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華麗的身影從殿外緩緩走了進來,對著站在正中央的劉宇燁和霍成君二人,屈膝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皇后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劉宇燁抬了抬手道:“起來吧。”
話語一頓,問道:“這么晚了,香妃怎么過來了?”
香妃緩緩起身,看了一眼眼神焦急的望著自己的謙婕妤,眼睛里邊閃過了一絲不悅之色。
不過這抹不悅之色香妃掩飾的很快,并沒有讓任何人瞧見。
“啟稟皇上,宮里邊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驚擾的整個后宮沒有一個人能夠睡個安穩覺,所以臣妾過來看看到底出了何事!
香妃說完這句話后,對著劉宇燁問道:“皇上,這里到底發生了何事啊,怎么謙婕妤和金才人也在這里?連皇后娘娘都驚動了過來!
劉宇燁點了點頭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倒也并不復雜,安德忠,你告訴香妃吧!
“是,奴才遵命。”
安德忠領了命令后,自把這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全部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香妃。
香妃聽完后,不禁暗罵一聲道:這個沒用的東西!本宮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她辦,她就這樣給辦砸了,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原來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都是香妃暗中安排謙婕妤這樣子做的。
不然謙婕妤即便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一個人做這樣陷害別人的事情。
香妃看到了蘇映雪失寵的征兆,便急不可耐的安排謙婕妤對蘇映雪下手,準備一舉鏟除蘇映雪。
自從蘇映雪當日當面拒絕了香妃的拉攏,和后來接連的得寵晉封以后,香妃就已經視蘇映雪為欲除之而后快的對象了。
今天她看到了這樣好的機會,又怎么能夠忍得住不對蘇映雪下手呢。
不過香妃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是,謙婕妤辦事的能力這么差。
本來簡簡單單就可以定蘇映雪罪的一件事情,就因為謙婕妤辦事疏忽,留下了太多破綻,而弄成了如今這樣一副虎頭蛇尾的樣子了。
不過香妃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借助這件事情鏟除蘇映雪的,所以她自然不會因為謙婕妤的辦事不力,而放棄繼續陷害蘇映雪。
反正謙婕妤在香妃的眼里只是一枚隨時可以棄掉的棋子而已,即便謙婕妤辦事不力,即將要落難了,她也有辦法借助謙婕妤的手,來鏟除掉蘇映雪。
“皇上,沒想到蘇美人的宮里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臣妾實在感到心驚!
香妃拍了拍胸口,來到謙婕妤的面前,對著她問道:“謙婕妤,本宮問你,今日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的,就到了晚上十點鐘的時間。
林庭鋒在心有顧忌之下,駁斥了身邊人的勸告,單獨一個人來到了江濱廣場這邊,尋找祝星辰在第三個路燈下面留下的新的會面地址。后院里靜悄悄的,時不時能聽到幾聲蟬鳴和布谷鳥的叫聲,柳樹在月光朦朧之下黑白影嗦。不遠處一座小矮房鶴立雞群,得到了大半的月光投射,猶如晨晝。
夜晚的小矮房里空無一人,靜默的如鬼屋一般。一堆干柴旁邊豎立著幾根扁擔,扁擔下壓著幾大籮筐的細碎木屑柴子。
“咚咚”突然那幾個裝滿了木屑柴子的籮筐一抖一抖的動了起來,一片片木屑柴子被抖落了下來。
冬雪在下面一個猛地用力,把蓋在上面沉若千斤的木板給頂開了半個窟窿。
“咳咳”一陣木屑飛揚而入,引起了冬雪的又一陣咳嗽聲。
夏青青眼中透著明顯的喜色,小聲的道:“姐姐,咱們到了?”
冬雪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皺眉的小心往外張望了一下,稍稍放下心道:“是后院,這里應該就是那小廚房。沒想到這地窖的出口是在這里,以前竟然一直沒有發現!痹捯纛D了頓道:“瞧外面的天色,這個時辰其他人應該都睡下了。咱們得快著點,時間不等人。能有多遠跑多遠,不然到時候只怕還會被抓住!
夏青青一臉劫后余生的喜悅,忙點著頭應是。
不久,小矮房虛掩著的木門被輕輕的推了開來。夏青青緊貼著冬雪,后面跟著琥珀,如貓狗鼠輩一般,躡手躡腳的往外走著。
冬雪回眸給了夏青青一個白眼言:“你不是一向很有主意的嘛,現在倒是來問我了。”說著,對著最后面的琥珀一瞪。
夏青青面露尷尬,不知道怎么應答了。
夜色黑沉沉的,讓人看不清對方的面龐,琥珀反而沒有那么害怕冬雪了,看見冬雪瞪了自己一眼,情不自禁的頂嘴道:“你什么意思!好歹若不是我,你能逃出來嗎?只怕你還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那黑咕隆里瞎轉悠呢!
冬雪猛地拉下臉來,剛想發作,但是想了想現在實在不合時宜才作罷,“小丫頭片子,別被姑奶奶我逮到,不然小心了你的皮。”撂下了狠話后,從新轉身往前頭摸索而去。
等眾人渡步到后院中央時,冬雪忽的停下了腳步。
夏青青再一次撞到了冬雪的背上,可是這次沒等夏青青告罪,冬雪先說道:“我要先去一個地方,你們先到那柳樹等我,我馬上就回來”早聽聞原先的瑾答應晉了常在,倒是因禍得福了。從妝奩里揀了支鎏金雕花兒的簪子,又拾掇了對兒成色極好的鐲子一并裝了,吩咐人帶好便朝琉音去了。
永和宮琉音堂
未叫人通傳,人未至笑聲先起恭喜瑾妹妹晉升之喜呀。
剛想收拾收拾去找柔貴人商量對付祥常在的事兒,卻聞佳人笑言至,自整了整衣裳,出了殿,笑道嬪妾剛還說要去找貴人,貴人就來了,嬪妾與貴人還真是心有靈犀
盈盈一禮,笑道嬪妾見過貴人
復道要說這晉升,妹妹還是要去感謝感謝祥常在呢
忙扶了她,笑盈盈道快起來說話吧。自顧自尋了處落座,一聲嗤笑可不得好好謝謝她?這一鬧去了養心殿,可是成全咱們了,鳳目微彎如今她在啟祥宮里頭可得氣個半死。
接過綠蘿捧著的錦盒知曉妹妹你如今也算新寵,不缺什么物件,這釵環首飾姐姐我也只挑了幾樣還算瞧得過去的,妹妹別嫌棄禮薄。
落了座,叫千巧端來果茶,笑道那是自然,他原想扳倒我這下到讓我升了位,可得好好氣一番
看到她的禮面露喜色,接過來,笑道怎么會,貴人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
見她受用模樣,也只接了茶,漫不經心卻字字珠璣可咱既得好好謝她,便得送一份大禮去,聲聲嬌笑這禮呀,得大的讓她心驚肉跳,到時候得跪著給咱們叩首,也謝不來呢。
覺著自個兒失了儀態,才端坐了身子輕咳幾聲瑾妹妹,你這一晉位,她怕是要盯緊了你喲,抬眸瞧她,慢悠悠一句你呀可得小心呀。
聽他言點點頭,俏聲道姐姐所想也是嬪妾所想的
勾起一邊嘴角,道他助我晉位,我怎能不好好謝謝他
復道他盯緊我我也不怕,姐姐沒看當時皇上看她時候那眼神,這會,只怕神女也護不了他了
見她對祥常在已然是恨極了的模樣,心底也有幾分欣喜,面上卻平和妹妹,她先前就知道你我是一條船的人,目光多了幾分冷冽她呀……聽得那般多的事兒,又自個兒去討了寵,囂張日子也該過到頭了。偏頭瞧她她除了妹妹,怕也盯著姐姐呢。所以呀妹妹,你我二人必得齊心協力,才可將她斬草除根,趕盡殺絕呀。緊盯著她,生怕她有所不忠般。
喝了口茶水,點點頭妹妹也是如此想的,她如此大膽而又知道那么多,留著也是個禍害,他為人如此敗壞
搖搖頭嘖嘖嘖,姐姐和我不動手也會有人結果了他,倒不如咱們成全了他
附身過去,道姐姐可有計謀了?
點了點頭,擱了茶盞,一挑眉聽說沒有,御花園里頭那幾盆姚黃魏紫,全朝東北面開了。瞟著窗外的景兒,一字一句她不是祥瑞么?讓她好好的沾一沾祥瑞去,姚黃魏紫都沖著的人兒,嘖嘖,回過了頭,又瞅著她可得有如何的鴻福吶?只是……垂了眉眼呵呵地笑只是沖撞了天子,反倒禍害。
這陣子的流言自己也聽了不少,只怕這萬花齊開是有人故意為之的,頓道是啊,世上還有如此福澤之人,竟使萬花都朝著他開了,呵呵,也不知皇上若知曉這宮中竟有如此祥福之人,圣上是該喜還是憂啊
見她懂了其中玄機,也很欣慰,舒了口氣是呢。如此祥瑞故作慌張般擺了擺手你我可承不來,她承了去,柳眉一揚真是又成全了她呀。
冷哼一聲成也蕭何,敗也蕭何,這次必得叫她記牢了這句話。
也同她點點頭,道咱們這也是為大宙著想啊,復道姐姐看我們何時去告知皇上宮中有如此福瑞之人呢
含笑寬慰妹妹便不必操心了,此事有關江山社稷,得臣子去稟,才不至于給咱們自個兒招惹嫌疑。
瞧一眼天色禮至了,交代的也都告知妹妹了,姐姐呀便不多留這兒了。起身湊近她低語咱們是一邊的人,祥常在若垮了,妹妹受益可不少,可別打錯了主意,叫姐姐難過。施然離了琉音堂,止不住輕聲笑。
永和宮琉音堂聽他言輕輕點點頭,又聞其道別,忙起身將人送到門口,復道妹妹定會分清敵友,斷不叫姐姐擔心待人走后,仔細思慮了番今日晨時初搬入霓虹堂,堂中人來人往。拘著規矩端坐了整整一日,身子早已有些不安分。若不是一旁嬤嬤看著,怕是早已不成規矩。終于見堂中人影見清,嬤嬤也不止去了何處。心底偷偷一笑。起身便要出去,哪知又被嬤嬤逮到。小主這是要去哪兒?
眨了眨眼,音中帶著些稚氣,言道我要去拜訪楚姐姐。
聞言,嬤嬤點了點頭。言小主初入宮是該同別的小主交好,不過小主哪能自己一個人出去。讓愉香跟著小主去吧!
見嬤嬤點頭,即刻眼開眉展。未聽清其言,便道恩,便讓愉香跟著吧!話音未落,便邁出門去。
翊坤宮太和堂殿外
步行片刻,便到了太和堂。不待一旁婢人通報便要進門,愉香急忙進言小主,還是先通報后再進吧!
聞言笑著搖了搖頭,認真我與和姐姐的關系,哪里用得上通報!言罷,便進了門。
和風駒影,倚榻上軟枕略略靠之,執論語一觀,細品其中風味來。清風帶來一絲絲清涼,隨手一棄。聞得喬妹妹也入了宮,欣喜有之,憂愁亦有,喜曰總算得有個伴兒,愁曰然兒那樣的性子,誒,輕輕嘆矣。只是未曾見著。理了理裙上皺褶,抬眼望去,天正正好,正思慮是否去然兒那看看,她性子急著,恐是剛入宮不適應,也應照應照應。念及往日常常一塊玩耍的情分,換了衣物,命人攜了她喜愛的零嘴,正欲提步出門。哪想還未出戶,便迎迎碰上一人,定了神睨其人一眼,不想是喬水然。想來是往日里定是縱容慣了,可如今是宮里,未免人多眼雜,微瞇秋水目,不得不謹慎些兒。好在是在我殿里,若是到了別處,難免吃虧,不好消停。可她的秉性素日里也是知的。訓過了隔日便也忘了?偟米屗L點記性,否則日后不堪設想。脆聲而出,不含了往日里的柔靜,是對那些個守門陪嫁婢女畫未說的否?糊涂東西,喬答應來了,怎得也不通傳一聲,不成是平日里閑罷了,今日也一味躲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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