接回頭看向殷南俊道:“盡管已經(jīng)與殷伯父很熟了,但我還是要代表我和我的伙伴向殷伯父致以鄭重的謝意,今天若沒有殷伯父出手,我
們還不知會落得什么下場。”
在石峰的帶頭下,莊靈韻和裘浪也跟著向殷南俊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誠懇地表達著內(nèi)心的謝意。
“好了好了,你們都是好孩子,不用這么客氣,能救下你們伯父我也感到很高興,如果真讓你們被中州的人擄走,那可是我們東部州群難以承受的損失。”
“伯父言重了。”石峰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這才問起了自己好奇的問題道:“對了,伯父你不應該還留在擎天城里幫忙監(jiān)督擎天宗的收尾工作嗎?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 殷南俊輕笑著從石峰幾人身上一一指過,這才說道:“這還不是因為你們幾個調(diào)皮的家伙,招呼也不跟我打一聲就直接跑了。我今天一早還想去找你們結(jié)果卻撲了個空,跑去擎天峰上才知道你們竟然從他們手里要走了白知先還有了離開的打算,當時我就知道事情糟了,趕緊跑出來追趕你們的腳步。要不是石峰你身上的氣息還算明顯,我緊趕慢趕才沒有跟丟方向,及時找到了這里。要知道我也不是萬能
的,可沒有這個本事保證每次都能恰到好處地救下你們。” 石峰三人聞言不由低頭吐了吐舌頭,作為這一切行動的計劃者,石峰更是埋著腦袋一句話都不敢都說,唯獨裘浪還有閑工夫小聲嘀咕道:“那也不是我們不想打招呼,您老人家不現(xiàn)身誰又能找得到您呢
?”
“你偷偷摸摸在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遍!”
裘浪嘀咕的聲音再小,以殷南俊的修為以及這山洞里閉塞的環(huán)境顯然沒有任何可能逃過被聽到的命運,如此干脆的作死行為就連石峰也不得不感嘆裘浪這已經(jīng)不是假傻而是真傻了。 經(jīng)過了好一陣的求饒之后,殷南俊才沒好氣地笑著放過了裘浪,然后繼續(xù)說道:“所以說,你們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真以為這世道賺完名氣就那么輕松,早被人盯上了知不知道?特別是明知道白家
父子跟中州有關(guān)系,還敢?guī)е艘黄鹱撸銈兪羌w腦袋秀逗了嗎?” 話說到這份上,石峰只得舉起手道:“伯父,這都怪我,計劃都是我定的,不關(guān)他們的事。而且我雖然感覺到了隱隱的不安卻一直沒有明顯的發(fā)現(xiàn),卻沒想到最終失態(tài)會發(fā)展成這個樣子,這都怪我,讓
伯父操心了。”
殷南俊長嘆一聲道:“知道自己的計劃有問題就好,伯父也不是要怪你,只是有些后怕,要是伯父晚來了那么一會會,或者他們出手更果斷些,我都不知道要如何去星火學派交代了。”
石峰重重地點了點頭,認真說道:“我知道這都是伯父在為我擔心,我以后一定不會再這么冒失了。” “行了,至少最后的結(jié)果還不差,這事就到這吧。說到底很多東西也不能怪你們,畢竟以中州那些家伙的實力要是能被你們發(fā)現(xiàn)那才奇怪了,也怪我沒有提前跟你們透露些這方面的信息。”殷南俊說教一番之后又像是有些心疼了一般,不再繼續(xù)批評著幾人,反倒開始說起安慰的話來:“不過這次過后,你們也算是真的進入了中州勢力的視線,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雖說按規(guī)矩中州的人不能在其他州群隨
便出手,但凡事也有例外,就像今天的事,只要利益到了沒什么不可能的,在沒有真正成長起來前你們一定要謹記低調(diào)二字。” “是!伯父,我們一定會記住這次的教訓!”石峰三人一齊應道,其中以石峰的語氣最為認真。通過這件事讓石峰更加明白,自己的安危有時候已經(jīng)不僅僅關(guān)乎自己一個人了,還會牽扯進身邊親近的人
,以及影響到其他許多許多。正如殷南俊所說,如果這次自己等人真的就這么被中州強者瓜分了,那星火學派未來究竟該怎么辦石峰連想都不敢想。
這時,裘浪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忘掉的事情一般,一張臉都頓時有些扭曲起來,大喊道:“不對!我們在這聊著,雷木頭那家伙還不知道怎么樣了呢!” 說完,裘浪立馬緊張地扭頭跑向山洞深處,石峰和莊靈韻也跟著恍然意識到自己等人光顧著清醒劫后余生和反省自己,卻忘了雷嘯天現(xiàn)在還正處在生死不知的狀況下。二人剛想跟著裘浪往后跑時,卻
被殷南俊給叫住了步子。 本著對殷南俊的尊敬,哪怕石峰心里著急也不得不停下身來,轉(zhuǎn)頭卻看到殷南俊臉上根本沒有任何著急的模樣,語氣還十分平緩地說道:“放心吧,你們幾個小家伙漏下的事,我這個老家伙難道還能忘
了?我早已經(jīng)替你們檢查過了,那個被打飛的小家伙也就是受了點皮肉傷,沒有什么其他問題。” 對于武者來說,皮肉傷基本就等于沒有受傷,隨便服下什么八九品的丹藥就能夠好的七七八八,所以石峰聽了這話之后立馬舒了口氣。而這時候裘浪已經(jīng)將雷嘯天給背了過來,神色緊張地喊道:“喂,
我說你們倆怎么還杵在這,這家伙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過來,別是出什么事了吧?而且他雖說平時討厭了點但你們也別不管他呀!” 石峰能夠體會到,自己此刻的心情就像剛才殷南俊看自己幾人一樣,便學著殷南俊的模樣語氣平緩地說道:“裘浪,你這是關(guān)心則亂。你自己好好檢查檢查,嘯天這家伙只是受了點皮肉傷而已,根本就
沒動搖到武道根基,你就別在這瞎擔心了。”
聽了石峰的話,裘浪立馬把手按在雷嘯天胸口用神魂開始檢查起來,臉上不由露出傻笑道:“誒?你好像說的沒錯,這家伙只是正常的被震昏過去了而已,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說完,裘浪趕緊將手撤了回來,一臉嫌棄地直接將雷嘯天給丟在了一邊,傲嬌地站起身來,就像剛才大呼小叫為雷嘯天著急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石峰和莊靈韻見狀不由相視一笑,無可奈何地搖起頭來,只道是這兩個冤家之間的關(guān)系這輩子也扯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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